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個小子竟然能夠驚動蕭穀主那樣的大人物?”


    白幽幽聞言頓時大驚,招攬柳飛歌的心思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人家木鼎穀的穀主都發話了,那自己還爭個什麽勁兒呢,雖然木鼎穀在九鼎穀中最為式微,但人家好歹是一個分支的首腦,豈是自己能夠爭鋒的?


    “隻是可惜想要將這個小子招攬進地鼎穀,然後好好揭開這個神秘家夥的麵紗,卻是暫時不能了,不過縱然這家夥進了木鼎穀,估計也會太安分,說不定很快就又能遇到了,到時候,可說什麽也不能輕易放過他了!”


    白幽幽一雙俏目白了柳飛歌一眼,有些悻悻然地想道。


    夏侯如花的一顆心,也是瞬間沉入了穀底,對於今天來找柳飛歌算賬這件事情,突然有了淡淡的悔意,這個姓任的小子如此托大,肯定是有所依仗,自己沒有調查清楚就前來尋釁,果然碰到了石頭上,而且是一塊大得如山一般的石頭!


    “哼哼!縱然你後麵有木鼎穀的穀主撐腰,也肯定不可能在一年的時間內衝進烈陽榜,到時候看你還怎麽笑得出來?”


    夏侯如花憤憤然的想著,而且是越想越氣,恨不得時間一下子過去一年,然後履行賭約,自己好好折磨折磨這個黃臉小子,畢竟二人打賭,縱然是木鼎穀穀主出麵,也不好就這樣毀約吧。


    “任公子,既然燕兒師妹親自來請你,那地鼎穀不去也罷,不過咱們之間的事情可是還沒完,你還是要對本姑娘負責的!”


    白幽幽對柳飛歌含情脈脈地說道,還故意做出一副嬌滴滴的樣子。


    “咳咳!白姑娘,咱們是不是該說清楚些,什麽……”


    柳飛歌那個尷尬啊,漲紅了臉,摸了摸鼻子說道。


    “嗬嗬!任公子,你我本來就不清不楚,何必要說清楚!”


    白幽幽衝著柳飛歌粲然一笑,打斷了柳飛歌的話,然後也不管柳飛歌那尷尬的神色,而是轉身麵向了高台之下。


    “諸位,任公子乃是我白幽幽的朋友,諸位也看出來了,是屬於很親密很親密的朋友,誰若是跟任公子過不去,那便是我白幽幽的敵人!”


    白幽幽的麵色變得森冷,眼神也犀利起來,說話的語氣也很是鄭重,說完之後,自己的俏臉卻是微微有些發紅,都不好意思轉頭跟柳飛歌打招呼,徑直飛身下了高台,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白姑娘,先不要走,這話還沒有說清呢!”


    柳飛歌大急,連忙衝著白幽幽的背影喊道,白幽幽就這樣離開的話,隻怕明天整個九鼎穀都會知道,自己成了白幽幽的“親密”朋友了!


    “任公子,莫非還舍不得本姑娘嗎?不要著急,等此間事了,你可以去地鼎穀找本姑娘,本姑娘等你喲!本姑娘可是說了,跟你沒完!”


    白幽幽腳下微微一停,轉身對柳飛歌又是嬌俏地笑道。


    柳飛歌聞言,頓時一怔,感覺這個事情似乎越說越不清楚了,隻好摸了摸鼻子苦笑起來。


    白幽幽輕笑一聲,一個轉身腳步絲毫不停,那嬌俏的背影很快就消失在了人群之中。


    “任公子,今天事已至此,你可不能耍賴,要對我家鼎主負責啊!”


    一直跟在白幽幽身後的康莎莎,嬌笑著對柳飛歌說了一句,沒等柳飛歌回答,也飛身下台,跟在白幽幽的身後疾奔而去。


    “咳咳!咳咳!我什麽也沒幹啊,負責什麽啊?”


    柳飛歌幹咳了兩聲,朝著康莎莎揚聲喊道,心中別提多冤枉了,若是真做了點兒什麽倒也罷了,自己啥便宜也沒占著,竟然也要負責不成!


    康莎莎卻是腳步絲毫不停,宛若一道輕煙,轉眼間便消失在了眾人的視野之內。


    “冤枉啊!”


    柳飛歌仰天長歎,欲哭無淚。


    “姓任的,難怪你敢對本姑娘這般態度,原來是有白師姐和燕兒師妹給你撐腰,不過靠女子終究不是男子漢所為,隻不過是個吃軟飯的小白……咳咳,吃軟飯的小黃臉,希望你記住咱們之間的賭約!”


    夏侯如花暗暗咬牙切齒,恨恨地對柳飛歌說道,形勢比人強,有木鼎穀穀主撐腰,自己肯定是奈何不了這個黃臉小子,也隻能等一年之後,再和這小子算賬了。


    “放心吧,賭約我會記住的,也希望你能夠莫忘了才是!”


    對於夏侯如花,柳飛歌就沒有好臉色了,冷冷地說道。


    “那就好,姓任的,你給本姑娘記住,本姑娘跟你沒完!”


    夏侯如花一口氣說完,也不等柳飛歌回答,飛身下台,疾奔而去。


    “哼哼!吃軟飯的!”


    “小白……小黃臉!”


    “跟你沒完!”


    夏侯如花的幾名扈從,一個個對任西風怒目而視,一個個做出威脅的手勢,指著柳飛歌喝道,然後紛紛躍下高台,跟著夏侯如花離開了,其實這幾個扈從的內心已然對柳飛歌是無比的崇拜了,這小子太牛了!


    “什麽就吃軟飯的了?還小黃臉?沒完就沒完!”


    柳飛歌聽得是一陣鬱悶,想要辯解都不知道從何說起。


    “任師侄,既然蕭穀主對你青睞有加,那就恭喜任師侄加入木鼎穀了!”


    楚嘯天見白幽幽和夏侯如花相繼離去,也上前對柳飛歌點了點頭說道,心中對這個黃臉小子極為好奇,他實在是弄不清楚,就這麽一個新晉的外門弟子,緣何能夠引起木鼎穀穀主的注意來。


    柳飛歌還是有些發懵,自己一句話也沒說呢,去不去木鼎穀還不一定呢,就這樣被安排了?


    “楚師叔,不知道咱們九鼎穀的九個分支,都各有什麽特點,能否請楚師叔為我等解惑!”


    柳飛歌朝著楚嘯天抱拳問道,他要弄個清楚,可不想糊裏糊塗地跟著蕭燕兒這個小丫頭去了什麽木鼎穀。


    其餘五百多名新晉的外門弟子聞言,也都將希冀的目光投向了楚嘯天,他們大部分人並不了解這九個分支到底孰優孰劣,自然希望這位看上去還算和藹的楚長老能為大家解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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