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剛剛最緊張的就是現在樹林之外的眾人,而這樹林之外的人就是鼠王帶著的兩隊人。


    鼠王他們在和那個白胡子老者分開的時候,這個白胡子給了鼠王一個錦囊。


    並且讓鼠王他們在遇見了目標之後再打開,而鼠王在發現王朗他們的行蹤的時候,就打開了這個白胡子老者所給的錦囊。


    而錦囊之上寫的是,讓鼠王他們把王朗追趕到樹林深處,這剩下的,他們就不用管了。


    並且還警告他們不可以貪功冒進,隻可以帶人在樹林的外圍進行造勢,違者後果自付。


    這看似一個非常簡單的事情,但卻是充滿了危機,並且隨時都有可能喪命的情況。


    雖然說鼠王知道這個白胡子的老者很厲害,但是他們所麵臨的對手那可也不差,並且鼠王可是親身經曆過的,那種刀架在脖子上,隨時都有可能送命的感覺,還有最關鍵的是,你根本就看不見拿這把刀的人是誰?


    所以對方不上當的可能性要大了很多,這對方要是不上當的話,鼠王他們那可就凶多吉少了。


    因此所有的人的心都已經快提到了嗓子眼,在眾人作勢衝殺了一會之後,聽著樹林裏好像已經沒有了動靜。


    於是鼠王就朝著身後的兩個侍衛揮了揮手,而這兩個侍衛也是顫顫巍巍的朝著樹林裏走了進去,這兩隊人馬可都是在溪水堂之時,就已經體會過王朗的幻陣有多可怕了,所以這兩個侍衛就在進樹林之前,就抽出了隨身所帶的匕首。


    這兩個侍衛所帶的匕首並不是為了用來禦敵的,而是用來自殘的,這也是能夠破除幻陣的最簡單的辦法。


    隻不過他們不知道的是,這種辦法在王朗所布的幻陣之中是沒有用的。


    因為王朗的幻陣是真假相依的,這就像撒謊一樣,如果你想要別人相信你說的這句謊言的時候,那你就得用十個或者幾十個的真話來為這一句話來做演示。


    在這麽多真話之中去挑選一句假話,那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


    王朗所布的幻陣就是利用周圍這一切所有真實的東西,所布下來的幻陣。


    這唯一假的就是你腦中所虛構的影像,並且每當你發現這是假的時候,你將會陷入下一個虛幻之中,在陷入之前你所看到的一切又都是真的了,因此就這樣循環往複,這最後就會變成一個死循環。


    這時間一長你自己都不知道什麽才是虛幻的,什麽才是真實的了,這比如說你拿著匕首進了幻陣之後,你這最後可能都會懷疑自己手中所拿的這把匕首是不是真的了。


    至於自殘讓自己從幻陣之中醒過來,那更是一件困難的事情了,因為也許你還沒有實施這個自殘的動作的時候,也許你就已經完成了自殘的行為,因此也是讓你陷入了另一個虛幻的真實場景之後。


    不想被幻陣所迷惑,那你就隻能變成一塊石頭了。


    不過這時走進樹林裏的這兩個侍衛並沒有發生他們腦海之中認為應該發生的事情,而是轉了一圈看見沒有人之後,又安然無恙的走出了樹林。


    而看著一臉興奮的兩個侍衛,並且安然無恙的走出來之後,鼠王這個懸著的心才算真正的放了下來。


    “稟告鼠王,目標已經入圈。”


    鼠王擺了擺手,然後這兩個侍衛就歸隊了。


    現在對於鼠王來說隻是暫時保住了性命而已,現在的鼠王能做的就是祈禱了,祈禱那個白胡子老頭能夠成功的擒獲目標,如果要是失敗了的話,那他鼠王還是一個死字,不需要敵人動手,溪水堂的堂主就會把自己給繩之以法了。


    其實這一次來抓捕目標,自己就隻有兩個作用,一個作用是炮灰,另一個作用那就是替罪羊。


    並且就算自己成功了,那也不過是將功贖罪而已,當然這也是現在最好的結果了。


    就在鼠王暫時放下心來的時候,王朗他們一行人卻是越走就越覺得不對勁了了。


    特別是王朗身邊的鐵牛,這會直接不走了,而是對王朗說道:“公子我們不能再繼續向前走了,如果在繼續向前走的話,我們有可能真的會有生命危險的。”


    王朗這個時候也是感覺不能繼續往前走了,就連剛剛說沒有什麽危險的小鼠易和惠子也是表示不能繼續往前走了。


    中川美月也是說道:“公子我感覺,我們好像陷入了一個類似公子所布的陣法之中了。”


    王朗這剛不久就親自布過一個幻陣,自然也是感覺到現在的他們很有可能已經進入了別人所布的陣法之中了。


    “對,我們已經進入了別人布的陣法之中了。”


    不等眾人回答,一個不知道是在什麽地方傳來的聲音說道:“現在才意識到,自己進入了我布下的大陣之中是不是有點晚了。”頓了一下,又繼續說道:“小夥子,你們要想活命的話,就乖乖的把寶貝獻上來吧。”


    而這個時候的王朗並沒有理會這個聲音,而是盤腿坐下,並對自己身邊的人說道:“都圍著我坐過來。”


    而其他人也並沒有遲疑,因為所有人都不傻,這在這裏能夠有辦法帶著他們擺脫幻境的就隻有王朗了,所以對於王朗所說的話,他們現在絕對會百分百執行的。


    在眾人坐了下來之後,王朗迅速的在自己的包袱之中拿出了棋盤和致幻球。


    在擺好之後,王朗這次並沒有坐下,而是站了起來,這在站起來之後,並耍的一下子抽出了腰間的骨刀。


    雙手握刀周身一揮,一圈帶著電流滋啦聲的刀氣向四周散了開來。


    就在這一瞬間,王朗他們周身一下子清明了起來。


    在遠處的白胡子老者,因為王朗的這一擊卻是突然愣了一下,然後微微笑道:“有意思,看來老夫今天可以活動活動筋骨。”


    而王朗這裏,在王朗用刀氣斬斷了他們周身的陣法之後,王朗就迅速的把幻陣給布上了。


    隻不過此時的幻陣就隻有王朗他們周身幾十米的範圍而已。


    並且王朗也是稍稍改變了之前的幻陣,而這稍微的改變之後也是讓幻陣變成了以幻陣為基礎的殺陣了。


    而現在王朗感覺自己就像是駕駛著機器人一樣,並且還和另一個駕駛著機器人的人打了起來。


    而且這機器人就是王朗和這白胡子老頭各自所布的陣法。


    由於現在的王朗在時間上失去了先機,並且也是有點倉促迎戰,所以現在的王朗就顯得很狼狽。


    不過還好,王朗卻是勝在出奇,這一開始王朗所設的陣法是以棋為局的,因此所走的每一步那都是事先所安排好的,所以這就讓人很難感覺到這暗藏的殺機,這進陣法之人就像是跳進溫水之中的青蛙,這在不知不覺之中就著了道。


    但是現在王朗所布的這個陣法卻是以骨刀散發的殺氣為局,以棋為輔的這麽一個陣法,因此此陣就更具有攻擊性,更具有破壞力。


    這就像王朗所揮出的那個更實質的刀氣一樣,這一但被粘在身上那就是致命的。


    所以這剛剛在布陣的時候,王朗才會用骨刀向自己的周身揮了一擊更具實質的刀氣,而這股刀氣不僅清除了白胡子老者所布的陣法,而且這骨刀氣卻是附帶著致幻因素。


    因此這相當於你把一管子的艾滋病毒一下子打到了別人的身上,這結果嗎就是這個白胡子老者所布的陣法正在逐步被王朗給侵蝕一樣。


    而等到王朗用骨刀破掉周身百米之內,白胡子老者所布的真法之後,就收刀然後坐到了棋盤之旁。


    這白胡子老者既然以有心算無心,那王朗就給這白胡子老者來了一招以巧破虛,用出其不意破周全布局,你穩我就奇。


    白胡子老者現在沒有剛才的從容了,倒是顯得有點手忙腳亂了,因為白胡子老者所布下的這個殺陣,雖然是步步危機,就像是布了一張天羅地網一樣,但是不巧的是這個被自己網進來的竟然是一隻渾身長滿鋼刺的刺蝟,這隻刺蝟的所到之處就隻有一個結果,那就是縱使你有千層網也抵不過其一身刺,所到之處那也是鐵網變破網。


    現在白胡子老者能做的就隻有一種辦法,真的布上千層的天羅地網,而現在嗎就看是你破壞的速度快,還是不斷重新布局快了。


    不過這時的白胡子老者卻是已經被王朗牽著鼻子走了,並且王朗也在一步步引導著白胡子老者陷入自己所布的幻陣陣法之中。


    因為王朗現在所布的這個陣法是以骨刀散發的殺氣為局,以棋為輔的這麽一個陣法;所以更準確的來說王朗現在所布的陣法是雙陣。


    這在王朗坐回棋盤之後這個陣法就已經發生了改變,就改變成了以殺氣為輔,以棋為局的陣法了。


    白胡子老者現在忙著應付的隻不過是剛剛王朗給其陣法打得一劑毒藥而已。


    既然是毒藥那可定就在無形之中散發著殺氣和死亡的氣息,但是王朗卻是挪動棋盤之上的棋子,再重新布局布陣。


    隻看:


    術武局中棋,落子定乾坤,金木水火土,天道輪回現。


    以人為棋子,以氣為機運,相生亦相克,致幻大陣開。


    就在白胡子老者費勁千辛萬苦,終於把自己大陣之中的那股異樣的氣息給清除掉之後。


    不成想白胡子老者卻是突然發現,當自己在跟著別人的思路前行的時候,自己就已經著了人家的道了,也就是說現在的自己已經進入了王朗所布的幻陣之中了,並且自己還猶不自知,還以為自己在那給人鬥法呢。


    這個白胡子老者歎了一口氣,然後一揮手就撤了自己的殺陣,這個白胡子老者沒有想到的是,自己竟然輸給了一個乳臭未幹的少年的身上了,看來自己是小覷了天下的英雄好漢。


    這在白胡子老者來的時候,其師兄就提醒過他,不要掉以輕心,更不要狂妄自大,而這個白胡子老者的師兄就是當初在溪水堂堂主身後站著的那個白胡子老者。


    雖說這個白胡子老者是太大意了,所以才最終導致了自己的失敗;但是不可否認的就是就算這個白胡子老者當初沒有掉以輕心,要想贏過王朗那也是要付出很大的代價的。


    因此這時的白胡子老頭就借著王朗所布的這個幻陣,給王朗傳音道:“小友,是老夫輸了,雖說老夫比你年長了很多,但是這能者無關年齡的大小。”


    頓了一下,又繼續道:“既然小友勝了老夫,作為勝利者應該得到的獎勵,老夫告訴你,這西行之路並沒有小友想象的那麽簡單,並且老夫還是得送你這句話,那就是: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在沒有足夠的能力之前,對於西行還是要三思而後行的。”


    然後又頓了一下道:“小友咱們有緣再見,還有老夫也隻是在陣法之上輸給了你,這要是真以殺人取命為目的的話,估計小友的這個陣法還是很難確保你們的安全的。”


    這說著說著就大笑了起來,而這之後隨著這慢慢遠去的笑聲,王朗卻是重重的鬆了一口氣。


    這能通過自己所布的陣法向自己傳音,就可以看得出來,在剛一開始這個布陣之人就沒有打算殺了他們,而更像是布了一個棋局等著過路之人來破局一樣。


    並且這個布局之人在走之前所說的如果對方要是以奪取性命為目的的話,王朗他們是很難逃過這一劫的。


    而王朗也認為這個布局之人並沒有用說謊,因為一個能在自己費盡心思所布下的迷幻大陣之中惟心所欲,想幹什麽就幹什麽,那隻能說明一件事情,這個布局之人最厲害的並不是其所布的局,而是其自身的武力值,而且其武力值還是那個高處王朗很多倍的高手。


    因此當王朗聽著這遠去的聲音之後,這已經跳到嗓子眼的心才算回到自己的肚子裏麵去。


    而王朗也是收起來了棋盤和致幻球,並撤掉了大陣。


    小鼠易看著滿頭大汗的王朗然後問道:“大哥你沒事吧?”


    “沒事。”頓了一下,然後又說道:“現在大家可以原地休息了,我們今天晚上就在這裏過夜了。”


    惠子不確定的問了一句:“在這裏嗎?”


    “對,在這裏,現在危險已經解除了。”王朗說完就起身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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