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句,卻正是後圖老怪,鐵青著臉,給是問了出來的。


    聞言,來人臉上,卻是淡淡的,幾乎是沒有什麽表情的波動,一開口,卻是給傳音,道,“本座姓鍾,乃飛仙派執事宮之主,自掌門之下,除各峰各脈自行管理之處外,皆在本座轄下,今日之事,未完之前,任何人都不得離開半步,有得罪之處,本座在此,先請諸位道友見諒、海涵了......”


    他這話,說得倒是文鄒鄒,挺是客氣的,可任誰卻也是沒在他的語氣之中聽出來,有那麽一絲客氣的意思,相反的,卻是充滿了不容置疑的意味。


    也是啊,沒看到先前那幾人的下場嗎?


    還見諒個屁,海涵個腿的,不聽話的下場,就是個死吧!


    而且,他這話,似乎卻也並不隻是說給在場的小修士們聽的,更多的卻是說給那後圖老怪聽的,意思也很是明顯,這裏,卻是我的地盤,而我,叫你待在此地別動,否則的話......


    隻不過,說完這話呢,其人,卻是一下子,就是給安靜的,站立於半空之中,任那空中的,猛烈罡風,吹得其人的衣袍,卻是有那麽些獵獵作響的意思......似乎,說完了這一句,其人,又是沒話了,又似乎是,其人,卻是在等待著什麽一般的......


    不過,等待的時間,卻也並不算太久,不過,短短的一會功夫之間,一道淡藍色的光華,卻是自下方的,那一片碎石亂堆之中,一閃而出,給停在了半空之中。


    下一刻,淡藍色的光華散去,卻是給露出了其中的人來。


    一名,青衣青袍的年輕,不對,光是說年輕隻怕卻還是不太確切,更為確切的,卻該當說是,一名,青衣青袍的年少女子。


    而其人一旁的,卻是一名,白衣白袍,但卻是顯得蒼老的多的男子,卻正是先前之時,露出了“魔身”,為後圖老怪所製住了的若之,隻是,此時此刻,再是看去的話,其人,卻是哪裏還有半點“魔人”的樣子,分明的,就是個普通人的模樣嘛!


    其人,卻是正被那名少年的青袍女子,給整個的抱住,立於半空之中,臉色慘白的,頭也是垂著,看得出,似乎是消耗頗大的,竟是已然的,昏迷了過去了......


    後圖老怪,見狀,卻是心中微微的一驚,若之的重新出現,並不奇怪,或者說,本就是預料之中的事情,畢竟,這道淡藍色的光華,分明就是來找尋他的,他不出現,那才叫是奇怪呢,隻不過,他卻是有些難以接受的是,自己的“恒河之沙”,卻是如何的,竟是在這般短短的時間之內,就是被那年少的女子給破了,這卻是怎麽可能呢!


    當然了,其人卻也是知曉,自己的,這所謂的“恒河之沙”,卻並非是真正的恒河之沙,而是一種功用相似的材料罷了,但是,卻也絕對不是,這般簡單的,就是能破解的了的,這女子,卻是何人?!


    “葉師妹,若之師弟,卻是沒事吧?”鍾姓修士,一見兩人出現,卻是有些“關切”的,問道。


    葉師妹,卻是沒有回答鍾姓修士的問話,而是狠狠的,一瞪眼,就是朝著對麵之處的,後圖老怪,給是瞪了過去,那眼中的眼神,卻是冰冷至極,而且是飽含了殺意,其意思,卻是再是明顯也不過了。


    見狀,鍾姓修士,卻哪裏還是不明白呢,不錯了,這卻也是他自己的意思,如此這般的,卻是甚好了。


    隻見,其人,卻是一伸手的,就是要動作什麽出來。


    “等等”,就聽得,一直都是沒再開口的後圖老怪,卻是突然的,開口,道。


    “怎麽了?”聞言,鍾姓修士,卻還是稍稍的一頓,將手給停在了半空之中,給是停止了將要施法的動作。


    “這位道友,你卻是何人?”後圖老怪,問道。


    “嗬”,聞言,鍾姓修士,卻是輕笑了一聲,搖了搖頭,卻還是,道,“你想說的,就是這麽句廢話嗎?那你可真的是,在浪費我的時間和生命!本座姓鍾,乃是這飛仙派執事宮之主,你可是聽明白了。”


    “恩”,後圖老怪,點了點頭,道。


    “那就好”,說著,其人的手,似乎是,又是要動了起來。


    “等等,在下的話,卻還沒有說完呢!”見狀,後圖老怪,卻是又是給,開口,叫道。


    “怎麽了?難不成,你卻還是有什麽廢話要講嗎?”鍾姓修士,雖是這般的說,卻還是給停下了手來。


    “在下,卻是不知曉,哪裏得罪了鍾宮主,卻是值得你,如此這般的,竟是要對在下出手?”畢竟是金丹修士的存在,後圖老怪,直到此時此刻,卻還是保持著,一名金丹修士該有的尊嚴和冷靜。


    “你卻倒是沒有得罪於我,可是,你卻是得罪了在下的師弟和師妹”,鍾姓修士,道。


    “道友的,師弟和師妹?”後圖老怪,似乎是,奇道,“卻是何人?”


    “這位,就是在下的葉師妹”,鍾姓修士,一指青衣青袍的少女,道,說著,又是一指,其人旁邊的若之,道,“這位,卻是在下的若之師弟。”


    “哈哈哈”,聞言,後圖老怪,卻是不怒反笑,道,“閣下的師弟,莫非,閣下到現在還是不知曉,閣下的師弟,卻是個魔人嗎?”


    “魔人?!這話,卻是從而說起?”說著,鍾姓修士,卻是朝著若之,一指,道,“閣下,身為金丹修士,卻是無緣無故,傷我飛仙派的弟子,傷在下的師弟,還在問,如何得罪了在下,你不覺得可笑嗎?”


    “哈哈哈”,後圖老怪,卻是依舊是,笑道,“得罪你飛仙派,卻又是能如何,得罪了你,又能如何,難不成,你飛仙派,卻還是敢在天下眾多同道的麵前,包庇一個魔人,而跟天下所有的修士為敵嗎?還是說,你飛仙派,本就是飛魔派才是......”


    聞言,鍾姓修士,卻是眉頭一皺的,這,卻也正是他所畏懼之所在,這一句之下,卻是叫其人,有了那麽點疑慮了。


    “你們倆,廢話,卻還是沒有給說完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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