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穿越前對法國那個喜感十足的影星讓.雷諾觀感不錯,所以何沐平使用的這個純種白人特征的分身,起名為雷諾。(.mianhuatang.info無彈窗廣告)


    這句分身是按照禁衛軍士官水準調製的分身載體,即使普通的刀割也很難傷害這個已經近乎超人的分身。單手就能抓舉一噸的重物,而且能夠熟練使用各種武器。隻不過,相比何沐平的出色外貌,這具分身就差了些,與那位大影星有幾分相似的麵龐,但是為了不顯得突出,隻給了他不到一米七五的個頭,如果再經過恰當的修飾,幾乎讓人覺察不到任何存在感。


    不過讓何沐平更滿意的是,這具分身開了一定的係統權限,自己即使不在本體中,也能夠通過係統獲得一定的幫助。至少能夠兌換一定的軍械和物資,在這種情況下,能夠最大限度地利用他,將歐洲局勢搞得更混亂。


    其實,就算他不怎麽攪和,歐洲已然亂局初現了。進入三月份,已經有數個國家發生了程度不同的起義和叛亂事件,最典型的就是法國的二月革命,不過由於公民黨的有效控製,法國並沒有發生太多令人滿意的衝突,不同勢力之間的暴力矛盾不夠尖銳,死傷也有限。可以說,二月革命,在一定程度上,確實是公民黨取得了最後的勝利,但是何沐平堅持認為,不到最後一刻,言花落誰家還為時過早。


    法國巴黎人民的勝利也許激勵了全歐洲人,特別是貧寒的底層民眾。而城市居民帶有嚴重影響正常城市職能的城市革命,從那個時候起就影響了一代代革命者的革命路線。特別是在正史上,中國的紅色黨派在初期犯的經驗主義錯誤。照搬城市革命的策略。基本上就能上溯到1848年的歐洲革命。


    三月十三日到十六日,普魯士人在柏林終於做了跟巴黎人一模一樣的事情,市民們聯合起來,借助複雜的城市環境和龐大的數量優勢,在普魯士的首都開始跟奉普魯士國王腓特烈.威廉四世之命前來鎮壓叛亂的普軍展開激戰。軍事力量強盛的普軍對於城市巷戰十分不在行,再加上鎮壓本國軍麵叛亂實在讓普軍提不起什麽榮譽感和勁頭,最終柏林市民同樣取得了勝利。不過,他們沒有能夠做到如法國人一樣的勝利。威廉四世高坐柏林,沒有被趕出去。


    受迫於柏林人的壓力,威廉四世同意召開一個有資產階級參加的議會。事實上,威廉四世相比其他抱著封建製度不放的君主,絕對算是開明的一個了。他在上台後,就采取對自由主義同情的政策,不僅放寬報刊等媒體的言論權,甚至開召開過一個小型的議會,但是由於他在立法權上絲毫不做讓步,認為得到的權力不足而且謀取欲望強大的自由主義者和資產階級不滿。最終還是走上了與他對抗的道路。


    普軍的實力很強,但是畢竟鎮壓居民不是什麽好差事,國王陛下也明白絕對不能把事情做絕,所以普軍是主動撤離柏林的。


    其實在二月革命之前。意大利邦國在一月份已經爆發了革命。西西裏人率先對其國王斐迪南二世發難,要求更多的權力和自由。在西西裏人成功之後,未曾統一的意大利各邦國全都炸了鍋,紛紛進行相同的武裝革命。除了抵抗本土的意大利王公們,占領意大利北部的奧地利人也受到了激烈抵製。


    同時奧地利本國也是一片風聲鶴唳,類似於法國的那位被趕下台的首相基佐。奧地利首相梅特捏同樣也是以保守主義著稱的政治人物。在他1821年繼任奧地利首相之後,對於大學采取了嚴厲的監督,對書籍報刊出版也進行了嚴格審查製度,在美因茨還設立了中央調查委員會以偵查掌握革命行動的情報。每每有任何一丁點革命叛亂推翻國王傾向的行動時,梅特捏必然派遣軍隊,進行強烈的鎮壓。


    這樣的倒行逆施,必然已經在這個時代要被貶斥為裹屍布一樣的陳腐。理應被清理掉。奧地利人在聽聞法國人勝利後,也於三月份在維也納發動了革命,梅特捏驚慌失措,傳說他是男扮女裝逃出維也納的。奧地利皇帝最終迫於民眾壓力,宣布改組奧地利議會,並準備重新頒布帝國憲法。


    漫步在仍然充滿了革命味道的和鮮血味道的巴黎街道,何沐平突然覺得這個世界如斯奇妙,不管自己怎麽折騰,很多事情仍然無法改變,雖然現在成為法國臨時政府總統的人不再是那個詩人政治家拉馬丁,而變成了泥腿子梅勒朗,但是該發生的事情一件都沒跑。


    當然這種情況他也是心底了然的,雖然自己不遺餘力地擴展中國的勢力和疆土,但是基本上除了荷蘭和英國外,歐洲列強都沒受什麽影響,像是普魯士、奧地利和意大利這樣的國家,至今為止都沒跟自己怎麽接觸過,所以曆史大勢仍舊穩穩的朝前走,沒有絲毫變化。


    1848年革命沒有一場是真正意義上成功的革命,全部都以失敗告終,但是它們也都為將來的勝利的革命和政治運動埋下了伏筆,特別是德意誌和意大利的兩場統一運動,都是受益匪淺。


    這場革命對於海洋那邊的英國影響有限,早在1832年英國就頒布了改革法案,從了調整了選舉法律,加入了更多的資產階級力量進入,到了這個時候,資產階級在英國的地位和話語權,已經不可同日而語,幾乎已經占據了主流。而俄國則是受益於自己的落後,相比於工業革命轟轟烈烈的其他歐陸國家,俄國的行動顯然慢了許多,廣大的國土以及以農業為主的經濟模式,也使得此時沙俄並沒有太多的無產階級力量。同時,沙俄的資產階級在一定程度上與貴族是一回事,有地位的貴族們通過特權進行貿易,獲取財富,反而那些從小民拚打出來的富商,力量卻是有限的。這一點跟已經滅亡的清朝倒是很類似,封建殘餘嚴重,國家新意不足,仍舊束縛在舊的體製和時代中。


    本來何沐平對於這次插手歐洲革命就沒有抱太大的幻想,本質上這是資產階級為了獲得更多權力,並最終控製國家的一次革命。無產階級從哪個角度來看都是不成熟,而且缺乏力量與智慧的。


    幫助強勢的封建力量,也許可能打掉這一次的資產階級叛亂,但是何沐平是後來者,清清楚楚地知道,大勢所趨之下,不斷地失敗隻能讓資產階級越敗越強,更加精通鬥爭方法。而且封建力量腐朽而不好溝通,想要獲得一些利益,實在是太難了。


    反觀資產階級,幫助了他們更是得不償失,這些家夥們如果快速崛起,對於財富的執著,會導致他們迅速跟自己對著幹。


    而無產階級呢?不考慮掀起一股提前的赤色風暴的危險,僅僅是讓他們自己能夠保全自己,都是奢求。僅考慮當下,這些無產階級還隻是精於破壞,而疏於建設的。


    無奈的何沐平敲了敲腦袋,覺得歐洲這個副本越來越混亂了。不僅是大間諜月蠡沒有貫徹自己的方針,反而大搞幕後諸葛亮的王佐政治,而且自己越看歐洲局勢覺得越是紛亂,千頭萬緒,難以下手。


    鬱悶的他走進了一家還算幹淨的小酒館,巴黎經過公民黨的整治後,雖然不少有錢人逃掉了,但是仍舊還算治安平靜。隻是何沐平剛進這個酒館就愣了一下,一個長得並不怎麽英俊,整張臉像是一個大號鴨蛋,留著兩撇胡子、而且身高有限的中年人坐在那裏,跟另兩個男人低聲聊著天。


    其他兩人何沐平可不認識,但是這位說話的先生他倒是認識的――路易.拿破侖.波拿巴,也就是拿破侖三世,當年還力主法國夥同英國入侵中國的法蘭西第二帝國皇帝。


    當親眼見到了這位準皇帝,何沐平突然心思活絡了起來。


    歐洲自古就是四戰之地,從蠻族和羅馬人較勁,一直到第二次世界大戰,幾乎沒有一年這片土地上缺少戰爭。自從缺德的癟三英國人在海上確立了霸權,從了製霸歐陸之後,歐洲雖然亂,但是總保持一種可接受的混亂程度,幾國之間的戰鬥都集中在歐陸國家,而英國本身基本上再沒有出過戰爭。


    從法國到普魯士、奧地利,這些國家手裏的殖民地,估計加一起不如英國自己的零頭,而何沐平現在迫切需求的是獲得更多土地,從而建立真正的地球帝國。中國的實力雖然強,但是受製於國際輿論、國際關係等問題,很多事情沒法直接動手。就像他插手1848年歐洲革命,都不敢讓自己的士兵以雇傭兵的身份參加,就是怕落下口實,也讓其他國家增加對中國的提防。


    但是麵前這位有心恢複叔父榮耀,但卻並沒有多少真本事的法國人,如果用的好了,似乎能夠取得更不錯的效果。(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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