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調查掇星攫辰真君一案,方子瑜和刻晴找來空和派蒙,還親自前往背鍋銀行去取證。最終經過多方的走訪和調查,證實王平安的供詞可以采信。


    “事情已經基本查清了,那個王平安要怎麽辦?”


    “還是等凝光來處理吧,璃月的律法由她執掌。”


    刻晴看了看方子瑜,問道:“你作為仙使,對此事有什麽看法?”


    “打擊盜版,支持正版。”


    方子瑜意味深長的說道:“你不是擔心人們忘記帝君嗎?正好借著有人假冒仙人這事,為民眾普及璃月的曆史知識,著重介紹帝君以及諸位仙人。”


    “就用你之前說的那個……報紙?”


    “沒錯,還能借此機會給民眾普法。”


    刻晴讚同的點點頭,卻又話鋒一轉說道:“我怎麽覺得你這是在幫凝光?”


    “不,我這是在幫七星、幫眾仙、幫璃月。”


    方子瑜已經熟練掌握了與傲嬌的溝通技巧,“你可別忘了,我為何要辦報紙。”


    成功的讓刻晴進入蒸汽姬模式,方子瑜又開始思考後續的方案。這次有人冒充仙人的案件,也算是給方子瑜提了個醒,應該讓民眾更加了解仙人。


    帝君沒有忘記最初的契約,仙人仍在守護著璃月百姓。可隨著璃月進入人類時代,等到數百年甚至數千年後,人們是否還會記得他們呢?


    就像王平安冒充仙人一樣,取個掇星攫辰真君的名號,卻是一身護法夜叉的打扮,如今的璃月竟無人能識破,足見人們早已不熟悉仙人。


    “原來如此,我的考驗居然還有一半。”


    方子瑜若有所思的喃喃道:“鍾離……你借我之手考驗了眾仙,現在又來考驗璃月民眾。”


    鍾離到底還是帝君,縱使是他無意逐鹿,可要護得浮世一隅,又怎能沒幾分算計。鍾離想利用他加深仙人與人類的關係,方子瑜現在對於這一點已經有所領悟。


    “刻晴,事情查的怎麽樣了?”


    凝光被甘雨請來了,方子瑜趕忙搭話道:“事情已經調查清楚了,那個王平安也抓到了,就等凝光大人來量刑。”


    他隨後提議道:“關於此事我有兩點建議,加強對璃月民眾的普法力度,以及為民眾科普仙人的常識,這對民眾和仙人都有利。”


    “你這兩個建議……還挺有建設性。”


    凝光打量著方子瑜,問道:“那你究竟是向著哪一邊呢?”


    “我自然是向著璃月。”


    方子瑜知道凝光在試探,可他又怎麽會暴露帝君,所以隻能自己把鍋背上,笑道:“我之前提議辦報紙,現在這不就用上了。”


    “報紙你可以辦,但是我有條件。”


    凝光顯然已經考慮過此事,“報紙由七星入股,由你來負責運作,這樣你能接受嗎?”


    “好,不過作為補償,的給些非機密的內部消息。”


    “這是自然,我們是合作嘛。”


    雙方對王平安的事一筆帶過,反倒是討論起了合作的事項。對於凝光敏銳的洞察力,方子瑜佩服的五體投地。盡管她從未見識過報紙的力量,但凝光知道能不讓其野蠻生長。


    “甘雨,你也來幫忙。”


    有了凝光的授意後,方子瑜對甘雨說道:“你把假仙人案件整理出來,尤其凝光大人的處理意見,借此為民眾普及法律知識。”


    刻晴和方子瑜也忙碌起來,報紙的內容很快便準備好。方子瑜帶著資料找到行秋,隨後又一同前往萬文集舍,報紙就將在這裏進行印刷。


    “璃月的第一張報紙誕生了。”


    方子瑜難掩激動,行秋很是不解道:“這上麵都是一些消息,報紙真的有人會買嗎?”


    “當然有啊,而且會大賣。”


    “大賣……我看難喲。”


    行秋並不看好報紙,畢竟隻是一些消息,完全沒有必要花錢,“這多少錢一張?”


    “一百摩拉。”


    “一百摩拉?隻有工本費,沒有盈利嗎?”


    方子瑜神秘的一笑,“若是能打開銷路,自然就會有盈利。若是無法打開銷路,我也損失不了什麽。”


    他一拍行秋的肩膀,說道:“行秋老板,你有沒有興趣負責銷售?”


    “如果可以的話,請容許我拒絕。”


    行秋連連搖頭,“你的這個定價太低,幾乎沒有銷售利潤,而且你也毫無收獲。”


    “你真的不銷售?”


    方子瑜見行秋還是搖頭,歎氣道:“那好吧,你幫我找幾個幫工,讓他們在城裏售賣。”


    行秋對報紙的不看好,讓方子瑜感到很意外。他還想著等報紙鋪開,到時就能狂賺廣告費。不過行秋的謹慎也不無道理,畢竟提瓦特還沒人見過報紙。


    方子瑜給報紙起名《璃月新聞》,主要就是報道璃月近期的新聞。與現實世界的報紙有所不同,其內容量和出版頻率都待定。


    “賣報,賣報,快來看最新的《璃月新聞》嘍。”


    “一男子冒充仙人,欺騙信眾大肆斂財,這一切的背後是良心的泯滅,還是道德的淪喪,亦或是人性的扭曲,快來看最新的《璃月新聞》。”


    “刻晴大人遭當街表白,是確有其事,還是商家炒作,快來看最新的《璃月新聞》。”


    轉過天來,街頭時不時就能看到賣報人,他們都喊著幾乎相同的口號,同時專門挑人流密集區叫賣。這些自己的得意之作,方子瑜還是很滿意的。


    報紙的銷售情況比預期要好,這主要源於民眾的八卦心理。雖然報紙上也有海燈節的消息,但是肯定沒另外兩件事吸引人。


    “明星齋的如意算盤打的可真響,我就說琉璃新月哪有那麽容易買到。”


    “太好了,刻晴大人還是單身,女神你可一定要等我。”


    走在街道上的方子瑜,他心中不免覺得好笑,他很想給那人送個桃。單就他這段時間的觀察,可以很負責的告訴那人,兄弟你已經沒有機會了。


    “我們璃月可是與神同行的國度,究竟是哪個不要臉的冒充仙人?”


    “就是,這人這麽做,良心不會痛嗎?”


    方子瑜又走了兩步,他笑更加開心了。雖然有些對不起王平安,但他這波絕對血賺不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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