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姚晨知道這個所謂的人人成聖說的隻不過是成就魂聖而已，但是對比他家師尊曾經說過的那等超脫時空，超脫命運，超脫諸天萬界的無上存在，姚晨的眼皮子也是跳個不停。
這話要是敢在他前世的世界說出口來，估計都得讓整個寰宇無盡眾生，乃至於幾大生命禁區裏那幾位至尊活活笑死。
這要是在洪荒說出這種話來，估計早就被人當成歸墟之地的預備役了，第一個喊出“人人成魔”的至今還沒出來呢，上一個吼出“人人如龍”這個口號的存在，如今正在歸墟裏養生呢。
這個自稱要弄出這“人人成聖”的，怎麽可能好得了？哪怕這人還沒成仙，但是為了保證以後得安穩，無盡洪荒，無數大神通者們，至少會有百分之八十會大度的請胡列娜小姐做一班免費的旅行。
讓胡列娜小姐來一個歸墟世界一日遊，單程的，絕對不包回返，至於什麽時候能回來，那就得問一問一直在歸墟之中的魔祖和祖龍大神了，第一，第二兩位不出來，她這個第三怎麽可能會出來呢？
詭異的看了胡列娜一眼，姚晨也沒說什麽，他能說什麽？人家前腳說完，他後腳就給人家潑冷水，這不是造孽嗎？
就是他說了，人家還能改了自己的道理不成？要是真的這麽容易改，那歸墟裏那兩位早就出來了，還用得著在裏麵待了這麽久？歸墟又不是什麽好地方。
畢竟宏願這個東西，發下去了，就會在諸天大道之中留下痕跡，哪怕你自己忘了，天道，人道也會記得這個宏願的存在，
而那些超脫了時空長河，命運長河，能夠推演天道運轉，坐鎮人道核心的大神通者們必然會有所感應，估計這位新上任的武魂殿教皇，天使之神的大祭司這輩子可不好過了，這說明什麽？
說話要走心，要注意啊，不然的話，誰也不知道哪天那句話說不好了，被天外飛來的天降橫禍給送走了？
不過，現在教皇殿中也沒誰注意胡列娜這個新教皇了，畢竟哪怕新教皇上任，還成了新任的天使之神大祭司，背後站著天使之神，而且說話又如此霸氣側漏。
但是，明白的人都明白，如今的情況下，距離這位胡列娜小姐真正的掌權武魂殿還差的遠呢。
單是卸任了的比比東這位半神級數的前教皇就足夠胡列娜受得，畢竟人雖然退下去了，但是人還活著，而且活的更瀟灑了。
最重要的是這位前教皇的人脈還在，如今的教皇人脈大多都是新生一代，新生一代的天驕中，除了被天使之神開了掛直升八環魂鬥羅的胡列娜和那位根本不記在這一代之中的千仞雪之外，她這一屆的最強者就是她哥哥，如今也才七環。
她能怎麽辦？手下班底根本就不成型，隻能用比比東留下來的老人，而比比東留下來的老人們自然是心向比比東這些未來不可限量的準神的。
至於供奉殿那裏，千道流這個準神絕對是掌控了第一話語權，千仞雪這個天使之神的傳承者，千家少主就是第二掌權者，她這個和千家沒有半點關係的教皇是誰？
所有人都可以預見，未來幾十年裏的武魂殿絕對是鬥羅大陸上發現最為迅速的勢力，但是武魂殿教皇這個鬥羅大陸上“最有權勢”之人，怕是就要憋屈很長一段時間了。
這麽說吧，隻有如今這幾位堪稱準神的半神們不飛升至高神域，胡列娜這輩子最高的成就也就是一個擺在武魂殿最高處的花瓶了，還“人人成聖”，最後估計就是她先成魔。
沒錯，就是眾位半神成神。都到了現在這個時候了，要是他們這些傳承悠久的大勢力還沒猜出來這幾位想要做什麽，他們這幾個掌權者就可以自己抹脖子去了。
對於成神這件事，他們這些“凡人”“普通魂師”自然都是羨慕的，恨不得在那個位置上的是他們自己，他們雖然有心想要破壞幾人的計劃。
但是他們卻是真正的不敢耽誤人家成神，這一波不說這幾個半神想要自己凝聚神格的計劃能不能成功，
如今很明顯的就是這幾個鬥羅大陸僅存的半神都報團了，他們無論是誰敢動手，讓這幾個半神知道了都將會受到這些半神的毀滅性打擊。
憑借著這七八個人的實力，和整個鬥羅大陸開戰都能拚個五五分了，更別說這些普普通通連個半神實力都不存在的勢力了，五六個，七八個半神級數的強者一起打過來，他們在座的哪個單獨自己一家能夠受得起？
而且，現在他們更為關注的則是剛剛號稱當今鬥羅大陸第一輔助係魂師，也是當今鬥羅大陸第一人的搖光鬥羅姚晨口中的那位魂師體係的主宰者究竟是哪一位？
教皇繼承大典鄭重隆重的開場，最後也在“一片歡呼聲”中迎來了結束，不管在座的這些人都是怎麽想的，這場大典已經算得上是真正的圓滿了。
天使之神都已經顯露神跡了，表示了自己在人間的威嚴，以及如今自己仍在關注著鬥羅大陸上的一切，胡列娜或許可能是第二個受到天使之神祝福的武魂殿教皇了。
教皇繼任大典之後，便是一場充滿了貴族風的舞會，眾多大勢力的掌權者們在教皇殿中雖然看起來一個個麵色紅潤，談笑風生，但是，仔細看過去就會發現，這些人實際上都有點心不在焉。
因為，堂堂武魂殿主辦的舞會，竟然隻有新任教皇胡列娜帶著菊鬥羅和鬼鬥羅三人參加，剩下的無論是供奉殿的諸位供奉，甚至是未來武魂殿真正的“掌權者”千仞雪竟然都不在這裏。
那幾位半神，無論是武魂殿一方的比比東，千道流還是上三宗一脈的柳二龍，玉小剛竟然都消失了，就連他們的親朋好友都不知道這些人的蹤跡，很明顯的，這些人的離去應該和搖光鬥羅口中的武魂之根源有關係。
諸位大勢力的掌控者們站在教皇殿的大門口看著距離教皇殿並不遠的，燈火通明，疑似比他們這個舞會還要熱鬧的供奉殿，眼神之中充滿了莫名的期待。
教皇殿中，千仞雪和幾位供奉殿的供奉站在教皇殿的周圍，守護著供奉殿中的安寧，而供奉殿中卻坐著八個氣勢強大的身影。
天使鬥羅千道流，前教皇比比東，聖龍鬥羅玉小剛，火龍鬥羅柳二龍，搖光鬥羅姚晨，柔雪半神，還有一個藍發披肩的女子以及一個看起來籠罩在一片血光之中的存在。
正是來自於海神島的海神大祭司海神鬥羅波塞西以及來自殺戮之都據說是受到了修羅神委派而來的殺戮之王。
“波塞西……你怎麽也來了。”一片靜默中，千道流看著眼前這個藍色長發仿佛少女的老友，緩緩開口問道。
上個時代，那是屬於三個人的時代，在這三個人的光芒之下，武魂殿，兩大帝國，上三宗，下四宗都顯得有些黯然失色。
如今那些掌控著各大勢力的強者們還沒成長起來的時候，整個鬥羅大陸之上就是這三個人的時代，他們便是天使鬥羅千道流，昊天鬥羅唐晨，以及海神鬥羅波塞西。
他們三個人是同道中人，同為追逐著至高力量的魂師，三個人的關係竟然詭異的還不錯。
最為厲害的還是三人出身的勢力幾乎就代表了整個鬥羅大陸的魂師界的三大立場，由散修平民魂師支持的天使之神麾下教派——武魂殿，由海外海魂師們支持的海神麾下的海神島，以及由眾多世家，宗門支持的，背後隱隱約約有著某些二級神，三級神們支持的帝國勢力。
最初的時候三個人關係很不錯，堪稱亦敵亦友，在他們三個的努力下，整個鬥羅大陸的魂師界也隱隱約約的有了不小的發展。
直到他們三個人出現了超越友情的另一種情感——愛情，唐晨和千道流愛上了波塞西，可惜的是波塞西成為了海神大祭司，將自己的一切都奉獻給了海神，根本不能結婚。
誤以為波塞西喜歡上了對方的千道流和唐晨發生了劇烈的衝突，最後唐晨惜敗於千道流之手。
實際上論起自身戰力來，唐晨是要強過千道流的，可惜的是，千道流有著他背後的天使神支持，比起隻能隱隱約約的隔著神界禁令支持鬥羅大陸各大宗門，世家的眾神，作為主神乃至於半步神王的天使之神更加強大，能做到的也更多。
為了尋找能夠打敗千道流的力量，唐晨選擇了去尋找另一個主神的傳承，直到他找到了修羅神的傳承之地——殺戮之都，並在裏麵得到了修羅神的考核，可惜最後棋差一招，被羅刹神暗算，功虧一簣，前功盡棄，最後還迷失了自我，成為了殺戮之都的殺戮之王。
看著眼前這個仍然貌美如花，還似當年，不甚至比起當年青澀的少女來說，更增加了一種成熟的風韻的波塞西，千道流也是滿心的糾結。
人嘛，無論是那個世界的人，無論是什麽諸位的人，隻要不超脫人這個概念，不曾斬斷自己的情感，成為了超越人的存在，仍然擁有七情六欲，貪嗔癡愛恨，就仍然逃不過傳說中的初戀定律。
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如今的波塞西就是千道流心裏的白月光，朱砂痣，哪怕當年波塞西拒絕了他之後，他又娶妻生子，如今連孫女都走了。
哪怕他如今將要成神，和區區一個海神祭祀已經有了天壤之別，千道流也仍然對著波塞西有一種極為複雜的情緒，說是遺憾，卻又有些羞澀，說是放開了，卻還有點可惜，複雜至極，說不透，拿不準。
波塞西看著眼前的千道流也沉默了一下：“多年不見，你還是老樣子，如今你不僅已經走在了成神的路上，就連孫女都快要成神了，還真是羨煞我等啊，想必阿晨在此，估計也會惆悵吧。
我這次來，是奉了海神大人的神旨，一是為了幫助姚晨大人召喚那位魂師的根源，二便是為了史萊克的七位天驕。
海神大人說，聖龍鬥羅門下的唐三和他有緣，合該繼承海神之位，等到幾位過些日子完成了自己的路後，我便要請史萊克那七個小家夥去一趟海神島了，不知道聖龍鬥羅意下如何？”
波塞西扭過頭看向了一邊坐在比比東和柳二龍中間一臉僵硬的玉小剛，有些調趣的說到。
雖然和比比東，柳二龍早就確定了關係，而且比比東和柳二龍兩人都知道了對方的遭遇之後，容下了對方，但是玉小剛還是有點不適應。
畢竟無論是比比東還是柳二龍都是極為強勢的女魂師，前者把持了鬥羅大陸頂尖勢力之一的武魂殿不知道多少年，後者雖然權勢比不過人家，但是卻也是藍電霸王龍家族的天之驕女。
在天鬥皇城開了一家高級學院，更是能和有天鬥皇室為背景的天鬥皇家高級魂師學院打擂台的存在，錢和資源是一回事，平日裏和這些人打交道，柳二龍怎麽可能是一朵小白花？
更可怕的是，這兩個女魂師都擁有了強大的力量，有能力實現她們自己的主見，要是真的打起來，常年研究理論，靠著這幾年才突破的玉小剛怎麽可能打得過從萬千魂師之中殺出來一條血路，最後登臨巔峰的柳二龍和比比東？
尤其是當柳二龍和比比東的意見統一的時候，別說玉小剛本就是有些優柔寡斷的性格，就是玉小剛真的奮力抵抗也得被強勢鎮壓。
玉小剛如今這個臉色，明顯是被鎮壓了一個下午之後，有點緩不過來的模樣。
聽著海神鬥羅的話，玉小剛點了點頭：“既然海神大人都這麽說了，那我那個弟子到時候就交給波塞西前輩了。”
畢竟聽姚晨說過唐三和海神有緣，如今海神自己開了口，他有什麽好攔著的，僵硬的臉上扯出了一個麵容算是答應了海神鬥羅的建議。
千道流聽著波塞西的稱呼就知道自己如今仍然沒戲，聽聽人家叫唐晨什麽？阿晨，叫他呢，還你你你的，這是什麽稱呼？
同樣是娶妻生子，怎麽就他這麽特殊？千道流也略帶僵硬的看向了一邊的殺戮之王：“殺戮之王閣下不在殺戮之都待著，怎麽就突然跑來我這武魂殿？你就不怕來了就回不去了嗎？”
這話要是敢在他前世的世界說出口來，估計都得讓整個寰宇無盡眾生，乃至於幾大生命禁區裏那幾位至尊活活笑死。
這要是在洪荒說出這種話來，估計早就被人當成歸墟之地的預備役了，第一個喊出“人人成魔”的至今還沒出來呢，上一個吼出“人人如龍”這個口號的存在，如今正在歸墟裏養生呢。
這個自稱要弄出這“人人成聖”的，怎麽可能好得了？哪怕這人還沒成仙，但是為了保證以後得安穩，無盡洪荒，無數大神通者們，至少會有百分之八十會大度的請胡列娜小姐做一班免費的旅行。
讓胡列娜小姐來一個歸墟世界一日遊，單程的，絕對不包回返，至於什麽時候能回來，那就得問一問一直在歸墟之中的魔祖和祖龍大神了，第一，第二兩位不出來，她這個第三怎麽可能會出來呢？
詭異的看了胡列娜一眼，姚晨也沒說什麽，他能說什麽？人家前腳說完，他後腳就給人家潑冷水，這不是造孽嗎？
就是他說了，人家還能改了自己的道理不成？要是真的這麽容易改，那歸墟裏那兩位早就出來了，還用得著在裏麵待了這麽久？歸墟又不是什麽好地方。
畢竟宏願這個東西，發下去了，就會在諸天大道之中留下痕跡，哪怕你自己忘了，天道，人道也會記得這個宏願的存在，
而那些超脫了時空長河，命運長河，能夠推演天道運轉，坐鎮人道核心的大神通者們必然會有所感應，估計這位新上任的武魂殿教皇，天使之神的大祭司這輩子可不好過了，這說明什麽？
說話要走心，要注意啊，不然的話，誰也不知道哪天那句話說不好了，被天外飛來的天降橫禍給送走了？
不過，現在教皇殿中也沒誰注意胡列娜這個新教皇了，畢竟哪怕新教皇上任，還成了新任的天使之神大祭司，背後站著天使之神，而且說話又如此霸氣側漏。
但是，明白的人都明白，如今的情況下，距離這位胡列娜小姐真正的掌權武魂殿還差的遠呢。
單是卸任了的比比東這位半神級數的前教皇就足夠胡列娜受得，畢竟人雖然退下去了，但是人還活著，而且活的更瀟灑了。
最重要的是這位前教皇的人脈還在，如今的教皇人脈大多都是新生一代，新生一代的天驕中，除了被天使之神開了掛直升八環魂鬥羅的胡列娜和那位根本不記在這一代之中的千仞雪之外，她這一屆的最強者就是她哥哥，如今也才七環。
她能怎麽辦？手下班底根本就不成型，隻能用比比東留下來的老人，而比比東留下來的老人們自然是心向比比東這些未來不可限量的準神的。
至於供奉殿那裏，千道流這個準神絕對是掌控了第一話語權，千仞雪這個天使之神的傳承者，千家少主就是第二掌權者，她這個和千家沒有半點關係的教皇是誰？
所有人都可以預見，未來幾十年裏的武魂殿絕對是鬥羅大陸上發現最為迅速的勢力，但是武魂殿教皇這個鬥羅大陸上“最有權勢”之人，怕是就要憋屈很長一段時間了。
這麽說吧，隻有如今這幾位堪稱準神的半神們不飛升至高神域，胡列娜這輩子最高的成就也就是一個擺在武魂殿最高處的花瓶了，還“人人成聖”，最後估計就是她先成魔。
沒錯，就是眾位半神成神。都到了現在這個時候了，要是他們這些傳承悠久的大勢力還沒猜出來這幾位想要做什麽，他們這幾個掌權者就可以自己抹脖子去了。
對於成神這件事，他們這些“凡人”“普通魂師”自然都是羨慕的，恨不得在那個位置上的是他們自己，他們雖然有心想要破壞幾人的計劃。
但是他們卻是真正的不敢耽誤人家成神，這一波不說這幾個半神想要自己凝聚神格的計劃能不能成功，
如今很明顯的就是這幾個鬥羅大陸僅存的半神都報團了，他們無論是誰敢動手，讓這幾個半神知道了都將會受到這些半神的毀滅性打擊。
憑借著這七八個人的實力，和整個鬥羅大陸開戰都能拚個五五分了，更別說這些普普通通連個半神實力都不存在的勢力了，五六個，七八個半神級數的強者一起打過來，他們在座的哪個單獨自己一家能夠受得起？
而且，現在他們更為關注的則是剛剛號稱當今鬥羅大陸第一輔助係魂師，也是當今鬥羅大陸第一人的搖光鬥羅姚晨口中的那位魂師體係的主宰者究竟是哪一位？
教皇繼承大典鄭重隆重的開場，最後也在“一片歡呼聲”中迎來了結束，不管在座的這些人都是怎麽想的，這場大典已經算得上是真正的圓滿了。
天使之神都已經顯露神跡了，表示了自己在人間的威嚴，以及如今自己仍在關注著鬥羅大陸上的一切，胡列娜或許可能是第二個受到天使之神祝福的武魂殿教皇了。
教皇繼任大典之後，便是一場充滿了貴族風的舞會，眾多大勢力的掌權者們在教皇殿中雖然看起來一個個麵色紅潤，談笑風生，但是，仔細看過去就會發現，這些人實際上都有點心不在焉。
因為，堂堂武魂殿主辦的舞會，竟然隻有新任教皇胡列娜帶著菊鬥羅和鬼鬥羅三人參加，剩下的無論是供奉殿的諸位供奉，甚至是未來武魂殿真正的“掌權者”千仞雪竟然都不在這裏。
那幾位半神，無論是武魂殿一方的比比東，千道流還是上三宗一脈的柳二龍，玉小剛竟然都消失了，就連他們的親朋好友都不知道這些人的蹤跡，很明顯的，這些人的離去應該和搖光鬥羅口中的武魂之根源有關係。
諸位大勢力的掌控者們站在教皇殿的大門口看著距離教皇殿並不遠的，燈火通明，疑似比他們這個舞會還要熱鬧的供奉殿，眼神之中充滿了莫名的期待。
教皇殿中，千仞雪和幾位供奉殿的供奉站在教皇殿的周圍，守護著供奉殿中的安寧，而供奉殿中卻坐著八個氣勢強大的身影。
天使鬥羅千道流，前教皇比比東，聖龍鬥羅玉小剛，火龍鬥羅柳二龍，搖光鬥羅姚晨，柔雪半神，還有一個藍發披肩的女子以及一個看起來籠罩在一片血光之中的存在。
正是來自於海神島的海神大祭司海神鬥羅波塞西以及來自殺戮之都據說是受到了修羅神委派而來的殺戮之王。
“波塞西……你怎麽也來了。”一片靜默中，千道流看著眼前這個藍色長發仿佛少女的老友，緩緩開口問道。
上個時代，那是屬於三個人的時代，在這三個人的光芒之下，武魂殿，兩大帝國，上三宗，下四宗都顯得有些黯然失色。
如今那些掌控著各大勢力的強者們還沒成長起來的時候，整個鬥羅大陸之上就是這三個人的時代，他們便是天使鬥羅千道流，昊天鬥羅唐晨，以及海神鬥羅波塞西。
他們三個人是同道中人，同為追逐著至高力量的魂師，三個人的關係竟然詭異的還不錯。
最為厲害的還是三人出身的勢力幾乎就代表了整個鬥羅大陸的魂師界的三大立場，由散修平民魂師支持的天使之神麾下教派——武魂殿，由海外海魂師們支持的海神麾下的海神島，以及由眾多世家，宗門支持的，背後隱隱約約有著某些二級神，三級神們支持的帝國勢力。
最初的時候三個人關係很不錯，堪稱亦敵亦友，在他們三個的努力下，整個鬥羅大陸的魂師界也隱隱約約的有了不小的發展。
直到他們三個人出現了超越友情的另一種情感——愛情，唐晨和千道流愛上了波塞西，可惜的是波塞西成為了海神大祭司，將自己的一切都奉獻給了海神，根本不能結婚。
誤以為波塞西喜歡上了對方的千道流和唐晨發生了劇烈的衝突，最後唐晨惜敗於千道流之手。
實際上論起自身戰力來，唐晨是要強過千道流的，可惜的是，千道流有著他背後的天使神支持，比起隻能隱隱約約的隔著神界禁令支持鬥羅大陸各大宗門，世家的眾神，作為主神乃至於半步神王的天使之神更加強大，能做到的也更多。
為了尋找能夠打敗千道流的力量，唐晨選擇了去尋找另一個主神的傳承，直到他找到了修羅神的傳承之地——殺戮之都，並在裏麵得到了修羅神的考核，可惜最後棋差一招，被羅刹神暗算，功虧一簣，前功盡棄，最後還迷失了自我，成為了殺戮之都的殺戮之王。
看著眼前這個仍然貌美如花，還似當年，不甚至比起當年青澀的少女來說，更增加了一種成熟的風韻的波塞西，千道流也是滿心的糾結。
人嘛，無論是那個世界的人，無論是什麽諸位的人，隻要不超脫人這個概念，不曾斬斷自己的情感，成為了超越人的存在，仍然擁有七情六欲，貪嗔癡愛恨，就仍然逃不過傳說中的初戀定律。
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如今的波塞西就是千道流心裏的白月光，朱砂痣，哪怕當年波塞西拒絕了他之後，他又娶妻生子，如今連孫女都走了。
哪怕他如今將要成神，和區區一個海神祭祀已經有了天壤之別，千道流也仍然對著波塞西有一種極為複雜的情緒，說是遺憾，卻又有些羞澀，說是放開了，卻還有點可惜，複雜至極，說不透，拿不準。
波塞西看著眼前的千道流也沉默了一下：“多年不見，你還是老樣子，如今你不僅已經走在了成神的路上，就連孫女都快要成神了，還真是羨煞我等啊，想必阿晨在此，估計也會惆悵吧。
我這次來，是奉了海神大人的神旨，一是為了幫助姚晨大人召喚那位魂師的根源，二便是為了史萊克的七位天驕。
海神大人說，聖龍鬥羅門下的唐三和他有緣，合該繼承海神之位，等到幾位過些日子完成了自己的路後，我便要請史萊克那七個小家夥去一趟海神島了，不知道聖龍鬥羅意下如何？”
波塞西扭過頭看向了一邊坐在比比東和柳二龍中間一臉僵硬的玉小剛，有些調趣的說到。
雖然和比比東，柳二龍早就確定了關係，而且比比東和柳二龍兩人都知道了對方的遭遇之後，容下了對方，但是玉小剛還是有點不適應。
畢竟無論是比比東還是柳二龍都是極為強勢的女魂師，前者把持了鬥羅大陸頂尖勢力之一的武魂殿不知道多少年，後者雖然權勢比不過人家，但是卻也是藍電霸王龍家族的天之驕女。
在天鬥皇城開了一家高級學院，更是能和有天鬥皇室為背景的天鬥皇家高級魂師學院打擂台的存在，錢和資源是一回事，平日裏和這些人打交道，柳二龍怎麽可能是一朵小白花？
更可怕的是，這兩個女魂師都擁有了強大的力量，有能力實現她們自己的主見，要是真的打起來，常年研究理論，靠著這幾年才突破的玉小剛怎麽可能打得過從萬千魂師之中殺出來一條血路，最後登臨巔峰的柳二龍和比比東？
尤其是當柳二龍和比比東的意見統一的時候，別說玉小剛本就是有些優柔寡斷的性格，就是玉小剛真的奮力抵抗也得被強勢鎮壓。
玉小剛如今這個臉色，明顯是被鎮壓了一個下午之後，有點緩不過來的模樣。
聽著海神鬥羅的話，玉小剛點了點頭：“既然海神大人都這麽說了，那我那個弟子到時候就交給波塞西前輩了。”
畢竟聽姚晨說過唐三和海神有緣，如今海神自己開了口，他有什麽好攔著的，僵硬的臉上扯出了一個麵容算是答應了海神鬥羅的建議。
千道流聽著波塞西的稱呼就知道自己如今仍然沒戲，聽聽人家叫唐晨什麽？阿晨，叫他呢，還你你你的，這是什麽稱呼？
同樣是娶妻生子，怎麽就他這麽特殊？千道流也略帶僵硬的看向了一邊的殺戮之王：“殺戮之王閣下不在殺戮之都待著，怎麽就突然跑來我這武魂殿？你就不怕來了就回不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