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代田區,林大廈。


    兩世為人,蛭本空還是第一次走進這種全國頂尖的住所公寓。


    住所不遠就是皇居,周邊的金融設施、商業設施一應俱全,是東京最精華的地帶。


    而整個大廈內部的裝修都是日式和西式的結合,這不是簡單的建築折中主義,是兩種風格完美的融合在了一起,能夠設計出這種裝修的,也是大師級的人物。


    隻是他方才進入前庭,就被安保人員攔停下來。


    “拜訪大喜多豔子夫人?還請您做一下登記,然後在待客區域稍等片刻……”


    聽到蛭本空的來意,前台人員將其引到了不遠處的待客區域,遞上了一杯熱茶。


    而也就幾分鍾的功夫,便有一位前台人員走了過來,恭敬的鞠躬道:“蛭本先生,請跟我來,我陪同您去四十二層。”


    林大廈內有多部電梯,不光是貨梯、載人電梯。


    還分出了哪幾部是住戶電梯,哪幾部是客人電梯,可以說把差異性做到了極致。


    “叮咚。”


    在將蛭本空帶入四十二層後,前台人員恭敬的鞠躬,退回了電梯內。


    “這就是大喜多家?”


    看著麵積誇張裝飾豪華的入戶走廊,蛭本空不禁搖了搖頭。


    光這入戶空間就比他所住的房子整一層的麵積都還要大。


    不待蛭本按下大喜多家的門鈴,房門便主動打開。


    一個染著黃色挑發的女生拉開房門,眯起眼睛看著蛭本說道:“你就是蛭本空?”


    邊說著,她邊輕佻的倚靠著門框,看著蛭本,嘴角掛著莫名的笑容。


    她上身穿著頗為暴露的吊帶衫,下身則是有彈性的熱褲,


    回憶了下手機大喜多升手機上的家人信息,蛭本空皺眉道:“大喜多……純乃?”


    大喜多純乃挑起左邊的眉頭:“哦?你怎麽知道?”


    “聽夫人提起過。”蛭本看向大喜多家宅內,平靜的道,“大喜多夫人呢?”


    “她還在外麵沒有回來,是我放你進來的。”對著蛭本扯嘴一笑,大喜多純乃轉身向屋內走著,“別傻站著了,進來吧,再過一會她就會回來了。”


    不知是本性就是如此的奔放大膽,還是因為是處在自己家中的主場,大喜多純乃一點都沒有在陌生人麵前放不開的感覺。


    蛭本空更沒有。


    畢竟,現在同樣也是他握著王牌的主場。


    “雖然從升那裏聽說你是個豆芽菜了……”大喜多純乃比劃著自己嘴巴的位置,“沒想到你比我想象的還要身材瘦小,真是想不出來,你是怎麽把升那個家夥揍得滿地找牙,哭著找媽。”


    她語氣輕佻,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話有多麽的不妥。


    蛭本皺起了眉頭,他正準備給麵前這個‘高意識係’一個教訓的時候。


    大喜多純乃卻是忽的轉過身,噔噔噔的向前走近了幾步:“來我房間吧,我有一些事情要告訴你……還有……”


    “小姐,讓陌生男子進入您的房間……”回廊一旁的女傭剛要出言提醒著,但卻被大喜多純乃一眼瞪了回去。


    想起來純乃小姐的恐怖,這名女傭立馬倒退低頭,裝作什麽也沒看到,什麽也沒聽見。


    純乃雙手背在身後,微微低著頭,在蛭本的耳旁說道:“還有……你手上有她的把柄吧?”


    “就是大喜多豔子的……”


    “把柄。”


    蛭本空的瞳孔忽的縮小,不過一瞬後他便眯著眼睛道:“什麽意思?”


    “人多眼雜,到我房間裏說。”


    與外表打扮頗有些不良風格的裝扮不同,大喜多純乃的房間內部裝扮倒是挺井井有條的,而且在牆角還擺放著一架蒙著琴布的鋼琴。


    看上去很符合自己富家女的身份。


    硬要說這房間有哪裏奇怪的……就是附屬的衣帽間比蛭本家的客廳都還要大。


    “咯吱。”


    一走進房間,大喜多純乃便大大咧咧的坐在了床沿邊,單手托腮觀察著蛭本空。


    “不管怎麽看你的身體,都不像是充滿爆發力的樣子。”大喜多純乃極具侵略性的目光在蛭本空的身上掃來掃去,“所以說你是用了什麽把柄去要挾那個女人,才讓她改變想法的呢?”


    “把柄?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蛭本空打心底裏皺起了眉頭。


    他是真的沒有想到,大喜多一家人竟然……全員惡人。


    大喜多升是個沒什麽好說的混蛋不說,大喜多純乃也不是個省油的燈。


    純乃坐在床沿邊,晃著雙腿,笑著說道:“不用在我麵前裝傻了,我太清楚大喜多豔子這個人了,沒有那種可以嚴重威脅到她的把柄,她怎麽可能會輕易的改變自己的念頭。”


    “你之前已經上了她的必殺名單,現在卻活了下來,這已經證明了你有她的把柄。”


    “說吧。”


    大喜多純乃托著腮,伸直著右腿,四隻腳趾並攏,唯獨大母腳趾指向了蛭本。


    “是什麽把柄?”


    高意識。


    看著如此作態的大喜多純乃,蛭本空一下就想到了這個日本網絡詞匯。


    這個詞匯的含義很難解釋,但如果簡單點理解其中一個意思便是——真正的聰明人都是藏起來自己的聰明,但偏偏有一些‘高調’的人喜歡炫耀自己的‘聰明’。


    不過高意識歸高意識。


    平心而論,大喜多純乃的腦子要比大喜多升那個蠢貨要好的多。


    僅僅隻是簡單的線索,就能推導出隻差一步的真相。


    如果大喜多升也有這種腦子,就不會靠著家財隻做一個傻子樣的混混阿飛。


    “我的確不知道你在說什麽把柄。”瞥了這高意識少女一眼,蛭本空搖頭道,“況且就算是有,我又為什麽要告訴你呢?”


    “欸?是啊,為什麽要告訴我呢?”大喜多純乃放下自己的腳,順著蛭本的話發出了疑惑的聲音,“給你錢怎麽樣?五百萬?”


    五百萬。


    看到麵前的這個少女都能輕輕鬆鬆的拿出五百萬,蛭本空一下覺得自己在辦公室裏開口五百萬實在太少了。


    “不行嗎?”


    大喜多純乃向後昂著身子,雙手在胸前握起:“那再加上幫你解決升那個家夥如何,雖然這次你是靠著大喜多豔子解決了麻煩,但升這個蠢貨可是不依不饒的類型,你這次讓他如此‘屈辱’,接下來肯定還有他的報複。”


    蛭本隻是笑著:“大喜多小姐,你覺得你是個傻子嗎?”


    “當然不是。”


    “那你覺得我是個傻子嗎?”


    大喜多純乃挑起了眉毛:“也不是。”


    “那是哪一方的智商帶給你的自信,讓你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問出傻子樣的問題呢?”


    蛭本空雙臂抱起,好笑的看著麵前的這個高意識少女。


    可能是因為年紀不大,經曆的少,麵前的大喜多純乃雖然有著腦子,但想事情還是太過簡單。


    也或許是因為她根本就沒有意識到所謂的‘把柄’究竟有多致命。


    聽著蛭本空的嘲諷,大喜多純乃臉上的笑意僵硬了片刻。


    但僅僅是片刻,她僵硬的臉色就重新舒展笑了起來。


    從嘴角掛起的弧度看,她臉上的笑意盈盈反而比之前更濃鬱了。


    “咯吱。”


    雙手撐著床沿,大喜多純乃笑著抬起腿,將右腳伸展到蛭本空的膝蓋前。


    “該說不愧是能死裏逃生的人。”


    “是對自己的能力太過自信了嗎?”


    “你已經把我惹怒了,蛭本空。”大喜多純乃活動著五根腳趾。


    她五根蔥嫩般的腳趾上塗著淺粉色的指甲油,那幼嫩的趾乳就像鮮嫩的花瓣,腳跟色澤紅潤、凹凸泛起。


    “想讓我饒了你的話……”


    大喜多純乃五個腳趾整齊齊整整的並在一起,微向腳掌心,在腳底中心形成道可愛的淺窩。


    “就跪下來……”


    “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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