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倍以上。”


    玄澤爾更加興趣缺缺的道:“哦……”


    錢初古怪的看他一眼,不會沒精神了吧:“‘中觀’那邊的嬰兒玩具弄好了,你要不要出看看”


    玄澤爾還不抬頭的道:“恩,明天抽空過去。”


    “我陪你。”看在你半死不活的份上。


    諾兒摸摸主子幹了的發絲,恭敬的俯身道:“娘娘,好了。”


    “恩,讓全喜下去吧,今晚小殿下跟本宮睡。”


    諾兒看帝上一眼。


    玄澤爾點點頭。


    諾兒帶著丫頭們行禮後退下。


    玄澤爾突然放下兒子期近她,閃閃發光的眼睛帶著是人都明白的激情:“娘子……”


    錢初推開他的腦袋,平靜的為兒子鋪好被褥:“你睡把,明天‘望穹閣’的朝貢要到了,你還有心情亂想。”


    玄澤爾失望的躺兒子一側:“這跟他們來沒關係吧,要不然我讓他們晚一天到。”可惡的‘望穹閣’這個時間湊什麽熱鬧!


    錢初為兒子擦擦眼淚,翻出小毯子蓋他身上,才不在意他的欲求不滿,要論欲擒故縱她也是戀愛理論高手,在對林青衣和軒轅行役的事情中,都說明了可行:“玄帝的事有必要鬧的滿城皆知嗎,我看你是唯恐天下不知道你有兒子了。”


    “錯!朕是唯恐天下不知道朕有個雙藍的兒子了!”說完得意的摸摸自己兒子的小臉。


    玄帝嘟著嘴瞪他。


    玄澤爾心情良好的回瞪:“初兒,我發現了件大事情,你要聽嗎。”


    錢初把自己裹緊棉被了,也學他一般興趣缺缺道:“說。”


    “你這具身體的毒,一半以上出自攬州,如果我沒有猜錯還是‘望穹閣’的獨門秘方……”


    錢初看他一眼,並沒有太多驚訝,但是攬州和翼州相隔一片海一座島,還真是有魄力把這個具身體送走:“身份還不低吧……”


    玄澤爾興趣高昂的坐起來:“我有你親生母親的畫像,你要嗎?”


    錢初看眼要睡的兒子,瞪了他一眼道“小點聲。”


    玄澤爾把她拽起來,抱到了書房:“這次‘望穹’閣帶來了一個女人,如果我沒料她應該是你,而你應該是她。”


    錢初頓時惱火的看著他:“帶女人來幹嘛。”


    玄澤爾找著畫像,隨口就道:“能幹嘛,勾引我唄。”


    錢初轉身就要走。


    玄澤爾眼疾手快的拉住她:“說著玩呢,我這麽有定力的人,能被勾引嗎,不過都怪你,好像全世界都知道你對我不好,想送我個溫柔的……的……我什麽都沒說,你別瞪了,再瞪就成玄帝了……”


    錢初順手抄過他腋下的畫像,賴的看他現今得意的臉,但是畫像打開時,錢初愣住了,畫裏的人就跟她一樣美麗,不對,或者說比她還美麗,婀娜的身姿如一杯薄酒,清澈絕倫,卻也浮華如煙,她站在一株梅花林中,腳下的積雪如她的白綢般純潔無暇,清亮的眼中天真的就像個孩子,纖細的手指間夾著一方粉色的絲帕,飄飛的發絲纏繞飄落的積雪,沒的動人心魄。


    玄澤爾看著錢初呆愣的樣子,眼裏熾熱的光芒漸漸的累積。


    錢初突然道:“她跟柳密什麽關係!”


    玄澤爾驚嚇的回神,手忙腳亂的掩飾自己的無錯:“柳密啊……柳密……主仆關係!”幸好他還記得,冷汗順著他的背脊滑落,曾幾時何他竟能被一個女人的表情挑起欲望。


    錢初失望的低下頭:“隻是主仆嗎……”相對於這個真是的母親,她更愛柳密,每次她生病都會第一時間衝進宮的父親,他似乎總有很多秘密,背負著全家都不是家的重累照顧她和柳正,或者說,他也把柳正扔在一邊,用全部心神看著她成長,聰明也罷,無禮也好,他總是對她笑,用他能想到的辦法試圖給她一個屬於她的生活,就連所有人都放棄她能活時,他都在為她努力,也許他愛的是這個身體裏的柳絲,也許他隻是處於責任對柳絲好,可是不管是誰,當她進入這個身體時,他依然用原來的心思愛過她,那麽他就是愛她,像愛女兒一樣的疼,錢初雖然也有父親,但父親和父親是不一樣的,甚至她的家庭都比較嚴厲,而柳密卻是個慈父……


    “怎麽了,你似乎不高興……”


    錢初卷起畫軸,腦海裏閃過父親胖胖的身影,不知道他現在好不好,或許她又不孝了,讓長輩承擔了自己的死亡。


    “初兒……初兒……”玄澤爾小心的抱住她:“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起風的海平麵上,一位不弱於畫卷中美麗的少女帶著‘望穹閣’送給新雙藍帝王的禮物終於駛入了玄澤海域的領域,她披著厚重的冬衣,望著越來越進的燈火,心裏的期許在慢慢的擴大,她的身體並不好,在‘望穹閣’孩子彌足珍貴,本來父皇不僅她一個女兒,可是二十年期間不知怎麽的,家裏就隻剩下她和哥哥,而她也是孱弱到一年四季都在服藥,下床和說話都很困難,如果不是兩年前宗藥山莊從五大勢力中消失,她也不會等來一個用藥換命的宗藥後裔,也不會死於那年的冬天,這次出來,父皇跟她說,如果她能得到玄澤海域帝上的眷顧也許她再也不用避諱見人,再也不用一日三餐的服藥,再也不會看不到世事變遷,所以她帶著憧憬來到這裏,她祈求她的人生不是隻有藥草的來到這裏,以她的絕色她不用擔心男人不會要她,以她的風華她機會不用想到回去,但是她依舊不開心,似乎所有的生活重壓都在她身上喘不過起來,本奪日月精華的容顏此刻卻愁苦一片:“咳咳……”


    一位胖胖的中年人從給她遞上一方絲帕,小心的輕聲道:“公主,進去吧。”


    少女不敢拿生命開玩笑的轉身。


    中年人為她掀開布簾迎她進去。


    少女突然轉頭,渺茫的聲音就如她的容顏般可愛:“柳叔,你能和我講講姐姐是個怎樣的人嗎?”


    柳密沉默的低下頭:“公主,天氣不早了,您該睡了。”葉遙衣是他的主子,他能用言語羅列出她個怎樣的人,可是絲兒不是,絲兒除了是他的主子,還是他最疼的女兒,在他心中絲兒的好不用任何言語來渲染,在他的眼中,絲兒勝過他所有的兒女,包括正兒,絲兒也許無緣回到望穹閣的家,無緣享有該有的尊重和榮耀,可是她走時,就如她的身份般高潔,她留住了業兒,重洗了回天國的地牌,她以最大贏家的身份退出了她的舞台……


    “柳叔您怎麽了?”


    “公主,您好好休息,奴才告退。”柳密的身影消失在最華麗的船務。


    暗處一個黑暗的影子帶著兩個紅衣的小童出現在剛剛關閉的門扉前,他眼睛如狼般微眯,眼裏的血腥就如他身後侍從的衣服:他要報複!讓‘望穹閣’攀附玄澤海域的美夢瞬間崩塌!誅邪欲光明正大的推門而入,身側的兩人第一時間解決了她的仆人。


    葉遙衣平靜看著突然闖入的人,神情卻沒有一絲驚慌,她不是第一次遭到暗殺,也不是第一次被人陷害,在如此多次的死亡麵前,她麻木了,也沒了最初的驚慌,這麽多年來,她之所以還活著,是因為她有張酷似母親的臉,而她不用想也知道這個人不會殺她,可笑的原因還是因為她這張臉:“有事?”


    誅邪欲看到她時愣住了,她不是死了嗎?不對,細看下,她和回天國的那個女人並不同,她的眼中沒有柳絲的自信,她的舉止也沒有不屑天下的孤傲。


    葉遙衣靜靜的坐在梳妝台間梳理她的發絲,似乎每個男人都有著看她的嗜好,葉遙衣不知該哭該笑。


    誅邪欲疑惑的看著她,雖然不似柳絲的靈動但卻和柳絲過於相像,可,那個女人死了?關於柳絲的記憶排山倒海的襲向他的腦海,誅邪欲的眼光頓時陰狠:“你叫什麽名字。”


    葉遙衣好笑的放下梳子,這是第千個問的她並不知道:“葉遙衣。”


    柳絲是你什麽人!誅邪欲想問卻沒有問!那是他的事!不相幹的人不用幹涉,這個思想讓他猛然一驚,但是另一個計劃卻完美的迎上他的大腦,一個他想都不敢想的可能,他驟然笑了,笑的如此怪異:“你見過玄澤爾嗎?”他都控製不住去想的人,同樣身為男人玄澤爾能克製幾分,哈哈!雖然麵前的人不似柳絲般讓人想摘,但是在外貌上不輸給柳絲,所為紅顏禍水,他真相看看,玄澤海域會不會因為一個神一般的女人消失在茫茫的大海中……


    在誅邪欲的威下一個‘紅顏禍水’的計劃在暗地裏成型。


    葉遙衣為了活命坦然的答應。


    這似乎沒有任何見不得人的地方,也沒有一絲勢力的較量在裏麵,不管是誰,不管是哪個皇朝,如果能扳倒玄澤爾無疑就是世界的霸主,成就的是世紀的佳話,覆滅的是一代人的幸福,這對雪域深殿來說也許很難,對誅邪欲來說隻是幻想,但是有了葉遙衣也許有可能,也許能成為現實,也許新世紀的開元會換成雪域深殿……(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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