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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威虎笑了起來：“那曹誌堅他那邊又怎麽說？他那個部門恐怕能拿出來的錢就更少了吧？”
“是啊，老曹說了，比錢多他是肯定比不過老邵的，誰讓人家是國企，還是國字一號的大企業？不過他也有優勢，他說了，隻要我們把這個軟件賣給他，那麽他立刻就能以特別貢獻的名義把一凡吸收到他的部門裏去，而且一上來他就會給一凡一個上尉的軍銜，以後不管一凡想做什麽他都會大開綠燈，盡全力支持他。”
“這個滑頭。”不等在座的人對這個條件開始嘩然，張威虎就搖頭敏銳的指出這其中的訣竅：“他都把一凡收去當他的手下了，那以後不管一凡幹了些什麽他這個當處長的當然都會有好處，所以別說是他，換了是誰來當這個機要處的處長都要大開綠燈，盡全力支持的。不行，這個條件絕對不行，益國，你去跟他說，就說他這個臭小子要是再敢提出一些糊弄我的條件，沒一點誠意的話，那我一定去他機要處用拐杖抽他。”
在座的人又一次笑了起來，這話也就張威虎敢說說了，換了其他人，誰敢說出這樣的話？那位曹誌堅處長可不是凡人，他可是國家機要處的處長，用一句通俗的話來講，他可是天字第一號特務頭子。
張益國跟著笑了笑，試探的問張威虎：“那爸你的意思是再等等？看看誰家出的條件更高？”
老爺子微不可察的歎了口氣，答非所問的對張益國說道：“益國啊，你想想，這次如果我們不要個價碼，還是搞無私奉獻那一套的話，會有多少人坐不住？又會有多少人明裏暗裏的會猜測我們張家是不是有了什麽見不得人的野心呢？你想想，這次我們還能不要個好價錢嗎？”
張益國和在座的其他人立刻就沉默下來，年輕的一代還不是很明白，但是年紀稍大一點的像張益國和張益軍等人幾乎都是立刻就明白了，張家因為張威虎還在世，一家父子幾個又個個都是身居高位，所以已經可以算是樹大招風了，你要是在這種情況下還動不動的就搞個無私奉獻，那不管是誰恐怕都會琢磨一下，你老張家這到底是要幹嘛？不要錢不要利的動不動就搞無私奉獻，難不成是想刷名望？可是以你老張家今時今日的地位，再刷名望的話，那莫非你是衝著那華夏第一人的寶座而去的？
所以，在這種情況下，別說老爺子不想給自己的兒孫樹太多的敵人，就算是老爺子真的一心為國這時候也要注意一下影響，息事寧人，維護國內的這個安定穩定的局麵，不攪得滿城風雨鬧出像過去那樣九子奪嫡的慘烈局麵出來。所以這錢他們還真就是不得不要，你不要還真就會有人跟你急。
張益國想通了這些，沉重的點了點頭：“爸，我知道了，我會好好的要一個價碼的。”
“恩，這其中的度你要好好的把握。”張威虎穩重的向自己的長子說了這句話之後，突然又笑了起來：“那小家夥上次被我搞的沒了那麽一大筆錢，肯定已經恨死我這個老頭子了，這次要是我再把他的這個軟件給捐了，那他還不得立刻就衝過來跟我拚命啊？”
滿屋子的人都再一次哄笑起來，不過張益國的笑容卻有些苦澀，老爺子不提上次的那個事情還好，一提他就覺得臉紅，他們這一群大人偷偷摸摸的從一個少年人的電腦裏翻出了一個還未完成的軟件，偷偷摸摸的測試，偷偷摸摸的估價，最後又偷偷摸摸的給捐了，這一連串偷偷摸摸的行為搞得他好長時間都沒好意思給張一凡打電話說這事，直到後來他的夫人說了，說一凡知道了這事可是狠狠的發了一通火，最後孫溪文出麵才捋平了他的脾氣之後，他這才好意思給一凡打電話。
這次要是老爺子真的又給他捐了，估計那小家夥真的會暴跳如雷，衝到名都來個大義滅親的。
……
曹誌堅是華夏情報機要處的處長，用一些老頭子的話說就是個特務頭子，主管整個華夏的情報收集、間諜活動和國家安全等相當重要的工作。按理說他手中握著這麽大的權力，即便名聲不好聽些，但是在華夏的這一畝三分地上也應該算是一號牛人，不應該有什麽人會跟他過意不去才對。但是最近的情形還偏偏就有些反常，真就有人不甩他的麵子處處跟他作對。
早上一上班，曹誌堅就接到了張益國的電話，電話裏張益國開玩笑似的告訴他，他這個條件開得也太低了，老爺子很不滿意之後，曹誌堅這才剛剛說了幾句好話，說他一定會想辦法讓老爺子滿意的，另外一個電話就打了進來。
這個電話是商業部的趙興國打來的，老趙這次真是卯足了勁要跟他爭這個軟件了，直接放話說不行就去首長那打官司。曹誌堅當時就那個火大，奶奶的，你們這些人也真是太拎不清事情的主次輕重了，就知道錢，可是你們到底知道不知道這款手機定位軟件到底有多大的價值？有了這款軟件，國家在處理一些機密任務、重要可疑人物監控和抓捕罪犯方麵都能取得很大的進步，而且更重要的是民用的軟件要這麽好的幹嘛？精度方麵居然比軍用的都要準確好幾倍，這麽高精度的定位軟件要是真讓你們推向市場變成了一款民用軟件，那你們讓我這個特務頭子情何以堪，娘希匹，我這個特務頭子用的軟件都還沒這麽好呢！
曹誌堅正火大的時候，桌子上的一部紅色的辦公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曹誌堅立刻就愣住了，抓起電話恭敬的說道：“首長，您好。”
“小曹啊，怎麽回事啊？趙興國一大早就給我打電話，說你濫用職權，硬是卡了他們的一款軟件不讓他們推向市場？有沒有這回事？”
“首長，不是這樣的。”曹誌堅剛剛壓下來的火氣立刻就又冒了起來：“首長，是這樣的，張威虎將軍的一個孫子開發出了一款手機定位軟件，想通過張益國賣給邵雲飛，不過我調查之後發覺他們交易的這款軟件非常優秀，比我們現在軍用的都要好上一些，所以我就跟張益國說，這款軟件不能推向民用市場，讓他們把這款軟件賣給我，不過趙興國部長就死活不同意，剛才還打電話罵我，說我太霸道了，明明是他們先接觸的，我非要插上一腳破壞他們的好事。”
曹誌堅不偏不倚的報告了整個事情的經過之後，電話那頭立刻就傳來了一聲爽朗的笑聲：“我當是發生了什麽事情呢，誌堅啊，這就是你不對了，既然人家一個願賣一個願買，那你幹嘛要攔著不放？難怪趙興國要罵你蠻橫，換了是我也要說你，你這個半路插一腳確實不夠地道。”
曹誌堅立刻就委屈的說道：“首長，關鍵是這款軟件他確實很優秀，我組裏的幾個技術員都說了，這款手機定位軟件的精度不比衛星定位的精度差，絕對可以填補我們在對重要監控對象的定位上的一些缺陷，而且更重要的是這還是我們國內自己研發出來的軟件，國外目前還毫不知情，所以我這才想將他收為軍用，讓他在更重要的地方發揮更大的用處的。”
“你這個家夥總是這樣，三句話不離自己的本行。不過這個軟件真的有這麽優秀？能讓你們兩家打官司打到我這裏來？”
電話裏的聲音稍稍的有了點興趣，曹誌堅立刻就肯定的回答：“確實優秀，首長，據我組裏的研究員說，這款軟件一旦投入商用一定會產生很大的經濟效應的，初步估計應該至少可以為通訊行業產生好幾個億的產值，而且也許還不止在國內，國外的一些公司說不定也會對這款軟件產生興趣，到時候會提出一些引進又或者是合作的說法也是說不定的。”
“哦？能有這麽大的市場？”電話裏的聲音稍稍驚訝了一番，對這款軟件似乎更感興趣了：“那這款軟件到底是誰寫的？又是老將軍的那個還在南邊讀書的孫子寫的？”
“是的，就是那個叫張一凡的小子，上次寫出了那款叫‘超級盾’的防火牆的小家夥。”
電話裏的聲音立刻就爽朗的笑了：“又是那個小家夥啊，我記得他，當時包括你在內好像好多人都特地跑到我這裏來要求將那個防火牆軟件交給他們來使用，還個個都有一肚子的理由，拒絕誰都不好，為此還害得我去跟老將軍打了個招呼，最後好不容易才給你們要了那個軟件回來，這還沒過2月呢，你們又開始玩這麽一出了？”
“首長……。”上次為了那款防火牆軟件跟軍方還有國家研究院的幾個大佬同樣爭得麵紅耳赤的曹誌堅立刻就訕笑了起來：“這次我們沒打算白要老將軍的東西，我開了條件的。不過剛剛被老將軍拒絕了……。”
“哦？你開了什麽條件，說來給我聽聽。”
“這個，首長，是這樣的，因為我們的經費有限，所以我打算從我們的特別支出裏拿出200萬給他們，作為他們開發出這款軟件的報酬，另外我還打算招收那個小夥子進我們機要處，暫時是打算授予他上尉軍銜……。”
電話那頭的人再次爽朗的笑了起來，一連聲的調侃曹誌堅：“小曹啊小曹，你這個家夥，你這個條件說出去老將軍沒跑來抽你已經算是對你客氣的了，值好幾億的軟件你就用200萬和一個軍銜就想拿下，你這生意做的倒是一點都不虧，賺大了啊。”
曹誌堅雖然被教訓了幾句，但是聽電話裏的這個人說話時的爽朗和調侃就知道對方並沒有生氣，而且隱隱的還透著幾分欣賞，所以曹誌堅訕笑了幾聲，湊趣的笑道：“是啊，剛才張益國打電話來也是這麽跟我說的，老將軍很不滿意。”
“當然不滿意，誌堅啊，老將軍上次已經為國家做過一回貢獻了，這事還沒過多久你們就又開始要讓老人家做貢獻了，老人家這心裏能高興嗎？”
曹誌堅立刻就敏銳的察覺到對方話中透露出來的信號，試探著問道：“那首長你的意思是？”
電話裏的聲音立刻就變得鏗鏘有力：“這事既然是趙興國他們先接觸的，那你就放手讓他們去接觸，他們該怎麽談怎麽談，回頭等趙興國他們買下了這個軟件我再讓趙興國變通一下，將那個軟件交給你們來使用，回頭你再把你們現在用的舊的那款軟件交給趙興國他們去推向市場，這事不就完了嗎？這麽簡單的事情你們這些人非得爭得麵紅耳赤的，變通一下思路不就什麽問題都搞定了！誌堅，你說是不是？”
曹誌堅苦笑，心說這事在您麵前自然是小事一樁，不管是我還是趙興國，誰敢不聽您的？可是這些話要是由我來說的話，那趙興國不吐我一臉的吐沫才怪呢，我算哪根蔥，趙興國他會聽我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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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威虎笑了起來：“那曹誌堅他那邊又怎麽說？他那個部門恐怕能拿出來的錢就更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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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益國跟著笑了笑，試探的問張威虎：“那爸你的意思是再等等？看看誰家出的條件更高？”
老爺子微不可察的歎了口氣，答非所問的對張益國說道：“益國啊，你想想，這次如果我們不要個價碼，還是搞無私奉獻那一套的話，會有多少人坐不住？又會有多少人明裏暗裏的會猜測我們張家是不是有了什麽見不得人的野心呢？你想想，這次我們還能不要個好價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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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誌堅不偏不倚的報告了整個事情的經過之後，電話那頭立刻就傳來了一聲爽朗的笑聲：“我當是發生了什麽事情呢，誌堅啊，這就是你不對了，既然人家一個願賣一個願買，那你幹嘛要攔著不放？難怪趙興國要罵你蠻橫，換了是我也要說你，你這個半路插一腳確實不夠地道。”
曹誌堅立刻就委屈的說道：“首長，關鍵是這款軟件他確實很優秀，我組裏的幾個技術員都說了，這款手機定位軟件的精度不比衛星定位的精度差，絕對可以填補我們在對重要監控對象的定位上的一些缺陷，而且更重要的是這還是我們國內自己研發出來的軟件，國外目前還毫不知情，所以我這才想將他收為軍用，讓他在更重要的地方發揮更大的用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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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裏的聲音立刻就爽朗的笑了：“又是那個小家夥啊，我記得他，當時包括你在內好像好多人都特地跑到我這裏來要求將那個防火牆軟件交給他們來使用，還個個都有一肚子的理由，拒絕誰都不好，為此還害得我去跟老將軍打了個招呼，最後好不容易才給你們要了那個軟件回來，這還沒過2月呢，你們又開始玩這麽一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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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那頭的人再次爽朗的笑了起來，一連聲的調侃曹誌堅：“小曹啊小曹，你這個家夥，你這個條件說出去老將軍沒跑來抽你已經算是對你客氣的了，值好幾億的軟件你就用200萬和一個軍銜就想拿下，你這生意做的倒是一點都不虧，賺大了啊。”
曹誌堅雖然被教訓了幾句，但是聽電話裏的這個人說話時的爽朗和調侃就知道對方並沒有生氣，而且隱隱的還透著幾分欣賞，所以曹誌堅訕笑了幾聲，湊趣的笑道：“是啊，剛才張益國打電話來也是這麽跟我說的，老將軍很不滿意。”
“當然不滿意，誌堅啊，老將軍上次已經為國家做過一回貢獻了，這事還沒過多久你們就又開始要讓老人家做貢獻了，老人家這心裏能高興嗎？”
曹誌堅立刻就敏銳的察覺到對方話中透露出來的信號，試探著問道：“那首長你的意思是？”
電話裏的聲音立刻就變得鏗鏘有力：“這事既然是趙興國他們先接觸的，那你就放手讓他們去接觸，他們該怎麽談怎麽談，回頭等趙興國他們買下了這個軟件我再讓趙興國變通一下，將那個軟件交給你們來使用，回頭你再把你們現在用的舊的那款軟件交給趙興國他們去推向市場，這事不就完了嗎？這麽簡單的事情你們這些人非得爭得麵紅耳赤的，變通一下思路不就什麽問題都搞定了！誌堅，你說是不是？”
曹誌堅苦笑，心說這事在您麵前自然是小事一樁，不管是我還是趙興國，誰敢不聽您的？可是這些話要是由我來說的話，那趙興國不吐我一臉的吐沫才怪呢，我算哪根蔥，趙興國他會聽我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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