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場景, 讓楚肖珩有那麽一瞬間的恍惚。
但他很快明白了，唐棠就是季清棠。
她今晚出現在這裏，因為她就是這場生日宴真正的主角。
楚肖珩站在那兒, 很快被人發現。
季明宇走到楚肖珩跟前, 邀請他過去一起吃蛋糕。
楚肖珩走到季清棠身邊, 將一直提在手裏的蛋糕遞給她，看著她的眼睛, 道：“生日快樂。”
季清棠沒想到他還會折返，而且是帶著一個蛋糕過來。
心湖裏仿佛突然被投進一個小石子，但在一瞬間的波蕩後, 旋即恢複平靜。
她接過蛋糕，淡道：“謝謝。”
隨手將蛋糕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
“棠棠, 給楚總切一塊蛋糕。”孟珍道。
季清棠切了一小塊蛋糕，放在托盤上, 遞給楚肖珩。
楚肖珩接過蛋糕，正想說什麽, 又有人招呼季清棠了。她對他歉意的笑了笑，轉身去招待其他人。
不知道是誰先鬧起來，把蛋糕抹在季清陽臉上, 後來場麵就混亂了，互相扔蛋糕砸蛋糕，一群年輕人瘋鬧成一團。季清棠是壽星，自然避不開這場混亂, 但季清陽和顧亦弘在她跟前形成了一道牢固的防線。起初季清棠還束手束腳, 在那兩人的保護下，她開始主動出擊。
楚肖珩站在一旁，他融入不了這群人的瘋鬧, 也沒有人敢拉他下水。
他看向人群中的季清棠，又看了眼手裏的蛋糕……
以前她的生日都是他們兩個人過，吹過蠟燭後，她會纏著他陪她吃蛋糕。即使他一再強調不喜歡吃甜食，她總有辦法得逞，比如用她的嘴巴來喂他……
那時候，她的世界隻有他，她的眼睛裏也隻有他。
楚肖珩安靜站在一旁。季明宇不想怠慢了他，兩家接下來還有合作。他走到他身邊，陪他聊天。
楚肖珩隨口道：“季總是什麽時候發現自己家的千金流落在外？”
季明宇道：“就是最近。”
雖然他們心裏很痛心發現的太晚，但也慶幸，沒有更晚。至少現在她還年輕，未來才剛剛開始，一切皆有可能。
“哦。”楚肖珩淡淡應了一聲。
這段時間氣性那麽大，難道是跟突如其來的身世有關？
“季總以後打算把她放進公司裏鍛煉嗎？”
季明宇笑了笑，道：“這個看她自己的意願，我不勉強。”
十二點過後，生日宴徹底結束。
季家的人手幫季清棠將收到的禮物都送到車上。有人看到那盒蛋糕，想到是楚肖珩送的，問了一聲季清棠：“這個蛋糕怎麽處理？”
“大家都吃過蛋糕了，這個放這兒吧，收拾會場的人會處理。”
“……”這意思就是當垃圾一樣，愛咋咋地？
雖然一個蛋糕沒什麽，可這畢竟是楚華的楚總特地送的，打狗還得看主人，扔禮物也得看送的人，這樣是不是有點不給麵子？
他怕大小姐是不知道楚肖珩的身份地位，正準備提醒一聲，季清棠已經走開，挽上母親孟珍的手，跟客人道別。
不多時，季清棠跟家人一道離去。
楚肖珩去外頭抽了半包煙，才將心裏種種煩亂的情緒壓下去，
等他回到大廳時，隻有稀落的幾個人正在打掃衛生。
他的目光一眼就看到放在桌上沒有拆封的蛋糕。
桌上還有殘餘的奶油和彩帶碎屑，透著狂歡的餘溫。
唯有那個蛋糕，仿佛被隔絕在了熱鬧之外，孤零零的完好無損的躺在那裏。
工作人員收拾到那邊時，拎起蛋糕盒……
楚肖珩邁步上前，但他還沒走近，那個蛋糕被扔進了大垃圾桶裏。
他頓住步，雙手握成了拳，背在身後。
蛋糕落進桶裏，發出一聲輕響。
他臉色隱隱發白，心裏好像被什麽東西狠狠捶了一下，來的突然又沉重。
…………
季清棠這場生日晚宴，可謂是聲勢浩大，社交媒體都刷爆了。
季清棠的生日照在旭宇集團官博放出來後，又引發了新一輪熱度。
“天啊擼，這位小姐姐也太好看了叭？”
“真正的人生贏家！羨慕哭！”
“c大學霸，還擁有沉魚落雁的美貌！”
“聽說流落在外二十多年，憐愛漂亮小姐姐~”
“這不是我們c大校花唐棠嗎？今年才畢業的學姐！”
……
在季清棠的照片公布後，c大校園論壇上更是一片熱火朝天。
《校花唐棠是旭宇地產季家遺落民間的千金？》帖子發出後，蓋成了幾千條的高樓，還有人放出晚宴現場楚肖珩跟季清棠一起跳舞的照片。
這個帖子炒的熱火朝天時，又有人把之前那個噴她是小三的帖子挖出來了。
幾個帖子聯動，看起來分外魔幻，要素太多，校友們吃瓜都吃不過來。
“破案了，當時酒店那張照片，在她身邊的人就是她爹季明宇！”
“大小姐好慘，好不容易跟家人團聚，還要被人汙蔑成小三……”
“之前那些瘋狂黑她恨不得她被c大開除學籍的人，臉腫了沒有？嗬嗬！”
“本年度最大反轉，神tm小三！人家是豪門千金！！！”
“季清棠橫空出世，坐擁10%旭宇股份，粗略一算，至少身價百億。”
“百億千金，慕了慕了……”
“害，那些嘲她出身不好的人，現在出來走兩圈？”
“啊，我磕上楚神和絕美校花的cp了！”
“我也是，他們同框的照片真的太養眼了嚶嚶嚶……”
“現在還有人說tt不配楚神嗎？如果她都不配，誰能配？上流社會不缺千金名媛，但像tt這樣，顏值與智商兼具，還真挑不出幾個吧？”
“進入大廠，本想努力奮鬥十年，有了千萬存款去找校花求婚……哦豁，夢碎了！”
“楚神跟tt才是真愛！畢業晚會去後台找她，後來又去女生宿舍樓下找她，生日宴他也去了，還一起跳舞……如果這都不是愛，我不信！”
“楚神悔婚那次，我就覺得他喜歡的其實是tt~~”
“之前以為楚神跟許知璃一對，我心裏其實一直膈應……說好聽點是真愛破鏡重圓，說難聽點不就是楚神犯賤嗎？人家都那麽對他還貼上去？”
“ls的，世另我！當時膈應慘了，訂婚被取消的消息出來後恨不得放串鞭炮！”
“楚神眼神不錯~~”
“嘻嘻，期待楚神和校花發糖~~”
楚茉也看到了這些八卦，她名媛圈裏的那些朋友，還在群裏聊著季清棠。
她雖然是楚家的人，但她父親不是楚家掌權人，充其量隻是拿了少許股份的高管，他們家都沒有被邀請去那個生日宴。誰知道，這個轟動全城的季家千金，居然是她最討厭的唐棠！
楚茉在網上看到那些瘋狂追捧季清棠的言論，還有她拿到10%股份……
她氣的把手機都摔了。
曾經她最引以為傲的就是她家世比她好。雖然她喜歡的人，有眼無珠，被唐棠的美色所迷惑……但將來在擇偶市場上，憑她的家世，她找的丈夫一定會比唐棠的出色。
可如今，家世這一條也被比下去了。
她哥跟許知璃吹了……將來如果他又跟唐棠在一起，不，是季清棠，將來他們若光明正大在一起，她的丈夫永遠都比不上她的！她這輩子都會輸給她！她不甘心！
…………
季清棠回家後，管家把禮物都放在了她房間裏。
她坐在地毯上拆禮物，季清陽陪在她身邊，跟她一起拆。
看到自己送的那款手表，季清陽道：“我不知道你喜歡什麽，就買了一塊表，以後工作了也是必需品。”
季清棠將手表戴上，對季清陽道：“謝謝哥哥。”
季清陽揉了揉她的腦袋，笑道：“你先告訴我，你喜歡什麽生日禮物，我好為明年做準備。”
“我喜歡生日蛋糕。”季清棠脫口而出。
“生日蛋糕？”季清陽微怔。
“嗯。”季清棠像是想到什麽，又笑了笑，“不過那是以前了，現在長大了可能也沒那麽喜歡。”
季清陽突然想到，楚肖珩再次過來的時候，帶著一個蛋糕。
季清陽問：“你為什麽喜歡生日蛋糕呢？”
季清棠拆禮物的動作變慢，笑著道，“……因為甜，因為好吃啊。”
因為她小時候從來沒有過，在唐晨出生後，他每次生日都能有一個生日蛋糕。但是她從來沒有過，莫名的渴望，一直壓在心底，變成了一種執念。仿佛過生日的時候，擁有一個蛋糕，就是被愛的人。
“好，我記住了。”季清陽點頭。
沉默片刻，他忍不住又問：“楚肖珩……是不是就是你的肖珩哥哥？”
“……”正在用剪刀的她，不小心被剪刀紮了一下，她輕吸一口氣。
季清陽趕忙起身，從桌上抽出紙巾遞給她，“小心點。”
“沒事。”季清棠笑了笑，“就紮了一下，運氣好，沒出血。”
季清陽感覺到她的失態，沒再繼續剛才的話題，但他心裏已經有了答案。
隻是他很奇怪，楚肖珩怎麽會跟她扯上關係，當初的他們應該是兩個世界的人……
次日，季家人一起吃過晚餐，管家來匯報，說楚華集團的楚總安排人送來了幾箱東西。
季清棠臉色一變。
季清櫻莫名又好奇，“楚肖珩？他送東西？居然還送到我們家來了？”
季清陽問：“給誰的？”
管家看了季清棠一眼，回道：“來人明確表示，這是楚總給大小姐的。”
季明宇道：“拿進來看看。”
片刻後，傭人抬了幾個大箱子進來，進進出出，足足有十箱。
季清陽看著這幾個印著奢侈品logo的箱子，眉頭蹙起。
這是什麽意思？下聘禮嗎？
季明宇吩咐道：“把箱子打開。”
但他很快明白了，唐棠就是季清棠。
她今晚出現在這裏，因為她就是這場生日宴真正的主角。
楚肖珩站在那兒, 很快被人發現。
季明宇走到楚肖珩跟前, 邀請他過去一起吃蛋糕。
楚肖珩走到季清棠身邊, 將一直提在手裏的蛋糕遞給她，看著她的眼睛, 道：“生日快樂。”
季清棠沒想到他還會折返，而且是帶著一個蛋糕過來。
心湖裏仿佛突然被投進一個小石子，但在一瞬間的波蕩後, 旋即恢複平靜。
她接過蛋糕，淡道：“謝謝。”
隨手將蛋糕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
“棠棠, 給楚總切一塊蛋糕。”孟珍道。
季清棠切了一小塊蛋糕，放在托盤上, 遞給楚肖珩。
楚肖珩接過蛋糕，正想說什麽, 又有人招呼季清棠了。她對他歉意的笑了笑，轉身去招待其他人。
不知道是誰先鬧起來，把蛋糕抹在季清陽臉上, 後來場麵就混亂了，互相扔蛋糕砸蛋糕，一群年輕人瘋鬧成一團。季清棠是壽星，自然避不開這場混亂, 但季清陽和顧亦弘在她跟前形成了一道牢固的防線。起初季清棠還束手束腳, 在那兩人的保護下，她開始主動出擊。
楚肖珩站在一旁，他融入不了這群人的瘋鬧, 也沒有人敢拉他下水。
他看向人群中的季清棠，又看了眼手裏的蛋糕……
以前她的生日都是他們兩個人過，吹過蠟燭後，她會纏著他陪她吃蛋糕。即使他一再強調不喜歡吃甜食，她總有辦法得逞，比如用她的嘴巴來喂他……
那時候，她的世界隻有他，她的眼睛裏也隻有他。
楚肖珩安靜站在一旁。季明宇不想怠慢了他，兩家接下來還有合作。他走到他身邊，陪他聊天。
楚肖珩隨口道：“季總是什麽時候發現自己家的千金流落在外？”
季明宇道：“就是最近。”
雖然他們心裏很痛心發現的太晚，但也慶幸，沒有更晚。至少現在她還年輕，未來才剛剛開始，一切皆有可能。
“哦。”楚肖珩淡淡應了一聲。
這段時間氣性那麽大，難道是跟突如其來的身世有關？
“季總以後打算把她放進公司裏鍛煉嗎？”
季明宇笑了笑，道：“這個看她自己的意願，我不勉強。”
十二點過後，生日宴徹底結束。
季家的人手幫季清棠將收到的禮物都送到車上。有人看到那盒蛋糕，想到是楚肖珩送的，問了一聲季清棠：“這個蛋糕怎麽處理？”
“大家都吃過蛋糕了，這個放這兒吧，收拾會場的人會處理。”
“……”這意思就是當垃圾一樣，愛咋咋地？
雖然一個蛋糕沒什麽，可這畢竟是楚華的楚總特地送的，打狗還得看主人，扔禮物也得看送的人，這樣是不是有點不給麵子？
他怕大小姐是不知道楚肖珩的身份地位，正準備提醒一聲，季清棠已經走開，挽上母親孟珍的手，跟客人道別。
不多時，季清棠跟家人一道離去。
楚肖珩去外頭抽了半包煙，才將心裏種種煩亂的情緒壓下去，
等他回到大廳時，隻有稀落的幾個人正在打掃衛生。
他的目光一眼就看到放在桌上沒有拆封的蛋糕。
桌上還有殘餘的奶油和彩帶碎屑，透著狂歡的餘溫。
唯有那個蛋糕，仿佛被隔絕在了熱鬧之外，孤零零的完好無損的躺在那裏。
工作人員收拾到那邊時，拎起蛋糕盒……
楚肖珩邁步上前，但他還沒走近，那個蛋糕被扔進了大垃圾桶裏。
他頓住步，雙手握成了拳，背在身後。
蛋糕落進桶裏，發出一聲輕響。
他臉色隱隱發白，心裏好像被什麽東西狠狠捶了一下，來的突然又沉重。
…………
季清棠這場生日晚宴，可謂是聲勢浩大，社交媒體都刷爆了。
季清棠的生日照在旭宇集團官博放出來後，又引發了新一輪熱度。
“天啊擼，這位小姐姐也太好看了叭？”
“真正的人生贏家！羨慕哭！”
“c大學霸，還擁有沉魚落雁的美貌！”
“聽說流落在外二十多年，憐愛漂亮小姐姐~”
“這不是我們c大校花唐棠嗎？今年才畢業的學姐！”
……
在季清棠的照片公布後，c大校園論壇上更是一片熱火朝天。
《校花唐棠是旭宇地產季家遺落民間的千金？》帖子發出後，蓋成了幾千條的高樓，還有人放出晚宴現場楚肖珩跟季清棠一起跳舞的照片。
這個帖子炒的熱火朝天時，又有人把之前那個噴她是小三的帖子挖出來了。
幾個帖子聯動，看起來分外魔幻，要素太多，校友們吃瓜都吃不過來。
“破案了，當時酒店那張照片，在她身邊的人就是她爹季明宇！”
“大小姐好慘，好不容易跟家人團聚，還要被人汙蔑成小三……”
“之前那些瘋狂黑她恨不得她被c大開除學籍的人，臉腫了沒有？嗬嗬！”
“本年度最大反轉，神tm小三！人家是豪門千金！！！”
“季清棠橫空出世，坐擁10%旭宇股份，粗略一算，至少身價百億。”
“百億千金，慕了慕了……”
“害，那些嘲她出身不好的人，現在出來走兩圈？”
“啊，我磕上楚神和絕美校花的cp了！”
“我也是，他們同框的照片真的太養眼了嚶嚶嚶……”
“現在還有人說tt不配楚神嗎？如果她都不配，誰能配？上流社會不缺千金名媛，但像tt這樣，顏值與智商兼具，還真挑不出幾個吧？”
“進入大廠，本想努力奮鬥十年，有了千萬存款去找校花求婚……哦豁，夢碎了！”
“楚神跟tt才是真愛！畢業晚會去後台找她，後來又去女生宿舍樓下找她，生日宴他也去了，還一起跳舞……如果這都不是愛，我不信！”
“楚神悔婚那次，我就覺得他喜歡的其實是tt~~”
“之前以為楚神跟許知璃一對，我心裏其實一直膈應……說好聽點是真愛破鏡重圓，說難聽點不就是楚神犯賤嗎？人家都那麽對他還貼上去？”
“ls的，世另我！當時膈應慘了，訂婚被取消的消息出來後恨不得放串鞭炮！”
“楚神眼神不錯~~”
“嘻嘻，期待楚神和校花發糖~~”
楚茉也看到了這些八卦，她名媛圈裏的那些朋友，還在群裏聊著季清棠。
她雖然是楚家的人，但她父親不是楚家掌權人，充其量隻是拿了少許股份的高管，他們家都沒有被邀請去那個生日宴。誰知道，這個轟動全城的季家千金，居然是她最討厭的唐棠！
楚茉在網上看到那些瘋狂追捧季清棠的言論，還有她拿到10%股份……
她氣的把手機都摔了。
曾經她最引以為傲的就是她家世比她好。雖然她喜歡的人，有眼無珠，被唐棠的美色所迷惑……但將來在擇偶市場上，憑她的家世，她找的丈夫一定會比唐棠的出色。
可如今，家世這一條也被比下去了。
她哥跟許知璃吹了……將來如果他又跟唐棠在一起，不，是季清棠，將來他們若光明正大在一起，她的丈夫永遠都比不上她的！她這輩子都會輸給她！她不甘心！
…………
季清棠回家後，管家把禮物都放在了她房間裏。
她坐在地毯上拆禮物，季清陽陪在她身邊，跟她一起拆。
看到自己送的那款手表，季清陽道：“我不知道你喜歡什麽，就買了一塊表，以後工作了也是必需品。”
季清棠將手表戴上，對季清陽道：“謝謝哥哥。”
季清陽揉了揉她的腦袋，笑道：“你先告訴我，你喜歡什麽生日禮物，我好為明年做準備。”
“我喜歡生日蛋糕。”季清棠脫口而出。
“生日蛋糕？”季清陽微怔。
“嗯。”季清棠像是想到什麽，又笑了笑，“不過那是以前了，現在長大了可能也沒那麽喜歡。”
季清陽突然想到，楚肖珩再次過來的時候，帶著一個蛋糕。
季清陽問：“你為什麽喜歡生日蛋糕呢？”
季清棠拆禮物的動作變慢，笑著道，“……因為甜，因為好吃啊。”
因為她小時候從來沒有過，在唐晨出生後，他每次生日都能有一個生日蛋糕。但是她從來沒有過，莫名的渴望，一直壓在心底，變成了一種執念。仿佛過生日的時候，擁有一個蛋糕，就是被愛的人。
“好，我記住了。”季清陽點頭。
沉默片刻，他忍不住又問：“楚肖珩……是不是就是你的肖珩哥哥？”
“……”正在用剪刀的她，不小心被剪刀紮了一下，她輕吸一口氣。
季清陽趕忙起身，從桌上抽出紙巾遞給她，“小心點。”
“沒事。”季清棠笑了笑，“就紮了一下，運氣好，沒出血。”
季清陽感覺到她的失態，沒再繼續剛才的話題，但他心裏已經有了答案。
隻是他很奇怪，楚肖珩怎麽會跟她扯上關係，當初的他們應該是兩個世界的人……
次日，季家人一起吃過晚餐，管家來匯報，說楚華集團的楚總安排人送來了幾箱東西。
季清棠臉色一變。
季清櫻莫名又好奇，“楚肖珩？他送東西？居然還送到我們家來了？”
季清陽問：“給誰的？”
管家看了季清棠一眼，回道：“來人明確表示，這是楚總給大小姐的。”
季明宇道：“拿進來看看。”
片刻後，傭人抬了幾個大箱子進來，進進出出，足足有十箱。
季清陽看著這幾個印著奢侈品logo的箱子，眉頭蹙起。
這是什麽意思？下聘禮嗎？
季明宇吩咐道：“把箱子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