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獸宗,這又是什麽宗門,為何江師弟會修煉有禦獸宗的神通,莫非他這三年之所以失蹤,就是在修煉這門神通嗎?”


    許若淩聽到周應乾的話,俏目中浮現出一抹疑惑之色。


    不過旋即她的臉上就綻放出了喜悅的笑容,隻要能夠擊退周應乾,平安無事的歸來,管他修煉的是什麽神通呢?


    武元慶看著半空中身披金甲,威風凜凜的江天,眼中一片茫然,結結巴巴的道:“不可能,這怎麽可能呢?江天這小子,怎麽還有如此厲害的神通尚未施展出來?”


    靈虛子冷哼一聲,對武元慶沉聲道:“武元慶,你此刻還站在山門之中,那就是乾元山弟子,若是你再敢開口胡言亂語,就不要怪我不顧及同門之情,出手對付你!”


    武元慶悶哼一聲,冷笑道:“靈虛子,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早就看我不順眼了,想要對付我就直接來,何必假惺惺的說什麽同門之情?”


    靈虛子臉色鐵青,沉聲道:“好,武元慶,等江天擊退乾靈山宗主之後,我再與你好好算賬!”


    “哼!擊退周宗主?說不定是江天反被周宗主擊殺!”


    既然已經撕破臉皮,武元慶再無顧忌,直接開口嘲諷,引得諸多乾元山修士朝他怒目而視。


    江天看著周應乾,心中卻暗暗好笑,原本他還不知道該怎麽對眾人解釋自己施展的龍神變,擔心會被人誤解為有妖族血脈。


    沒想到周應乾一番話,卻幫他解除了後顧之憂,沒錯,這就是馭獸齋神通,以後他再施展龍神變,就不會有任何顧忌。


    祭出龍神變之後,江天識海中神魂之力如同浩蕩江水,源源不絕,他心念一動,神魂之力立刻湧入血刃殘片之中。


    霎那間,血刃殘片上原本已經黯淡的符篆紋路,此刻重新綻放出耀眼的血色光芒,然後血刃殘片在他身前微微顫抖,發出猶如蜂鳴般的聲響。


    周應乾神色如常,哪怕江天此刻實力恢複至巔峰,似乎也難激起他情緒的一絲變化。


    他隻是淡淡的看了眼江天,沉聲道:“江天,接我一劍!”


    話音未落,周應乾揚起長劍,朝江天輕輕斬出,凝聚於劍刃上的那一輪滿月,立刻飛旋著朝江天激射而來,滿月之中,蘊藏著仿佛無窮無盡的銀色光華。


    每一道銀色光華,都充滿了鋒銳,森寒的氣息,蘊藏著銳利之道與寒冰之道的法則。


    這一劍,乃是乾靈山隻有宗主才能夠修煉的上古神通,威勢之強,哪怕是同階的紫府圓滿修士,都難以抵擋!


    “去!”


    江天並指如劍,朝著那輪碾壓過來的銀色圓月輕輕一點。


    懸浮在他身前的血刃殘片立刻化作了一道血色長虹,朝著銀色圓月激射而去。


    乾元山眾人都神色緊張的看著血色長虹,如果江天無法擊退周應乾,那麽今天就是乾元山滅亡之日。


    轟!


    隻是一瞬間,血刃殘片就與銀色圓月撞在了一起,血色厲芒不斷朝四周飛濺出去,同時銀色的月華,也如同漣漪般蕩漾出去。


    銀色圓月上,一道裂痕赫然從血刃殘片撞擊之處浮現出來,緊接著朝四周不斷蔓延,隻是一瞬間,銀色圓月上就已經布滿了裂痕,仿佛隨時都可能會碎裂!


    隻是抵擋了刹那,銀色圓月就徹底碎裂,如同無數的銀色蝴蝶,在空中飛舞飄動,最後緩緩消散。


    血色殘片劃出一道長虹,繼續朝周應乾激射而去,威勢之強,仿佛根本未曾衰弱半分。


    周應乾的臉上,卻並沒有恐懼之色,他好奇的看向江天,然後高聲道:“沒想到你手中這件上古法寶殘骸居然如此厲害,還有你施展的這門馭獸齋神通,也很古怪,這次就暫且繞過你,下次我絕不會放過你!”


    話音未落,他就輕輕揮手,緊接著遠處的巨型飛舟立刻化作一抹流光,沒入到他的納戒之中。


    許若淩站在山門之中,看著血色長虹朝周應乾激射而去,高聲道:“哼!還說什麽下次不放過江師弟,我看這次你就死定了!”


    說完她又轉過螓首,看著站在旁邊,臉色慘白,呆若木雞的武元慶,冷笑道:“武元慶,你如今還有什麽話說?”


    周應乾看了眼許若淩,淡淡的道:“好一個牙尖嘴利的小姑娘,我記住你了!”


    隻見他揚起手,輕輕將一枚玉符捏碎,霎那間,一道金色光芒立刻將他籠罩進去,然後金芒化作長虹,瞬間就消失在乾元山上方。


    血刃殘片此時也從周應乾站立之處劃過,卻隻是穿透了周應乾的殘影,甚至連他的衣袍都沒有觸碰到。


    “這,這是挪移符篆?”


    江天眉頭微微皺起,沒想到周應乾身上居然有這樣的寶物,而且如此輕易就用掉了,可見這樣的挪移符篆,乾靈山應該還有不少。


    不過雖然未能擊殺周應乾,但卻成功將乾靈山逼退,倒也總算解除了眼下乾元山的危機,隻要能夠撐到鈞天秘境現世,到時候乾靈山的威脅,自然就能夠迎刃而解。


    江天散去龍神變,緩緩落回到乾元山的山門之中。


    “江師弟,你剛才施展的究竟是什麽神通,看起來也實在太厲害了!”許若淩迎著江天走了過來,俏臉上滿是喜色。


    江天卻對許若淩微微一笑,柔聲道:“師姐,這些事情,等會我再與你細說,當務之急,還是先解決我們乾元山的叛徒!”


    武元慶聽到江天的這番話之後,就仿佛是觸電了一般,猛然顫抖了一下,然後用驚懼的目光看著江天,結結巴巴的道:“江,江天,你想做什麽?我可是你師叔,是宗門長老,你不能殺我!”


    “武元慶,你已經不是宗門長老了,先前宗主他已經將你逐出了師門!”師飛白冷哼一聲,他也早就看武元慶不爽了。


    靈虛子沉聲道:“武元慶勾結乾靈山,意圖不軌,江天,你將他斬殺吧!出此敗類,也是我們乾元山師門不幸!”


    武元慶的眼中泛起一抹絕望之色,他看向靈虛子,高聲道:“師兄,你,你就真的不顧念我們的同門之情了嗎?”


    “先前不是你說沒有同門之情嗎?現在為何又來問我這種問題?”靈虛子冷哼一聲,乾元山絕不能容武元慶這樣的害群之馬繼續囂張,同門之情更比不上乾元山千年基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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