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寒騰下樓買飯去了。他到了一個賣包子的小攤位前跟一個中年婦女說道:“大姐給我來五塊錢包子,再來一份小米粥。”


    中年婦女“嗯”了聲拿過錢到蒸籠裏裝包子,就在寒騰在等拿包子的時候旁邊有位看著很邋遢的一位老人。


    看樣子像是餓了,圍著包子攤轉悠好久了,寒騰上前說道:“大爺你是不是餓了啊,來吧。你坐下吃吧!”


    那大爺抬頭看了看眼前的年輕人說道:“我沒錢,吃不起包子,就是好幾天沒吃東西有點餓了!”


    寒騰聽後連忙起身扶老人坐好。小二這人啊從小心眼好,善良聽不得這話,他說道:“大爺啊,你吃吧,這頓我請客,您就跟我爺爺差不多的年紀,您把我當您的孫子孝順一回好吧。”


    老人聽後眼裏有些濕潤了,寒騰連忙叫中年婦女端上來兩籠屜包子順便也要了碗粥,看著老人狼吞虎咽的。


    寒騰狐疑問道:“大爺您家裏還沒有什麽人嗎?您這麽大年紀了沒人照顧您嗎?”


    老人哈哈一笑回答說:“我呀就是一個孤寡老人,我本不是本地人我是在五台山修道之人,後來到的這裏歲數大了,走不動就靠乞討為生。”


    這時寒騰的手機響了,是宋大慶打來的,接通後大慶擔心寒騰出來時間挺長不放心問了問!


    寒騰起身跟老人道別說道:“大爺我有急事要回去了,您慢慢吃吧!”


    臨走之前老人叫住寒騰說道:“小夥子我可不能欠你的,給你個寶貝就當這頓飯錢了,我老朽從不欠人的,拿著吧。”


    隻見老人在他懷裏拿出一本破舊不堪的書,書的名字已經模糊了看不清了。寒騰笑了笑拿過這本書匆忙的走了.


    回到病房裏就聽有人議論吳主任,都悄悄說:“你們知道嗎?我們的吳大主任昨晚一宿都在俱樂部過得夜,早上才回來的就在剛才做手術時候手都抖了,不知道誰那麽倒黴讓吳主任主刀。”


    前後的一個歲數的大夫還嘀咕了一聲說;“不會有事吧,讓你們這麽一說真是懸啊!”


    寒騰聽完大步的跑到大叔的病床前看了看,表麵看著沒有問題,大腿被紗布包著,氣色看起來也不錯,玄乎的心總算放下了。


    看著愣神的寒騰,宋大慶拍了拍他的胳膊說:“小二兄弟怎麽了?是不是家裏弟媳婦讓你著急回去了?”


    寒騰連忙揮了揮手說道:“沒有啊,放心吧,家裏一切都好,我沒事在這跟你一起陪著大叔吧!”


    就這樣一晃一星期過去了,在這一周時間裏寒騰白天跟宋大慶一起照顧大叔,到了晚上別人都睡覺的時候寒騰偷偷地拿出老人送他的那本破書,都是一些口訣之類的。


    寒騰按著口訣上的試了試。氣運丹田頭頂冒出一股白煙,雙手合十就見麵前出現了一個羅盤八卦陣,在伸出右手溢出一股黑氣,對著走廊的長椅劈去,就聽長椅卡的一聲響,椅子劈成兩半,伸出左手嘴裏念著咒語出現一股白氣,長椅又完好如初了,嚇得寒騰不知所措真不敢相信這一切。


    早上大叔腿上的藥線拆了,醫生讓大叔慢慢的活動活動,不好的事情還是發生了,大叔的退一點直覺沒有了,更別說活動了,寒騰想起了那時候醫院人們說的話了。


    樓上樓下一通檢查,查出大叔腿的大動脈神經被壓死,很可能終身癱瘓,宋大慶聽後傻了眼不知道怎麽辦才好。


    這時的寒騰明白了一切就向吳雲傑的醫師辦公室走去,到了門口直衝進去說道:“吳主任,你上周給6床病人做的手術是怎麽回事,現在導致下身沒有知覺,下半輩子麵臨著癱瘓,他家裏還有兩個上大學的兒子怎麽活!”


    吳雲傑沒好氣的說道:“你有什麽證據說是我造成的,你這鄉下來的鄉巴佬還挺珍惜命的,鄉巴佬你的嘴巴最好給我嚴實點,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說完吳雲傑甩門而去。


    寒騰回道病床前強忍著笑了笑對大叔說:“大叔別擔心您隻是暫時的,恢複期過些日子就好了!”


    不一會宋大慶走進病房說道;“剛才醫院通知他,讓他在下午辦理出院手續!”這肯定是吳雲傑搞的鬼怕事情鬧大,趕緊把人打發走了。


    寒騰回道說:“宋大哥不行我們走吧,先讓我叔回家修養,在這裏也不安全,馬上辦理出院手續,剩下的事情我處理!”


    宋大慶點了點頭就去辦理出院手續了,寒騰心裏暗自盤算著!


    出了這次醫療事故的吳雲傑被暫時停職了,他一直待在俱樂部裏過著花天酒地的日子,大口大口的洋酒往肚子裏灌,心裏總覺得窩火有氣。


    “媽的,讓一鄉巴佬把我辦了,老子不服氣!”


    吳雲傑嘴裏嘟囔著。


    吳雲傑的旁邊還坐著一個他小時候的死黨“上官白”一個在黑社會組織裏的打手,他聽到吳雲傑受了窩囊氣說道:“我說老吳啊,我看你就是窩囊廢,那個鄉巴佬那樣對你,你不會收拾他啊!”


    殊不知吳雲傑這次的停職還真是寒騰做的,他找到了醫院的院長把事情從頭到尾的講了一遍,院領導都得知了此時決定先把吳雲傑停職一段時間。


    吳雲傑聽了上官白的話一起興起來問:“老白你手下不是有人嗎,教訓教訓這個鄉巴佬。”


    “不,不,光教訓那鄉巴佬那還不容易,我讓手下打聽了,聽說那個叫寒騰在鄉下有個未過門的媳婦長得不錯,咱也弄來玩玩!”上官白說完。


    吳雲傑喜出望外一臉滿意相說:“那當然好了,長時間玩的身邊這些都乏味了,換換口味也不錯啊。”


    “哈哈哈。。。。。。”


    兩人一拍即合,上官白吩咐手下的人把寒騰媳婦帶來,而吳文傑腦中浮現出辦理那清純妹子的場景,色眯眯的醜相呈現出來。


    寒騰回到村子裏直接去找了蘇玉婷,他那沒過門的媳婦,兩人從小一起長大,所謂青梅竹馬,在年前已經把婚事定下來,還有兩個月婚期就到了。


    看到蘇玉婷寒騰欣喜不已,看著那嬌嬈的身姿,精致的五官真想馬上成為自己的妻子!蘇玉婷見了寒騰叫了小二哥哥。


    寒騰挑逗蘇玉婷說:“怎麽還叫小二哥哥,是不是該改口了,這麽多天沒見想我了沒?”蘇玉婷羞澀的臉蛋紅的不要不要的說:“改口叫什麽呀?”


    寒騰撫摸了一下蘇玉婷的臉回道:“你說叫什麽呀,是不是該叫老公了啊,來叫一個我聽聽!”


    蘇玉婷低著頭半天喊了一聲老公,把寒騰高興的一把摟在懷裏對著那櫻桃小口親吻起來。


    幾天不見兩人想念越是厲害,差一點寒騰控住不要了蘇玉婷。吻了不知多久兩人才鬆開,寒騰心想在堅持堅持,過不了多久我們婚期就到了。


    要到晚飯時間了,寒騰跟蘇玉婷兩人分開回各自的家裏吃飯,寒騰本想送蘇玉婷回去,被蘇玉婷拒絕了,她心疼他的小二哥哥,這麽多天在醫院肯定累壞了,讓他回家休息!


    就這樣蘇玉婷自己往回家的路上走,可是到了一個拐彎處不知道什麽人用麻袋把蘇玉婷裝到車上開走了。


    在不遠處的寒騰聽到了蘇玉婷的呼救連忙趕過來,隻看見一輛車往縣城方向駛去。


    寒騰知道出事了,他得罪了吳雲傑那種有背景的人肯定不會放過他。這時的寒騰雙手合十使出八卦陣顯示出帶蘇玉婷去的地方,伸手打了出租車向俱樂部駛去!


    打手把蘇玉婷帶到了俱樂部吳雲傑包廂裏,開門進去吳雲傑一眼就看到蘇玉婷,眼睛就盯上了。


    上官白也跟著看傻了眼,兩人一氣同聲的說:“這寒騰是哪輩子修來的福氣,怎麽在鄉下的那種窮鄉僻壤的地方有這麽漂亮的姑娘!”


    蘇玉婷睜開眼睛看著眼前兩個人嚇得往角落躲說道:“你們是什麽人啊?”吳雲傑說道:“美女別害怕,我們不是壞人,你起來陪我們哥兩個喝點一起樂嗬樂嗬!”


    上官白走近端起一杯酒就往蘇玉婷嘴裏灌,辛辣的酒水灌進了她的肚子裏,從小在鄉下長大的蘇玉婷哪裏喝過酒,現在就覺得頭暈目眩的,不一會身體裏就想萬隻螞蟻在爬,身體燥熱起來!


    吳雲傑跟上官白這兩色鬼看到眼前一幕笑嘻嘻的口水直流,正當兩個人商議誰先來事時就聽包廂們被寒騰踹開。


    吳雲傑說道:“鄉巴佬你還敢到這來,真是找死來是吧,你害的我停了職,今天非得整死你。”在一旁的上官白命令打手一起上,手裏拿著很長的尖刀衝著小二砍去,眼看要落在他身上。寒騰伸出右手黑氣溢出,把打手們打倒在地!


    寒騰說:“吳主任你不知道悔改,還指使人綁我媳婦,今天我就要替天行道。”剛要出手的時候吳雲傑立馬雙膝跪地上求饒說道:“大哥對不起我知道錯了,求求你饒了我吧,任我放了,大叔的退我也盡力去醫治行吧!”


    寒騰聽後心有些軟了說:“好吧,我就信你一次,叫人準備個房間給我媳婦休息!”說完寒騰抱著蘇玉婷出了包廂,吳雲傑連忙點頭帶著寒騰去了兩樓的套房!


    吳雲傑這次心裏也是覺得過意不去,痛恨自己幹這種事,真是打了自己的臉!


    則寒騰今晚算是抱得美人歸了,剛到臥室裏蘇玉婷因在酒精的作用下對著寒騰就親吻起來,不一會的功夫衣服脫得精光,寒騰下身也起了反應,就這樣兩個相愛的人兒水到渠成了!


    還有大叔的腿其實在寒騰施展特異功能下不知不覺的下地走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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