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笙笙輕歎口氣:“罷了,等有結果的時候支會他一聲就行了。”


    “好。”車明輝回道。


    希爾頓商務酒店內,予思安下課後過來探望段餘白:“你這房間價格不便宜吧,要是你願意的話我可以提前幫你在學校申請一間宿舍。”


    段餘白根本就不缺錢,雖然家庭情況很糟糕,但經濟條件算是挺不錯的,別說是住酒店一個月就是包下一年的房間對他來說也不是什麽太大的問題。


    段餘白想了想還是拒絕了:“宿舍都是雙人間的,我不太喜歡和別人一起住。”


    “有的研究生宿舍是單人間,我以前住的那間還保留著,你要是願意的話找個時間我去把房間的東西清一清,你可以住進去。”予思安回道。


    段餘白一愣:“你原來的房間嗎?”


    “嗯。”予思安回道,“不過可能房間會有點小,單間宿舍麵積普遍都會小一點,不過一個人住倒也夠了。”


    “好,我搬。”段餘白立馬回道。


    予思安輕笑:“要搬你也要等我把那邊的東西先給搬完你才能搬進去,很久沒住了都成半個書房了亂的很。”


    段餘白:“打算自己搬嗎?”


    “嗯,都是些書和資料什麽的,找人搬不太方便,還是自己慢慢收好了。”予思安回道。


    段餘白:“我可以幫忙一起,收拾東西我可能不行,但我可以做勞動力。”


    予思安打量了他一眼,小朋友看起來身子單薄的很哪裏像是能幹體力活的樣子,文弱小書生還是比較適合在書房裏讀書。


    感覺到予思安的打量段餘白立刻表示自己隻是看起來瘦弱,其實還是很有力氣的。


    “怎麽樣,這兩天還難受嗎?”予思安問道,語氣中的關心是隱藏不了的。


    段餘白聲音有些低沉:“已經好多了。”


    予思安:“以後別那麽逞強,明知道自己受不了就不要往前湊,何苦難為自己。”


    段餘白卻不以為然的笑了:“我就想跟你多學點東西,我想和你一樣成為心理學的教授。”


    予思安勾了勾嘴角:“是因為喜歡犯罪心理學還是因為心中有什麽崇高的理想要去實現嗎?”


    段餘白搖搖頭:“我想跟著你的腳步去看看你曾經看過的風景。”


    予思安看著他認真的眼神,沉默了好一會後回道:“好。”


    從酒店出來,予思安麵色顯得有些凝重,調整好了情緒後開著車直接往市局的方向去了。


    而他不知道的是,酒店上方的某個房間裏,段餘白就這麽站在窗邊看著他離開,神色同樣非常的複雜。


    直到車子的身影已經消失了,他還在窗邊站了好一會兒才離開。


    半個小時後,段餘白接到電話離開酒店。


    賀氏集團總部,阮沭一大早就趕了過來,賀陽秋都已經提前打過招呼,公司上下看到他來後不僅沒有阻攔還幫他指路。


    辦公室內,賀陽秋臉色奇差的在罵人,剛出電梯隔著老遠就聽到了他的聲音,罵的一度非常難聽,用狗血淋頭來形容絲毫不為過。


    阮沭在門口敲了兩下後直接推門進去,看到他後賀陽秋的眉頭皺了一下,罵人的口氣也盡可能的收斂了一些,但依舊罵的很難聽。


    被罵的秘書低著頭也不知道是不是被罵哭了,奈何人家是個姑娘家被這麽罵著實有些不太合適,阮沭看了她一眼後說道:“你這還要多久結束?”


    “有事?”賀陽秋沉聲問道。


    “不是你他媽叫我來的嗎,還問我有事沒事,你什麽毛病。”阮沭直接對他翻了個白眼。


    賀陽秋顯然已經習慣了他的不客氣,瞥了他一眼後對秘書道:“今天把新的方案交上來,交不上來趁早滾蛋,換個能幹活的來。”


    秘書拿著被賀陽秋嫌棄到一無是處的方案灰溜溜的離開辦公室,阮沭歎了口氣:“好歹是個姑娘家家的,你就不能稍微客氣點嗎?”


    賀陽秋鬆了鬆自己的領帶:“我這是善堂嗎?客氣是要拿能力換的,她要是能把方案搞好,別說客氣了給她倒水我都行。”


    阮沭一挑眉:“你確定?”


    賀陽秋微微眯了眯眼眸,狐疑盡顯,阮沭輕笑:“去,給爺倒杯水。”


    “你他媽!”賀陽秋幾乎是咬著牙說出這句話,雖然表現的極度不情願,但還是起身去給他倒水。


    拿著水杯放下時故意用力的懟了一下:“你去看他了?”


    “你不都知道了嗎,還問個屁。”阮沭回答的倒是坦蕩,沒有絲毫的心虛。


    賀陽秋臉色立刻就沉了下來:“大晚上不睡覺浪個屁。”


    阮沭一挑眉:“老子想浪就浪管得著嗎你,又沒浪你。”


    賀陽秋:“……”真他娘想拿拖鞋堵住他的嘴。


    深吸一口氣後說道:“方塊一會兒會過來。”


    阮沭微微垂眸,臉上神色卻沒有多大的變化:“會議缺席的方塊q?”


    “恩。”


    賀陽秋沒有明說,方塊突然回來是因為聽說了前天晚上發生的事情,組織內訌盡管方塊在怎麽不管事也不可能當做什麽都沒聽說的樣子。


    阮沭問道:“所以他回來是找你興師問罪的?”


    賀陽秋在沙發的另一邊坐下,冷哼道:“興師問罪?都是各組織的首領,他有什麽資格來向我問罪,更何況這件事又不是我挑起來的,也跟他沒有的多大的關係來找我問什麽罪。”


    方塊突然回來讓賀陽秋摸不清楚他到底想做什麽,那個人的心思一向深沉讓人摸不著頭腦,行為處事要麽不動一動就來票大的,危險的很。


    阮沭:“方塊組織裏還有比他等級更高的嗎?”


    賀陽秋搖搖頭:“說他是方塊q,但實際上他在組織裏的地位就是k,隻不過他不要那個名頭罷了。”


    “那梅花q呢?上次梅花組織來的也不是k,他那邊情況也是這樣?”阮沭問道。


    賀陽秋冷笑:“那老東西倒是想上k的位置,奈何鎮不住手下的人,他和方塊的情況完全不同。”


    方塊q沒有更上一步完全是因為自己不想上,而不是上不去,梅花是想上不能上,所以黑哨四大組織裏真正有k的隻有黑哨、方塊和紅心。


    ------題外話------


    非常抱歉,昨晚有事碼字不及時,還有一章晚上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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