寒騰連問了幾個,要麽說不去。要麽就像那個摩的師傅不回答。寒騰想來,這煙販子在這應該確實厲害,竟然很少有人提及。


    寒騰站在路口不知道該怎麽去煙販子,找自己美女朋友。來回看著路邊的車。這是一個大媽過來,“大兄弟。要不要玩一下,保證是美女。”


    寒騰一聽是幹那種生意的,可能應該會跟煙販子有聯係,於是便走向前,勉強一笑說:“走吧,去你們那裏玩玩。”


    那大媽一聽,生意來了,趕緊領著寒騰,左拐右拐的來到了一個偏僻的小旅館門口。這旅館一看就是那種不正規的場所,因為除了兩個很小的旅館二字什麽也沒有了。


    一進門,寒騰就被安排在一個房間裏等著。不一會兒來個一個姑娘。姑娘看了來看寒騰,直說一句“我去洗澡就進去了。”


    這邊女的剛洗完澡,寒騰還準備看看這姑娘的身材呢。門就被撞開了。幾個人進來了。


    “我是警察,你這小王八蛋幹嫖娼。”


    “我是被騙來的,女的就跑了出去”。


    剩下的人都堵在門口,寒騰一看,心中明白,這不就是仙人跳嘛!媽的還想證老子。老子今天就教訓你們。


    “你們誰是這裏的老大”,寒騰看著這一幫人問道。


    “媽的。你管誰是老大。你今天凡事了,想輕易出去難了。”


    “你說吧,想私了還是公了。私了拿五千塊錢,就放了你。”旁邊一個吸著煙的黃毛說。


    “媽的,錢一分沒有。去找你們老大,我找他有事。”寒騰看著這幾個人笑著說道。


    幾個聽到寒騰這麽說,看了看黃毛,右看看寒騰都不在說話。


    “你認識這裏的老大”黃毛怕惹了不該惹的主,狐疑問道。


    “不認識,我隻是想問點事。對了,你們是煙販子的人嗎?知道煙販子都在哪嗎?”寒騰言語有些快速地說。


    他們幾個聽到這麽說,原來不是熟人,隻是來找事的。


    “媽的,先打一頓再說。”其中一個說道,說著也都開始向寒騰拳腳相加。


    幾個小嘍嘍而已,寒騰九針隨便擦幾下,接著先天之氣運起,隨隨便便就都給打趴下了。走到黃毛的麵前,用腳踩著他的頭,“你是煙販子的人嗎?”


    “大哥,小弟有眼不識泰山,小弟錯了,求大哥放過。我不是煙販子的,我們隻是整個小錢。”黃毛一聽一直問煙販子,心中怕是仇家,就不敢說自己是煙販子的了。


    “那你知道煙販子在哪不?”寒騰厲聲問。


    “大哥,我不知道啊。”黃毛苦苦哀求說。


    “知不知道?”說著,寒騰直接就給了黃毛幾個耳光,黃毛捂著自己流血的嘴角不在說話。


    寒騰走到剛先出手打自己的胖子麵前,又問“你知不知道煙販子?”


    “大哥,我不知道”。


    “不知道?”說著寒騰抬腳在胖子背後給了一腳。胖子一聲慘叫。


    “啊啊,大哥我真不知道,放了我吧”,胖子兩眼一番,直接暈死了過去。


    寒騰又走到黃毛麵前,接著問:“你知道煙販子,說不知道的下場,就是胖子那種,我多問一次,你就會死得更難看一次。”


    頓時,黃毛感覺到了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覺,心中五筆害怕,滿臉驚愕地看著寒騰,結巴的說:“我…帶…大哥去。”


    這家夥果然知道,。寒騰笑著給了黃毛一個耳光,說“這不就結束了嗎?”


    說著黃毛他們幾個開車前往煙販子的地域,要說黃毛也是很小的一個頭目,也是弄女人掙錢。


    他也算是黑皮的一個小手下。心裏暗自盤算,黃毛計劃把寒騰帶到黑皮的地盤,那裏少說也有近百的兄弟,就算寒騰厲害,雙拳難敵人多。


    黃毛一路拉著寒騰來到煙販子的一個分區裏。煙販子幫派很大,不同的小頭目自己領著自己的小弟掙錢。


    來到大院門口,門口的人一看是黃毛,開了門,對著車裏的人說:“五哥,你來了,黑皮哥剛回來了。”


    黃毛隻是,嗯嗯,點頭,感覺旁邊的寒騰正在看著自己,所以絲毫不敢放肆。


    寒騰一聽就知道了,媽的,這小子果然是煙販子說的,還敢騙我。


    “寒大哥,你饒了我,我剛才是因為害怕不敢說,你饒了我的狗命吧。”說著想開門逃出去。


    “啊”,寒騰一把抓住黃毛的頭發,把他頭一下撞在擋風玻璃上。“嘭”,一聲,黃毛滿臉是血的倒在車上。


    寒騰下車,拍拍身上的玻璃渣,看著圍過來的人。暗罵:這黃毛,竟然是在算計老子,把老子帶到他們人多的地方來了。


    聽說有人鬧事,黑皮從裏裏麵罵罵咧咧的出來了。看到就寒騰一個人,罵道:“就他媽一個人你們就弄不下來,一群廢物,一群廢物。”


    黑皮罵完,屋裏出來了,更多的人,一下子,近百個人圍著寒騰。隻是一般人根本就不行,也打不著寒騰,隻見寒騰左閃右閃,左一拳有一腳的,很快幾十個一大半已經起不來了,剩下的也不敢輕易的上前了。


    黑皮一看是一個練家子,從屋裏拿出一把獵槍,對著寒騰開了兩槍。寒騰躲過去第一槍,第二槍連忙抓了個人擋在自己前麵。


    在黑皮準備掛槍開第三槍的片刻,寒騰瞬間移動到黑皮麵前,一把抓住槍,一腳給黑皮踹到在地。走過一腳踩在黑皮的胸口,說“你是這裏的老大?”


    黑皮正疼著沒有回話,寒騰右手一腳踹在黑皮的胸口了,黑皮一口氣沒傳上來趕緊說:“我是,我是,大爺你饒命啊。有什麽吩咐您盡管說,我都做。”


    “想我饒了你也可以,隻是你告訴一件事?”寒騰直接一腳踹在他腦袋上,冷聲說。


    “臥槽……,大爺,你說,你說……。”


    白了一眼黑皮,寒騰抓住他的耳朵,輕聲說:“你知不知道李文是不是被你們煙販子的人給弄走了,她被關在那裏。”


    “這個我不知道啊!”黑皮害怕,哪裏敢說是自己抓了李文?那還不得被玩死?


    “那誰是黑皮,你知道嗎?”寒騰耐著性子,繼續問。


    額角豆大的汗珠開始外冒,黑皮心中大驚,感覺自己的嘴皮子都開始不利索起來,一股寒意襲擊全身。


    “不知道,不知道。”黑顫聲說。


    一看就鳥樣,寒騰便已經明白了個大概,嘴角露出了一絲淺笑。


    “你知道嗎?”寒騰故意拿著槍,對著旁邊的跪在地上的一個小弟說。


    “我……,也不知道.。”小弟心中大驚,戰戰兢兢地看著寒騰,眼珠子沒事轉向黑皮。


    “嘭”一聲,寒騰毫不猶豫在哪個小弟頭邊開了一槍。


    雖然隻是擦著耳朵而過,但著實將小弟嚇得半死,瞬間整個庫管都濕潤起來。


    “啊……啊……別殺我,我說,我說。”


    “誰是黑皮?”寒騰半死玩笑地說。


    那小弟看著躺在地上的黑皮說:“我們大哥就是,他就是黑皮。”


    說完戰戰兢兢看看寒騰,又馬上低下了頭。


    “媽的,你還不承認,還說假話”寒騰憤怒罵著黑皮,並給了黑皮幾個耳光。黑皮被打的是在招架不住了,苦求寒騰饒命放了他。


    “爺爺,放了小的狗命吧,我剛隻是害怕,害怕你在打我,我就不敢說了。”黑皮哭著。


    “饒你狗命可以,我在問你,幾個問題,在說假話。這槍就會打爆你的頭。”寒騰用槍指著黑皮說。


    “李文是不是你抓來的?”


    “嗯嗯。”


    “你把她關在什麽地方了?”


    “就關在這個院子西邊的房子裏。”


    寒騰拉著黑皮,黑皮像狗一樣趴著,來到門口。一個小弟趕緊打開門。


    進門一看,隻見李文被捆著手腳,封了口,倒在地上。衣服破爛。寒騰趕緊過去,抱著李文,解開她嘴上的繃帶。


    一見寒騰,立刻撲了上來,哭得像個孩子說:“我就知道寒大哥回來就我的,會就我的。寒大哥帶我離開這裏,他們都不是人。”


    心中一緊,寒騰一看李文身上有紫痕,胸部也是。媽的,一定是這個畜生折磨了李文。寒騰背著李文,來到門口。看著黑皮,心裏滿是怒火。


    “說你們誰,打了我的朋友?”說著開搶打死了幾個門口的小弟。


    有個怕死的,說了一句,“隻有大哥,大哥喜歡折磨這女的,但是我保證,絕對沒有做多餘的事情,隻是鞭子抽而已。”


    寒騰看著還爬在門口的黑皮,舉起了槍。


    “饒了我吧,求求你了…”


    “嘭,嘭……”槍聲一直響,直到沒有子彈了才停下來。


    一搶槍下去,全部沒有打中要害,隻是耳朵、手腳中彈而已,但是黑皮早已經痛暈過去。


    背著李文走到門口,門口站著一位三十多少歲的男子,一看就是一個會武功的主,這就是煙販子的另一門的當家的。


    寒騰把李文放在旁邊的地上。兩人看著彼此,都沒有先動手。


    四目相對,寒騰和這個門主,一看就知道彼此都是高手,隻是不知道誰更厲害,就不此不敢先動手,兩人看了一會兒。


    “嘭”一聲槍響,門主那邊有一個小弟突然向寒騰開了一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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