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老板好久沒有洗澡,便自己去先洗了。寒騰在外邊和大娘閑聊,果然是他兒子和媳婦出去掙錢了。大娘不敢讓住兒子的臥室,便住其他兩個房間。


    等林老板出來,看到寒騰也打算去洗,便走了過來狐疑地說:“你也要去洗澡嗎?手有傷,能洗嗎?要不我幫你吧?”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你先去休息吧。”自己可不喜歡這種莫名其妙的場景,寒騰有些尷尬地說。


    剛進去不久,寒騰自己拿東西,畢竟右手有傷,還是不方便的,一下子掉地上了。林老板聽到聲響就回來了。輕輕推開門,就看到寒騰上身裸著,彎腰撿肥皂。


    林老板娘自己覺得自己欠著寒騰很大的人情,如果可以給這個救自己的命的恩人奉獻一場,她也願意。說著從寒騰手裏接過毛巾,讓寒騰坐下,他幫寒騰洗澡。


    寒騰坐在板凳上,聞到林老板娘身上女生的體香,自己的內心一陣激動。自己的小弟弟也有點抬頭了。


    林老板娘像母親一樣,幫寒騰慢慢的擦洗後背。林老板微微一笑說:“其實我比你大很多,應該算你的姐姐。你救過姐姐的命我就是你的親姐姐,親姐姐幫弟弟擦背,算什麽啊?”


    聽了林老板的話心裏暖暖的,他還真的沒有過姐姐,也不知道什麽是姐姐的愛,感覺像是母愛。


    林老板幫寒騰擦完後背,讓寒騰轉身擦洗前麵。林老板娘彎腰,幫寒騰擦洗胸前。長長的秀發就在寒騰的麵前,寒騰問著洗發水的味道,自己的內心更加燥熱了,自己的下身反應更大了。


    寒騰覺得不好意思,低下頭。讓他更心動的是看到了林老板娘胸前的兩個饅頭峰在寬鬆的睡衣口,幾乎全部暴露了出來,寒騰更加激動了,小弟弟整個都站了起來。


    寒騰的反應林老板看了出來,她也不好意思了。寒騰不好意思,準備轉身自己站起來,誰知腳下一滑,向旁邊倒去。林老板看到寒騰要到趕緊去扶著他。


    結果是兩個爬到了一起,寒騰趴在林老板的身上,感受到林老板柔軟的身體,還有胸前兩個突起的饅頭。寒騰真想一直躺著,自己抱著林老板軟軟的,好像一團棉花,想深深的睡去。


    寒騰一直抱著林老板不撒手,直到大娘說,準備關掉外邊的燈,要休息,讓他快點洗。他才慢慢鬆開林老板,忙起身出去了。寒騰自己匆匆洗了下半身,也回放休息。


    看到已經睡著的小南,寒騰也躺下身。看著窗外黑乎乎的天,想著剛才抱著林老板的感覺。


    心中知道林老板沒拒絕他,當他心裏不僅僅是那種衝動,還暖暖的。


    俗話說,人要倒黴喝涼水都塞牙。寒騰在送林老板到達目的地以後。呆了幾天,看到林老板竟然還有一個都已經上小學的兒子了。內心憋屈幾天,還是決定離開。人嘛,特別是男人傷心總想喝點酒。


    長途汽車慢慢的溜達著,一直到天都全黑了。寒騰醒了,而且是被司機叫醒的。寒騰不經坐過了地方。自己的行李包都被人給拿走了。更可悲的,自己睡夢裏以為是被林老板愛撫的美夢,原來是小偷在自己的身上摸錢包。


    寒騰暗罵著該死的小偷,一會兒有罵老天,自己幹了這麽多好事自己還倒黴呢。可是轉念又想了想,自己幹的算是好事吧,除了看到美女走不動。


    漫無目的走在大街上,自己身上除了衣服什麽也都沒有了,不對,寒騰自己摸了摸竟然摸到了口袋裏的香煙。自己給自己來了根熊貓牌香煙。沒錢別說吃飯了,喝口水都難。


    寒騰在這個的陌生的市裏,突然不知道自己怎樣去填飽自己的肚子,轉悠了幾個小時,還是一口飯沒吃。


    “兄弟,哪人啊?”一個黑胡子的男人,上前搭訕說話。寒騰看了一眼沒說話。不是不想說是自己真的餓,餓的連話都不想說一句了。


    這黑胡子看寒騰不理他竟然不在意,走過去蹲在寒騰旁邊;“兄弟哪人啊,要不要來根煙啊?”


    “你要是真好心不如給我來點吃的”,寒騰看著黑胡子說到。


    “原來兄弟是餓了啊,早說啊”,說著便起身向旁邊的商店走去。一會兒回來,買了一袋子遞給寒騰。寒騰看到都是吃的,心裏還是很感激這位陌生的大哥的,拿著饅頭便吃了起來。


    要說這位黑胡子大哥並不是什麽真心的好人。看他買來的東西便知道了。一袋子裏最多的是饅頭,兩袋鹹菜和兩瓶水。竟然總價值不超過十元。


    寒騰狼吞虎咽的吃完這些東西。對這位黑胡子大哥的信任度很快高升。


    “大哥,謝謝啊”寒騰感激的說。


    “可我什麽,兄弟是外地人吧”。


    “嗯”


    “那怎麽來了川江市呢?”


    “坐車過了站,而且身上的錢包手機都沒有了。”


    “嗯嗯”,黑胡子看著寒騰笑笑,內心卻想著,“我差,竟然是個笨蛋,坐車會過站竟然還被偷了,這次我要發財了”。


    “兄弟,既然你身上沒有錢了,不如跟著哥幹幾天,掙夠了回家的錢就回家。”黑胡子看著寒騰非常真誠的說。


    其實寒騰也並不缺錢,隻是自己不知道方瑤在何處,既然選擇了這麽隱藏自己,那就幹脆做到底,寒騰雖然有些痞子性但是畢竟是文化人,有很多事,難於做出來。


    黑胡子領著寒騰來到自己出租屋裏,讓寒騰先休息自己出去買盒煙。寒騰看著這又髒又亂的出租屋裏,一張大床,一個沙發,一張桌子,桌子上都是酒瓶和食品袋子。寒騰本來很介意但是自己真的有點疲憊,也有點不好意思開口提什麽條件。


    這黑胡子原來是個人販子,原名姓賈,人稱賈大胡子。這賈黑胡子不經販賣兒童婦女,最近聽說可以買賣人的腎髒,而且聽說夥裏有個人就賣了一個人腎髒,十二萬塊,黑胡子就是出去打聽如何去賣人的腎髒的失去了。


    黑胡子打聽到要賣腎髒不是那麽簡單的事,要提供血型去配型。就想著怎麽才能測出寒騰的血型呢。煙吸幾個突然想起可以解決血型問題的辦法,就哼著小曲去睡覺了。


    回到屋裏,看到寒騰睡在床上。心裏罵了一句“媽的,要不是想著要你去換錢,還能讓你在床上睡覺。”


    第二天晨起,寒騰被黑胡子如打雷般的鼻鼾給弄醒了。


    寒騰起身,走到外邊洗臉,也出去走走看看。回來時黑胡子已經醒了,拉著寒騰非要去和有名的牛肉湯。-走過熱鬧的步行街時,黑胡子拉著寒騰來到步行街的中心。


    “兄弟,你獻過血嗎?”“無償獻血獻愛心啊,走,獻一次去。”


    “大清早的連但都沒有吃,獻血幹什麽啊”寒騰不想去,可無奈黑胡子一直硬拉著他。


    到了獻血車裏黑胡子說自己有點暈血,讓寒騰先去獻血。寒騰很無奈的獻了幾百毫升的血。輪到黑胡子是,這丫竟然裝暈血,不獻血了。寒騰心裏暗罵,這丫,心眼真多。寒騰拿著自己獻血換來的麵包牛奶,獨自在一旁邊走邊吃。


    黑胡子這邊得意的很,因為應得到了寒騰的血型。二人有往回走在一家很偏僻的地方喝了並不怎麽樣的羊肉湯。


    晚上寒騰問黑胡子什麽時間可以出去掙錢,如果不行自己就去找掙錢的門口路了。黑胡子一邊安撫寒騰讓他耐心些,跟著他掙錢不累,讓寒騰在屋裏等著自己去買點夜宵。


    過了很大一陣,黑胡子才回來,買了兩小瓶的白酒,隻買了一個花生米當下酒菜。


    “小二啊,明天就陪著哥哥去掙大錢把,來今天先小飲幾杯”,說著黑胡子便給寒騰到了一杯,一下子到光了這一小瓶酒。


    “大哥,不用這樣吧”


    “趕緊的,是不是兄弟,明天要出去掙錢,今天哥哥請你喝點小酒,都不願意啊”


    寒騰無奈隻好喝了。


    “是不是兄弟,是兄弟就一口悶。”黑胡子就自己先喝了幾口,把就喝光了。


    寒騰無奈,也隻好喝了。


    “大哥,明天去幹什麽生意啊”


    “大生意啊,一下子就會有十多萬的。”


    “真的啊,那倒是買的是什麽啊”


    “人的腎髒啊”


    “啊,賣人腎髒。你這是犯罪啊”。


    “我不幹,我走了。”


    “你走了,我的錢誰給我啊”


    寒騰一聽,這是要賣自己的腎髒。自己真是瞎眼了,還叫他大哥。生氣的說;“我看你幫過我,不想多說什麽,從此你走你的陽光道到我走自己的橋。”


    “喝了我的酒,你能走。”


    寒騰轉身就走,黑胡子幹緊去抓寒騰。寒騰反身一個耳光把黑胡子給打到在地。


    “媽的,這要怎麽還不起效啊”黑胡子罵道。


    寒騰聽到自己被喝了藥,就感覺有點暈。走過去一腳把黑胡子踢的飛出好遠。黑胡子沒想到寒騰如此厲害。趕緊跪地求饒;“我錯了兄弟,不大哥,爺爺,饒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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