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陽、小月,快叫星爺爺!”胡遠誌似乎早就習慣了司馬天星的態度,毫不為意的扭頭對胡陽和胡月道。


    “星爺好!”兩人看父親恭敬的態度,雖然心中不情願,但都甜甜的叫了聲。


    “小胡呀,這兩個孩子今年二十歲了吧,轉眼二十年過去了,當年都是我無能呀!”司馬天星歎口氣道。


    “星老,千萬不要這樣說,當年要不是你,我們一家三口早就不在人世了。嫣兒在九泉之下也會感激你的。”胡遠誌趕緊道。


    “媽媽!”胡陽、胡月頓時睜大了眼睛,他們知道父親口中的“嫣兒”正是他們的母親,他們隻是知道,他們出生時母親就去世了,但具體怎麽回事,胡遠誌從未告訴過他們,也不允許他們問。


    而且胡遠誌一直也未再婚,一個人把他們拉扯大,他們兩人是異卵雙胞胎。


    “爺爺。你認識我媽媽麽?”胡月憋不住詢問道。


    司馬天星一怔,知道胡遠誌並沒有告訴兩個孩子當年的事情。也是,即便告訴他們,他們恐怕也不信,弄不好還留下心理陰影。


    “嗯。你和你母親一樣漂亮。”司馬天星哈哈一笑,快步走上二樓,循著酒味進入了餐廳。


    胡月何等聰明,知道司馬天星不想告訴他,本想接著問,但看到父親警告的眼神,頓時不再追問了。


    “真是亮瞎了我的眼!”王健進入餐廳後頓時目瞪口呆,此時師父已經幹掉了兩瓶茅台,這酒量有多大呀!先前,他可是一直在賓館中喝酒,幹掉了兩瓶了。


    “已經四、五十年沒有喝過如此好的酒了。還是以前的酒水味道好,純真、無雜質。這麽好的存貨就能弄到,小胡有心了。”司馬天星砸吧砸吧嘴道。


    “星老說笑了,星老要想喝,世間的美酒還不任你選。”胡遠誌看司馬天星喝的高興,也非常的興奮,隨即讓服務員上菜。


    “老田,這個小夥子是……。”此時,胡遠誌才看向身邊的田文道。


    “他就是王健!”田文回答了一句,然後趴在胡遠誌耳邊輕聲道:“星老的嫡傳弟子!”


    胡遠誌的看向王健的目光頓時“亮”了,朝著王健微微一笑道:“真是年輕有為呀,聽說你也是滄大的學生。小陽、小月,以後多帶王健回家玩,都是一家人。”


    “爸,王健可是我們滄大的‘名人’,我和他很熟的。”胡陽熟絡的摟著王健的肩膀陰陽怪氣道。


    王健頓時臉更加紅了,胡月抿嘴一笑伸出嫩白的小手道:“藝術學院胡月,很高興認識你!”


    “工學院王健!”王健也伸過手去道。


    “啪!”王健的手還未碰到胡月的手,胡陽一下子將他的手打開輕聲道:“別趁機占我妹妹便宜。”


    “難道我臉上刻著‘色狼’麽!”王健嘴角抽了抽暗自道。經過馮朵朵事件,看來自己的形象也毀盡了。


    胡月抿嘴一笑,挪了一個座位,一下子坐在了王健的左側鄰座,輕聲趴在王健耳邊道:“他是你什麽人?”


    “他是我師父!”王健覺得沒有什麽好隱瞞的就直接道。


    “你師父多大歲數了?”胡月輕聲道。


    “不知道!”王健搖頭,他確實是不知道,甚至連師父的名字最近才知道。


    師父從麵相上看隻有五十多歲,但他叫五十多歲的胡遠誌、田文“小”,剛才說四五十年沒有喝過如此好酒,看來相貌和年齡不符,至少是在八十歲以上了。


    胡月一看王健一問三不知,頓時也失去了興趣,默默的吃飯了。這頓飯很豐盛,要不是初次來這裏放不開,恐怕王健要甩開腮幫子大吃一頓了。


    可是師父司馬天星就不然了,可謂是風卷殘雲,吃完後用袖子一抹油嘴,拿起一瓶茅台一口氣幹完,拍了拍肚皮舒服的哼了哼。


    “小田,你帶三個小家夥出去一下,我有點事給小胡說!”司馬天星一擺手道。


    “小陽、小月,你們先出去!”胡遠誌頓時臉色一變擺手道。


    幾個人出來後,胡月躡手躡腳的返回到門口偷聽,胡陽跟過來輕聲道:“妹妹,你幹什麽?”


    “肯定是說咱媽媽的,我想聽聽!”胡月道。


    “能聽見才怪!”王健嘟囔一句,因為王健明顯感到餐廳中的氣場變了,顯然師父施展了屏蔽功能。


    以司馬天星的能力,啟動氣場形成屏蔽效果,自然能隔絕他們的探聽。


    “小胡呀,我看月兒這丫頭身上的封印已經鬆動了,元陰之氣不久會外泄,髒東西會蜂擁而來,以後要注意了。”幾人出去後,司馬天星嚴肅道。


    “星老,那可怎麽辦,那小陽呢?”胡遠誌著急道。


    “陽兒沒事,他是男子,元陽之氣旺,我看他的封印更加牢固了,起碼五十歲之前的壯年期沒有問題。”


    “星老,求你再施妙手給月兒下一道封印。”


    “不行!”司馬天星搖頭接著道:“如果再次封印,以她的體質根本承受不住,活不過三十歲。”


    “那可如何是好!”胡遠誌頓時緊張的全身顫抖起來道。


    “你也不用擔心!這是我蘊養多年的法器,你讓她隨身攜帶,可避陰邪。


    這段時間我要處理點事情,如果有什麽不正常的事情發生,讓王健處理一下,這小子資質不差,小場麵他能應付得了。”司馬天星道。


    “好好!”胡遠誌感激的從司馬天星手中接過一個吊墜,用紅繩吊著一個桃木雕刻的小劍,看起來極為古樸厚重。


    “最近那幾個‘大家夥’很不安分,我這把老骨頭真是折騰不起了呀!但願能撐到健兒成長起來。”司馬天星歎口氣,說著準備起身離開。


    “星老!”胡遠誌心一怔,他隱隱感到了司馬天星話中之意,頓時驚出了一聲冷汗。


    “直接去火車站吧,他們在哪裏等我了。”胡遠誌和胡月、胡陽將三人送到門外,王健和司馬天星上了田文的車後,司馬天星道。


    “哦,忘了件事。健兒,這本書你好好參悟,這是我自己撰寫的修煉心得,裏麵有很多軒轅門秘傳戰鬥經驗,不要外泄。”到火車站,司馬天星下車後似乎想起了什麽事,說著從他隨身攜帶的布包中掏出一本小冊子道。


    “師父呀,你能靠譜點麽,這麽重要的事情你也能忘了!”王健不由得抱怨道。


    “嘿嘿,都是茅台惹的禍。好了,不說了,我該走了,你們也回去吧!”司馬天星說著從田文手中接過去烏城的票,進了車站人流中,似乎一瞬間就消失不見了。


    “真是神龍見首不見尾呀!”田文有點羨慕道。他從二十歲左右見司馬天星就是這個樣子,如今三十年過去了,他依然是這樣,而田文和自己都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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