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的話,寒騰隻能說自己也沒有想過,至於會不會死,那就完全看他們造化。


    那旺火能說話,好像很是了不起的樣子,何種求饒,各種罵人,仿佛樂此不疲。寒騰找婦人要來兩塊抹布,直接給他堵上,冷聲說:“給我好好睡覺吧!這是替你們自己贖罪,好好想想你們害過多少人吧!”


    說完便懶得搭理他們,在婦人家吃過晚餐,說實話,雖然是粗茶淡飯,但卻吃得十分舒心,那種感覺,並不會比去大酒店吃一頓差。飯後,三人坐在土地坪上簡單聊天,也為等候村長的到來。


    期間婦人各種細數著上山的人,希望寒騰能打消上山的想法,也希望他趁著夜色早點離開這裏,這裏的一切交給她就行。


    “大姐,我知道你是好意,但是還請你省點口水吧!因為我決定的事情,從來沒有改變過。”寒騰露出那十分好笑的笑容說。


    見寒騰主意已定,婦人也沒有再說什麽。直到晚上十二點都沒有見到村長的到來,為了不讓自己的王牌失去效果,期間寒騰也將那倆家夥從泉水池中撈上來,讓他們好好休息一翻再扔下去。


    倦意襲來,三人最後商定。為了安全起見,今晚寒騰在外麵搭個架子休息,防止村長來報複。如果村長沒來的話,那第二天就由那婦人那把菜刀威脅村長不敢亂來,寒騰和肖雲秀上山。


    這安排三人都沒有意見,婦人心中也認定,要是這兩位恩人回不來,自己就用村長的兩個兒子來祭血,以報答他們的救命之恩,也算是為自己的丈夫和這些年自己受的苦報仇。


    讓寒騰感覺蹊蹺的是,這晚不僅村長沒有出現,連一個經過的外人都沒有。不過這貌似也正常,畢竟婦人已經被他們逼到的一荒山下,誰會沒事來這裏打流?


    第二天,天剛亮,三人便都起了個大早。寒騰將兩個已經下腿泡得浮腫的家夥撈上岸扔在地上,直接可以判定,經過一晚上冰涼山泉水的浸泡,這倆家夥的雙腿肯定已經殘廢。就算自己這樣的神醫有心想要相救,恐怕也不是一天兩天能完成。


    到達約定上山的時間,寒騰和肖雲秀向婦人告辭。雖然寒騰想過讓肖雲秀留下,但終究還是沒有說出口,因為這姑娘有一點和自己很像,那就是決定的事情,幾乎毫無更改可能。


    怒行至路口,寒騰一回頭便見那婦人搬來一條凳子,手持菜刀緊緊盯著地上村長的兩個兒子。用力一笑說:“今天我算是見識到了,還真不能得罪女人,女人生氣起來,可比男人恐怖多了。你看那大姐,絲毫看不出有半點驚慌模樣。”


    “你要是覺得奇怪的話,那隻能說明你沒有經曆過下層人士的苦。俗話不是說了嘛!兔子急了還咬人,何況是人呢!”一直以來,肖雲秀都覺得自己夠悲劇,每天都是在等死。但感受到這大姐生不如死的時候,心中忽然豁然開朗,其實相比於她,自己已經幸福幾萬倍。


    寒騰沒有說話,很多時候人看到的隻有表麵,別看自己現在這麽風光的樣子,但當時為了救母親,院方不讓自己開刀的時候,內心也是幾度崩潰的。雖然沒有這大姐慘,但卻也對小人物的無奈也是深有體會。


    “昨晚我問那大姐,她為什麽沒有自殺,你知道她怎麽回答的嗎?”肖雲秀輕吐口氣說:“他說她也想死,特別是有人欺負她是寡婦,想要強暴她的時候,她就是以死相逼的。但她沒有自殺的原因,竟然是不想丈夫和他祖輩墳頭不至於太冷清,希望每年都有人來祭拜一下,不讓他們在另外一個世界感到孤單。”


    不得不說,這份愛很是深沉,深沉到寒騰都不知道說什麽好。快到目的地的時候才說:“你放心,不管在哪個世界你都不會感覺孤單。”


    “當然,有你在,我就沒有覺得孤單過。”都這個時候了,肖雲秀覺得自己完全沒有必要再去欺騙自己感情,含情脈脈地看著寒騰說。


    這姑娘的堅毅,和視死如歸為自己付出,這讓寒騰很是感動。兩人沒有太多的言語,見四下無人,寒騰緊緊抱住肖雲秀,彼此感受著對方給出的那份安全感。


    她,是那麽的漂亮,漂亮到仿佛天仙下凡。靜靜靠在自己懷中,體香宜人。她,是那麽的平靜,寒騰感受不到她半點的畏懼,因為她的心跳是那麽的正常。


    “寒神醫,要是我們真的還有機會活下來,你別讓我再離開你好不好?你那麽優秀,就算不能娶我,也讓我留在你身邊照顧起居。”肖雲秀鳳目緊閉,嘴邊卻洋溢著幸福微笑,十分平靜地說。


    這份深情自己自然不能辜負,寒騰幾乎想都沒想便說:“我答應你就是,你放心,不管未來發生什麽,我都會保護好你,不會讓任何人欺負你。”


    隻見肖雲秀點了點頭,忽然又猛地抬起頭來,踮起腳尖火熱紅唇直接朝自己嘴唇上吻來。


    她的技術顯然相當爛,純粹就像是蜻蜓點水一般就在嘴邊蹭蹭,但這卻讓寒騰心中欲火焚生,立刻變被動為主動。


    雙手從肖雲秀腰部移到頭部,輕輕扶住她的頭。明顯感覺她身體發生輕微顫抖,但手卻緊緊摟住自己的腰。


    嘴唇親密接觸,又因為肖雲秀用力抱住自己腰,寒騰腰部不由得和她也來了個親密接觸。雖然隔著薄衫,但卻有種炙熱感。


    忽然肖雲秀心中大驚,腹部忽然感覺被什麽東西頂了一下,而且一頂就沒有退下去,好像頂上來的力氣還越來越強勁。


    雖然完全沒有過那方麵的經驗,更沒想過自己第一次和自己深愛的男人曖昧會是在野外,但肖雲秀還是立刻明白了是怎麽回事。他寒騰終究不是神,而是依舊食人間煙火的普通人,他有反應了。


    但這卻讓肖雲秀不知道應該怎麽辦才好,本能想要抗拒,但心中卻有另外一個聲音。自己深愛這個男人,現在生死未卜,自己連命都可以給,這個為什麽不行呢?


    但寒騰並沒有給她太多的想清楚機會,右手縮回,撫摸著肖雲秀那光滑細膩的臉蛋和耳根處,弄得肖雲秀感覺全身酥麻,一股快感襲擊全身。


    忽然寒騰舌尖一頂,肖雲秀從喉嚨中發出‘唔……。’的叫聲,卻發現寒騰的舌頭彷如靈蛇一邊攪動著自己不知所措的舌頭,那撫摸著自己臉蛋、脖子、耳根的手始終沒有老實下來。


    慢慢的,慢慢的,寒騰感覺到了來自肖雲秀的回應,她不但開始適應自己的舌頭,那軟弱無骨而靈活的舌尖也開始由配合而變成主動。


    心下大喜,二人熱烈的付出和回應對方。忽然寒騰停下了所有動作,也瞬間輕輕推開肖雲秀說:“有人來了。”


    一臉發懵的肖雲秀,趕緊整理被寒騰弄亂的衣服,四處張望一眼,卻並沒有發現什麽人。但卻堅信,寒騰沒必要欺騙自己,心中不由得佩服他那神乎其神的聽力。


    好事被人打斷,這讓寒騰心中很是不爽,心中發誓,這家夥要是壞人的壞,一定要讓他嚐嚐自己先天之氣和九針的厲害。


    拉著肖雲秀手,寒騰慢步朝來人走去。當看清來人的時候,寒騰脾氣瞬間徹底消失,隻見站在自己麵前的是一名七八歲小妹妹。


    小姑娘有著一對水汪汪大眼睛,仿佛眼睛都能說話一般。一對烏黑長辮子,雖然打扮有點土,但絲毫不能掩飾她的可愛和漂亮,甚是可人。


    這麽小就能如此漂亮,排除女大十八變不說,寒騰覺得她長大肯定是一個大大的美人。


    “小妹妹,你怎麽一個人在這荒山野嶺啊?你不害怕嗎?”不等寒騰說話,便見肖雲秀已經蹲下身,將小女孩抱起,十分疼愛地說。


    “真沒想到你竟然這麽喜歡小孩啊?看來以後我得讓你幫我生一堆。”寒騰看著肖雲秀,半死玩笑地說。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肖雲秀白了一眼寒騰,心中卻簡直樂開了花。要是真的有機會活著回來的話,真的能和自己相愛的人,生個一兒半女那也算是自己不枉此生。


    這小小的心理變化,豈能逃得過本來就善於推理和觀察細微變化的寒騰?心中樂嗬,嘴角也笑容洋溢,隻是沒有說出口而已,畢竟女孩子都臉皮薄嘛!


    “大哥哥、大姐姐,你們就是要去不歸山的那對外地人嗎?”小女孩大眼珠子轉了又轉,絲毫不認生和畏懼的打量著二人爹聲爹氣地說。


    “對啊!你也想去嗎?”這小女孩實在是太可愛了,寒騰忍不住想要逗逗她,手指在她臉頰上劃過,開玩笑地說。


    “寒神醫,你也老大不小了,能不能不要跟個孩子似的?那地方那麽危險,你別嚇著孩子了。”想想那地方的恐怖,肖雲秀沒好氣的白了寒騰一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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