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思安:如果是女兒的話她要是被哪個臭小子帶走了我可能會想砍點什麽,要是女兒像你我就更舍不得了,無法想想什麽人能夠配得上我們的女兒,要是還不如我肯定是不能答應的。


    看到這應笙笙嘴角揚起,心裏暖的不行,想立刻回去看他一眼。


    她家小男朋友也太可愛了,像予思安這麽溫柔的人想到女兒有對象了得都要砍點什麽,那換成暴脾氣的可怎麽好,還不得不說人不可貌相,小教授都有拿刀的想法了,真是大開眼界。


    再說他估摸著是不知道自己的條件是有多優秀,比不上他的不能答應,這怕是要留女兒一輩子的節奏了。


    兩人到了鎮政府後和他們表明了身份和來意,辦事人員倒是非常熱情的請兩人進辦公室裏聊,都已經說明身份了也就沒有必要在藏著噎著,應笙笙直接問道:“文氏瓷器館的經營情況是出現了問題嗎?”


    辦事員小張答道:“的確是出了問題,隻不過因為有個大債主,所以麵上還算過得去,內裏的確是已經虧空的差不多了。”


    “這件事知道的人多嗎?”陳歌問道,“如果文氏有很大的經營問題應該能查到些東西吧,但為什麽在他們的檔案裏卻查不到半點的信息?”


    小張看了眼屋外後低聲道:“查不到的,文家需要的土隻有孫氏礦業有,如果不跟他們買文氏瓷器館就要停工,可他們沒錢啊,就隻能賒賬,孫氏礦業的老板孫家棟可是鎮上有名的地頭蛇,不僅壟斷了附近的礦產生意,還私下搞起了高利貸的活動,他們借給文家的錢就都是高利貸,你們想啊,高利貸這種東西哪裏能放在台麵上說不是。”


    應笙笙臉色有些微妙:“做高利貸就不怕有人查嗎?”


    “這還是回到了那句話不是,誰敢啊。”小張無奈的說道,“不說孫家棟在鎮上的勢力,就是能去借高利貸的那些人,他們都是跟銀行貸不到款,親戚朋友又沒錢借被逼的沒辦法才會走這條路的,沒事的不想起去惹一身腥免得被人報複,有事的拿了錢自然不會去舉報,這不就過了這麽多年了。”


    應笙笙:“那這個孫家棟是有在鎮上住嗎?”


    小張說了許久的話口有些渴了,端起熱氣騰騰的杯子吹了兩下,喝進去的時候還是被燙的呲牙咧嘴的:“沒……他都住城裏的大別墅,一個月能回來一次就不錯了。”


    接著兩人又問了些關於文嫻婉和文玲琅的一些事情,大抵都和賣菜大叔說的內容差不多了,眼見時間也差不多了在聊下去也耽誤人家下班,應笙笙他們也就先行離開。


    走在回旅館的小巷裏,應笙笙在和梁鴻夏打電話:“我讓你查的人怎麽樣了?”


    “情況有些複雜。”梁鴻夏回道,他的電腦桌麵上有一堆來不及整理的資料信息,都是應笙笙下午讓他查的。


    應笙笙:“你這話是什麽意思?說清楚點,說話說一半都什麽壞毛病。”


    “文玲琅的前夫馬章飛在離婚後就消失了,找不到任何的蹤跡。”梁鴻夏接過向陽遞來的資料,比了下道謝的口型後繼續道,“孫家棟這個人問題很大,喻局已經讓夏隊帶著我們的人過去調查了。”


    “夏再傑?”應笙笙有些驚訝。


    梁鴻夏:“孫家棟因多次拖欠農民工工資鬧上新聞頭條,在農民工討薪時還被他公司的保安圍攻,造成一死多傷,前不久他的保鏢還因為與人產生糾紛把人打進了醫院,人現在還在局裏關著。


    其實這件事已經清楚了,被打的人也說了自己和那個保鏢並沒有私仇,和他有仇的人是孫家棟,保鏢打人完全是受他指使的,隻不過保鏢那邊堅決否認,堅稱自己打人隻是因為看被害人不爽,所以想給他個教訓。


    你和隊長都不在局裏,夏隊身手最好,而且孫家棟的事情又和治安有關,所以喻局就讓他帶隊過去看看。”


    應笙笙咬牙:“還真他娘是個地頭蛇,那保鏢這麽包庇他收錢了?”


    “十有八九是,保鏢被抓的當晚他的賬戶裏就有一筆十萬元的進賬,我們去查過了是從一個海外賬戶轉過來的,查不到轉賬人員信息,但我們懷疑就是孫家棟幹的。”梁鴻夏道。


    應笙笙隻覺得腦袋瓜子嗡嗡的:“我們隊裏是誰跟著一起過去?”


    “明輝和興國,治安大隊的人也被夏隊叫了幾個過去。”梁鴻夏極為乖巧的回道。


    應笙笙:“要是你夏隊抓了什麽證據,跟掃黑除惡那幾個負責兄弟說一聲,抓緊時間把那毒瘤給辦了。”


    梁鴻夏覺得自己腦袋頂有三條黑線,應笙笙這形容詞用的著實是很有靈性:“對了,邱科那怎麽樣了?”


    “還在實驗室裏沒出來。”梁宏霞往後靠了些,看著實驗室虛掩的門露出的強光,今晚怕又是個不眠夜了。


    “行,有什麽消息再給我打電話吧。”應笙笙回道,剛要掛電話應笙笙突然想到什麽:“你隊長有打電話回局裏嗎?”


    梁鴻夏一愣:“沒有。”


    “好,我知道了。”在聽到那兩個字的時候應笙笙明顯是有些失落的,阮沭這次消失了快一個星期了,喻揚也是常常不在局裏,就算是回來了也是待一會兒匆匆的就走了。


    越是這樣應笙笙就越是覺得有問題,他一定是知道些什麽,隻不過不能說。


    陳歌見她掛了電話後就神情凝重的樣子,於是安慰道:“隊長不會有事的,他這身手這嘴皮子,從來都隻有他找別人麻煩的時候,能讓他吃虧的人還沒出生。”


    應笙笙:“但願吧。”


    陳歌不知道的是,在阮沭正式來隊裏之前曾經去幫警方完成過一次的臥底行動,那一次他也是莫名其妙的消失,足足三個月的時間沒有見到他。


    等任務完成回來的時候再見到時是在醫院裏,傷的很重搶救了好幾次才撿回一條命,也是在那一次他拿到了人生中第一枚功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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