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皇宮的天牢中,陰森恐怖的氣氛彌漫著每一個角落。鐵窗外,月光被厚厚的雲層遮擋,隻有偶爾的閃電照亮牢房。犯人們被鎖在角落,他們臉色蒼白,眼神中充滿了絕望。


    突然,一陣寒風吹過,帶來了牢門外鐵鏈的叮當聲。那聲音回蕩在空曠的牢房中,令人毛骨悚然。閃電再次劃過夜空,映照出牢門上斑駁的痕跡和角落裏結網的蜘蛛。


    牢房的濕氣與鐵鏽味交織,令人窒息。犯人們緊緊地靠在一起,他們的呼吸在冷空氣中凝結成白霧。不時地,有犯人低聲呻吟,聲音在這片死寂中顯得格外刺耳。


    “啪嗒。”一聲脆響在天牢外的窗戶邊響起,巡邏的獄卒隻當是有鳥飛過,在這拉了坨*,這種情況對他這個在天牢裏當職多年的老獄卒來說十分尋常,可以說是見怪不怪了。


    正當獄卒在那低著頭打哈欠時,一陣冷風出來,拂過他的後脖頸,他頓時一個激靈,正想著天牢裏怎麽有風吹進來,他抬頭尋找風是從哪吹來的,就見上麵有個窗戶不知道什麽時候開了。


    獄卒大驚,這是有人偷入天牢啊,要是出了事,上頭追責起來,他怕是要吃不了兜著走了,正當他想要喊人搜查時,一道人影驀然出現在他的身後。


    “撲通。”獄卒直直倒在了地上,一個人影在他的身後緩緩收起手,向四周看了一圈發現沒有什麽人,就把這個昏迷的獄卒拖到一旁的箱子後麵,避免被巡邏的人發現。


    這人自然是無名,在天黑之後,他偷偷溜出公主府,來到天牢的窗外,悄悄闖入這天牢。


    按照柳紅顏和他說過的,天牢在地上的這一部分並不重要,在地下的才是關押犯人的地方,在那裏守衛森嚴,是地上的好幾倍。


    許是現在是夜晚,並沒有柳紅顏所說的令人膽寒的慘叫聲。


    無名在外頭觀察過,現在他的位置處於天牢的西邊,要想到下麵關押囚犯的地方,就得坐升降梯下去。


    而升降梯的位置處於天牢的正中間,也就是說無名要想下去,就得去天牢中間的升降機。


    無名看向一旁那個剛被他打暈的獄卒,一個想法出現在他的腦海中,無名看了眼四周,確認沒人後,將手伸向這個昏迷不醒的獄卒。


    片刻後,一個穿著獄卒服飾的無名走在天牢的走廊上。


    在昏暗的走廊裏,無名緊緊靠無名緊緊地貼在牆壁上,盡量隱藏自己的身形,燈光每一次跳動都像是鼓點,敲打著他的緊張神經。


    走廊的燈光忽明忽暗,給他的身影投下詭異的陰影,仿佛一個幽靈在暗夜中徘徊。


    突然無名挺住腳步,他聽見前方有幾個腳步聲向他這接近,無名環視一圈,發現出了光禿禿的石壁也沒什麽地方可以躲藏的地方,要是再打暈那麽多人,說不得會打草驚蛇。


    當腳步聲越來越近時,無名的手心開始冒汗,他竭力控製自己的呼吸,試圖讓它變得平緩。


    當巡邏的三名獄卒走過無名那,並沒有發現什麽,就徑直走過,等三個人走出一段距離,無名從上方的房梁上跳了下來,剛剛就在那三名獄卒要到這來的時候,無名發現上方有房梁橫陳在那裏,他立馬就跳到上麵,躲過了巡邏的人。


    在途中無名躲過數隊巡邏的獄卒,終於來到了升降梯附近,這不過他沒有輕舉妄動。


    因為當無名來到升降梯前,發現有兩名守衛在那裏看守著,升降梯的開關由一個獄卒在一旁操控著。無名躲在升降梯不遠處的牆壁後,他深吸一口氣,他知道不能驚動這裏的獄卒,否則他的計劃就泡湯了。


    他悄悄地接近守衛,盡量不發出聲音。他觀察著守衛的視線,發現他們正目不轉睛地盯著升降梯的開關。


    突然,一陣奇怪的聲音從走廊的另一頭傳來,聲音有些刺耳,引起了守衛的注意。無名趁機快速接近守衛,用一種幾乎無法察覺的方式,將他們引向了聲音傳來的方向。


    無名迅速接近升降梯,以掩耳不及迅雷之速將一名守衛擊暈,當那守衛的身體倒下發出聲響,那名操作升降梯的守衛才發現不知道什麽時候身邊多了一個人。


    而和他一起值班的那個守衛刺客已經倒下了,就在這名守衛想要大喊叫人的時候,無名飛速近身,捂住了他的嘴巴,同時一把匕首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別叫!你叫一聲我就把你給殺了,接下來聽我的做,不然你就再沒有見到太陽的機會了。”說到這無名頓了頓:“如果你覺得你可以躲過去,你大可以試試。”


    說著,無名瞬間將那名守衛的頭發割下一縷,那名守衛頓時瞳孔說小,神情慌張到了極點,連忙點頭表示配合無名的命令,也不怪他軟弱,剛才無名那一刀是貼著他的那裏的皮膚過去的,他那時候要是抖一下,他皮都要少一塊。


    “你們這的老大在哪一層?天牢總有幾層”無名問道。


    “獄長在……在第……第五層,天牢一共……一共有九層。”守衛此刻的聲音都帶著顫音,雙腿也都止不住的打顫著,現在升降梯前的門已經讓無名下令關上了,不會有人看得見裏麵的情況。


    “就去第五層,到時候你帶我去獄長那裏。”無名道。


    守衛此時都想哭出來了,要是獄長看見自己把一個偷溜進來的人帶過去,難保不會認為自己是和無名一夥的,到時候估計就是自己的妻兒估計也都要被抓。


    “大人想我上有老下有小,我要是過去,怕是小的全家都要完蛋啊!”守衛現在是真的哭了,一想到自己那才幾歲大的兒子,還有那個五十來歲的老母親,他真的怕就這樣沒了。


    守衛的話讓無名的神情一愣,他看著這個守衛,見對方的神情中滿是恐懼和無助,心中不禁有些動搖。他沉默了片刻,心中想著柳紅顏說過的,他們這些人也是迫於生計才會來這裏當差,他們也是身不由己,而且他也隻是個凡人,並不是血神教的修煉者,無名想了想也就不打算為難他了。


    “這樣吧,我也不為難你,你就把我帶到獄長所在的那一層,我自己去找獄長。”無名緩緩說道。


    守衛聞言頓時一愣,隨後露出了如釋重負的表情。他連忙點頭答應,心中不禁對這個神秘人產生了一絲感激。


    兩人就這樣到達了第五層,當升降梯門打開的時候,牢房中傳來一陣陣慘叫聲和哭喊聲,令守衛的神情都變得有些沉重。


    “行了,你上去吧,自己躺剛剛那個人旁邊去,就當自己也被打暈了。”無名下了升降梯,朝那守衛揮揮手。


    守衛立馬開啟升降梯回到最頂層,要是被發現了,那自己連最後一點的機會也沒了。


    無名發現這第五層和上麵大為不同,第五層大部分都是石壁還有數扇鐵門,石壁上開了數個一尺來寬的窗口,看樣子應該是給囚犯放飯菜用的,而這窗口的大小並不足以讓囚犯逃脫出來。


    無名摸過鐵門,發現這鐵門竟是由寒鐵打造,無名取出那把鑰匙,看了眼鐵門的鎖孔,發現與鑰匙大為不符,無名又看了其他幾個鐵門的鎖孔,皆都是不符。


    看來這把鑰匙並不是牢房所用,這天牢裏肯定有其他地方,會用到這把鑰匙。


    無名正走著,在尋找那個獄長所在的地方,期間也遇到過不少巡邏的獄卒,但都被無名躲了過去。


    “喂!你。”這時無名剛躲過一波獄卒,被這突然的聲音嚇了一跳,無名向著聲源看去,發現是從附近的一個牢房內傳來,那個牢房的窗口處,有雙眼睛看著他。


    要知道這個時間點了,大部分的犯人都睡著了,就連獄卒都比白天裏少上一些,這個點居然還有人沒睡。


    牢房中,一個瘦弱的身影站在門前,他的臉上滿是滄桑和疲憊。他看著無名,聲音沙啞地說:“你不是獄卒嗎?怎麽遇到其他的獄卒還要躲著?”


    無名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他看著這個瘦弱的男子,發現對方眼中透著一絲警惕和好奇。


    見無名沒有回答,他似是一個呆在牢房裏時間久了,便自顧自說了起來。


    “我叫阿三,剛剛被餓醒,起來就看見你了,進來三個月了第一次見到你,挺麵生的,我跟你說,這天牢裏絕對有什麽恐怖的地方,這裏經常有些犯人不知道被帶到哪裏去了,再也沒有回來。”阿三緩緩說道,語氣中透著一絲無奈和恐懼。


    “會不會是刑滿釋放了?或者拉去執行死刑了?”無名見對付似乎知道什麽連忙問道。


    “不可能,在這一層的都不是死刑犯,而且被帶走的人裏不少還有幾年刑期的。”阿三反駁道。


    無名的眉頭緊皺,他看著阿三,心中不禁有些疑惑。他突然想起柳紅顏曾經說過的話,這個天牢裏隱藏著許多秘密,結合阿三所說的話,他有一個推斷,這些犯人會不會是被帶去給血神教的人帶去吸血用以修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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