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一道震撼人心的悶響。


    眼看著,虛空被震裂,就像是摔碎的鏡子,一片片的稀裏嘩啦的落了下來,單單是看著,這種恐怖的力量,就讓人有一種想要逃開的感覺!


    在這一擊之後,雲一朝震驚了。


    他真的沒有想到,風漠竟然能夠跟自己的戰力這樣接近,曾經交過手的他,清楚的知道,風漠的戰力,又提升了!


    真不愧是神獸!


    雲一朝早就認定了風漠是一隻神獸了,不然,他也不會這麽費盡心思的把他困在這裏。


    虛空一片閃爍之後,便回到了原本的樣子,兩個人的第一次對決,也這樣收場了,此刻兩個人相距不過百米。


    武君境的修為,這個距離,跟普通人的一步之遙是沒有區別的。


    兩個人的力量,是讓人窒息的,玉河書院的弟子們,全都仰著頭看著虛空中的館主。


    “雲一朝,小爺我的戰力,在你玉河書院的毒侵蝕之下,都能增長,而你卻絲毫不見漲,還有什麽自信跟我一戰?趕緊自絕,你還能留下一個全屍!”風漠十分狂妄的指著雲一朝奚落道。


    雲一朝冷笑道:“你這頭小鷹,還真是天真,你不是不服管教嗎,現在,我就叫你嚐嚐我的厲害!”


    突然,雲一朝渾身血脈之力湧動起來,身後,出現了一團金光,這金光,照射的人有點睜不開眼睛,根本就看不清楚他身後這團金光的後麵到底是什麽!


    雲一朝,卻是絕對的主宰者。


    在無邊的壓力之下,這一團金光,慢慢的變換成了一直蟾蜍,巨大的金色的蟾蜍。


    蟾蜍的渾身泛著金光,身形很大,就好像睡著了,兩隻眼睛都沒有睜開。


    風漠展開自己的羽翼,身後,一道跟他的本體一模一樣的虛影出現,風漠跟雲一朝的血脈之力正好相反,風漠最吸引人的就是他的那一雙眼睛。


    這一雙眼睛,帶著無邊的深邃,就好像是星空那麽夢幻。


    讓人捉摸不定風漠的攻擊到底會是什麽樣子。


    但是,風漠的兩隻鷹爪突然舞動,一隻鷹爪上,以一段灰色的閃電,這種閃電,似乎連虛空都能吞噬,另外的一隻鷹爪,蘊含著恐怖的力量,隻是微微一動,便能抓碎整個虛空。


    所有玉河書院的弟子,在見到這個場麵之後,全都嚇得往後退去,生怕自己退的慢。


    但是,雲一朝,似乎對於風漠這恐怖的力量,一點感覺都沒有,他突然雙手一揚,張開了手指,似乎在牽引著什麽東西,然後,怒吼一聲:“金蟾鎖祭!”


    隨著雲一朝的怒吼聲,在這個空間中,突然出現了無數金色的絲線,這些金色絲線,似乎張了眼睛,其中的一端,準確的落在了雲一朝的掌心中,而另外的一端,竟然就是每個人胸前的金鎖!


    這些金鎖,閃過了一道金光之後,便跟這條絲線建立了聯係,雲一朝的大手一握,將這些絲線,全都衝著風漠甩了過去。


    看上去,這兩個人的戰技,並沒有什麽可比性,風漠是一邊倒的壓製雲一朝。


    可是,下一幕,就讓人們震驚的瞪大了眼睛。


    這無數的金色絲線飛出來的時候,竟然形成了一個個巨大的金圈,不但將風漠那灰色的閃電圈在了裏麵,就連同風漠本人,都被套上了這一個個的金圈,一開始,風漠還可以不住的掙脫,也把那些金圈掙斷。


    可是,一個金圈斷裂了,卻又有很多的金圈形成,鎖在了風漠的身上。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了,在虛空中,風漠已經被千百金圈纏繞了起來,渾身都有些不能動彈了。


    雲一朝在繼續不斷的催動著這些金色的絲線,還在不斷的形成了金色的圓圈。


    當場麵慢慢的得到了控製,雲一朝的唇角慢慢的露出了冷笑。


    “風漠,這麽多天,你以為,我還沒有找到製服你的辦法嗎?這一道金蟬鎖祭,就是專門為你準備的!”


    風漠有些氣憤,想不到,自己又一次栽在了這個雲一朝的手中,他怎麽也沒有想到,這個雲一朝,還有這麽一手!


    “風漠,我都說了,讓你乖乖的當我的靈寵,你就是不同意,我告訴你,就算是你拚盡了力氣,你都不可能掙斷我的金蟬鎖祭,省省力氣吧!”


    此刻,雲一朝也在不斷的結出手決,這些手決一個個的全都落在了風漠身上的金圈上麵,好像啟動了金圈上麵的什麽禁製。


    現在的這些金圈,竟然真的跟狗皮膏藥似的,任憑風漠是用什麽手段,都不能把他們給弄下來!


    站在下麵的江庭,也是吃了一驚,他仔細的觀察著,自己脖子上的金鎖上,好像跟風漠身上的某個金圈有著聯係。


    江庭終於明白了,雲一朝的這個戰技,真是令人歎為觀止,竟然利用了這裏所有人來壓製風漠。


    不要說是風漠,就算事手段再強悍的人,也受不了這麽多人的壓製,更何況,雲一朝自己就是一個八品武君!


    如果風漠敗在雲一朝的手下,那麽自己更加不是雲一朝的對手,他一定要想辦法破解這道奇怪的戰技。


    也許,剛才風漠的吹牛,倒是歪打正著了!


    江庭很快就打定了主意,盡管這一次,有點冒險!


    “風漠你一定要堅持住,給我一點時間,我一定會救你!”江庭衝著風漠嚷道。


    風漠現在全力對付這些金圈,再也分不出精力來跟江庭說什麽,隻好衝著江庭點點頭。


    雲一朝冷笑道:“風漠,你還當他是你的朋友?你看看,你到了這個地步,他根本就沒有要救你的意思,就算是給他一年的時間,他都不可能找到辦法來救你,他不過是在拖延時間!”


    江庭跟風漠之間的默契,可不是雲一朝幾句話就能挑撥的,風漠繼續動用自己渾身的力量來牽製雲一朝。


    江庭看著在場的那麽多人,站出來,衝著所有人說道:“現在,雲一朝為了對付敵人,就不顧所有人的修為,利用這麽多人的修為來對敵,這是對你們的藐視,我又辦法能解開他的毒,隻要你們摘下脖子上的金鎖,我願意奉上解毒丹藥,還能對你們的丹田有好處,怎麽樣!?”


    江庭看出來了,隻有從這些金鎖上麵想辦法。


    那些脖子上帶著金鎖的人們,全都沉默了,他們想答應,但是,看著對著他們怒目而視的那些玉河書院的弟子,一個個的全都不敢說話了。


    這個情況,江庭自然看到了,揚手就在常玲的身邊布置了一道禁製,將她保護好,才說道:“在這個禁製裏麵好好的等我!”


    說完,江庭便動了。


    手中的七絕封魔劍劃過一道道的黑芒,在場的那些脖子上沒有金鎖的人,根本就沒有擋下江庭寶劍的能力,就算是比江庭高出有兩個境界的武修,都沒有手段能夠保住自己的性命。


    隻是幾個呼吸的時間,這些小小的武修,便全都被江庭斬殺了,玉河書院,一片血腥!


    然後,江庭收起了封魔劍,重新衝著那些帶著金鎖的人們說道:“現在,已經沒有人威脅你們了,你們願意,還是不願意?!”


    現在,所有人也察覺到,自己的修為好像在被一絲絲的抽離一般。


    “你說的好聽,你怎麽不摘下你脖子上的金鎖?”


    “就是,脖子上的金鎖隻要摘下來,就會中毒!”


    “我們就算是修為下降,還能活著,要是摘下金鎖,就是馬上斃命了!”


    江庭看的明白,這些人,不是不願意,是不敢。


    況且,自己的脖子上也帶著這金鎖呢,所以,江庭也不再逼迫他們,而是說道:“現在,你們可以不用先答應我什麽,我先煉製丹藥,等你們手中有了丹藥,希望你們做出讓我滿意的選擇……”


    江庭隻是掃視了在場的人一眼。


    然後,便把自己的那個小小的丹爐,白玉玲瓏爐拿了出來。


    他還能煉製出很多解毒丹藥。


    “江公子,難道你要……”常玲是知道煉製丹藥需要耗費的精力的。


    難道,江庭真的要煉製那麽多的解毒丹藥,讓所有人心甘情願的摘下脖子上的金鎖嗎?


    不要說普通的煉藥師,就算是煉藥大師,都不敢做這樣的事情,是絕對不容易辦到的事情!


    但是,江庭敢!


    而且,他還一定要成功!


    “各位,不管玉河書院雲一朝與風漠有什麽樣的恩怨,但是,現在,你們可是在幫助雲一朝對付風漠,你們也看到了,風漠是猛禽,如果真的惹怒了猛禽一族,你們誰能承受猛禽一族的怒火?所以,你們最好的選擇就是,誰都不幫!”


    人們聽完這話,似乎才真正的意識到了其中的利害,更有些人,摸著脖子上的金鎖,露出了愁容。


    江庭微不可查的勾起了唇角,隻要人心動了,他就會有機會。


    江庭這麽說話,把雲一朝快要氣瘋了,怎奈,他現在全力對付這個風漠,不能跟江庭這個臭小子分辨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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