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最希望你死？”
弗朗西斯愣了一下，呆呆地看著張明，沒太懂他這話是什麽意思。
無奈之下，張明又隻得再問一邊：“你覺得，誰最希望你死？或者說，你死了，對誰最有利？”
弗朗西斯皺著眉頭沉思了起來。
他仔細想了想：“現在最希望我死的，應該是雷納德。”
“為什麽？”
“這還不簡單嗎？他已經看到我回來了，肯定也能猜到，我回來是要奪走他的大主教位置。要是我死了，不就沒有人覬覦他的位置，他不就可以高枕無憂了嗎？”
張明笑著點頭：“是這個道理。”
弗朗西斯猛地一怔，恍然大悟：“那你的意思是，昨晚那個黑衣人，是雷納德派來殺我的？”
“雖然不敢保證，但他的可能性最大。”
“你說得有道理。”弗朗西斯立馬憤恨了起來，罵罵咧咧的。“這個混賬東西。以前我是大主教的時候，他在我麵前唯唯諾諾，點頭哈腰，乖得像一條狗似的。沒想到，現在他坐上了大主教的位置，卻變得這麽凶狠，竟然還想殺我。草！”
接著，他又惡狠狠地罵：“我非要殺了這個王八蛋不可！”
“咱們可以，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
弗朗西斯立馬看著張明：“你是想？”
“我剛才看到，後院裏有監控攝像頭。如果咱們也找人把錄像爆出去，煽風點火一番，不就可以讓他們三個都完蛋嗎？”
“對啊！我怎麽沒有想到呢？這樣一來，咱們既可以報複他們，還能撇清關係，證明不是我們幹的。”
剛笑了起來，弗朗西斯卻又馬上問：“可是，這樣做，對我沒有半點好處。到時候重新選大主教，也輪不到我。”
“教會的升職需要什麽條件？”
“這個很難的。從普通的教徒，到主教，即便有關係，至少也需要十年的時間。如果沒有關係，就靠平時做事情，順利的話，也需要三十年。有些人辛辛苦苦奉獻了大半輩子，到頭來都沒有坐到主教的位置。”
“那你當初是怎麽成為大主教的？”
弗朗西斯實話實說：“那是因為前任大主教跟我父親是兄弟關係。後來，他一路提拔我，栽培我。可是，他現在已經退下去了，成了長老院的人。就算他有心幫我，也不能那樣明目張膽。”
“看來，想在短期內讓你火箭晉升成為主教，是不太可能了。”
“倒也不是完全沒有可能。”
張明馬上問：“這話是什麽意思？”
“如果我能立下巨大的功勞，就可以破格提拔。但是，這個提拔是需要大主教的認可才行。可現在的大主教是雷納德，他是絕對不會提拔我的。”
“咱們先一步一步來。什麽樣的功勞，才算是巨大？”
“比如說，挽救了教會。大概兩百年前，有個非常跋扈的國王。他自認為兵強馬壯，國力很強，就很怠慢大主教。後來大主教生氣了，就拒絕給他加冕。兩百年前，這周圍幾十個國家的國王要加冕，都是需要大主教親自將王冠戴在他的頭上，才是合法繼位。當時的大主教就拒絕給那個國王加冕，結果惹得那個國王非常生氣。他居然帶領軍隊前往教會，將教堂給包圍了，進行威脅。”
張明馬上問：“後來怎麽樣？”
“當時的大主教也很震驚。因為這還是有史以來的第一次，誰也沒有想到那個國王居然如此霸道。當時氣氛極為緊張，國王在大廳裏，就已經拔出了佩劍。他帶來的親兵，也紛紛亮出了刀劍。眼看著一句話說不對，就會血濺大廳。正在這時，有一個教徒挺身而出。他擋在了大主教的麵前，衝國王喊。大主教，是整個教會的最高掌權人，而周圍十幾個國家的國王都是教會的人。誰要是敢對大主教不敬，那就是對周圍十幾個國家的國王不敬。最後，他還反問那個國王，是否要同周圍十幾個國家開戰？！”
張明笑了。
弗朗西斯繼續說：“那個國王也是怔了一下。他沒有想到，居然會跳出來一個無名鼠輩。更沒想到，這個無名鼠輩的話還挺有道理的。因為有史以來，隻有那個國王敢做這種事情。但他心裏清楚，自己無論如何是不能和十幾個國家開戰的，否則必敗無疑！一旦他敗了，就是身敗名裂，死無葬身之地。所以，稍作猶豫後，他便收起了佩劍，單膝跪在地上，懇求大主教為他加冕。”
“大主教給他加冕了？”
“當然。大主教也是心驚膽戰，很害怕。他擔心自己如果再不給這個國王加冕，那個人真會拔劍殺人。加冕後，國王帶人離開了，大主教也是鬆了一口氣，一場重大的危機就這麽解除了。後來，大主教非常感激那個教徒，就直接破格提拔他副主教。他非常栽培那個教徒，一直將他培養成為下一任大主教。”
張明想了想：“換句話說，我們還得製造出一場重大危機才行？”
“是這樣。否則，我很難從普通的教徒，一下子飛躍到主教的位置。”
“這個我來想辦法。”
弗朗西斯繼續說：“有了這個還不算。必須要大主教破格提拔我才行。可是，雷納德是絕不會做這樣的事情的。”
“黃金騎士團的成員可以破格推薦你嗎？”
“你想破格推薦我嗎？我很感激你。但是，長老院一般隻有在重大事件上才有話語權。平常時候，長老院是不能直接插手教會的事情。否則，大主教就一點權力也沒有了。”
“沒想到我這個身份還有這麽多限製。”
弗朗西斯嗬嗬笑了：“咱們隻能另外想辦法。”
“我覺得，也許雷納德他們會幫我們想到辦法。”
“雷納德他們？”
弗朗西斯愣了一下，呆呆地看著張明，沒太懂他這話是什麽意思。
無奈之下，張明又隻得再問一邊：“你覺得，誰最希望你死？或者說，你死了，對誰最有利？”
弗朗西斯皺著眉頭沉思了起來。
他仔細想了想：“現在最希望我死的，應該是雷納德。”
“為什麽？”
“這還不簡單嗎？他已經看到我回來了，肯定也能猜到，我回來是要奪走他的大主教位置。要是我死了，不就沒有人覬覦他的位置，他不就可以高枕無憂了嗎？”
張明笑著點頭：“是這個道理。”
弗朗西斯猛地一怔，恍然大悟：“那你的意思是，昨晚那個黑衣人，是雷納德派來殺我的？”
“雖然不敢保證，但他的可能性最大。”
“你說得有道理。”弗朗西斯立馬憤恨了起來，罵罵咧咧的。“這個混賬東西。以前我是大主教的時候，他在我麵前唯唯諾諾，點頭哈腰，乖得像一條狗似的。沒想到，現在他坐上了大主教的位置，卻變得這麽凶狠，竟然還想殺我。草！”
接著，他又惡狠狠地罵：“我非要殺了這個王八蛋不可！”
“咱們可以，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
弗朗西斯立馬看著張明：“你是想？”
“我剛才看到，後院裏有監控攝像頭。如果咱們也找人把錄像爆出去，煽風點火一番，不就可以讓他們三個都完蛋嗎？”
“對啊！我怎麽沒有想到呢？這樣一來，咱們既可以報複他們，還能撇清關係，證明不是我們幹的。”
剛笑了起來，弗朗西斯卻又馬上問：“可是，這樣做，對我沒有半點好處。到時候重新選大主教，也輪不到我。”
“教會的升職需要什麽條件？”
“這個很難的。從普通的教徒，到主教，即便有關係，至少也需要十年的時間。如果沒有關係，就靠平時做事情，順利的話，也需要三十年。有些人辛辛苦苦奉獻了大半輩子，到頭來都沒有坐到主教的位置。”
“那你當初是怎麽成為大主教的？”
弗朗西斯實話實說：“那是因為前任大主教跟我父親是兄弟關係。後來，他一路提拔我，栽培我。可是，他現在已經退下去了，成了長老院的人。就算他有心幫我，也不能那樣明目張膽。”
“看來，想在短期內讓你火箭晉升成為主教，是不太可能了。”
“倒也不是完全沒有可能。”
張明馬上問：“這話是什麽意思？”
“如果我能立下巨大的功勞，就可以破格提拔。但是，這個提拔是需要大主教的認可才行。可現在的大主教是雷納德，他是絕對不會提拔我的。”
“咱們先一步一步來。什麽樣的功勞，才算是巨大？”
“比如說，挽救了教會。大概兩百年前，有個非常跋扈的國王。他自認為兵強馬壯，國力很強，就很怠慢大主教。後來大主教生氣了，就拒絕給他加冕。兩百年前，這周圍幾十個國家的國王要加冕，都是需要大主教親自將王冠戴在他的頭上，才是合法繼位。當時的大主教就拒絕給那個國王加冕，結果惹得那個國王非常生氣。他居然帶領軍隊前往教會，將教堂給包圍了，進行威脅。”
張明馬上問：“後來怎麽樣？”
“當時的大主教也很震驚。因為這還是有史以來的第一次，誰也沒有想到那個國王居然如此霸道。當時氣氛極為緊張，國王在大廳裏，就已經拔出了佩劍。他帶來的親兵，也紛紛亮出了刀劍。眼看著一句話說不對，就會血濺大廳。正在這時，有一個教徒挺身而出。他擋在了大主教的麵前，衝國王喊。大主教，是整個教會的最高掌權人，而周圍十幾個國家的國王都是教會的人。誰要是敢對大主教不敬，那就是對周圍十幾個國家的國王不敬。最後，他還反問那個國王，是否要同周圍十幾個國家開戰？！”
張明笑了。
弗朗西斯繼續說：“那個國王也是怔了一下。他沒有想到，居然會跳出來一個無名鼠輩。更沒想到，這個無名鼠輩的話還挺有道理的。因為有史以來，隻有那個國王敢做這種事情。但他心裏清楚，自己無論如何是不能和十幾個國家開戰的，否則必敗無疑！一旦他敗了，就是身敗名裂，死無葬身之地。所以，稍作猶豫後，他便收起了佩劍，單膝跪在地上，懇求大主教為他加冕。”
“大主教給他加冕了？”
“當然。大主教也是心驚膽戰，很害怕。他擔心自己如果再不給這個國王加冕，那個人真會拔劍殺人。加冕後，國王帶人離開了，大主教也是鬆了一口氣，一場重大的危機就這麽解除了。後來，大主教非常感激那個教徒，就直接破格提拔他副主教。他非常栽培那個教徒，一直將他培養成為下一任大主教。”
張明想了想：“換句話說，我們還得製造出一場重大危機才行？”
“是這樣。否則，我很難從普通的教徒，一下子飛躍到主教的位置。”
“這個我來想辦法。”
弗朗西斯繼續說：“有了這個還不算。必須要大主教破格提拔我才行。可是，雷納德是絕不會做這樣的事情的。”
“黃金騎士團的成員可以破格推薦你嗎？”
“你想破格推薦我嗎？我很感激你。但是，長老院一般隻有在重大事件上才有話語權。平常時候，長老院是不能直接插手教會的事情。否則，大主教就一點權力也沒有了。”
“沒想到我這個身份還有這麽多限製。”
弗朗西斯嗬嗬笑了：“咱們隻能另外想辦法。”
“我覺得，也許雷納德他們會幫我們想到辦法。”
“雷納德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