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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八十五章沉船


    第一百八十五章沉船


    沈子清見鯊魚離自己越來越近,心神狂跳,不自覺便將體內那種異能運用到了極致,令他安心的是,那鯊魚並未做出什麽攻擊的動作,反而向沈了清搖首擺尾,這讓沈子清徹底放下心來。


    沈子清控製著那鯊魚向自己靠近,但那鯊魚剛剛一接近沈子清,卻遭到了兩隻海豚的阻止。沈子清忙命令兩隻海豚停止攻擊,那條鯊魚才遊到了沈子清近前。


    沈子清從沒有想過一條鯊魚會如此溫順,心念一動,便把剛才對海豚的指令又對著那鯊魚發了一遍,還是尋找沉船的命令,沈子清意念間發布了命令之後,隻見那水鯊魚繞著沈子清不停遊動,沈子清正疑惑間,那鯊魚一頭向沈子清的身下的海沙紮去,海沙被鯊魚一頭拱起,挖出一個坑來。那兩頭海豚見鯊魚如此,也用頭不斷地拱向沈子清身下的海沙。


    難道身下的海沙裏埋著沉船?


    沈子清順著鯊魚和海豚的位置伸手向下挖了去,海沙被掀起了一層之後,沈子清感到手間硬到了一個硬硬的鐵一般的地麵,再也挖不下去。


    沈子清由得心頭狂喜,不斷地催發體內的能量,招來的更多海洋中魚類,開始幫助自己清理那些浮沙。一時之間,遊魚紛遝而至,烏賊、海豚、鯊魚、章魚……各種沈子清叫不上名的魚不可計數,沈子清身下浮沙翻滾,大約半個小時之後,那沉船就露出了端倪,沈子清遣散了那些遊魚,終於看清了這艘沉船。不過這艘船的體積卻讓沈子清大失所望,船很小,船體隻有兩米左右,根本不是遠洋的船隻,這樣的船更像是漁船。想到這裏距離海岸不是太遠,沈子清也覺得自己想要在這裏發現古時的大型沉船不太可能。


    抱著一種試探的心理,沈子清搜尋了一下這艘小船四周,搜尋時沈子清發現了一具骸骨,那骸骨中間,沈子清發現了一個筆記本電腦大小的箱子,沈子清將那箱子從沙中拽出,那箱子從沙中拽出之時,一個物件掛住了箱子,沈子清細看,發現是一件類似項鏈的東西掛在那具骸骨上。


    沈子清小心地將那個項鏈從骸骨上取下,連同箱子一起拿了起來。


    沈子清又仔細察看了一下四周,再無發現,出於對死者的尊敬,沈子清將那具骸骨和沉船埋了起來,然後浮出水麵。


    重見天日,沈子清覺得心情為之一鬆,與他一起浮出水麵的還有他剛剛招來的幾隻鯊魚和海豚、章魚和烏賊,以及那些遊魚,沈子清翻身騎在一隻鯊魚身上直奔小漁場而去。


    沈子清坐在鯊魚背上極其愜意,此時終於有機會看剛才撈取的那個箱子和項鏈。


    細看那個箱子極其古樸,隻是上著鎖無從打開,不清楚裏麵裝著什麽,沈子清隻好待回到岸上再說。沈子清又看了一下那個項鏈,項鏈不知道是什麽材質做的,不像是沈子清熟知的金銀銅鐵任何一種金屬,上麵黑黝黝的沒有一絲鏽跡,而鏈下的吊墜是一個遠航的古船圖案,沈子清覺得有些眼熟,一時又想不起在哪裏見過這樣的船的式樣。


    雖然這一次沒有什麽收獲,但沈子清的心情還是不錯的,隻是隨便招了兩隻海豚和鯊魚,就在近海發現了沉船,如果自己多耗費些時日,多招一些各種魚類組成一個海洋探險大軍,豈不是可以發現更多的古沉船,到時候自己恐怕隻要坐著數錢就行了,想到此處,沈子清的心情便越來越好,心中甚至有些後悔自己沒有早一些想到這個財路,如果他出生在海邊,或許早想到了這個法子。


    沈子清上岸的時候,已經是下午,跟在沈子清後麵的那支遊魚大軍直接就被沈子清馴熟了分散了出去找沉船了,而沈子清開始專心研究那個他撈上來的箱子。沈子清將箱子帶回小漁場的住處,找來工具,將那支鎖鋸開,然後滿懷希望地打開了箱子。箱子的內裏早已被海水泡爛,沈子清撥掉那些腐爛的物質,裏麵立即瑩光燦然,一層拇指大小的各色鑽石整整齊齊排列在眼前。


    沈子清不能置信地揉了揉眼睛,今時今日的沈子清早已不在乎金錢的多少,但這些寶石依然讓他見獵心喜,他忍不住數了一下這些寶石的數量,寶石在那盒中呈方形排列,每排10顆,共計100顆。沈子清拿起那些鑽石仔細觀瞧,但見那些紅藍綠黑的鑽石圓潤通透,仿佛玻璃一般,沈子清對這些鑽石喜歡了一陣,有些拿不準這些東西到底價值幾何,畢竟他對這些一竅不通。


    仔細觀瞧這個箱子,沈子清發現,盛鑽石的托盤左右各有兩個細小的凸起,類似把手,沈子清向上提了提兩個突起,估計是由於海水浸泡時間過長,盛鑽石的托盤紋絲未動,沈子清找來刀具,將那托盤撬開,然後小心翼翼將那托盤取下,卻發現下麵又是一層鑽石。


    這層鑽石數量不多,隻有五顆,但這些鑽石卻比上麵那百顆鑽石大了許多。箱子的四角各有一顆鴿子蛋大小的綠色的鑽石,箱子的正中間卻是一顆鑽石雞蛋大小濃黑如墨。


    沈子清心裏微微有些激動,突然像一個守財奴那般眼睛放光,看著這些閃閃放光的東西欣喜莫名,哈哈大笑。歡喜過後,沈子清將這些寶石統統取出挨個擦亮,不停地把玩,直到興奮過了,才想起,還有那個箱子未擦。於是將那個箱子拿到手中,這一拿箱子到手,一個先前因寶石帶給他興奮而忽略的問題才被他注意到了――箱子很沉。


    沈子清拿著箱子左看右看,最底下一層盛寶石的箱底不知道是什麽東西,硬硬的,沈子清拿了工具擺弄了許久,最後在箱底撬下和整個箱子一樣大小方方正正的一塊鐵來,沈子清拿著那塊鐵細細翻瞧,未看出任何異樣,看了許久,又覺得這塊東西不是鐵,突然想到了那條項鏈,拿過那條項鏈和那塊不知名的方鐵一比對,就發現兩者是同一材質,具體這種材質是什麽,隻有拿去化驗怕是才能知曉。沈子清覺得裝進盒子裏太沉,隨手便將這塊方鐵放到了一處不顯眼的角落裏。


    看著這些鑽石,沈子清不知應該如何處理,這些東西出入國境頗為麻煩最好的辦法莫過於在當地將這些東西消化,而自己現在唯一在這座城市認識的人隻有秦芝和吉姆澤爾。想來想去,沈子清還是覺得先探一下秦芝口風。


    就在沈子清想找秦芝之時,秦芝卻主動打來了電話。在打給沈子清的電話裏,秦芝語氣極為輕鬆:“沈董,實在不好意思,把你扔在一邊這麽多天。”


    “一聽秦姐說話就知道,一定是事情成了吧。”


    “不錯,這件事多虧你的幫忙,吉姆澤爾先生不但讓我拿到了沉船打撈權,而且打撈後我有處置沉船上財產的權利,隻需交納一部分稅就可以了,這比我想象的好上太多了,吉姆澤爾先生讓我好好感謝你,他可是把人情都算到了你頭上。”


    聽了秦芝的話,沈子清心下暗想,誰說德國人古板,這吉姆澤爾就蠻會做人的嘛。沈子清又同秦芝客氣了幾句,便聽秦芝道:“吉姆先生今天晚上有一個酒會,邀請了許多他的客戶,吉姆先生請了我,我想他也一定會請你,到時候,你就做我的舞伴吧,怎麽樣。”


    “如果秦姐不怕我把的腳踩爛,我樂意奉陪。”


    “我會在鞋上裝幾個釘子。”秦芝玩笑了一句,就和沈子清結束了通話。果然,在掛掉秦芝電話不一會兒,吉姆澤爾便打來了邀請的電話,沈子清欣然赴約。他想尋找個機會,探探秦芝和吉姆澤爾的口風,把這些鑽石處理掉。


    ……


    舞會在吉姆澤爾公司舉行,沈子清被接到時吉姆澤爾公司門口,吉姆澤爾早已在門口等候,弄得沈子清就有些不好意思:“吉姆,你這樣的禮遇讓我很不自在,我們可以像朋友那樣,相處得自然一些。”


    吉姆澤爾有些苦笑著對沈子清道:“我還真不知道什麽是朋友一樣的相處,我沒有朋友。”身為船王之子,吉姆雖然是含著金鑰匙出生,但也有許多無奈。沈子清拍拍吉姆肩膀,表示了理解,也未做過多的言語安慰,有些東西,需要慢慢體會才好。


    沈子清和吉姆澤爾並肩前行,兩人一邊走,一邊說一些馴獸的趣事,兩人對這個話題都有共語言,倒也聊得投機。行進中,不斷路過一些形形色色身著正裝的人物,那些人都對吉姆澤爾十分恭敬,不住向吉姆澤爾致意,吉姆澤爾卻再也無法同沈子清專心交談,不住地那些打招呼的人頷首致意。吉姆爾有些無奈地向沈子清聳聳肩道:“用你們的話說,這叫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我們還有一句話,叫幹一行,愛一行,你既然能成為一個出色的馴獸師,你也同樣能成為一個出色的船王,像我,也有許多時候不得不做自己不喜歡的事。”沈子清看出吉姆澤爾並不太喜歡船王之子這個角色,但人終歸是活在責任中的,少不得要提醒吉姆澤爾一番。


    吉姆澤爾笑著對沈子清道:“沈先生,我可不覺得你有什麽身不由己,我就不敢不把總統的兒子怎麽樣。”


    沈子清沒有想到吉姆澤爾的消息倒是靈通,隻是對吉姆澤爾笑了笑:“我也沒把他怎麽樣,不過是踹了幾腳,哦,好像還打了幾巴掌,我覺得髒了我的手。”沈子清說話時,仔細觀察吉姆澤爾,他想知道吉姆澤爾是抱著一種報恩的心理如此禮遇自己,還是因為覺得自己打了總首之子安然無事能量大才禮遇自己。吉姆澤爾笑著道:“打得好,我如果也能像你一樣經營魔寵學園那樣經營我的公司,我覺得那將是一件快樂的事。”


    沈子清釋然,理解了吉姆澤爾為什麽在自己麵前提及此事,吉姆澤爾或許是希望像自己一樣,經營一個理想化的公司,可惜吉姆澤爾沒有異能。


    兩人一邊走,一邊聊,沈子清裝作不經意的樣子,隨手將在海中撈出的那個項鏈拿了出來,遞給吉姆澤爾:“我無意中在海邊一個小漁場裏拾到了這個東西,吉姆你應該對歐洲文化了解,幫我看一下,這個東西是什麽。”吉姆澤爾將那個東西拿在手中,初始的時候並不經意,但他看清了那個吊墜樣式的時候,吉姆澤爾像猴子一樣跳了起來:“我的上帝。”吉姆澤爾將那個吊墜不停在手中翻來覆去,樣子極為專注,全然忘記了還有沈子清在身邊。


    沈子清隻從吉姆澤爾的表情就知道,這個東西的來曆不簡單,心中不由得對自己冒冒失失拿出了這個東西有些後悔。


    吉姆澤爾看過沈子清的那個吊墜,鄭重地對沈子清道:“沈先生,我想知道,你是在哪裏發現了這個東西,我願意以最高的價格收購他,價格沈先生隻管提。”


    “我在海邊買下了一個小漁場,清理小漁場時就發現了這個東西。吉姆,我不知道這個東西是什麽。”


    “不瞞沈先生,這件東西對我的家族有特殊的意義,我的曾祖父就是為了這個東西和一批貨物葬身大海的,我的家族也曾因為這個東西破產。”


    “難道這個東西還會給人帶來厄運嗎?”沈子清有些疑惑。


    “當然不是,當年我的曾祖父和羅德家族的祖先一起遠洋去非洲做生意,他們一起開礦發了財,羅德家族的祖先因為水土不服,死在了非洲,我的先祖帶著兩人共同的財產返回了歐洲,我的曾祖父要在西班牙上岸置辦一些貨物就返回德國,他的目的地就是現在的塔裏法,但不幸的是,他的船剛剛駛入地中海,就遇上了風暴,我的祖父功虧一簣,倒在了家門口。”吉姆澤爾說起這段往事,言語間掩飾不住地痛惜,行百裏半九十,吉姆澤爾的這位祖父也夠倒黴的,大風大浪都過來了,最後快要到家了,卻船毀人亡。


    “我的曾祖父出事之後,我們家族派人打撈過他的船,但隻打撈上來幾箱金幣,也沒有發現我的曾祖的遺體。一些重要的東西都沒有找到,其中就有這個項鏈,這個項鏈是羅德家族家主的標誌,相當於你們國家皇帝的大印一樣。由於沒有找到那些財產,羅德家族懷疑我們私吞了那些財產,兩家從此交惡,這些年,羅德家族的人一直找我們的麻煩,向我們家族索要這個項鏈,但是這個項鏈根本不在我們家族,我們家族一個多世紀都因這件事受到嘲笑,蒙受不白之冤,現在這個項鏈終於找到了,我相信我祖父的遺體也一定就在那附近,就算是把那片海翻個底朝天,我也要找到祖父的遺物。”


    沈子清沒想到一個項鏈還有如此曲折經曆,看來吉姆澤爾的先祖是遇到風暴後把重要財物放到了小船上逃生,但這位倒黴的澤爾家族先祖又在快要靠岸時船沉人亡,最後被埋到了海沙裏。澤爾家族的這位先祖一定是倒黴鬼纏身了。現在澤爾家族急於找到這位先祖遺物,看位那箱鑽石就是這位先祖和羅德家族當時共同經營賺下的財產。


    一切關節全都明了,沈子清就有些頭疼,不知道自己應不應該對吉姆澤爾說他發現了澤爾家先祖的事情,現在沈子清就算是想要將一切痕跡毀滅也是輕而易舉,隻要多多找些遊魚將那船拖到深海裏,誰又能發現。沈子清正遲疑間,卻聽吉姆澤爾道:“沈先生,我懇請你將那個小漁場和這個東西賣給我,你放心,價格方麵沈先生隻管開口。”


    沈子清心中盤恒良久:“吉姆,這件事已經過去了至少一百年了,你們家族為什麽還要對這件事耿耿於懷呢,澤爾家族如果找到了你先祖的遺物,你又想怎麽處理。”


    吉姆澤爾正色道:“沈先生,這是一個家族的信譽,澤爾家族這百多年來能發展壯大到今天,全靠這種信譽支撐,我的家族要全力找到祖先的遺物也不是為了財產,我們是想把那些東西找回來,然後交給羅德家族,祖先的聲譽值得澤爾家族不惜一切代價。”


    沈子清歎了一口氣:“百年家族,果然不同凡響。”一個家族能在百年間不斷發展壯大,自然有其存在的根基,沈子清由些想到,魔寵學園存在的根基又是什麽,沒有了自己魔寵學園怕是一天都撐不下去,如果魔寵學園隻是因為自己的存在而存在,那將注定它的短命,如此一想,沈子清心中有所觸動,以前一些從未想過的問題統統浮現於腦際。


    吉姆澤爾見沈子清思索,還以為沈子清在遲疑,忙對沈子清道:“沈先生,我可以提供一個設備完善的大型漁場給沈先生,至於這個項鏈,我想用世界上最好的鑽石的價格收下他,沈先生覺得這樣可以嗎?”


    沈子清被吉姆澤爾的話打斷了心中所想,才意識到自己剛剛走神了,忙對吉姆澤爾道:“吉姆,我遲疑不是因為你給的價不高,我是想告訴你,我可能已經發現了你祖父遇難的位置,他在離那個小漁場不遠的地方。”


    吉姆澤爾聽罷,拉著沈子清就往外走:“沈先生,我們現在就去漁場。”


    “吉姆,等我們到了海邊的小漁場,已經是晚上了,就算是你心急也要等到明天天亮再說。而且,裏麵還有個酒會在等著你。”吉姆澤爾恍然,卻拿出自己的電話撥了一個號過去,視頻電話中,吉姆澤爾將沈子清的吊墜在鏡頭前反複翻轉,給電話另一端的人觀瞧。吉姆澤爾通話時用的是德語,沈子清不知道兩人具體說了什麽,不過瞧吉姆澤爾的神態應該通過的是他的父親。


    果然,吉姆澤爾掛掉電話:“沈先生,我的父親馬上就會從德國趕過來,我想他明天就會到這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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