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的玄字殿內,玄澤爾坐在龍椅上耷拉著耳朵吭都不敢吭聲。


    錢初把文案摔的震天響,氣的不停在上書房踱步:“你明明寫著隻請五個人!現在你出去看看!你看看你幹了什麽好事!”


    “……”以後不能讓兒子娶老虎。


    “就算你想請!你不會提前說嗎!你簡直讓普照和海風措手不及!還有!你兒子隻是要當太子,不是要當帝上!你弄那麽多人來顯擺什麽!怕別人不認識你兒子那張臉不方便他們綁架,還是感覺你兒子優秀到讓你到處顯擺!”


    玄澤爾玩著手中的毛筆,左看看右看看還是繼續看看——嗖——沒了,手裏什麽都沒了?他的筆呢!?


    “我跟你說話的時候!你能不能專心點!”——啪——上好的毛就這樣被錢初扔出了窗外。


    玄澤爾心疼的看著,就是不敢去撿。


    “你下次辦事的時候不要當普照和海風是死人行不行!還有!”錢初把他的腦袋板正:“誰讓你給你兒子抓獅子的!”


    啊?!不好嗎?


    “他現在還小,身體的提抗力很低,免疫係統也沒有發育完善,動物身上的細菌會通過接觸、擁抱、接吻傳染……喂!喂!”玄澤爾早從原地消失了……


    此刻玄澤的小殿下美美的抱著自己的小獅子睡午覺,這是父皇三個月前送他的禮物,這家夥的毛在玄帝眼裏看來舒服極了,所以他時時跟它黏在一起表示自己的喜歡,走哪都要牽著是他對新寵物的恩賜,等他玩膩了再換吧:“嗯……”玄帝輕輕的皺眉,他感覺有人在搶他的毛毛。


    趕來的玄澤爾果決的一拽!


    玄帝——哇——的一聲大哭!


    玄澤爾奇怪的看著他,他不是睡了嗎?


    ——哇——哇!——哇!——玄帝扯著嗓子使勁哭,眼淚啪嚓啪嚓的往下掉,可憐的五官因為哭泣緊緊的皺在一起,身體抽噎的哭的上氣不接下氣,他早知道母親會告狀,他早知道耳根子軟的爹就聽他娘的——哇!——哇——


    隔壁的玄老太後聽到孫子的哭聲,午覺也不睡的在丫頭的攙扶下趕緊跑出來:“我的寶貝哦,別哭,別哭,皇祖母要心疼了。”


    玄帝立即偎進她懷裏,指著他的毛毛依依呀呀的告狀。


    玄老太後問都不問的開始訓斥兒子:“你那麽大的人了搶他東西幹嘛!還給他!”


    “母後,小動物對他身體不好。”


    “有什麽好不好的!大不了把他皮剝……”突然感覺在孫子麵前不該說血腥的畫麵,立即就轉口了:“總之你還給他,他要是在哭,我就讓錢初替我去廟裏祈福。”


    玄澤爾趕緊放手,很無辜的表示自己什麽都沒拿後,轉身就走:敢讓錢初去禮佛,他會瘋掉!


    錢初坐在龍椅上意料之中的看著回來的老公:“失敗啦。”


    “恩。”玄澤爾有氣無力的坐錢初腳邊的地毯上:“你兒子真能哭。”吵死了。


    錢初側著頭看著他笑了:“我沒讓你要回來,我隻是告訴你派人看顧毛毛的衛生。”


    “你……”不早說。


    錢初突然變臉的把桌子一拍:“繼續說京城的問題!你要是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今晚就跟你兒子睡地毯!”


    不要吧,他是帝上!……


    玄澤曆67年春末夏初,蟬鳴壓倒蝴蝶的翅膀,河流奔騰如狼如豹,熾熱的太陽火辣辣的掛在天上霸道的跟每一個它見到的事物又摟又抱,萬物可憐的打著卷敢怒不敢言的趴在地上表示斷氣,人們擦著汗漬忙碌自己的工作。


    各地勢力在夏季來臨時陸陸續續的到來,每個勢力都把此次活動當成一次重大的契機,除了帶來必要的禮品就是大量貨物,交流是附帶的盛宴,真正的目的都是看準了玄澤的地位,也在私下暗暗的較勁,不知是誰盛傳六年前玄澤帝上為了望穹閣的小公主紅顏一怒讓攬州血流成河,不管是不是真的,總之聽到消息的人都帶上了自家美麗可人的小公主,沒有小公主的也趕緊認了一個領過來,更英明的人們甚至還帶了跟玄帝同歲的小女兒,總之大的搞不定就搞定小的,反正一定要搞定一個。


    為了誰也說不清的地位,為了人為權死的決心,獻出什麽都是值得的。


    這場空前的盛會下,林木森自然也不例外的到了,身為世界第二大長盛不衰的勢力,他迅速成為人們練習巴結的對象,林家驛館外,每天都擠滿了進進出出的人,林青衣沒有婚配的消息是高人都知道的秘密,不夠巴結玄澤爾的人們自然把目光轉向了鬼穀林家,巧奪天工的造船術曾讓玄澤海域眼紅到對他們出兵,誰又不想探知這個世界第二的實力。


    望穹閣在此刻也賺足了聲譽,他家的小公主無疑成為眾人爭議的焦點,絕色的容貌、我見猶憐的氣質,誰人見了不垂憐幾分,如果不是盛傳玄澤爾喜歡他,估計為奪佳人不擇手段的大有人在,葉遙衣梳理的長發,眉宇間依然是不變的情愁。


    柳羽疑問的望著女兒,兩人相似的容貌詭異的和諧:“你不喜歡這裏。”


    葉遙衣諷刺的一笑:“難道你喜歡嗎?”


    何必問呢?她天生不喜熱鬧,她也不明白為什麽聖上會帶身體不好的她過來,她默默的坐回椅子上,年已近五的她依然美的猶如少女,唇紅齒白下,憂愁也一樣的動人心魄:“你跟玄澤的帝……”


    葉遙衣突然發難:“不要說了!”


    柳羽一驚。


    葉遙衣撇開頭:“我的事不用你管!”


    熱鬧非凡的街道上,攤位和人潮起碼是以前的五倍,不單各大勢力的東西依次開始投放市場,就連玄澤各大城鎮的商人也迅速湧入京城,如果不是普照和海風應對即使,非出亂子不可。


    比肩接踵的人潮在街頭竄動,各大官員偶然也來湊湊熱鬧,如此繁盛的景象卻還不是最盛的飽和,據說距離玄澤海域遠的國度還沒有到齊,隻一半的勢力還無法滿足玄澤大人物的登場,恐怕等冊封的那一天,玄澤的京城將聚集最鼎盛的力量。


    京城街頭一角,一家不起眼的客棧的客房裏,軒轅展習慣的護著哥哥站在客棧的窗前,可下麵熱鬧的景致卻經不起兩人的心緒。


    龍鳳舞把單衣批主子身上,恭敬的挽起袖口寬大的部分,主子纖弱卻很有美感的手指隨著她掀起的衣袖露在空氣之外,如玉的骨骼比所有娘娘們保養的還要清澈,十三歲的小主子,是鳳舞見過最漂亮的人,勝過曾經的娘娘,勝過所有的天下無雙,龍鳳舞小心的翻折,唯恐破壞了他身上的完美


    軒轅展冷冷的看著她的癡迷:“出去。”


    龍鳳舞一驚,手不小心觸碰到小主子的肌膚:“奴婢該死!”


    軒轅業靠在客棧的窗前,優雅的動作柔美卻不失俊雅,他平靜的眼中沒有一絲漣漪:“想不到會碰到大日子。”


    軒轅展到:“哥,我們要走嗎?”


    “走?”絕美的臉上流露著若有若無的笑意:“為什麽要走?”他的娘親就住在距他不遠的地方,他要嚇嚇她,讓她不回來看她:“娘在做什麽!”


    “不知道!”軒轅展的回答永遠的直白。


    “玄澤的氣候還是一樣。”熱:“軒轅展……”軒轅業倚在太陽照的地方,慢慢的閉上眼:“你相不相信玄澤爾曾為了葉遙衣覆滅雪域深殿?”‘望穹閣’嗎?有沒有給娘親帶來麻煩。


    軒轅展嗤之以鼻:“跟她的名字一樣,謠言。”不過他母後沒有捏死她到是稀奇!


    軒轅業慢慢的笑了,笑的整個過程經曆了一壺茶的時間:“軒轅行役會來吧……”


    “應該,林大人說已經在路上。”


    軒轅業好似期盼的道:“多希望他的船沉了。”


    “為什麽?!”


    軒轅業睜開眼睛,長長的睫毛在眼簾留下淡淡的陰影:“總比看著摸不到的人要死要活好。”


    軒轅展恍然大悟,菱角分明的臉上依然冷淡薄情:“哥,我們該下去吃飯了。”


    “恩。”軒轅業剛要轉身,下麵一陣金色的光亮吸引了他的眼球。


    京城的街道上,玄帝奮力的追著他的毛毛,死活要幫它染‘頭發’:“站住!”


    幼獅才不理他的跐溜鑽進人來人往的縫隙。


    玄帝自信滿滿的挽起衣袖,俊秀的笑臉寫著勢在必得的喜悅:“這可是本殿下的看家本領!看你往哪裏跑!”——跐溜——他以更快的速度鑽入人群,追趕小幼獅的四條腿不成多讓的緊跟其後:“毛毛!染色不殺!”


    “噢——”小幼獅瘋狂逃竄。


    一人一物在密集的人潮中追的不亦樂乎,一縱一縮間在這條不算寬敞的大道上,留下道道亮麗的風景,惹的高台上的人,非常不悅。


    就在玄帝快捂住他的小寵物時,不經意間看著路邊的風車轉的非常漂亮,他立即流著口水‘見異思遷’的跑過去,習慣性的在人家的攤位前摸來摸去,晶亮的藍眼睛不欺騙對方的表達著自己的訊息:想要?(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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