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機未到?”若之,不由得,有些“惱火”,卻又是這麽一句話,時機未到,時機未到的,這時機,卻是什麽時候,才算是到了呢!


    這般的想著,若之,卻是苦笑了數聲......


    見狀,山海劍意,大致的,卻也是能猜測的出來,這樣的話語,想必,卻也是有很多人,都是這般的,跟若之說起過了吧。


    這樣的等待,最是能消磨人的誌氣,也最是能叫人,在曠日持久的等待之中,漸漸的絕望......這一點,卻是和莫邪那家夥,何其的相似啊!


    “這時機,卻是到底何時,才是能到呢?”若之,卻是又是朝著山海劍意,問道。


    苦笑數聲之後,若之,卻是又是恢複了先前的姿態,這樣的失望,卻是早已經曆過,不知道多少次了,總計,也便是習慣了,亦或者,更為確切的說,早已是麻木了,事實之上,卻也已經是對自己失望了,失望透頂......


    “這時機,到底是何時才能到嘛......”山海劍意,似乎是,稍稍的想了一下,才是開口,回道,“不過呢......”


    “不過什麽?”聞言,若之,問道,竟是自己都是笑了起來,“莫不是,這其中,卻還是有什麽轉機不成呢!”


    “轉機?”山海劍意,點了點頭,道,“自然是有的!”


    “卻是為何?”若之,問道。


    “在下,別的本事沒有,這一點望氣之術,卻還是有的”,山海劍意,道。


    “望氣?”若之,有些疑惑的,問道。


    “嘿嘿,是的”,山海劍意,笑道,“這望氣之術,別的本事沒有,但是,卻也是能看得出來,道友的路,可不是你所想的那般,沒有幾年的樣子,卻是,還長著呢......”


    這,所謂的望氣之術,自然是山海劍意所胡謅的,也許,這世上真的會有這門術法的存在,隻可惜,這所謂的劍意,卻是根本就不可能會知曉,更是不可能會施展的,畢竟,他也就是薑太清其人的,一道劍意,而已!


    “是嗎?!”若之,本來不信,但是,這山海劍意的,這一句“嘿嘿”一笑,卻是又是叫其人給猶豫了。


    畢竟,若是山海劍意一本正經的,跟他說的話,他能毫不猶豫的,就是做出判斷,山海劍意肯定是在,因為“安慰”而“欺騙”自己,但是,這“嘿嘿”一笑的話,卻又是有些,叫其人吃不準了!


    “嗯”,山海劍意,點了點頭,既不肯定,也不否定,如此這般的,卻是能將事情,弄得雲裏霧裏的,叫人難以捉摸的透......


    “如此這般的話,我也也就是按照道友之言,繼續的,按照先前的方式修行”,若之,道。


    “嗯”山海劍意,點了點頭,道,“如此,甚好!”


    “隻是,我卻是聽聞,這劍修之道,卻是有那麽一種說法”,若之,道。


    “什麽說法”,山海劍意,問道。


    “以氣馭劍”,若之,道,“而劍道的境界,凡者之劍為形劍,而這修士之劍,則必然要修習出劍氣來,方才算得是,蛻凡入道吧!”


    “嗯”,山海劍意,想了想,才是道,“似乎,確實是有這般的說法吧!”


    這,倒也不是山海劍意,不知曉這以氣馭劍之法,又或者是不願意,說出這般的法子,隻不過,身為劍意,卻是更為在那劍氣之上,是以,卻也是不會想起,這劍氣之法......


    “若是這般的話,卻是該當是如何的,才能修習這劍氣之法?”若之,問道。


    “修習劍氣?”聞言,山海劍意,卻是搖了搖頭,道,“不知!”


    說著,似乎是,怕那若之,以為自己是在敷衍,卻又是開口,補充,道,“在下,身為劍意,與那劍氣,本就不是同一路數的,所以,不知其的修習之法,卻也是並不奇怪的......隻不過,道友,你卻是為何的,突然的,想要修習那劍氣之法呢?”


    “迫於無奈啊”,若之,道。


    “哦,卻是如何?還請詳述”,山海劍意,道。


    “這,卻是在下的一個猜想......”若之,道。說著,卻是朝著山海劍意,望了過去......


    “嗯”,山海劍意,點了點頭,示意若之,繼續的,講下去。


    見狀,若之,卻是繼續的,朝下講去,“在下以為,既然,這一般的修士,以靈氣洗經伐脈,並以靈氣養身,以達築基之期,那麽,我劍修之人,卻是不是,也是可以,以那劍氣洗身,以那劍氣養身,從而,也是達到那築基的目的呢......”


    “嗯......”聞言,山海劍意,卻是陷入了沉思之中......


    見狀,若之,卻也是沒有急著去打擾其人,而是安靜的,等待著......


    不過,數息的時間,山海劍意,卻是終於的,開口,道,“這一點,我恐怕,卻是無法給你何種建議了!”


    “嗯?”若之,問道。


    “說起來,我的主人,也確實和修有劍氣的劍修切磋過,劍氣之犀利,卻也是非同尋常的,但是,這以劍氣築基之說,卻是聽所未聽,聞所未聞的”,山海劍意,道,“畢竟,這修道界之中,卻是有著一道鐵律!”


    “什麽樣的鐵律?”若之,問道。


    “那就是,無根骨之人,卻是修不得道”,山海劍意,道。


    “什麽?”若之,卻是沒有聽明白,這卻是怎麽一回事,“這,卻是什麽道理?”


    “具體是什麽道理,我也不是很明白”,山海劍意,道,“不過,想來,大致的意思,卻也該當是,這築基成功與否,總計,卻還是和這根骨,所能溝通天地靈氣,有關吧!”


    “那薑前輩,卻是如何築基的?”若之,又是,問道。


    “主人是如何築基的,我卻是不知曉,給我的記憶之中,也是沒有關於這一塊的存在”,山海劍意,道,“不過呢,我卻是記得,主人的身體,可是有根骨的......”


    “這樣的嗎?!”聞言,若之,卻是有些“沮喪”之感......


    “不必如此”,見狀,山海劍意,卻是,道,“方才,我卻也是探查過你的根骨,卻也是不差的,甚至於,卻還是,可以稱得上是,某種意義上的,極好的存在......”


    “是嗎!”聞言,若之,卻也實在是高興不起來的,畢竟,這根骨資質再是好,但是,這經脈閉塞,卻也是完全的,沒用的!


    “好了,小子,卻是莫要在這等事情之上,再是做什麽糾結了”,山海劍意,道,“先人有雲,這朝聞道,夕死可矣,你卻是知曉是為何意嗎?”


    “知......不知曉”,若之,本想說知曉來著,但是,轉念一想之下,卻又是改口,道,惟其如此,才能是叫山海劍意,把這要說的話,給趕緊的說出來嘛......


    果不其然的,見狀,山海劍意,卻是滿意的,點了點頭,卻也不知曉,他是滿意於若之的好學“態度”,還是滿意於若之的做人“世故”,但總計,這滿意的姿態,卻是溢於言表的,開口,解釋,道,“這說的就是,修道之人,在必爭朝夕的同時,卻又是莫要著眼於,這朝夕之間......”


    “什麽?!”若之,簡直就是在懷疑於自己的耳朵,莫不是聽錯了吧,這句話,是書卷中很是簡單的一句話,其原本的意思,也完全就不是這麽個意思,卻是和山海劍意所說的,根本就是天壤之別的,這,卻到底是,誰錯了......難不成,卻是自己的記憶,出現了偏差了?若之,卻是不由的,懷疑到。


    “這也就是說,修道之人,在時刻修行的過程之中,卻是莫要太過的在意於時間,畢竟,修道之事,就如同那杯中盛水,水滿自溢”,山海劍意,道。


    “杯中盛水?水滿自溢?”若之,卻還真個是,第一次,聽說這般的解釋。


    “嗯”,山海劍意,道,“朝問道,夕死可矣,就是說啊,你晚上就要死了,但是,因此,也就是可以放棄了嗎?因此也就不可不做功課了嗎?不可以,絕對的不可以,隻要你堅持下去,再做完這一日的修行功課,說不得,這到了晚上,死期到來之前,就是水到渠成的,進階下一境界了,這樣的話,卻也就是不用再死了,所以,這也就是夕死可矣,為什麽呢,因為你都已經進階了,已經不用死了,這晚上死不死的,卻還與你有什麽關係呢,所以啊,夕死可矣......”


    “噗嗤”,聞言,若之,卻是一時忍不住之下,竟是笑出了聲來,這一下,他就是再是不明白,卻也該當是知曉,這山海劍意,分明的,就是在和其說笑了,隻是,這說笑,卻也是在幫助其人罷了......


    隻是,這笑過了之後,若之,卻又是有些若有所思的......


    見狀,山海劍意,卻是在嘴角之處,露出了一絲的笑意......


    “多謝道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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