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澤爾氣的罵人的心都有,夠了就夠了!他早受夠了!玄澤爾噌的跳起來,隨便拿了個包袱!收拾了自己幾件鍾愛的衣服轉身就往外走!他氣的根本不知道要說什麽!人是他愛的!真受了什麽委屈也是自己活該!活該了不算還是自己犯賤的找罪受!


    諾兒嚇的趕緊趕緊跟上:“帝上!您這是!……帝上?……”


    “讓開!”玄澤爾轉身就走!


    諾兒見帝上走了,趕緊回到前門,慌忙為娘娘打開門栓:“娘……”


    “諾兒?!你在怎麽不開門!帝上呢!”


    “娘娘,不好了!帝上不知道怎麽了,什麽都沒說拿了東西就走!娘娘!您和帝上他……”


    錢初看眼被褥淩亂的床麵,繞過一個踢碎了的凳子,來到打開的櫃門前:“他收拾的!”


    諾兒慌忙點點頭:“恩,娘娘!”


    錢初頭疼的揉揉眉心:“……”


    諾兒看著主子的表情,不可能猜出怎麽了,但是她其實還是向著帝上的,因為這麽多年,主子和帝上的關係她也看在眼裏心中自有計較:“娘娘……有句話……”


    “說,說。”


    “奴婢感覺帝上可能是誤會了娘娘什麽,而且帝上回來時表情很古怪,娘娘,是不是……”


    “他去哪了?”


    “往慈安殿的方向去了。”


    “準備一下,本宮去看看。”


    “是。”


    錢初踏出第一步時心裏多少有了底,不過小人參的事都過來了他這次氣什麽!還是說他在介意她說出的那句話……


    “娘娘,鳳鸞準備好了。”


    “起駕。”


    慈安殿內,還在就寢的玄澤太後被兒子突如其來的闖入吵醒,本安寧的慈安殿此刻一片忙碌、哈欠連天,就連玄澤太後的臉上也是一片愁容:“皇兒啊!這還不到早朝的時間您這是要幹嘛!”她好不容易睡著了,這麽早就把她吵醒,不孝啊!不孝!


    “母後,您繼續不要理皇兒!”


    玄湘為太後送上濕毛巾。


    玄老夫人慢悠悠的接過:“你說的就不可能,你是九五之尊,你走到哪不是迎聲一片,哦,你的意思是你來了他們都晾著你,你明天不把他們送去填海!”


    玄澤爾沒心情開玩笑的靠在床柱上苦思:“母後,對不起,叨擾你了。”


    太後揮退自己的丫頭,以過來人的身份瞟眼兒子:“怎麽了,是不是和皇後吵架了。”


    “不算,也許是皇兒小題大做。”


    老太後懶的笑他的挽起自己的頭發,語帶諷刺又不諷刺的道:“小題大做能把包袱也背來,難道你還真不想回去了,如果你要是不想回去,本宮可要對皇後說你不想看到她,讓她回去抄女子百戒!”


    玄澤爾一驚的坐直:“母——”


    “跟你開玩笑呢!我老了沒心情管你們的閑事,將來你們要是好了不好了也是你的事!不過母後聽說她幫忙完成了新的北部方案?是嗎?”


    玄澤爾點點頭,但是興趣不是很大:“皇兒不是為了那些,就是心裏堵的慌,母後,你跟父皇當初……”


    “比你好多了,母後就不會生他的氣,你父皇雖說不是三宮六院,但也不是隻有母後一個,以他的眼光,幾大妃個個是女中的豪傑,哪個的眼光盯的也是未來的皇位,我要是跟她們鬥,也就不會有你了,母後之所以脫穎而出,不是母後多麽賢良,是時間剛剛好,你的那些哥哥們出生的太早,她們看中的利益就和你父皇起了衝突,而母後當時還沒有你,所以你父皇才喜歡到母後這坐坐,再後來有了你,母後的心裏不是沒變過,好在你一出生就是雙藍,要不然母後估計跟你那些母妃的下場一樣,死都不知道要葬哪——”


    玄澤爾不需要再說什麽,母後雖然這麽說,但是能一人支撐十年的玄澤朝局她又會弱到哪去:“她說要回回天國!”


    “什麽!”這還了得:“來人!來人!”


    “太後娘娘!”


    “皇後呢?皇後娘娘在哪?”


    “皇後正往慈安殿過來。”


    玄澤爾表情緩和一些的裝酷!


    玄老太後鬆口氣:“下去吧。”轉而對自己的兒子嚴厲道:“不管怎麽樣不能讓她去回天國,如果她離開了玄澤,別怪母後派人殺她!”


    玄澤爾當聽不見。


    玄老太後看著他的反應總算鬆了口氣的繼續梳洗,錢初是個麻煩,這個麻煩養在自己身邊沒什麽,但,隻有走出了玄澤就必須要死!


    “太後娘娘,皇後娘娘求見。”


    玄澤爾立即正坐道:“太後不在。”


    玄湘怕他的不敢應聲。


    玄老太後不痛不癢的道:“讓她跪著吧,等本宮梳洗好了自會見她。”


    玄澤爾趕緊心疼的道:“等等,母後,她身體不好,您……”


    “我怎麽了?我就是讓她跪會,又不是要懲罰她,她再怎麽說也是我玄澤的皇後,如此行為成何體統,難道本宮還不能懲戒一下!”


    玄澤爾無話可說的坐回去,早知道他就不來的:“玄湘為皇後墊上毯子。”


    “是。”


    “沒出息!”


    玄澤爾仰著身躺在床上,不認為母後說的有錯:“我的付出一定要有回報!”


    “先看看你的德性再說大話!”


    “皇後娘娘,太後娘娘有令,讓娘娘跪等片刻。”


    錢初不解的看向玄湘,但也沒辯論,當婆婆的當然都向著兒子:“臣媳遵命。”她還是第一次知道玄澤爾還有給他媽告狀的毛病!


    諾兒生氣的嘟著嘴抱怨道:“什麽嗎!帝上才舍不得讓娘娘跪呢!娘娘您別聽她的。”


    玄湘苦著臉想抱冤,又不是她說的,她隻是傳信的:“娘娘,這是攬州進貢的玉毯,跪在上麵……娘娘!您怎麽了!娘娘!——來人啊!來人啊!娘娘出事了!”


    一個時辰後,玄澤爾要死不活的守在門外發呆,早知如此他就不和錢初鬧了。


    外麵跪著的一幫丫頭太監,沒人敢觸他眉頭的沉默著。


    玄老太後怕事後兒子找她麻煩,早早的撇清關係走了,再說,她是讓跪了,可是這不是還沒跪嗎!所以不能怪她,但她心裏多多少少有些不安;“玄湘,不會有事吧?”如果要是出了意外,豈不是……


    “太後,這……”她也說不準。


    高太醫從進來開始一共號了兩個時辰脈,一次比一次不太自信的想了又想。


    外麵的玄澤爾吹冷風也吹了四個小時。


    早朝時辰過了,早膳時間過了,幸好中午還沒到時,高太醫不太自信的走出房門。


    玄澤爾第一時間衝了過去:“怎麽樣!是不是舊傷發作!會不會有危險!有沒有事!”


    高太醫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帝上,微臣懷疑……”高太醫說話聲音很低,不是真的不可能而是可能性太低:“皇後娘娘……似乎……有三個月的身孕了。”


    “什麽!——”玄澤爾當場兩眼發直,雙手不知道該放哪的亂抓:“快——快——”快幹嘛?安胎嗎!玄澤爾也不知道該怎麽著的僵直著興奮。


    高太醫見狀,好心、又不太自信的提醒:“帝上,微臣說的是似乎……似乎……”


    “三個月……三個月……”自動忽視似乎兩個字的意思,他要當父皇了!他終於要當父皇了!孩子!孩子!怎麽養好呢!是將才還是文臣,是明君還是昏君或者幹脆什麽都不幹學小人參,怎麽樣呢!著急啊!怎麽樣好呢!


    “帝上!帝上!帝……”


    錢初梳洗完畢,基本已經知道外麵的人怎麽了,她沒跟他提是因為不想他分心管不該管的,況且小人參剛來,她不可能把這件事說出去:“高太醫,你退下吧,不該說的別對外人提起。”


    高太醫驚訝的看著她:真的?


    “怎麽?還讓本宮親自請你。”


    “微臣告辭。”高太醫高興的飛了出去,娘娘真的懷孕了?!玄澤有後了!太後有望了!玄澤太平了——


    玄澤爾腦子裏根本不知道在想什麽的轉的飛快,怎麽辦好呢?怎麽養好呢?是男孩還是女孩,長大了會不會見色起義、見利忘友、見金眼開,如果是男孩他又不喜歡小人人參那樣的,如果是女孩又不能服悠悠眾口,怎麽辦呢!要個什麽好呢!?


    “把帝上抬進來,你們都下去吧。”


    “是。”


    “嗬嗬,嗬嗬。”玄澤爾一邊想一邊傻笑,這些都是他的夢想啊,夢想中的夢想——他要當父皇了!錢初終於是他的了!他有自己的孩子了:“哈哈——哈——”


    錢初都不知道說他什麽好的盯著高興過度的他!可是她知道他確實需要一個孩子,一個帝國的郡主沒有子嗣他本身也一定承擔著他們共同的壓力,不過……錢初本身靜靜的笑了,她才當母親也很開心,現在也一樣,隻是不想給兒子負擔所以沒有說:“高興會吧,我去看看展兒。”錢初轉身離開。


    玄澤爾大度的看哪都亮亮的看哪都閃閃的。


    春時的風撫弄著蔚藍的深海,正午的太陽普照著波光粼粼的海藍,百折千回的江麵上一艘不起眼的小船佇立江麵山斷望眼,惆悵的笛音平穩的在湖麵行走,遇到海焦無力的繞行碰到海島更是不敢驚擾,笛聲範圍內的海魚比笛音更苦的慢遊,海風也不知該起該停的不忍驚擾了吹笛人淒苦的情緒……(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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