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哥哥。”周箏箏欣慰一笑。


    天牢裏。


    林楓和周雲蘿又見麵了。


    “林楓,你出去了,有自由了,竟然還不知足。”周雲蘿冷笑道,“可惜了,我追著你出去,卻掉進了周箏箏的陷阱裏。”


    林楓說:“你可以給我閉嘴嗎?”


    周雲蘿點點頭,苦笑:“你要我閉嘴?你也就隻能對我發飆。”


    林策晚上的時候聽周箏箏的話,真的來找周以諾了。


    周以諾親自下廚,烹飪了幾樣小菜,都是林策愛吃的。


    林策不屑說道:“什麽呢?你是皇後,不是廚子。不需要你親自做給朕吃。”


    周以諾一本正經道:“可是能夠給心愛的人做吃的,這是莫大的享受啊。臣妾知道皇上不希望臣妾太辛苦,可是,臣妾不僅僅是皇後,臣妾首先是一位妻子。”


    林策煩躁地扔了筷子:“你和我娘一樣,整天那麽囉嗦,說來說去都是大道理。朕不愛聽。朕自己的事情都忙不過來呢。”


    “可是母後說的都是對的啊。”周以諾繼續說道。


    林策說:“對不對朕不想知道。朕也希望有人誇朕。薇薇就很喜歡誇朕。”


    當下這段飯竟然以林策生氣而告終。不過也讓周以諾懂得一個道理,林策原來喜歡被人誇。


    而此時,林似玉正給似錦寫信。周箏箏過來看到了,林似玉雖然藏起來信,可周箏箏還是不高興地沉下了臉,“似玉,是時候要給你挑門親事了。”


    “母後,女兒想錦舅舅了。你就成全我們吧。”似玉哭了起來。


    周箏箏說:“似玉,他是你舅舅,你們不可能的。”


    “可是女兒忘不了。”


    “忘不了也要忘記。”


    “為何母後要拆散我們?”


    “你……我沒有拆散你們。似錦愛不愛你呢?你隻顧著你喜歡他,他未必喜歡你。就算他也喜歡你,他和你一起未必快樂。”


    似玉臉色一白:“你錯了母後,錦舅舅和我一起非常開心。他比我,正如我愛他一樣。可是母後不會去查這個,因為母後怕查出真相。”


    “你……總之我不會允許你們在一起!”周箏箏生氣了。


    似玉跑出去了。


    窗外又下起了雪,片片雪花隨意的飄落,不一會兒,就把大地鋪上了一層雪白。


    林仲超坐在窗前,靜靜的看著窗外的風景。


    在林仲超麵前的桌上,另外還擺了一個小火爐,馬那是專門用來溫酒的。


    火爐裏火焰很小,但卻一直慢慢的燒著,經久不息。


    一片白煙從酒壺上方升騰起來,一直飄,飄到了窗外。


    “父皇好雅興!”林策笑著走了進來。


    “皇上今日來的正好,快坐下陪我喝兩杯。”林仲超伸手招呼道。


    “天氣寒冷,剛好可以暖暖身子。”林策笑著坐到了林仲超的對麵。


    林仲超親自給林策倒了一杯酒。


    “來,嚐嚐這酒,天下獨一家的。”


    林策好奇的接了過來,隻喝了一小口,便眼前一亮,“這酒好喝,父皇哪來的酒。”


    “我親自做的。”林仲超有些得意的說道。


    林策有些不敢相信,“父皇什麽時候有這閑情逸致了。”


    “皇上明日可以再過來,我還有一壇新酒還沒開呢。”林仲超笑道。


    林仲超平日裏空閑的很,也不知從什麽時候開始,喜歡每日都喝一點。


    而宮裏送來的酒早就喝膩了,林仲超便試著用各種東西去泡酒,漸漸的,便做出了些口味新穎的酒,有烏梅酒,有山楂酒,而林仲超比較喜歡的,則是楊梅酒。


    這楊梅酒用料考究,必須是當年新采摘的大個頭楊梅,待楊梅洗盡之後,便放進白酒中浸泡。


    漸漸的,透明的白酒就會變成淡粉色,而為了讓口感更好一些,林仲超還會再加一些冰糖進去。這樣,整個酒的口感,就會變的很好了。


    除了做酒,當天氣晴好的時候,林仲超也喜歡外出狩獵。


    帶上一群獵犬,說走就走。


    大雪之後,郊外一片白茫茫的。


    林仲超穿著一身紫黑色狐毛大衣,腰間掛著一個墜子。一臉閑趣的看著獵狗在雪地上飛馳。


    在一片白茫茫中,灰黑色的野兔很是顯眼。


    “汪汪,汪汪。”獵狗叫的越歡。野兔就越心驚膽戰。最後,野兔慌不擇路,跑到了林仲超的跟前。


    林仲超沒有錯過這個機會,拉滿弓就是一箭。


    野兔應聲倒地。


    有了野味,林仲超索性讓人就地生起了火。


    讓隨行的侍衛將野兔處理幹淨之後,林仲超讓人把野兔給烤了。


    雖然一隻野兔沒多少肉,但林仲超要的就是這種感覺。


    很快,陣陣香味飄出,伴隨著木柴劈裏啪啦的聲響。


    “拿酒來!”林仲超從馬背上下來,豪氣的坐在篝火邊。


    將插著野兔的利劍從火堆上拿下來,林仲超用力的撕下了一塊兔腿肉。


    “好香!比宮裏燒的香多了。”林仲超一邊咬著一邊稱讚道。


    “太上皇。酒來了!”侍衛恭敬的把酒遞上來。


    “嗯,有酒有肉,今日真是盡興了!”


    林仲超端起酒壺,大口的喝道。


    不一會兒,野兔就被林仲超給吃光了。


    此時,太陽西沉,林仲超起身拍了拍衣裳,接著餘暉又上馬了。


    花園裏,林仲超和似玉有說有笑的走著。


    “父皇,聽說這花園裏有些花是你種的?”似玉笑著問道。


    “你聽誰說的?”林仲超有些詫異,自己種花這事,可沒跟別人提起。


    “是你母後說的?”林仲超反問道。


    “父皇就不要問是誰說的,孩兒就想知道,父皇種的是什麽花。”似玉不依不撓的問道。


    “那你現在能看到的,都有些什麽花呢?”林仲超故意賣起關子來。


    而此時,在似玉的眼前除了樹枝就隻有梅花了。


    “是梅花嗎?”似玉有些吃驚的張大嘴巴。“父皇怎麽會想到種梅花呢?”


    “因為梅子可以泡酒啊。”林仲超笑道,“你母後可是很喜歡喝梅子酒的。”


    “哈哈,原來父皇是給母後種的梅花。”似玉像是發現了一個天大秘密般笑的前俯後仰。


    “哈哈,這事不要告訴你母後,”林仲超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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