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吐氣揚眉的老海軍將領曹輔雖然沒有在南洋大海戰中獲得指揮權,隻是聽從渤泥親王的指揮,但是仍然是作為一員海軍戰將,完成了一場大規模的海上作戰。(.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更令他開心的是,在南洋大海戰之後,他的艦隊正式變成了南海艦隊,而原南海主艦隊取消了整個艦隊的編製,成為了散編機動的小型編隊群,直接隸屬海軍指揮部管理。


    另外,除了遠東霸主號作為何沐恩親王的旗艦,不列作任何一個艦隊的組成部分。坤甸艦隊以新近下水的東萬律級戰列艦新港號為艦隊旗艦,輔以護衛艦芳伯號和戊伯號,重新組成了直接隸屬於西婆羅洲聯~邦的海軍力量,而剩下的戰艦則加入了南海艦隊,成為了曹輔的手下。


    艦隊船隻激增到了66艘(原南海艦隊50艘艦船,坤甸艦隊20艘艦船,在海戰中損失兩艘護衛艦),並把錨地從廣州改為了三發。艦船多了,但是不能白吃飯,曹輔給南海艦隊安排了大量的巡邏任務,同時這也是遵從何沐平給出的防止歐洲人渾水摸魚,運載陸軍偷偷登陸的命令。


    南洋大海戰已經過去了一個周,曹輔親自帶領著一個小分隊正在南海海域巡弋。凝花號帶領著4艘三級艦和6艘五級艦,在熾烈的熱帶太陽下,漫不經心地於海中散步。


    “司令,我看也沒有太大必要這麽用心,要是有敵人打算偷偷摸~摸登陸的話,咱們在新加坡的探子肯定就發來消息了!”凝花號大副步麴道。


    一旁一個年輕的水手卻說道:“行軍作戰,從來不能把希望和保~障押在一個因素上,不然我們會吃虧的!”


    曹輔笑了笑,拍了拍年輕的水手,對步麴道:“老步,這小子說得對不對!”


    步麴長相普通,隻是航海經驗豐富,有些資曆,才當上了凝花號的大副,他大拇指一挑,眉開眼笑地道:“我老步能有什麽見識,還是小勖厲害啊!”


    年輕人並沒有不好意思,隻是道:“我哪有什麽本事,步中校航海經驗豐富,正是我一個初出茅廬的菜鳥學習的榜樣呢?”


    曹輔哈哈大笑,道:“你們兩個胡吹什麽馬屁,又有什麽用。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他對這個年輕人的愛護,卻是溢於言表。


    作為大齡的係統人員,曹輔有家有子,隻是他幾個年紀大的孩子都從事其他工作,長子是學習的蒸汽機動力,次子直接就去從商了,幾個女兒不提,這個麵前的年輕人,正是曹輔的小兒子曹勖,也是唯一一個加入海軍,立誌要繼承他的衣缽的子嗣。


    正當幾人閑聊的同時,凝花號高大的桅杆上的瞭望手突然叫道:“司令,十一點鍾方向出現一支小型商船艦隊!懸掛的是我們的旗幟。”


    步麴嗬嗬一笑道:“隻是我~國的商船而已。”


    曹輔卻凝視著海平麵那邊的帆影,獨自沉思。


    曹勖卻突然問:“司令、中校,我們的海船已經打通了印度洋航線了麽?”


    步麴道:“怎麽可能,沒有我們海軍的護翼,沒有合適的中轉地,特別是印度洋還是英國佬的天下,怎麽可能……”說到這兒,他突然停住了。


    曹輔卻堅定不移地道:“傳令官,向那些商船發信號,說南海艦隊例行檢~查,查看是否有違~禁商品和鴉~片的進入!”


    “是!”


    “司令,沒錯了!那一定是歐洲人的運兵船,他們偽裝成商船,打算瞞天過海,突襲西婆羅洲聯~邦!”曹勖手持望遠鏡,信心十足地道。


    曹輔不置可否,道:“看他們的反應。”


    當旗語打出去以後,那十幾艘商船像是沒有見到似的,仍然蒙著頭向前行駛。


    “難道沒有學過我~國的旗語?”步麴不禁納悶。


    “司令,派遣速度快的護衛艦進行偵~查吧,如果那真的是敵人的運兵船,一旦靠的太近,會被敵人用接舷戰的手段奪取船艦,那樣就糟了!”曹勖建議道。


    曹輔點點頭,下令道:“護衛艦博羅號、廣寧號、永安號前去偵~查,不要距離太近,如有發現問題,直接開炮攻擊!”


    三艘以縣命名的護衛艦得到命令後,迅速駛出了編隊,奔向了那幾艘商船。


    一見到皇家海軍隻是派出了三艘小型護衛艦,並隔著一段距離來偵察,這些商船突然像打了個瞌睡之後蘇醒一般,紛紛張起了帆,也不管航向,讓風帶著這十幾艘不小的大帆船行進。


    “甲板上有黃種人,但是不能確定是否是我們的人。”


    曹勖一口咬定,道:“要是真的是我們的人,絕對不會跑,即使不是歐洲人,也肯定是做了什麽虧心事,怕被我們發現!”


    即使是內閣政~府也沒有設置海岸警衛隊這個編製,更別提在南海遊弋的南海艦隊了,所以皇家海軍很多時候,除了警戒敵人的入侵,還兼理緝私和反偷渡的勾當。


    曹輔對小兒子的判斷深以為然,果斷下領道:“開炮威懾,如果不停下來,我們就擊沉他們!”


    122炮的凝花號算得上是在皇家海軍中,除了遠東霸主號之外的最強實力。巨大的船艦在命令下達的一刹那,就已經在做轉舵準備了,也就是那麽一會兒的功夫,凝花號將它寬廣修~長的右舷,對準了正在逃逸的十幾艘商船。


    一輪五十多門大炮射~出的炮彈迅速在這些商船的周圍打出了一道道水柱,不少的炮彈直接擊中了敵人的船。


    與凝花號一同出行的四艘三級戰列艦,卻也鼓蕩著南風,追了上去。這些巨大的商船吃水很深,也就說明載重很重,極有可能是大宗貨物,甚至直接是裝滿了步兵。


    這些沒有多少武~裝的商船,論個頭並不比三級戰列艦小多少,排水量也有一兩千噸,英國有很多的運煤船和運兵船,都是推出現役的軍艦直接改裝而成的。而歐洲人的武~裝商船,其實也就是一種軍艦,有時候甚至比正統的軍艦更厲害。


    所以,論速度,這十幾艘商船跑起來,並不一定比丹頂鶴級的戰列艦跑得快,更何況,6艘護衛艦也一窩蜂似的衝上去,生怕有一隻漏網之魚。


    這個時代的帆船,是沒辦法邊開船邊開炮的,4艘戰列艦每行駛一段,獲得一個好的射角,就放出一輪炮彈,而6艘護衛艦則從開始就沒有聽過炮聲。


    而商船上搭載的少數火炮也象征性地做出了反~抗。


    不過有句話叫做,反~抗是徒勞的。當4艘戰列艦射~出第5輪射擊後,終於有一艘商船被擊沉了。


    “司令,您看,海上漂浮著的都是些黃頭發、紅頭發的歐洲人,這果然是歐洲人的暗度陳倉之際!”步麴驚訝地叫道。


    曹輔嚴肅地點點頭道:“我估計是荷蘭人的陸軍統帥博斯克不甘心失敗啊,他打算用寬闊的南洋賭一賭,看看我們到底能攔截他多少偷渡的陸軍。”


    步麴卻疑惑道:“我們的探子在新加坡數量並不少,為什麽卻一點消息都沒發回來呢?”


    曹勖分析道:“歐洲人的軍營我們無論如何都是不可能完全滲透的,他們利~用假期可以讓一部分士兵離開營地,然後到製定的隱秘地點換上商隊的服裝,火器裝備可以當做貨物來運輸,這樣,我們的探子見到的可能隻是大規模的商隊活動。”


    曹輔麵沉如水,補充道:“甚至這些人穿過馬六甲,繞道蘇門答臘的另一端,再從爪哇繞到我們西婆羅洲的南端甚至在東邊登陸,這樣有可能走相當一段的雨林地形,但是總好過被我們從海上擊沉。”


    “還有,朝北去的英國商船可以帶著士兵直接去文萊,在文萊拉者布魯克的幫助下,從沙撈越入侵西婆羅洲聯~邦。”


    步麴也聽出了事情的嚴重性,道:“就是不知道有多少這樣想渾水摸魚的商船。”


    曹輔右手緊緊攥著掛在腰間的指揮刀的刀柄,沉聲道:“博斯克再拿歐洲聯軍的性命在玩荷蘭賭,他身上壓力太大,如果現在這樣輸了,對於他的聲名負累太大,可是他這樣暗度陳倉,不知道有多少歐洲人會葬身魚腹,隻要他賭贏超過三萬的歐洲陸軍登上加裏曼丹島,就是我們的大~麻煩。”


    曹勖抓著父親的胳膊,安慰道:“敵人太狡猾,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誰能想到博斯克能拿上萬歐洲人的聲明於不顧呢?”


    他又道:“況且歐洲人對加裏曼丹島完全兩眼一抹黑,危險叢生的雨林,絕對不是這些體~毛茂~密,並且身嬌體貴的歐洲人能解決的了的戰場,相反,我們在南在北都部署了熟悉雨林作戰的雨林獵兵,麵對這些偷渡來,少補給、少軍備的歐洲陸軍可謂是占盡優勢,我們現在需要做的,就是盡量多打掉一些歐洲偷渡客,送他們去喂魚!”


    步麴也附和道:“小勖說得對,與其在這裏自責不如把這些家夥們都幹掉!”


    曹輔調整一下心態,點點頭,下令道:“一個不留,全部擊沉,等待半小時再救俘虜!”


    晚些時候,一份信息從係統傳遞給了何沐平,何沐平打開一看,不由氣笑了,自言自語道:“博斯克,你還以為你是呂蒙啊!玩什麽白衣渡江。”


    截止此時,大約有超過4000名歐洲陸軍已經從不同方向登陸了婆羅洲,但是都沒有直接進入西婆羅洲聯~邦的屬地內。等待他們的,並不是想象中的中~國軍~隊,而是雨林的黑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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