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小玲瞪大了雙眼，看著一本正經開車的薑古，內心思索著：開車？
什麽開車？
姓毛名片字小黃，莫非是……小黃pian？
她二話沒說便拽起薑古耳朵，對著毛憂正色道：
“毛sir，有人調戲稽查該怎麽判？”
毛憂眸中泛起一絲思索，笑道：“那要視情節是否嚴重了，嚴重的話，估計得拷走了。”
“不是吧，阿sir，我隻是想起一個叫毛pian的女生而已，這也算調戲？”薑古一臉無辜的說著。
“那可說不準……”毛憂撥了撥垂下來的秀發，盡顯成熟的望向薑古，那一雙眼眸，似乎會說話。
薑古將臉湊到毛憂跟前，吸了一口，麵露一絲陶醉，道：“飄柔的味道？”
“喲，行家啊。”毛憂露出一雙含笑道雙眼。
“使用這種洗發水的女生，一般都是外邊看似堅強，其實內心都很溫柔的，是那種帶著三分理性，四分感性的柔情，看的出來，毛憂小姐也是個性情中人。”
薑古目露一絲讚賞的說道。
“噗呲……”毛憂被薑古逗笑了，詢問道：“薑先生是吧，看你剛剛二十出頭的樣子，這撩女生的手段倒是不錯，一定在學校裏麵撩了很多女生吧？”
馬小玲在一旁看的醋意大發，死薑古！
“二十出頭，其實我沒有你想的那麽老的，下個月正好是我的十八歲生日，能不能賞個臉一起……嘶！”
薑古還未說完，便被馬小玲拽起耳朵，道：“那你能不能從四分感性恢複到三分理性，然後離開這裏讓我和我的閨蜜聊一聊女人的事情呢？”
她內心不爽的看向薑古，之前的薑古那麽專情，怎麽現在的薑古卻有點濫情的樣子。
“美好的時光總是容易被人打擾，下一個十八歲……臥槽！”
薑古還未說完，便被馬小玲直接推開，哼哼道：
“既然還沒成年，那就不能像我們一樣在這裏熬夜，乖，回去早點睡覺，明天我送你上學校！”
薑古流露出幾分遺憾的樣子，隨後對著毛憂揮了揮手。
毛憂含笑不語。
薑古走後，毛憂有些好奇的問向馬小玲，道：“他是你新男朋友？”
馬小玲垂下眼簾，內心有些複雜，她更喜歡的是之前的薑古。
“三兩句也說不清楚，咱們還是聊點別的內容吧。”
“嗯，也行，對了，我這次來找你，除了跟你好好的聊一聊之外，有件事情想要拜托你。”毛憂說著，拿出來一份資料遞給馬小玲。
“嗯？”
“局裏麵想組建一個靈異小隊，所以需要一位道法高強的驅魔師來擔任指導訓練一個月，我想來想去，覺得整個城市裏麵隻有你最合適。”毛憂誠懇道。
馬小玲搖了搖頭，道：“別鬧了，我學了二十多年了，都不敢保證有命活到明天，隻一個月這麽短的時間，怎麽可能！我可不想看到他們白白送死！”
“沒辦法，這是上峰給我們規定的時間，一個月後，這支隊伍要投入實戰。”毛憂有些無奈道。
“你還是找別人吧，這種事情我覺得沒有個二三十萬，我是不會輕易出手的。”馬小玲拒絕道。
毛憂隨後將一張支票遞給了馬小玲，道：“五十萬！夠不夠？”
這倒是可以考慮考慮。
馬小玲內心暗道。
不過思考了一會，道：“不行！隻給我一個月時間，我不可能訓練出來像樣的隊伍……”
“我也這樣認為的，不過，整個城市來說，除了你我們也找不到比較道法高的驅魔師了，你不想這筆錢讓那幫在寺廟裏麵的佛油子，道油子賺去吧？”
毛憂誠懇的邀請著。
馬小玲陷入猶豫中。
“即便你不在意錢，那這支小隊所有人的生命，要是交給那幫佛油子，道油子，那在以後的實戰中，才是真的去送死。”
毛憂繼續道。
“這件事情我覺得……”
“我給你時間考慮，明天早上七點，我在局裏麵等你，來了別忘記給我打電話。”
毛憂囑咐完便走出了酒吧。
馬小玲坐在吧台前端著酒杯，沒有說話，陷入沉思中。
薑古坐在馬小玲旁邊，為自己倒了一杯酒，緩緩道：
“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不去，大不了，我出去工作養你！”
馬小玲內心一暖，不過隨後又忍不住吐槽道：“現代社會對這方麵要求很高的，你啥也不會，能做什麽？”
“大不了我撿垃圾啊。”薑古正色道。
“噗呲……”馬小玲轉頭，嘴角泛起一絲溫馨的笑容。
“現在撿垃圾都沒地方撿去，所有的垃圾都集中處理了。”
薑古隨後歎道：“莫非，我隻能吃軟飯了嗎？”
馬小玲戳了戳薑古的頭，撒嬌道：“美得你！還不快去打掃酒吧？”
她看了看時間，便朝著自己房間走去。
第二天早上。
在一個訓練場地上。
一個男子對著毛憂問道：“你說馬小玲不會不來了吧？”
毛憂看了看表，道：“不會的，她一定會來，而且還很準時。”
過了一會兒。
馬小玲邁著步伐朝著這邊走來，那一雙大長腿顯露無疑。
“以後時間可不可以不要這麽早？起床很困難的！”
毛憂會心一笑，知道馬小玲是答應了，道：“可以，以後時間都你定！”
隨後將一份資料交給了馬小玲，道：“這些是他們的資料，你先看看。”
馬小玲翻著資料，眉頭微皺道：“不會吧，四十歲還做飛虎隊？”
“馬小姐，我覺得做不做飛虎隊跟年齡沒什麽關係！”老鬼正色道。
馬小玲有些無語的搖了搖頭，又道：“算了，不看了，這樣吧，以後我是不是這支隊伍的領導了，他們的訓練完全由我定？”
“是這樣！”毛憂對著所有人道：“所有人聽令，以後聽命於馬長官！”
“收到，馬長官！”眾人異口同聲道。
“好，現在所有人聽令，跟我來！”馬小玲下令。
酒吧內。
馬小玲坐在一個座位上，聽著耳邊傳來的碎語聲：
“不會吧，咱們可是飛虎隊的，要是被其他人知道，咱們的特別訓練就是給這家酒吧當服務生，以後可怎麽混啊！”
“就是，說好的特別訓練，卻讓咱們在這裏幹這些粗活，是不是這個女人將毛長官給耍了？”
聽完這些碎語後，她思索了一會，便燒了一張符，化在一壺水裏，為每人倒了一杯水後，道：“你們過來，每個人一杯水。”
“符水？這玩意能喝嗎？”
眾人竊竊私語，沒有一個敢上前來喝的。
“放心吧，沒毒的。”馬小玲說完，其中隊長才走了過來，將一杯水喝了下去。
眾人喝完之後，馬小玲才得意道：“好了，你們都喝了我的符水，以後誰敢在心裏說我壞話，就小心哦~”
她溫情提示著，忽然間，啪啪啪啪……
……
在一條路口處，薑古手中拿著一張支票，端詳了一會，隨後將其揣入口袋裏麵。
這張支票是他當了一個小玩意後，所得到的一筆錢！
雖說跟著馬小玲他不可能沒有飯吃，但這樣一來，他豈不是成吃軟飯的了嗎？
這怎麽行！
再沒有找到合適的工作前，還是當一個小玩意，過度一下，等他找到想幹的工作之後，再做也不遲。
人生漫漫，對他來說，人生是漫漫漫漫漫漫漫漫漫……
不著急！
剛想過馬路時卻發現馬路上的紅綠燈顯示是紅燈，他就等了一會。
此時一個大爺正好來到了這裏。
“喲，小夥子，你這麵熟啊，看到你我似乎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薑古：……
這也能套近乎？
他不想搭理，哪曾想大爺繼續跟他聊著天，道：“見到你的第一眼我便覺得咱們倆有緣啊，好像在哪見過似的。”
大爺還做出一副回憶的樣子，似乎怎麽也想不起來。
“大爺，我剛來到這座城市，壓根就沒見過你。”薑古客氣道。
“不對，不對！咱倆肯定見過！”大爺努力回憶著，隨後不好意思的笑道：“大爺年紀大了，記性有點差，想不起來了。”
薑古：……
“你是不是之前跟一個長的特別漂亮的女人在一塊？她的腿還挺長？”大爺似乎想到了什麽，拉著薑古詢問道。
薑古此時才有些認真起來，道：“你真見過我？”
“你說是不是？”大爺追問道。
“這倒是，找我有什麽事嗎？”薑古疑惑著看著大爺，莫非他見過自己的後世？
“你是一個人出來的？”大爺問道。
“是啊。”
“你女票呢……”
“這個嘛……”薑古不想回答，有點涉及隱私了。
“別裝了，大爺看出來了，你沒有女票！”大爺一副過來人的樣子。
薑古：……
“你說得對！”
“哈哈哈……大爺的眼光從未錯過！”大爺一副自信的樣子，繼續道：“對了，知道怎麽談戀愛嗎？”
薑古此刻來了興趣，好奇看向大爺，詢問道：“莫非你知道？”
反正也沒什麽急事，多聊一會。
大爺繼續道：“其實談戀愛這種事情，你得找個過來人問問經驗啊。”
大爺一副自來熟的樣子，跟薑古說著。
薑古瞥了一眼紅綠燈，好像還早著呢，便道：“哦？莫非您有經驗？”
“當然了，大爺的經驗那可是海量海量的！”大爺自信的看著薑古，講起了自己的戀愛經曆：
“我告訴你，想談戀愛，得巧立名目，拉攏她的閨蜜，給她買禮物，把她當爺兒供著，要是她同意了，你們倆結婚後，她的錢你分文不取，要把你賺的錢三七分成。”
薑古：……
“怎麽才七成啊?”
“七成是人家的，能得三成還得看人家的臉色。”大爺一本正經道。
“誰的臉色?”薑古有些詫異的問道。
“當然是你女票了！”大爺正色道。
薑古翻了翻白眼，正色道：
“我女票?我那麽辛苦泡到了她，就是為了看她的臉色?”
大爺：“對！”
“我好不容易賺了點錢，活出了個樣子。”
“對！”
“我還要拉攏她的閨蜜？”
“對！”
“還要巧立名目？”
“對！”
“還要看她的臉色？”
“對！”
薑古深吸一口氣，有些氣憤道：“我不成了跪著要飯的嗎?”
“那你要這樣說，花錢談戀愛還真就是跪著要飯的。就這？多少人想跪還沒這門子呢!”大爺一副過來人的樣子說道。
薑古打算跟其講理：
“我問問你，我為什麽要單身那麽多年？”
大爺搖頭，道：“這我不知道！”
薑古拍了拍自己大腿，道：
“我就是腿腳不利索，跪不下去。”
“原來你是想站著脫單啊？那還是繼續單身吧。”
薑古有些詫異道：
“哎?這我就不明白了，我已經學富五車，而且有錢了，好不容易想場談戀愛了，怎麽還不如一個單身汪呢？”
大爺語重心長的說道：
“普通人眼裏，你是一表人才，五官俊朗，可是在你追求的人眼裏，你就是跪著要飯的，戀愛嘛，追別人，不寒磣。”
薑古正色喊道：
“寒磣！很他媽寒磣！”
大爺搖了搖頭，道：“不寒磣，那你是想站著當單身狗，還是想談戀愛?”
薑古一副自信的樣子，道：“我是想站著，還把戀愛談了！”
大爺聽完後，搖頭：“談不成！”
“談不成?”
“談不成！”大爺回道。
薑古指了指自己臉（五官俊朗，長相帥氣，還有一身儒雅隨和的氣質。）
正色道：“這個能不能談戀愛？”
大爺思索一會，道：“可以談，會遇到喜歡你的富婆，不過被包養，吃上軟飯之後，你還得跪著！”
薑古又取出來一張支票，上麵有一串串零，隨後正色道：
“這個，能不能談戀愛？”
大爺有些震驚的看著薑古，隨後又道：“可以談，不過都是奔著你的錢去的，不會真心愛你。”
薑古指了指自己臉，又指了指支票，隨後正色道：“這個，加這個，能不能站著，還把戀愛談了？”
大爺極其震驚的看向薑古，一臉崇拜的對其拱拱手，道：“敢問朋友到底是何方神聖？”
“鄙人，薑大爺！”
薑古說完，綠燈正好亮起，他邁著大步，朝著酒吧而去。
什麽開車？
姓毛名片字小黃，莫非是……小黃pian？
她二話沒說便拽起薑古耳朵，對著毛憂正色道：
“毛sir，有人調戲稽查該怎麽判？”
毛憂眸中泛起一絲思索，笑道：“那要視情節是否嚴重了，嚴重的話，估計得拷走了。”
“不是吧，阿sir，我隻是想起一個叫毛pian的女生而已，這也算調戲？”薑古一臉無辜的說著。
“那可說不準……”毛憂撥了撥垂下來的秀發，盡顯成熟的望向薑古，那一雙眼眸，似乎會說話。
薑古將臉湊到毛憂跟前，吸了一口，麵露一絲陶醉，道：“飄柔的味道？”
“喲，行家啊。”毛憂露出一雙含笑道雙眼。
“使用這種洗發水的女生，一般都是外邊看似堅強，其實內心都很溫柔的，是那種帶著三分理性，四分感性的柔情，看的出來，毛憂小姐也是個性情中人。”
薑古目露一絲讚賞的說道。
“噗呲……”毛憂被薑古逗笑了，詢問道：“薑先生是吧，看你剛剛二十出頭的樣子，這撩女生的手段倒是不錯，一定在學校裏麵撩了很多女生吧？”
馬小玲在一旁看的醋意大發，死薑古！
“二十出頭，其實我沒有你想的那麽老的，下個月正好是我的十八歲生日，能不能賞個臉一起……嘶！”
薑古還未說完，便被馬小玲拽起耳朵，道：“那你能不能從四分感性恢複到三分理性，然後離開這裏讓我和我的閨蜜聊一聊女人的事情呢？”
她內心不爽的看向薑古，之前的薑古那麽專情，怎麽現在的薑古卻有點濫情的樣子。
“美好的時光總是容易被人打擾，下一個十八歲……臥槽！”
薑古還未說完，便被馬小玲直接推開，哼哼道：
“既然還沒成年，那就不能像我們一樣在這裏熬夜，乖，回去早點睡覺，明天我送你上學校！”
薑古流露出幾分遺憾的樣子，隨後對著毛憂揮了揮手。
毛憂含笑不語。
薑古走後，毛憂有些好奇的問向馬小玲，道：“他是你新男朋友？”
馬小玲垂下眼簾，內心有些複雜，她更喜歡的是之前的薑古。
“三兩句也說不清楚，咱們還是聊點別的內容吧。”
“嗯，也行，對了，我這次來找你，除了跟你好好的聊一聊之外，有件事情想要拜托你。”毛憂說著，拿出來一份資料遞給馬小玲。
“嗯？”
“局裏麵想組建一個靈異小隊，所以需要一位道法高強的驅魔師來擔任指導訓練一個月，我想來想去，覺得整個城市裏麵隻有你最合適。”毛憂誠懇道。
馬小玲搖了搖頭，道：“別鬧了，我學了二十多年了，都不敢保證有命活到明天，隻一個月這麽短的時間，怎麽可能！我可不想看到他們白白送死！”
“沒辦法，這是上峰給我們規定的時間，一個月後，這支隊伍要投入實戰。”毛憂有些無奈道。
“你還是找別人吧，這種事情我覺得沒有個二三十萬，我是不會輕易出手的。”馬小玲拒絕道。
毛憂隨後將一張支票遞給了馬小玲，道：“五十萬！夠不夠？”
這倒是可以考慮考慮。
馬小玲內心暗道。
不過思考了一會，道：“不行！隻給我一個月時間，我不可能訓練出來像樣的隊伍……”
“我也這樣認為的，不過，整個城市來說，除了你我們也找不到比較道法高的驅魔師了，你不想這筆錢讓那幫在寺廟裏麵的佛油子，道油子賺去吧？”
毛憂誠懇的邀請著。
馬小玲陷入猶豫中。
“即便你不在意錢，那這支小隊所有人的生命，要是交給那幫佛油子，道油子，那在以後的實戰中，才是真的去送死。”
毛憂繼續道。
“這件事情我覺得……”
“我給你時間考慮，明天早上七點，我在局裏麵等你，來了別忘記給我打電話。”
毛憂囑咐完便走出了酒吧。
馬小玲坐在吧台前端著酒杯，沒有說話，陷入沉思中。
薑古坐在馬小玲旁邊，為自己倒了一杯酒，緩緩道：
“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不去，大不了，我出去工作養你！”
馬小玲內心一暖，不過隨後又忍不住吐槽道：“現代社會對這方麵要求很高的，你啥也不會，能做什麽？”
“大不了我撿垃圾啊。”薑古正色道。
“噗呲……”馬小玲轉頭，嘴角泛起一絲溫馨的笑容。
“現在撿垃圾都沒地方撿去，所有的垃圾都集中處理了。”
薑古隨後歎道：“莫非，我隻能吃軟飯了嗎？”
馬小玲戳了戳薑古的頭，撒嬌道：“美得你！還不快去打掃酒吧？”
她看了看時間，便朝著自己房間走去。
第二天早上。
在一個訓練場地上。
一個男子對著毛憂問道：“你說馬小玲不會不來了吧？”
毛憂看了看表，道：“不會的，她一定會來，而且還很準時。”
過了一會兒。
馬小玲邁著步伐朝著這邊走來，那一雙大長腿顯露無疑。
“以後時間可不可以不要這麽早？起床很困難的！”
毛憂會心一笑，知道馬小玲是答應了，道：“可以，以後時間都你定！”
隨後將一份資料交給了馬小玲，道：“這些是他們的資料，你先看看。”
馬小玲翻著資料，眉頭微皺道：“不會吧，四十歲還做飛虎隊？”
“馬小姐，我覺得做不做飛虎隊跟年齡沒什麽關係！”老鬼正色道。
馬小玲有些無語的搖了搖頭，又道：“算了，不看了，這樣吧，以後我是不是這支隊伍的領導了，他們的訓練完全由我定？”
“是這樣！”毛憂對著所有人道：“所有人聽令，以後聽命於馬長官！”
“收到，馬長官！”眾人異口同聲道。
“好，現在所有人聽令，跟我來！”馬小玲下令。
酒吧內。
馬小玲坐在一個座位上，聽著耳邊傳來的碎語聲：
“不會吧，咱們可是飛虎隊的，要是被其他人知道，咱們的特別訓練就是給這家酒吧當服務生，以後可怎麽混啊！”
“就是，說好的特別訓練，卻讓咱們在這裏幹這些粗活，是不是這個女人將毛長官給耍了？”
聽完這些碎語後，她思索了一會，便燒了一張符，化在一壺水裏，為每人倒了一杯水後，道：“你們過來，每個人一杯水。”
“符水？這玩意能喝嗎？”
眾人竊竊私語，沒有一個敢上前來喝的。
“放心吧，沒毒的。”馬小玲說完，其中隊長才走了過來，將一杯水喝了下去。
眾人喝完之後，馬小玲才得意道：“好了，你們都喝了我的符水，以後誰敢在心裏說我壞話，就小心哦~”
她溫情提示著，忽然間，啪啪啪啪……
……
在一條路口處，薑古手中拿著一張支票，端詳了一會，隨後將其揣入口袋裏麵。
這張支票是他當了一個小玩意後，所得到的一筆錢！
雖說跟著馬小玲他不可能沒有飯吃，但這樣一來，他豈不是成吃軟飯的了嗎？
這怎麽行！
再沒有找到合適的工作前，還是當一個小玩意，過度一下，等他找到想幹的工作之後，再做也不遲。
人生漫漫，對他來說，人生是漫漫漫漫漫漫漫漫漫……
不著急！
剛想過馬路時卻發現馬路上的紅綠燈顯示是紅燈，他就等了一會。
此時一個大爺正好來到了這裏。
“喲，小夥子，你這麵熟啊，看到你我似乎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薑古：……
這也能套近乎？
他不想搭理，哪曾想大爺繼續跟他聊著天，道：“見到你的第一眼我便覺得咱們倆有緣啊，好像在哪見過似的。”
大爺還做出一副回憶的樣子，似乎怎麽也想不起來。
“大爺，我剛來到這座城市，壓根就沒見過你。”薑古客氣道。
“不對，不對！咱倆肯定見過！”大爺努力回憶著，隨後不好意思的笑道：“大爺年紀大了，記性有點差，想不起來了。”
薑古：……
“你是不是之前跟一個長的特別漂亮的女人在一塊？她的腿還挺長？”大爺似乎想到了什麽，拉著薑古詢問道。
薑古此時才有些認真起來，道：“你真見過我？”
“你說是不是？”大爺追問道。
“這倒是，找我有什麽事嗎？”薑古疑惑著看著大爺，莫非他見過自己的後世？
“你是一個人出來的？”大爺問道。
“是啊。”
“你女票呢……”
“這個嘛……”薑古不想回答，有點涉及隱私了。
“別裝了，大爺看出來了，你沒有女票！”大爺一副過來人的樣子。
薑古：……
“你說得對！”
“哈哈哈……大爺的眼光從未錯過！”大爺一副自信的樣子，繼續道：“對了，知道怎麽談戀愛嗎？”
薑古此刻來了興趣，好奇看向大爺，詢問道：“莫非你知道？”
反正也沒什麽急事，多聊一會。
大爺繼續道：“其實談戀愛這種事情，你得找個過來人問問經驗啊。”
大爺一副自來熟的樣子，跟薑古說著。
薑古瞥了一眼紅綠燈，好像還早著呢，便道：“哦？莫非您有經驗？”
“當然了，大爺的經驗那可是海量海量的！”大爺自信的看著薑古，講起了自己的戀愛經曆：
“我告訴你，想談戀愛，得巧立名目，拉攏她的閨蜜，給她買禮物，把她當爺兒供著，要是她同意了，你們倆結婚後，她的錢你分文不取，要把你賺的錢三七分成。”
薑古：……
“怎麽才七成啊?”
“七成是人家的，能得三成還得看人家的臉色。”大爺一本正經道。
“誰的臉色?”薑古有些詫異的問道。
“當然是你女票了！”大爺正色道。
薑古翻了翻白眼，正色道：
“我女票?我那麽辛苦泡到了她，就是為了看她的臉色?”
大爺：“對！”
“我好不容易賺了點錢，活出了個樣子。”
“對！”
“我還要拉攏她的閨蜜？”
“對！”
“還要巧立名目？”
“對！”
“還要看她的臉色？”
“對！”
薑古深吸一口氣，有些氣憤道：“我不成了跪著要飯的嗎?”
“那你要這樣說，花錢談戀愛還真就是跪著要飯的。就這？多少人想跪還沒這門子呢!”大爺一副過來人的樣子說道。
薑古打算跟其講理：
“我問問你，我為什麽要單身那麽多年？”
大爺搖頭，道：“這我不知道！”
薑古拍了拍自己大腿，道：
“我就是腿腳不利索，跪不下去。”
“原來你是想站著脫單啊？那還是繼續單身吧。”
薑古有些詫異道：
“哎?這我就不明白了，我已經學富五車，而且有錢了，好不容易想場談戀愛了，怎麽還不如一個單身汪呢？”
大爺語重心長的說道：
“普通人眼裏，你是一表人才，五官俊朗，可是在你追求的人眼裏，你就是跪著要飯的，戀愛嘛，追別人，不寒磣。”
薑古正色喊道：
“寒磣！很他媽寒磣！”
大爺搖了搖頭，道：“不寒磣，那你是想站著當單身狗，還是想談戀愛?”
薑古一副自信的樣子，道：“我是想站著，還把戀愛談了！”
大爺聽完後，搖頭：“談不成！”
“談不成?”
“談不成！”大爺回道。
薑古指了指自己臉（五官俊朗，長相帥氣，還有一身儒雅隨和的氣質。）
正色道：“這個能不能談戀愛？”
大爺思索一會，道：“可以談，會遇到喜歡你的富婆，不過被包養，吃上軟飯之後，你還得跪著！”
薑古又取出來一張支票，上麵有一串串零，隨後正色道：
“這個，能不能談戀愛？”
大爺有些震驚的看著薑古，隨後又道：“可以談，不過都是奔著你的錢去的，不會真心愛你。”
薑古指了指自己臉，又指了指支票，隨後正色道：“這個，加這個，能不能站著，還把戀愛談了？”
大爺極其震驚的看向薑古，一臉崇拜的對其拱拱手，道：“敢問朋友到底是何方神聖？”
“鄙人，薑大爺！”
薑古說完，綠燈正好亮起，他邁著大步，朝著酒吧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