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痛快答應了？
兮一陣恍惚，倍感無語，覺得一切跟做夢般。
來前，她做了很多準備，但是現在她一樣都沒有用上，都不曾勸說什麽，如約等淨土之主就直接痛快答應了下來。
這太爽快了，爽快到讓她幾乎不能相信。
“你去吧，希望你能成功。”
如約等淨土之主出手，撐開一道光門，走過這道光門就可離開局內，去往到局外。
兮沒有猶豫，快速朝光門走去，離開局內。
在這一過程中，如約等淨土之主，沒有一個進行阻攔。
這樣就離開了？
兮真心沒想到，沒想到會這麽輕鬆加順利。
離開局內後，她沒有任何停留，火速離開這邊。
“哎，希望她能製約到李教祖在局外的力量！”
如約歎了一聲，她知道兮不是善茬，跟他們合作目的沒有那麽單純，極有可能隻是為了從局內脫身。
不過，她並不在意這些。
兮不是傻子，會清楚李教祖有多大威脅，不先除掉李教祖的話，誰都不能獲勝，最終的勝者隻會是李教祖。
比起李教祖來說，雖然兮也沒有那麽簡單，那麽好對付，但是，他們還是更願意去對付兮！
“讓影子們都動起來吧，去局外，看能不能找到什麽機會，徹底滅掉李教祖局外的力量。”
如約接著說道，要派遣出去所有的影子，李教祖局外力量已經恐怖到讓他們心慌，不能平靜。
她甚至都覺得，李教祖局外的力量，或許都超越了局內！
“走，我們再次進行圍剿，看能否揪出來李教祖局內力量，能先滅掉哪個都是好的。”
他們動了起來，加大在局內對李教祖的圍剿。
“看樣子李教祖在局外的力量，已經達到了一種極其可怕的程度了！”
徹底遠離局內後，兮停了下來，眸光深邃道。
顯然，李教祖在局外的力量，讓如約等淨土之主都產生了恐懼，要不然的話，如約等淨土之主不可能這般輕易放她離去。
正是因為李教祖在局外的力量，讓如約等淨土之主都感受到了恐慌，如約等淨土之主，才會這般輕易放她出來，希望她能製約到李教祖在局外的力量。
“啊啊啊，太難了！”
她忍不住發出低吼聲，覺得未來昏暗一片，幾乎看不到什麽希望。
李教祖局外的力量，雖然愛上了她的肉身，可是，她的肉身現在也與她無關，並且，她也不敢去靠近她的肉身。
別鬧了，連如約等淨土之主都對李教祖局外力量充滿恐慌，她哪裏敢靠近，過去就是死路一條！
她現在隻剩下了魂力，要想全麵恢複，參與到最後的大決戰，幾乎不可能，而一旦大決戰結束，她的死期也就到了。
神秘古殿在養蠱！
她，如約等淨土之主，還有李教祖，皆是神秘古殿養的蠱，他們被放養在這邊，需要決出最強者。
最強者會被神秘古殿接引走，而敗者則會被抹殺，徹底滅掉。
所以說，一旦大決戰結束，分出勝負，有了最強者，她也就會迎來她的死亡。
“不能放棄！”
她咬牙切齒，在心裏不斷對她自己說道，她不甘心就這樣落幕，等待她的死亡！
她相信她自己，隻要不放棄，一切皆有可能！
“去那座壁畫廟宇！”
她雙眸發光，準備前往一座神秘廟宇。
這座壁畫廟宇，格外的神秘，連她都不能徹底洞悉壁畫廟宇的一切，那是她當初偶然發現的一座廟宇。
廟宇的內部，有著諸多壁畫，全都是深奧至極，驚人無比的壁畫，她能在最後入局，差點滅掉李教祖跟如約等淨土之主，跟這座壁畫廟宇有很大的關係。
她在壁畫廟宇裏，修行過一段很長時間，正是這段時間的修行，才讓她變得無比強大，殺入到了博弈當中。
原本，她打算局外力量和肉身合一後，再對壁畫廟宇進行探索，獲取更強力量。
可惜，她的局外力量，不僅沒有跟肉身合一，甚至所有局外力量還被全滅掉了。
這次她之所以想跟如約等淨土之主合作，離開局內，也是想著靠這座壁畫廟宇翻身。
接著，她上路了，趕往那座壁畫廟宇的所在地。
“這座壁畫廟宇，是神秘古殿所留嗎？”
路上，她自語道。
當初第一次見到壁畫廟宇的時候，她就覺得這座壁畫廟宇或許跟神秘古殿有關，畢竟，這座壁畫廟宇實在是太超凡了，所存在的壁畫，每一幅都不可想象至極。
至於現在，她心中這種想法更強烈。
“神秘古殿又有怎樣的起源？”
她發出重歎，對於神秘古殿了解太少了，幾乎沒有什麽信息，這究竟是一個怎樣的古殿，為什麽要把他們帶來這邊進行放養？
“越是強大，越是讓人深感無力！”
她再次歎聲。
如他們這等級數，早已經站在了這世間的巔峰，可以說，除了他們外，這世間再也沒有生靈是他們的對手。
他們舉世無敵！
同時，他們也早已經無欲無求，不用再爭再鬥什麽。
可是，他們的爭鬥卻是從未停止過。
一切皆是因為那座神秘古殿帶來的壓迫感！
勝者接引，敗者滅亡！
神秘古殿雖然後麵再也沒有出現過，但卻一直籠罩在他們心頭，讓他們深感無力！
……
青山城，李九道小院內。
“走，去鈞天淨土！”
李九道目光森寒，心中怒火不減，居然殺到了他的小院？還讓曦流了血！
他不可能就這樣算了，勢必要讓諸淨土之主付出代價！
“別衝動！”
曦趕緊攔下李九道，道：“他們沒有那麽容易對付，可以說是世間最強者，真不能輕易妄動！”
她怎麽可能不攔，諸淨土之主可是最終博弈者，連符祖都充滿忌憚，一直都在隱藏，不敢現身，加入博弈，李九道隻不過持有符祖留下的寶器而已，怎麽可能是諸淨土之主的對手。
一旦李九道過去的話，李九道必會死無葬身之地！
“世間最強者嗎？”
李九道搖了搖頭，道：“未必！”
確實，他承認諸淨土之主沒有那麽容易對付，但是，要說諸淨土之主是世間最強者，他則一點也不認同。
他認為符祖才是世間最強者，他帶著從符祖那邊交換到的寶器，應該可以鎮殺掉諸淨土之主！
小男人是不是想著那位符祖才是世間最強者啊？
曦在心裏歎了一聲，她認為小男人應該就是這樣的想法，畢竟有符祖寶器在手的小男人，縱橫無敵，從未有過敗績，小男人生出符祖是世間最強者的想法也很正常。
不過，事實的真相遠非如此啊！
符祖確實很厲害超凡，但還不是最強者，依舊有敵！
“不要去！”
她哀求說道。
看著曦哀求的樣子，李九道的心，當場就軟了下來，他很清楚，曦這是在擔心他，怕他出事。
“好吧，不去了。”
他柔聲說道。
“好！”
曦頓時笑了，踮起腳尖親了李九道一下。
“我不去了，但這件事情也絕不可能就這樣結束！”
李九道冷笑道：“純鈞劍在秘地裏麵，我讓純鈞劍去鈞天淨土裏麵走一趟！”
隨後，他心念一動，對純鈞劍下達了命令，讓純鈞劍代他去鈞天淨土裏麵走一趟。
這就是純鈞劍的恐怖超凡之處，哪怕距離無比遙遠，他隻要動動念頭，純鈞劍也能在瞬間收到。
曦張口想勸說李九道放棄，怕這等行為再給李九道引來麻煩。
要知道，這些寶器，皆是符祖為了掩藏，才留在李九道身邊的，如今，李九道就這樣讓寶器殺了過去，符祖知道後，會不會因此而心生不滿，怪罪於李九道呢？
但是，她還沒說出口，李九道就說話了。
李九道笑著說道：“純鈞劍已經去了，撤不回來了，沒事的，你不用太過擔心。”
他用手刮了一下曦挺翹瓊鼻，笑道：“好了，不要想太多了，我去給你做飯，這次我狩獵到一頭很不錯的凶獸，配合上我栽種的靈菜，必定又好吃又大補！”
說完後，他就去做飯了。
曦哪有什麽心情吃飯，她現在滿腦子都在擔心符祖是否會怪罪李九道，想帶李九道跑路。
“往哪裏跑？”
她在心裏歎了一聲，如符祖那等級別的存在，她跟李九道跑到哪裏都注定無用，肯定會被符祖找到。
這是毋庸置疑的事情！
“隻能走一步說一步了…”她搖了搖頭。
……
秘地中。
純鈞劍接收到李九道的命令，整個劍身光華閃爍不斷，它跟柳樹說了一聲，準備殺上鈞天淨土。
“什麽！都殺到先生的小院裏了？”
柳樹大吃一驚。
“對！”
純鈞劍回應了一聲，而後離去，衝殺進鈞天淨土裏麵。
不過，它將整個鈞天淨土翻了個遍，也沒有找到諸淨土之主的蹤跡。
它將這一消息傳遞給了李九道。
“還沒有徹底回歸嗎？”
李九道若有所思。
“行吧，你先回秘地吧。”
他讓純鈞劍先回秘地，後麵他也會回秘地，到時候再說。
凶獸被他處理好了，切成大肉塊，開始燉煮，不多時就有無比鮮香的味道傳出。
“什麽味道這麽香啊？”
曦鼻子忍不住抽動，被這種鮮香味吸引到，心裏的擔憂也是因此暫時被她拋到了腦後。
“小男人燉的肉！”
她被驚到，晶瑩的臉龐上全是訝然，沒想到小男人還有這一手呢，竟能燉煮出這樣的美味，連她都被深深吸引到，很想吃上一口這樣的肉！
“太香了！”
她忍不住的走進廚房，可憐兮兮的對李九道說道：“小男人，我餓了，現在就想吃肉！”
她拽著李九道的衣服撒嬌，想現在就開吃。
沒辦法，誰讓她真的受不了，食欲全被勾了出來，口水都開始在嘴角打轉起來了呢！
“餓了？確定是餓了嗎？我都不想拆穿你！”
李九道笑了一聲，道：“別急，這才剛開始，肉都還熟呢。”
“沒關係，我牙口好，胃也好，肉不熟也能吃！”曦可憐兮兮地說道，那模樣就跟餓了許久一樣。
“不是熟不熟的問題，是好吃不好吃的問題，不熟的肉，不好吃，隻有熟了，才好吃。”
李九道說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等會就好了，不要這麽著急。”
“可是我不想等啊！”
曦真的受不了，太美味了，口水再也控製不住，從嘴角流了出來。
“小饞鬼！”
李九道被曦這幅可愛的樣子給笑到，道：“行了，你先吃點水果解解饞。”
“我不！我要吃肉！水果哪有肉香啊！”
曦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一樣。
“你確定嗎？”
李九道笑了一聲，取出用寶土栽種的水果，道：“你真的不吃嗎？”
晶瑩剔透的水果，散發著水果的香甜味，一點也不輸給燉肉，曦的一雙眼睛當場就直了。
“抱歉，我承認我剛才說的話有些太早了！我要吃水果！”
曦喊道。
她怎麽也沒有想到，水果竟然能這麽的誘人，讓她忍不住的想吃！
“哈哈！”
李九道忍不住笑了，將這些水果遞給曦，道：“這下相信我前麵說的那些話了吧，我本事多著呢，廚藝隻是我其中一個小本事，放心，跟在我身邊，以後你少不了好吃的東西。”
曦接過水果，忍不住的開吃起來，她先咬了一口蘋果，真的好吃到原地爆炸，講真，她做夢都沒有想到蘋果竟然可以這麽的好吃！
“這…這麽驚人！”
同時，她還被滿心震撼到，蘋果當中蘊含有的力量，也太驚人與可怕了吧，她現在已經立足到了鈞天境，可以說後麵想要有所提升的話，比登天還要難！
但是，她現在還是得到了快速提升，一口蘋果進肚後，她感覺體內充滿了澎湃的力量，各方麵力量都在瘋狂飆升！
“吃吃吃！”
她大口大口吃起來蘋果，吃完蘋果後，她又是大口大口吃起來其它水果。
“別吃那麽多啊，到時候你再吃水果吃飽了，吃不下燉肉了！”李九道說道。
“沒事，我肚子大著呢，吃掉這些水果，再吃一大鍋燉肉都沒問題！”
曦吃著水果，含糊不清的說道。
兮一陣恍惚，倍感無語，覺得一切跟做夢般。
來前，她做了很多準備，但是現在她一樣都沒有用上，都不曾勸說什麽，如約等淨土之主就直接痛快答應了下來。
這太爽快了，爽快到讓她幾乎不能相信。
“你去吧，希望你能成功。”
如約等淨土之主出手，撐開一道光門，走過這道光門就可離開局內，去往到局外。
兮沒有猶豫，快速朝光門走去，離開局內。
在這一過程中，如約等淨土之主，沒有一個進行阻攔。
這樣就離開了？
兮真心沒想到，沒想到會這麽輕鬆加順利。
離開局內後，她沒有任何停留，火速離開這邊。
“哎，希望她能製約到李教祖在局外的力量！”
如約歎了一聲，她知道兮不是善茬，跟他們合作目的沒有那麽單純，極有可能隻是為了從局內脫身。
不過，她並不在意這些。
兮不是傻子，會清楚李教祖有多大威脅，不先除掉李教祖的話，誰都不能獲勝，最終的勝者隻會是李教祖。
比起李教祖來說，雖然兮也沒有那麽簡單，那麽好對付，但是，他們還是更願意去對付兮！
“讓影子們都動起來吧，去局外，看能不能找到什麽機會，徹底滅掉李教祖局外的力量。”
如約接著說道，要派遣出去所有的影子，李教祖局外力量已經恐怖到讓他們心慌，不能平靜。
她甚至都覺得，李教祖局外的力量，或許都超越了局內！
“走，我們再次進行圍剿，看能否揪出來李教祖局內力量，能先滅掉哪個都是好的。”
他們動了起來，加大在局內對李教祖的圍剿。
“看樣子李教祖在局外的力量，已經達到了一種極其可怕的程度了！”
徹底遠離局內後，兮停了下來，眸光深邃道。
顯然，李教祖在局外的力量，讓如約等淨土之主都產生了恐懼，要不然的話，如約等淨土之主不可能這般輕易放她離去。
正是因為李教祖在局外的力量，讓如約等淨土之主都感受到了恐慌，如約等淨土之主，才會這般輕易放她出來，希望她能製約到李教祖在局外的力量。
“啊啊啊，太難了！”
她忍不住發出低吼聲，覺得未來昏暗一片，幾乎看不到什麽希望。
李教祖局外的力量，雖然愛上了她的肉身，可是，她的肉身現在也與她無關，並且，她也不敢去靠近她的肉身。
別鬧了，連如約等淨土之主都對李教祖局外力量充滿恐慌，她哪裏敢靠近，過去就是死路一條！
她現在隻剩下了魂力，要想全麵恢複，參與到最後的大決戰，幾乎不可能，而一旦大決戰結束，她的死期也就到了。
神秘古殿在養蠱！
她，如約等淨土之主，還有李教祖，皆是神秘古殿養的蠱，他們被放養在這邊，需要決出最強者。
最強者會被神秘古殿接引走，而敗者則會被抹殺，徹底滅掉。
所以說，一旦大決戰結束，分出勝負，有了最強者，她也就會迎來她的死亡。
“不能放棄！”
她咬牙切齒，在心裏不斷對她自己說道，她不甘心就這樣落幕，等待她的死亡！
她相信她自己，隻要不放棄，一切皆有可能！
“去那座壁畫廟宇！”
她雙眸發光，準備前往一座神秘廟宇。
這座壁畫廟宇，格外的神秘，連她都不能徹底洞悉壁畫廟宇的一切，那是她當初偶然發現的一座廟宇。
廟宇的內部，有著諸多壁畫，全都是深奧至極，驚人無比的壁畫，她能在最後入局，差點滅掉李教祖跟如約等淨土之主，跟這座壁畫廟宇有很大的關係。
她在壁畫廟宇裏，修行過一段很長時間，正是這段時間的修行，才讓她變得無比強大，殺入到了博弈當中。
原本，她打算局外力量和肉身合一後，再對壁畫廟宇進行探索，獲取更強力量。
可惜，她的局外力量，不僅沒有跟肉身合一，甚至所有局外力量還被全滅掉了。
這次她之所以想跟如約等淨土之主合作，離開局內，也是想著靠這座壁畫廟宇翻身。
接著，她上路了，趕往那座壁畫廟宇的所在地。
“這座壁畫廟宇，是神秘古殿所留嗎？”
路上，她自語道。
當初第一次見到壁畫廟宇的時候，她就覺得這座壁畫廟宇或許跟神秘古殿有關，畢竟，這座壁畫廟宇實在是太超凡了，所存在的壁畫，每一幅都不可想象至極。
至於現在，她心中這種想法更強烈。
“神秘古殿又有怎樣的起源？”
她發出重歎，對於神秘古殿了解太少了，幾乎沒有什麽信息，這究竟是一個怎樣的古殿，為什麽要把他們帶來這邊進行放養？
“越是強大，越是讓人深感無力！”
她再次歎聲。
如他們這等級數，早已經站在了這世間的巔峰，可以說，除了他們外，這世間再也沒有生靈是他們的對手。
他們舉世無敵！
同時，他們也早已經無欲無求，不用再爭再鬥什麽。
可是，他們的爭鬥卻是從未停止過。
一切皆是因為那座神秘古殿帶來的壓迫感！
勝者接引，敗者滅亡！
神秘古殿雖然後麵再也沒有出現過，但卻一直籠罩在他們心頭，讓他們深感無力！
……
青山城，李九道小院內。
“走，去鈞天淨土！”
李九道目光森寒，心中怒火不減，居然殺到了他的小院？還讓曦流了血！
他不可能就這樣算了，勢必要讓諸淨土之主付出代價！
“別衝動！”
曦趕緊攔下李九道，道：“他們沒有那麽容易對付，可以說是世間最強者，真不能輕易妄動！”
她怎麽可能不攔，諸淨土之主可是最終博弈者，連符祖都充滿忌憚，一直都在隱藏，不敢現身，加入博弈，李九道隻不過持有符祖留下的寶器而已，怎麽可能是諸淨土之主的對手。
一旦李九道過去的話，李九道必會死無葬身之地！
“世間最強者嗎？”
李九道搖了搖頭，道：“未必！”
確實，他承認諸淨土之主沒有那麽容易對付，但是，要說諸淨土之主是世間最強者，他則一點也不認同。
他認為符祖才是世間最強者，他帶著從符祖那邊交換到的寶器，應該可以鎮殺掉諸淨土之主！
小男人是不是想著那位符祖才是世間最強者啊？
曦在心裏歎了一聲，她認為小男人應該就是這樣的想法，畢竟有符祖寶器在手的小男人，縱橫無敵，從未有過敗績，小男人生出符祖是世間最強者的想法也很正常。
不過，事實的真相遠非如此啊！
符祖確實很厲害超凡，但還不是最強者，依舊有敵！
“不要去！”
她哀求說道。
看著曦哀求的樣子，李九道的心，當場就軟了下來，他很清楚，曦這是在擔心他，怕他出事。
“好吧，不去了。”
他柔聲說道。
“好！”
曦頓時笑了，踮起腳尖親了李九道一下。
“我不去了，但這件事情也絕不可能就這樣結束！”
李九道冷笑道：“純鈞劍在秘地裏麵，我讓純鈞劍去鈞天淨土裏麵走一趟！”
隨後，他心念一動，對純鈞劍下達了命令，讓純鈞劍代他去鈞天淨土裏麵走一趟。
這就是純鈞劍的恐怖超凡之處，哪怕距離無比遙遠，他隻要動動念頭，純鈞劍也能在瞬間收到。
曦張口想勸說李九道放棄，怕這等行為再給李九道引來麻煩。
要知道，這些寶器，皆是符祖為了掩藏，才留在李九道身邊的，如今，李九道就這樣讓寶器殺了過去，符祖知道後，會不會因此而心生不滿，怪罪於李九道呢？
但是，她還沒說出口，李九道就說話了。
李九道笑著說道：“純鈞劍已經去了，撤不回來了，沒事的，你不用太過擔心。”
他用手刮了一下曦挺翹瓊鼻，笑道：“好了，不要想太多了，我去給你做飯，這次我狩獵到一頭很不錯的凶獸，配合上我栽種的靈菜，必定又好吃又大補！”
說完後，他就去做飯了。
曦哪有什麽心情吃飯，她現在滿腦子都在擔心符祖是否會怪罪李九道，想帶李九道跑路。
“往哪裏跑？”
她在心裏歎了一聲，如符祖那等級別的存在，她跟李九道跑到哪裏都注定無用，肯定會被符祖找到。
這是毋庸置疑的事情！
“隻能走一步說一步了…”她搖了搖頭。
……
秘地中。
純鈞劍接收到李九道的命令，整個劍身光華閃爍不斷，它跟柳樹說了一聲，準備殺上鈞天淨土。
“什麽！都殺到先生的小院裏了？”
柳樹大吃一驚。
“對！”
純鈞劍回應了一聲，而後離去，衝殺進鈞天淨土裏麵。
不過，它將整個鈞天淨土翻了個遍，也沒有找到諸淨土之主的蹤跡。
它將這一消息傳遞給了李九道。
“還沒有徹底回歸嗎？”
李九道若有所思。
“行吧，你先回秘地吧。”
他讓純鈞劍先回秘地，後麵他也會回秘地，到時候再說。
凶獸被他處理好了，切成大肉塊，開始燉煮，不多時就有無比鮮香的味道傳出。
“什麽味道這麽香啊？”
曦鼻子忍不住抽動，被這種鮮香味吸引到，心裏的擔憂也是因此暫時被她拋到了腦後。
“小男人燉的肉！”
她被驚到，晶瑩的臉龐上全是訝然，沒想到小男人還有這一手呢，竟能燉煮出這樣的美味，連她都被深深吸引到，很想吃上一口這樣的肉！
“太香了！”
她忍不住的走進廚房，可憐兮兮的對李九道說道：“小男人，我餓了，現在就想吃肉！”
她拽著李九道的衣服撒嬌，想現在就開吃。
沒辦法，誰讓她真的受不了，食欲全被勾了出來，口水都開始在嘴角打轉起來了呢！
“餓了？確定是餓了嗎？我都不想拆穿你！”
李九道笑了一聲，道：“別急，這才剛開始，肉都還熟呢。”
“沒關係，我牙口好，胃也好，肉不熟也能吃！”曦可憐兮兮地說道，那模樣就跟餓了許久一樣。
“不是熟不熟的問題，是好吃不好吃的問題，不熟的肉，不好吃，隻有熟了，才好吃。”
李九道說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等會就好了，不要這麽著急。”
“可是我不想等啊！”
曦真的受不了，太美味了，口水再也控製不住，從嘴角流了出來。
“小饞鬼！”
李九道被曦這幅可愛的樣子給笑到，道：“行了，你先吃點水果解解饞。”
“我不！我要吃肉！水果哪有肉香啊！”
曦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一樣。
“你確定嗎？”
李九道笑了一聲，取出用寶土栽種的水果，道：“你真的不吃嗎？”
晶瑩剔透的水果，散發著水果的香甜味，一點也不輸給燉肉，曦的一雙眼睛當場就直了。
“抱歉，我承認我剛才說的話有些太早了！我要吃水果！”
曦喊道。
她怎麽也沒有想到，水果竟然能這麽的誘人，讓她忍不住的想吃！
“哈哈！”
李九道忍不住笑了，將這些水果遞給曦，道：“這下相信我前麵說的那些話了吧，我本事多著呢，廚藝隻是我其中一個小本事，放心，跟在我身邊，以後你少不了好吃的東西。”
曦接過水果，忍不住的開吃起來，她先咬了一口蘋果，真的好吃到原地爆炸，講真，她做夢都沒有想到蘋果竟然可以這麽的好吃！
“這…這麽驚人！”
同時，她還被滿心震撼到，蘋果當中蘊含有的力量，也太驚人與可怕了吧，她現在已經立足到了鈞天境，可以說後麵想要有所提升的話，比登天還要難！
但是，她現在還是得到了快速提升，一口蘋果進肚後，她感覺體內充滿了澎湃的力量，各方麵力量都在瘋狂飆升！
“吃吃吃！”
她大口大口吃起來蘋果，吃完蘋果後，她又是大口大口吃起來其它水果。
“別吃那麽多啊，到時候你再吃水果吃飽了，吃不下燉肉了！”李九道說道。
“沒事，我肚子大著呢，吃掉這些水果，再吃一大鍋燉肉都沒問題！”
曦吃著水果，含糊不清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