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風慢慢的點點頭,他一樣崇敬皇後,可是皇後知道他是真心的嗎,他是真的喜歡普悅!


    “有沒有發現她老了。”


    海風心裏一怔,老?她才三十歲,能說老嗎?


    “寧安常跟本宮說,他希望他的女兒跟他的妻子一樣幸福,你敢嗎?”


    海風眼前頓時堵滿了黑絮,他敢嗎?他希望他的女兒跟他的夫人一樣嗎?這個說法頓時令他快恐懼,不管是婚前的自己還是婚後的自己他都不希望他的女兒遇到一樣像他一樣的男人,否則他一定動用所有勢力殺了那個男人!


    錢初了然的看黛眉一眼。


    黛眉聳聳肩,自己都看不上自己的人,還叫喊什麽,顯擺自己有錢啊:“娘娘,您該去科技園了,呂大人等著您呢?”


    錢初抱歉的對海風微笑:“本宮先走了,如果肆大人真的愛普悅應該知道什麽對她最好,其實我們那裏流行一句話,就是愛她就放她自由。”盡管錢初不讚成但不介意拿來說。


    海風僵在原地,自由?悅兒不自由是嗎?因為他的介入因為他的存在,她甚至沒有出過‘中觀’她怨他了嗎!海風看著皇後的背影,腦海中頓時有種說不清的錯覺,他還記得第一次見到她時,她臉色蒼白,身體羸弱,可臉上卻蕩漾著無限的生機和孤傲,她站立在茫茫的人海中,卻瞬間讓人眼前一亮,似乎長途的奔波和勞碌在那一刻都有意義。帝上愛上她,是因為貪戀那一刻的寧靜,還是想挖掘她眼底深處的冷情。可也就是那一眼,他和普照清楚的明白,這個女人他們碰不起……


    “老爺,您還要回彭家嗎?”


    “不用了,我們去辛府看看。”他的兒子,那也將是他一樣的存在!


    彭家彭府:


    彭萬裏看到肆家老爺子時,眼前一片發黑,自從肆家知道他們有個女兒就沒少打壓彭家,要不是彭家有個公主是兒媳,要不是四海的正主們都在玄澤,恐怕肆家早就把他們除掉了!


    肆老爺子在侍衛的護送坐上彭家最高的位置,他這次來很簡單,就是讓彭萬裏知道該怎麽做,肆海把禦賜的寶劍無聲的放在桌子上。


    彭老爺子和夫人頓時跪在地上。


    肆海目光炯炯的看他們一眼,根本沒把他們放心上:“;老夫年紀大了,要的也無非就是兒孫幸福,如果彭老爺子感覺活的太久想早點去見先帝,我肆家當然樂意幫忙,但是彭老爺子不要忘了你的兒子可是帝上的臣子見先帝是不是有點不太合適,可,彭老爺子如果實在願意拖家帶口的為先帝盡忠,肆家自然也不反對。”


    “微臣不敢!肆大人,我彭家就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和彭老爺子作對,可是肆大人,小兒他……他……”


    “本官不想教你怎麽做!兩天後,本官要聽本官想聽的消息,告辭。”


    辛家是全京城的首富,一說是首富銀兩自然堆積如山,尤其在玄澤是首富,在世界自然也不會差到哪去!和辛家的錢財一樣被人們稱道的還有九年前辛家少家主迎娶的夫人——孫煙,那是一場浪漫如煙的婚禮,也是一段可歌可泣的愛情,據說辛家少主在一次春遊中看中書香門第家的孫小姐,但是孫家遲遲不同意,辛家少主就如帝上一樣癡心的等了對方三年,直到孫家點頭,辛光幾乎激動到哭,而且在孫家父母麵前發誓,今生今世之此一人,辛光也憑借這句話娶了當今禮部尚書孫學貴的女兒——孫煙。


    可事與願違,辛家對孫煙婚後三年才生了個女兒很有意見,雖然辛光及其維護,可再加上後來六年都無所出,辛家隻能以禮讓辛光娶了妾室,並且迅速開枝散葉。


    孫煙也變的深居簡出,但孫學貴並沒有理由怪辛光沒有實現當初的承諾,必定不孝有三無後為大,也隻能這樣了。


    剛開始辛光還會告訴妻子,他隻愛她並不會碰其她女人,可是對方都懷孕了,孩子都開始喊他爹了,讓孫煙怎麽相信他,況且她如今不是對他納妾生氣,而是氣她竟然騙她!難道夫妻這麽多年她都等不來他的一句實話嗎!所以漸漸的孫煙開始疏遠她的相公,而辛光的女人也在各種各樣的理由下越來越多,這段京城曾經的佳話成了恥笑孫煙的笑話,而孫煙也隻能淡然一笑當什麽都沒有發生,即便是這樣外麵又開始傳言說她善嫉,唉——總之下堂的女人,怎麽做怎麽不對,她還不如和女兒、辛苦住在一起來的舒心。


    “娘,姐姐呢?”


    孫煙四下看看:“不在院子裏嗎?別管她了,來,過來試試娘親為你做的新衣服。”早在三年前她就不怎麽和丈夫來往,正院的用度也減到了最低,要不是娘家偶然給些補貼,她恐怕也不能如此灑脫。


    辛光本意也不想疏遠她,必定孫煙身上的書卷氣還如以前一樣讓他著迷,但是隨著妾室們對他的討好,他也慢慢的接受女人的主動,也養成了傲氣的習慣,他也就漸漸覺得孫煙既然不主動示好,那就算了,看誰最先忍不住低頭!


    肆海風進來時孫煙正在幫辛苦試新衣服,也不知道是今天皇後的話讓他衝擊太大,還是孫煙此刻的表情讓他想到了一個人,他就站在門口靜靜的看著她,看著她溫柔的對他的兒子笑,看著她眉宇間流露出的點點哀愁……如果說是他破壞了普悅的生活,那麽她呢……她沒有發現,她此刻的樣子有讓他見到普悅時的錯覺,雖然苦惱卻也堅持,海風不自覺的想笑,不用說,這女人肯定跟普悅一樣,有文家的出身。


    孫煙差異的看著門口的人,隨即不可置信,最後恢複平複,然後俯身下跪:“妾身參見肆大人,肆大人萬福。”


    辛苦頓時擋在母親麵前,直直的看著他:“你來幹什麽!”


    肆海風忽略孫煙走到辛苦麵前,努力擠出點微笑道:“你想爹了嗎?”


    “不要碰我!”


    孫煙頓時腦筋短路的望著他,爹?辛苦叫他爹!


    肆海風不禁苦笑,真是諷刺,兒子女兒沒有一個喜歡他。


    “你要幹什麽,不是不是那些壞女人派來的!我告訴你我娘沒有跟幹爹在一起!”


    肆海風好笑的借口:“你確定!”


    “當然!”


    孫煙回過神來,急忙拽過兒子,他應該不是辛苦的親爹,必定堂堂肆家怎麽可能養不起孩子:“肆大人別聽犬子亂說,不知肆大人找外子有何事?外資應該快回來了。”


    肆海風看著她護辛苦的動作,眼睛慢慢的鎖在她放在兒子弱小肩膀上的手,這就是為人父母嗎,總是想著袒護,總是想給他們最好,在沒有他的這五年中,彭寧安和這個女人代替他扮演著父母的角色,他是不是該感謝他們,是不是該謝謝他們把他堂堂肆家的兒女養大,可笑!實在可笑!“你知道你碰的誰嗎?”


    孫煙有些怕,必定她麵前的可是堂堂肆家的家主,就算她再不懂尊卑都知道肆家在玄澤意味著什麽,可是她並不想在兒子麵前示弱,她倔強擋在兒子麵前定定的看著他:“小兒如有得罪,妾身願意承擔。”


    辛苦一定當然不幹了,誰也別想欺負他娘親!他一定會保護他娘的:“壞人!我告訴玄帝!讓玄帝打你!”


    肆海風聞言把目光轉向兒子,突然鄭重的問:“你和他有聯係。”


    “關你什麽事!”


    孫煙抱歉的拉回自己的兒子,卻沒有責怪。


    肆海風看向孫煙,如果他沒記錯,這個女人他見過,孫家的大小姐,隻是放在眾多的女眷中她並不出奇,而且以肆家的身份也沒人會把禮部的女兒許配給他,他也就跟她談不上交際:“他很喜歡你。”


    孫煙不自在點點頭。


    肆海風鬆口氣,他們長的如此健康他還有什麽不放心:“讓他出去,本官有話對你說。”


    孫煙想了想鼓起勇氣道:“外子不在家,恐怕多有不便。”


    肆海風眉毛一挑:“哦,你說怎麽就方便了,是你休了辛光,還是辛光休了你。”


    孫煙咬著牙,忍下屈辱:“肆大人,請您不要為難妾身,妾身是個婦道人家,經不起閑言閑語——”


    肆海風可不怕,除了宮裏的人誰敢說他閑話:“你最好快點,本官耐心有限。”


    辛苦眼巴巴的瞅著他娘:“娘,他說什麽,他是不是在欺負你!”


    “乖,沒事,你出去找姐姐,娘有事跟這位叔叔說。”


    辛苦有些不願意。


    孫煙溫柔的看著他,悠悠的眼神中帶著輕微的堅持。


    辛苦看了肆海風一樣,警告的踩了他一腳出去了。


    肆海風不自覺的想笑,這個小鬼,還差的遠,如果在肆家不剁了他兩條腿才怪。


    “肆大人請。”


    肆海風也不跟她廢話:“非常感謝你把辛苦養這麽大,就如你所見辛苦是我的兒子,相信你也知道普悅和我的恩怨,當初是玄吉為了普悅把孩子放在了你家門前,就這麽簡單。”(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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