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漫羽必須搜,這是拿下東宮的機會,皇後已經死了,黛眉他們一定沒了太子想故弄玄虛的抬高二殿下,她決不會給東宮這個機會,而她可以憑借褻瀆皇後這一點除掉黛眉:“本宮就是一個人進去也要治你的罪!”


    黛眉無奈的笑笑,想當初顧漫羽睿智的騙過她,在後宮培植自己的勢力,怎麽遇到娘娘的事就變的這麽莽撞,嗬嗬看來潛意識裏的恐慌相當的管用:“顧娘娘,您剛才說看到什麽了?”


    顧漫羽剛想說,但立即明智的收住嘴改口道:“你在東宮讓人冒充皇後!”


    黛眉不算太失望的點點頭,總是沒有笨死:“來人啊,把顧妃娘娘打入冷宮!”


    眾人瞬間震驚,黛眉想幹什麽!顧漫羽可是三皇子的生母,就是犯錯也不應該有這麽重的罪!


    顧國昌眼神驟冷的盯著黛眉,如果她敢說出不中聽的話,他現在就解決她!如果要想外孫登基,東宮必定是自己的阻力,處死一個是一個,不用顧念方法!黛眉一死,東宮就等於沒有了核心力,他必須把握時機!


    黛眉一一掃過眾人,清冷的目光對她們沒有一絲興趣:“玄天,你聾了嗎!顧妃娘娘誣陷東宮、謀害太子、嫁禍本奴婢此罪當斬!但本奴婢念在顧妃娘娘育有皇子,從輕處罰!拉入冷宮!”


    血口噴人!顧國昌瞬間出手!鷹爪直指黛眉的咽喉,讓她死!她死!


    玄吉輕描淡寫的擺手,光華淹沒了平庸,大道到了無極,他隻動了一下,顧國昌如斷線的風箏般飛了出去,同一時間玄天也抓了顧漫羽往藍心帶路的地方拽,因為黛眉讓他幹活導致他心情不爽,顧漫羽隻要敢叫,他就把人往牆上撞!反正他不算男人,他想怎麽整就怎麽整!


    頃刻間顧漫羽就血流滿麵,眾人誰都不敢動的嚇傻了,這是什麽情況,剛才還好好的,而且這是顧家的人!顧家啊!前天還在商量當皇帝,現在怎麽——


    女子們也嚇到了,平日對她們照顧有加的顧姐姐怎能——“我們……”


    黛眉眼睛一眯:“最好不要開口,本奴婢現在心情不好。”竟然想殺她,幸好她聰明的跟小小要了玄吉,哼!殺啊!整不死他們!


    顧國昌吐口血,無法開口的在地上縮卷。


    玄吉麵無表情的站回遠處,他不像玄天一樣尋私仇,他這人人品很好,他隻是往顧國昌身上放了點屍骨粉。


    黛眉大權獨攬的站出來看著眾人道:“看到了吧,這就是他們謀害太子、誣陷東宮的證據,要不然顧家為何惱羞成怒的要殺本奴婢。”


    顧家的直係血親顫抖的站出來:“黛眉姑娘,您未免武斷,你有什麽證據證明家主陷害東宮。”


    黛眉笑道;“你有什麽證據證明沒有呢?”


    “你——”


    黛眉閃身要走:“等找到證據再讓本奴婢放人!告辭!”黛眉毅然的走了進去,藍知、藍衣隨後,侍衛緊跟而回,東宮的大門在開啟後又突然的關上,卻留下它每次都驚心動魄的事實。


    這一變故殺的顧家措手不及,顧老爺子重傷、顧妃娘娘打入冷宮,顧家革職查辦,似乎盛極一時的顧家,就如此簡單的淡出了政壇。


    眾人對東宮的傳說更加恐怖,人人恐慌的繞到而行,朝廷開始閉口不談立儲,薛家想挑起點什麽事,但是二殿下的身份實在尷尬,按說二殿下明明是薛家的外孫,但他從小跟著皇後娘娘又是事實,二殿下買不買薛家帳都難說,他們哪還敢輕易的‘助紂為虐’。


    於是世界暫且太平,似乎因為東宮這一出戲人人都開始沉默,朝局重新開始由太子黨控製,由此人想鬧事,但是更多人想平靜,腰板直了的太子黨以前不殺人是他們沒有籌碼,如今二皇子在宮中,他們完全可以看誰不順眼跟誰幹起來,所以很多新勢力蟄伏,變的鬱鬱寡歡。


    如今的東宮之內:


    錢初習慣的坐在亭子裏曬太陽,桌子上的棋盤擺在她曾經走時的位置,此刻她執子而思,黑白子的藝術總讓她有心思琢磨。


    黛眉撿著茶葉柔順的陪在主子的身邊,她喜歡這份寧靜,最貪戀的是皇後在東宮的日子,隻是後來發生的事情太多,這裏不在是一方淨土,想不到她還能像一前一樣如此安靜的陪著娘娘:“娘娘,顧家安靜多了。”


    “是嗎?”黛眉擺上一子,嘴角輕輕的揚起:“薛家沒動嗎?”


    黛眉想了一下,挑出一塊殘次品道:“好像沒有,薛無端似乎很有耐性。”


    “哦?”錢初的笑容一點也沒減,如果薛無端不出手很正常,但是他不來看軒轅展就不正常!“薛家最進有客人嗎?”


    黛眉一愣:“奴婢怎麽知道呀?”


    錢初驟然看向她,


    黛眉笑著摸摸鼻子,好吧,她錯了,懶慣了都忘了要盯著。


    小小出其不意的從涼亭的頂端滑下來,討好道:“元家跟薛家接觸過,娘子大人,還是你相公管用吧。”


    黛眉不樂意的瞪他,管用什麽!又出風頭:“去!去!沒你什麽事!”


    玄澤爾一躍而下,自發的坐在柳絲的另一邊,執子要對弈一局:“看來元家想憑借薛家東山再起。”


    錢初收回手,她拒絕和他下棋:“元家如今在回天的勢力如何?”


    “百足之蟲死而不僵,當初元家因為名譽受損而敗給了新出道的穆家,加上穆廣善有自己的弟子,穆家也是大家族,所以他能很快代替元家成為一代大儒,但是如今換成了張耀宗,張耀宗的出身很一般,估計這也是當初你不用他的原因,他現在還沒形成自己的核心體係,區區二十年尚不足以影響三朝老臣,所以元家還是有機會的,而你也不能直接殺了他們,元家可是號稱弟子千萬。”


    錢初淡笑不語,她能捏死元家一次就能捏死第二次,別忘了她柳家雖然名聲不好但也是紮根了一個時代。


    小小拽拽妻子道:“初兒,下一局嗎?”


    錢初收回手,堅決不妥協,玄澤爾下棋有個惡趣,喜歡一點一點的折磨死對手:“讓玄帝陪你吧,本宮玩膩了。”


    “輸不起把。”


    錢初也不避諱,就是輸不起你能怎麽滴吧:“你沒事做嗎,不把曾經關過你的小屋給拆了。”


    玄澤爾自己擺著棋子玩道:“我用不用把綁我狗鏈子燒了。”


    “可以。”


    玄澤爾嘴角掀起靜靜的湊近她:“那綁我的人呢。”


    錢初嫵媚的一笑,故意柔情似水的道:“當然是照顧她一生一世。”


    玄澤爾溫柔的看著眼下的這張臉,他很想說,他願意,非常的願意,他一把抱起她在空中旋轉一百八十度讓佳人穩穩的坐在自己腿上:“娘子,為夫願意。”玄澤爾說完,嘴角已經接近她的額頭。


    黛眉煞風景的推開他們:“奴婢還雲英未嫁,不要汙染奴婢的視線。”


    玄澤爾不客氣的一腳踹飛她,她要雲英未嫁!全世界的女人都是綿羊。


    玄吉穩穩的接住,拽住還要找主子麻煩的黛眉姑娘:“最好別去,主子並不如他表現的那麽和善。”


    黛眉不福氣的站定,她當然知道!她這不是當著娘娘的麵才敢挑釁他嗎,她收起怨恨的表情,亭子裏的布幔已經落下,鬼知道兩人在裏麵磨嘰什麽,黛眉居高臨下的道:“你去了元家!”


    玄吉也不隱瞞:“玄天在跟蹤。”


    黛眉命令道:“讓他來見我!”


    “是。”玄吉說完發現不對,憑什麽讓他說是!他可是帝上的第一總管黛眉隻不過是皇後的侍女,不過,唉,看來他真是奴才當久了。


    青峰苑內,玄帝好奇的這摸摸那看看,他第一次進別國的寢宮有些孩子氣的把每個角落都瞄一遍。


    藍心憂心的看著他,很怕他把屋裏的東西弄壞了:“玄主子,您小心點,這些都是小主子的最愛。”


    玄帝聞言好奇的拿著那顆夜明珠對著她:“你說我大哥喜歡這個?!”


    藍衣趕緊小心的盯著那顆珠子唯恐從他手裏掉下來:“這顆是娘娘為小主子準備的小主子當然喜歡。”


    “那這個呢?”玄帝指著一旁的嬰兒車。


    藍心無意的道:“也是小主子以前用的,小主子以前最喜歡躺在裏麵讓主子抱了。”


    玄帝臉立馬黑了,他沒有,為什麽他沒有!就算他現在討厭他的爹和娘但是一想到大哥有過的東西他沒有他就很生氣!氣死他了:“我哥呢!”


    藍心不知道他氣什麽,但是基於他是娘娘的兒子,她也隻能小心伺候著:“小主子還在睡。”


    真懶:“軒轅展呢!”不可否認在玄帝心裏他哥就是他哥,軒轅展就是軒轅展,或者說他甚至沒有必要多看他一眼,即便軒轅展當了皇上,那跟他也沒有任何關係,這不能怪玄帝狗眼看人低而是一種無力改變的事實。


    “二殿下也在睡。”(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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