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清源一抬手說道,“說說你的故事!”


    “是主公!”丁照星起身供手道。


    “吾為唐開元元年間生人,自幼多病,二十六因偶感風寒離世,埋於這邙山。”


    丁照星歎氣道。


    同情的看了眼丁照星,難怪是個青年,樣貌陰柔,原來是個多病身。


    死時樣貌與現在倒也一致,張清源聞言點頭。


    “你生前倒也是一個可憐人!”


    聽著張清源的的憐憫,丁照星苦笑,繼續說道。


    “吾死後不知為何,沒幾年便化作了鬼魂,記憶中多了一部鬼修之法!”


    張清源臉色瞬間認真了起來,問道“叫何名字?”


    “陰冥煉獄典!”


    “陰冥煉獄典?”張清源嘴裏回味道。


    沒有聽說過,不過既然功法有名,那麽就會被天道所記錄。


    而念經模板的商店無所不有,隻要他能搜到就能知道是誰布下了丁照星這個棋子。


    不然為何一個普通人,死後靈魂不歸於地府投胎轉世,卻化作了鬼魂,這無疑是不符合實際的。


    再者普通人化作鬼魂,隻能依靠兩種手段提升,一是吞食人的精氣,二是吸收鬼氣、陰氣和月華等陰屬性能量,緩慢的提高。


    記憶中多出了一部鬼修功法,這顯然與違背了事實。


    張清源心中捋順清楚,隨即神識沉浸到念經模板商店,搜索了起來。


    待看到陰冥煉獄典的介紹時,張清源瞳孔不由的一縮。


    怎麽會是他?


    看著神色大變的張清源,丁照星緊張的問道“主公可是知道吾這功法是何來曆!”


    張清源回過神,點頭又搖頭的說道“不可說,不可說啊!”


    “這…”


    看著打啞迷的張清源,丁照星心裏抓耳撓腮,這什麽事嗎?吊人胃口,讓人不上不下的。


    看著張清源沒了後文,丁照星心裏頓時明白,他的傳承恐怕不一般,便放下了打破沙鍋問到底的心思,繼續說道。


    “有了這個功法之後,吾慢慢摸索著修煉,百年修成了鬼火,智慧大開,又是百年修得陰神,再百年度過陽神,修得元神!”


    “那時已經是趙宋,吾一直在邙山中修煉,也不知道為何,突然的一天,一座大鼎從天外飛來,落入了邙山!”


    “大鼎?”張清源不解?


    “你可曾見過!”


    張清源繼續問道。


    丁照星苦笑著搖了搖頭,他要是見過就活不下來了。


    “吾卻是沒見過,因為吾隻感受到一股很濃鬱的人道氣息,降臨邙山,隨即消失不見。”


    “然後吾就被當時的一些修道士,給逼了出來,詢問鼎的下落,吾自然不知,與其爭鬥了一番,便流逃至襄陽。”


    “那些牛鼻子和禿頭,修為與吾一樣,法力卻是沒有吾精純,幾番打鬥之後,吾擊敗了幾人,法力不足下被其布下八卦封魔陣,鎮壓了千年。”


    想著往事,與被封印了千年,丁照星就一臉的憤恨。


    張清源瞄了眼丁照星,當著貧道的麵說牛鼻子,倒也沒說什麽,畢竟這是丁照星的氣話,受了這麽大的氣,罵也是可以理解的。


    不過丁照星說大鼎有著濃鬱的人道氣息,而曆史上有著人道氣息的鼎隻有傳說中的九鼎。


    莫非從天外飛來的大鼎是傳說中九鼎之一,張清源不由的猜道。


    隻是時間已過千年,九鼎還在邙山否,卻是一個問題。


    “你隨貧道來!”


    張清源對著丁照星招呼了一聲,催動遁地符化作流光出了墓室。


    九鼎在與不在,試驗一番就能知道。


    丁照星化作魂火,緊跟著張清源出了墓室,到了地麵。


    雙手垂放跟在一旁,眼神盯著張清源的雙手,丁照星卻是要看張清源有何打算。


    望著漆黑的夜晚,張清源心裏不斷的思索。


    人道之物就必須以人道氣息相吸引才行。


    人自步入修行之後,就會與天道氣運牽連,自身的人道氣運就會不純。


    所以要看九鼎還在邙山否,張清源意念一動,兌換出了一道堂皇正大的黃色氣體。


    大禹人皇之氣。


    傳聞九鼎為大禹煉製,有著大禹的人皇之氣。


    若是九鼎還在邙山,張清源料想九鼎自會現身。


    果不其然,就在張清源拿出大禹人皇之氣的瞬間。


    夜晚中的蟲鳴聲瞬間安靜了下來,一股厚重而博大的氣息,在邙山的上空開始凝聚。


    感受著氣息的張清源和丁照星,同時向邙山望去。


    隻見一座古樸的黑色大鼎在邙山上空不斷的沉浮,隨即消失不見。


    “去哪了?”


    丁照星眨了眨眼,不解的問道。


    張清源抬著手笑道“在這呢!”


    丁照星聞言低頭往張清源手上看去,隻見張清源左手掌心中,一個迷你的大鼎懸浮著。


    而手心中的大禹人皇之氣,卻是已經不見,看著樣貌普通的小鼎,丁照星指著問道。


    “主公,這是何物?”


    張清源大喜的說道“這是禹皇所煉製九鼎之一的豫鼎。”


    說著,張清源催動法力,手心迷你的豫鼎,光芒一亮化作丈高的黑色大鼎。


    對於九鼎有了解的丁照星,隨即望豫鼎上的圖文看去。


    隻是看著豫鼎上哪似是而非的地形,丁照星皺起了眉頭。


    “主公,這豫鼎上所刻畫水文之圖,可不像豫州!”


    丁照星抬手說出了自己的疑惑。


    對於丁照星的話,張清源樂著搖了搖頭,指著豫鼎上的水文圖說道。


    “你看到這是上古之時的豫州,可不是現在的豫州,這是有很大差別的。”


    說起來張清源見到豫鼎的瞬間,看著上麵的水文地理布局圖。


    依照他那豐富的地理知識,張清源這麽看都不像現在都豫省,更不像傳聞中豫州的地理圖。


    但在豫鼎吸收了大禹人皇之氣的瞬間,卻是傳了信息與張清源,張清源才知道了手中的大鼎是豫鼎。


    他不認得,或者說是見識少,但總不可能豫鼎不認識自己,跟他撒謊吧。


    聞言的丁照星明白的點了點頭,這倒是事實。


    若是普通人,或許會相信豫鼎所刻畫的水文地理圖與豫州一致。


    但他們修士對於上古之時的地理的改變,還是知道一些。


    雖然沒見真正的九州,沒有這方麵的了解,但現在的版圖與上古之時肯定有出入,丁照星是可以肯定,對張清源的話瞬間能夠理解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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