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解釋不通的”,火凰,嘿嘿笑道,“這些事情,還是等你,真的有能力飛升上界,我再跟你解釋吧,現在嘛,卻是解釋不了的。”


    “好吧”,若之,點點頭,道,確實是,很有自知之明。


    他,卻是實在的,實用主義者。


    且不管他,這大道紫氣為何,其實,卻也沒必要弄清楚其,卻是到底為何物,隻需要知曉,這玩意,現下,卻是能夠幫助到自己,也就是了。


    至於,其他的,管他那麽多呢。


    就在,兩人在意識之海裏,“鬥嘴”的時候,後山之中,天際之上,卻是異變突起。


    ---------


    “噗”的一聲。


    就見,數十丈高大的白衣人,秀麗的臉龐之上,卻是一陣的白。


    繼而,卻是,一張口,一股鮮血,自其口中,噴出......


    灑落而下,落在白色衣袍之上,烙下點點猩紅......


    若之,心中一驚,這白衣人,莫不是,撐不住?卻是,要輸了嗎?


    “啊”,一聲驚呼之聲,卻是從一旁,傳了過來。


    若之,不用扭頭,卻也是能夠知曉,這聲驚呼之聲,卻是來自於,一旁的葉瑩。


    聲音,竟是有些慌亂,若之,不禁胡思亂想到,如她那般修為的修道者,卻也是會慌亂的嗎?!


    “葉師姐?你怎麽了?”若之,不禁是,開口,問道。


    “我沒事”,葉瑩,道,不知為何,聽到若之的聲音,她居然是,稍稍的,平靜了下來。


    她,的確是沒事,隻不過是,擔心天際之上的白衣人有事罷了。


    說來,葉瑩和白衣人,在後山之中百年,其實壓根也沒見過,若不是,璿旻時不時的跟其提起來,她甚至都不知曉,這後山之中,卻是還有個白衣人,那樣的存在。


    是以,其實,葉瑩和白衣人的關係,卻是淡之又淡,和那陌路相逢之人,卻也是,並沒什麽兩樣。


    隻是,璿旻雖沒有明說,但從平日裏,透露出來的隻言片語,再加上,之前的一些異變之象,葉瑩卻又是不笨,如何還是不明白,璿旻卻是白衣人的分身,這一事實。


    而,她和璿旻的關係,自然是,不用多言了。


    是以,與其說,她是在為天際之上,吐血的白衣人在擔憂,倒不如說,她是在為璿旻而擔心,畢竟,皮之不存毛將焉附,本體若是身死的話,分身又怎麽可能存活。


    “好的,放心吧,師姑,她......不會有事的”,若之,卻是安慰葉瑩,道。


    “恩”,不知,是不是若之的安慰,起了效果,葉瑩,回道,聲音之中,卻是不再有一絲的慌亂。


    “嘿嘿,小子,你這安慰人的本事,可是不咋滴”,火凰,聽了一會,卻是開口插嘴,道,“也隻有,你這葉師姐,才是能聽了你的‘鬼話’吧。”


    “我這,卻哪裏是,‘鬼話’了?”若之,道。


    “嘿嘿,你自己心裏最清楚”,火凰,道。


    若之,聞言,卻是無言以對,的確,他自己心裏卻是清楚的很。


    要說起這擔憂,他卻是比葉瑩更甚才是,畢竟,這天際之上的人,不管是所謂的本體,還是所謂的分身,卻都是於他有著授業之恩的,雖然,他自己,卻也沒有煉出個什麽樣子來。


    “小子,放心好了,不過就是吐了口血罷了,卻是和凡人不同,修士吐點血,可不是什麽大事”,火凰,卻是看出了若之的擔憂,竟也是開口出言,安慰,道。


    若之,聞言,心中,卻是安定了不少。


    自己,對於鬥法這塊,卻是知之甚少,畢竟,沒和別人真正的動過手,而這火凰,卻是要比自己懂的,多的多,聽她的,應該卻是沒錯的。


    可,直到日後,若之自己的鬥法經驗,也是漸漸的豐富起來了之後,才是發現,這火凰,此刻之言,卻是全然的胡扯,但,卻也是,無法再找其,算秋後之賬了......


    ---------


    後山之中。


    天際之上。


    白衣人,一口鮮血噴出,胸中的煩悶之感頓減,體內渾厚的靈力一轉,臉龐,也是重新變得冰冷起來。


    方才的,那一碰之下,可不像火凰所言的那般,是無足輕重的。


    事實上,卻是凶險至極,可不像,表麵之上,表現出來的那般,就是兩道光柱,在天際之上的,互相碰撞,那般的簡單。


    施展出的靈力,卻是不能少了一絲,不然的話,就會被上方而下的光柱,乘機給壓倒,擊成齏粉。


    可,施展出的靈力,若是多了,那上方而下的壓力,卻也就會隨之而增強,是為,所謂的,遇強則強,但遇弱則絕不是則弱。


    自己,卻還是大意了些,一時不慎之下,靈力運轉不及,竟是,受了些許的反噬,受了點輕傷。


    而且,還有個問題,就在於,修士的靈力,無論如何,卻都是比不過天道的,畢竟,那可是擁有一界之力的存在,修士的能力再強,總也還是,無法和一界之力,相抗衡的,除非......


    “白衣,是不是,危險了?”若之,卻是,突然的,朝著火凰,問道。


    “何以見得?”火凰,卻是好奇的,問道。


    “分不出勝負”,若之,道。


    “什麽?”火凰,問道,似乎是,沒有聽明白,若之的意思。


    “之前,兩者之間的術法交手,幾乎是在一瞬之間,就能分出勝負、強弱,而這一次,卻是遷延這般久的時間,還是沒有結果,看似不分上下,但是,其實,白衣已然是處在了不利的地位了,是嗎?”若之,道。


    “為何?”火凰,卻是沒說是,也沒說不是,反而是,繼續問若之,道。


    “時間拖得越久,消耗的靈氣,也就是越多,修士的靈氣,終究是有限的,若是時間拖延的......”若之,卻是,沒有再繼續說下去。


    但,其意思,卻也已經是明顯至極了。


    修士和凡人的區別,很大的一方麵,就是體現在,修士身具靈氣這一方麵,有了靈氣,就能做到很多的,凡人做不到的事情。


    但是,這就也是有了個問題,那就是,修士的靈氣,一旦耗盡了,那麽短時間之內,他卻是和所謂的凡人,也沒有本質上的區別。


    而,凡人,在這天劫之下,會有什麽後果,卻也是不用多想,也就是立刻就能明了的事情。


    “是啊”,火凰,點了點頭,表示讚同,道,“你說的,卻也是不錯的,隻不過,人人都是能想得到的,一個心思極度縝密到可怕的人,卻是會想不到嗎?”


    “這,我恐怕是,難以相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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