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得這些弟子們全都有些無語,真沒有見過這麽淡定的人,那可是三千血煉精,加上那個特殊的令牌,怎麽真的跟沒事兒一樣?!


    醉顏宗的一個女弟子先反映了過來,連忙走上前來,臉上帶著好看的笑容,衝著江庭施禮道:“敢問這位公子,您尊姓大名?”


    江庭一皺眉,好像很介意的樣子,不答反問:“你問這個做什麽?!”


    江庭的冰冷,弄得醉顏宗的女子的自信瞬間有點被打擊,她自認為是個迷人的女子,這男人竟然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


    這女子倒也機靈,繼續含笑問道:“公子,您已經拿走了這些東西,其實,我們三大宗門的長老跟宗主,應該已經全都知道了這件事,我們回去,必然會被長老詢問,如果我們連您的名字都說不出來,豈不是要白懲罰嗎?您就憐香惜玉一下,可好!?”說到這裏的時候,這女子還露出了楚楚可憐的模樣!


    江庭這才多看了幾眼這個女子,淡淡的吐出了兩個字:“無心!”


    女子有些意外,重複了很多次,無心?


    江庭繼續淡淡的說道:“對,無心,就是我的名字,散修,名字並不重要,你們回去,盡可以告訴你們的長老,不日,無心便會登門拜訪!”說著,江庭把手中的特殊令牌晃了晃,便轉身離開了。


    三大宗門的弟子這才明白了這個無心剛才說的那些話的意思,這個人,真是夠猖狂的!


    當人們回過神兒來的時候,全都回到房間裏,把自己的東西快速的收拾了一下,便以最快的速度往自己的宗門趕去,他們一定要讓字宗門快速得知這個消息!


    江庭走路的速度不急不緩,他走下了這座山坡,便衝著自己的馬兒來了。


    就在這個時候,身後,一個清冷的聲音響起。


    “無心,你就這麽走了嗎?!”


    江庭的唇角微微扯動,露出了一抹清冷的微笑,連頭都沒有回,繼續往自己的馬兒跟前走著,嘴裏卻說道:“張珺洋,你這是多想要我手中的這個血煉精啊?嗯?”


    張珺洋的眼神閃動了一下,他感覺,這個無心的話,每一個字都帶著暗示,難道他已經察覺到了自己的密謀不成?!


    越是這樣,越不能放過此人,張珺洋在心中狠狠的想著。


    “既然你都這樣說了,索性打開天窗說亮話吧,你到底想要說什麽?!”張珺洋繼續試探著。


    江庭依舊沒有回頭,雙手緩緩的解開了馬兒的韁繩,口中無所謂的語氣,淡淡的說道:“你以為,韓飛雨在遊戲中這樣囂張的把大家全都放倒,這個辦法很高明嗎?”


    張珺洋眼睛微微眯了一下,果然,這個人知道了一切,於是,張珺洋冷笑一聲:“既然你都知道了,那麽你這麽猖狂,是不是玩兒的有點大了?”


    江庭已經將馬兒的韁繩繞在了手中,一隻手摸著馬兒的頭,含笑看著這個張珺洋,道:“我怎麽就玩兒的大了,我拿回本屬於我的東西,這有什麽不對嗎?”


    張珺洋突然抽出了手中的長劍,冷冷的衝著江庭說道:“別以為你這麽快的把修為提升到這個境界,我就會怕你,你這個煉血期三層才多長時間,小爺我煉血期三層都已經十幾年了,你能有什麽手段!?”


    江庭不但動作沒有什麽變化,就連臉上不在意的淡笑都沒有什麽變化,輕輕的說道:“那你可以試試!”


    張珺洋快氣瘋了,他從來都沒有見過這樣張狂的人,他是玄心宗的弟子,到了這個修為,走出來,誰都會恭恭敬敬的,有誰會跟這個小子似的,他非要弄死他,才能化解心中的仇恨!


    最主要的,還是他手中的血煉精,至於那個令牌,他倒是並沒有怎麽在意。


    “你要知道,你的張狂已經惹怒了我,你連求饒的機會都沒有了!”張珺洋將手中的長劍舞動開去,瞬間,便是無數的劍影把江庭包圍,帶著淩厲的“嗤嗤”的破風之聲。


    眼見著這麽多的刀光劍影驟然到了眼前,江庭卻根本沒有緊張的味道,他隻是感受著這一招的威力,心中的評價就是,差勁!


    當自己的這一招戰技到了這個無心的麵前,這貨還是沒有動作的時候,張珺洋笑了,到了這個程度,還沒有還手的話,死定了!


    一度這個張珺洋竟然開心的以為,自己這一招,就把江庭給嚇到了!


    可是,他的笑容還沒有完全展開,臉上瞬間被驚恐的表情所取代,因為眼前黑芒閃過,隻感覺自己的脖子被一道冷冰冰的東西壓上了,而且,自己被一種山一般的威壓壓製著,連動一下都做不到!


    “這就是你十幾年煉血期三層的實力?這十幾年都光吃飯了嗎!你飯桶嗎?”江庭那張狂不羈的聲音響起。


    張珺洋都傻了,這到底是怎麽個情況?!


    微微扭頭,嚇得他渾身冷汗,此刻,這個無心的手中,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了一把黑色的寶劍,森冷的劍鋒就在自己的脖子上,而人家無心的另一隻手,竟然還在抓著馬兒的韁繩!


    那就是說,自己拚盡全力的一道戰技,人家無心隻是一隻手就破解的幹幹淨淨了,這也太碾壓人的三觀了吧,甚至一瞬間,張珺洋認為無心說的是對的,這十幾年的時間,他全都浪費掉了!


    “無心大人,饒過我吧,求求你,饒過我!”張珺洋看清楚自己跟無心的差距之後,瞬間改變了態度,一點都不敢呲毛了,而且,一點都不尷尬的開口求饒了。


    江庭看著地上的張珺洋,直接翻了個白眼,這個軟骨頭,但是,他並沒有想要要了他的命,帶著他,或許會有些用處的,反正這半路上也沒有人給他打個下手什麽的!


    所以,江庭手中的寶劍舞動了一個劍花,便收了起來,而且,落在這個張珺洋身上的威壓也被江庭撤掉了。


    張珺洋好半天,都不敢相信這是真的,最後,小心翼翼的摸了摸脖子,才唯唯諾諾的衝著江庭說道:“多謝無心大人的不殺之恩,多謝不殺之恩!”


    江庭環抱雙肩,靠在一旁的大樹上,微微一笑,說道:“你這樣求饒,態度這麽好,我要是再不饒過你,就有點不講理了,是不是!?”


    張珺洋都蒙了,越是這樣,弄得他越是不知道眼前的無心要做什麽,所以,傻愣愣的不知道該說什麽了!


    江庭直接踢了他一腳,怒聲說道:“我饒了你,你連道謝的話都不會說一句,是不是!?”


    張珺洋連忙“噗通”一聲跪倒了,說道:“不是,不是,無心大人,您饒過我,我感激不盡,你說這麽樣就怎麽樣,哪怕給您當牛做馬,我都心甘情願,是真的!”張珺洋有點口不擇言的表達著自己的誠意。


    “當牛做馬?!”江庭瞬間抓住了這個這個詞,想想有點好笑,便說道,“不用當牛做馬那麽隆重,正相反,我是不會讓你那麽難受的!”


    張珺洋差點坐地上,他實在有點摸不清這個無心到底怎麽出牌!


    “那個韓飛雨,你可見到過?”江庭問道。


    當時,實在是不能弄死這個韓飛雨,現在也不知道這貨到了什麽地方。


    “咕嚕……”張珺洋狠狠的吞咽了一口口水,他自然找過,就連魔焰門這個宗門都沒有了,他自然沒有找到韓飛雨了。


    便把這個事實說給了江庭。


    江庭點點頭,說道:“好了,不管他了,你跟我走吧!”


    “是!”張珺洋比吃了黃連還要苦,感情這位也還要帶著他啊,他什麽時候能脫身呢!?


    “把脊背挺直,怎麽說你也是玄心宗的煉血期三層的弟子,難道出來就是這樣無精打采的嗎?!”江庭的大手在張珺洋的後背拍了拍。


    張珺洋一下子被江庭拍倒在了地上。


    江庭不禁怒聲說道:“我可真的沒有動用靈氣,你要是再這樣,我可真不客氣了!”


    “無心大人,您讓我適應適應,我真的……怕您……”張珺洋的懼怕可是從骨子裏出來的!


    江庭也不說什麽,把手中馬兒的韁繩遞給了張珺洋。


    張珺洋愣了一下,連忙接過來,想要請江庭上馬。


    可是,江庭卻衝著張珺洋說道:“你上馬。”


    “啥?!”這實在是出乎了張珺洋的預料了,自己上馬,無心在下麵走?這是什麽打開方式!?


    江庭瞪著眼睛說道:“你剛才說的那麽好聽,說我想怎麽樣就怎麽樣,怎麽這麽快就想要失言了?”


    “不是不是……”張珺洋快瘋了,索性問道,“無心大人,您能不能說清楚?您這樣……,我真的怕的不行!”


    江庭索性也跟這個張珺洋說了實話,道:“其實,我並不想那麽張狂的,現在,我們要一起去雲劍宗,你就算是給我一個掩護好了,我當成你的隨從,這樣,就沒有人注意到我了,就這麽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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