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他剛才先消耗了此人的法力,對方怎麽可能還能施展出威能這麽強橫的神通來?


    原本相盅以為自己乃是相象一族的少族長,怎麽可能輸給這個姓龍的小子,自信滿滿,但是現在被當成畜生一般壓服在此處的人卻是自己,這讓相盅如何能夠接受?


    “公主,你看龍供奉勝了!”


    侍女阿綾在那步攆之上歡呼雀躍道,而那四公主眼中的神色也閃動不已,有些激動。


    而同樣在步攆之上的大殿下與二殿下,瞧見這等場景,神色則是又驚又呆。


    他們怎麽也沒料到,會是這麽一個局麵,相盅竟然是敗了:


    “沒用的廢物!”


    二人在心頭也是暗罵道!


    眼下這相盅敗了,自己二人可就再沒什麽理由,阻止這敖丙將此人舉薦上去了。


    更何況方才,自家那四妹分明就有些芳心暗許的意味,此一次恐怕又要被自家三弟占據上風了!


    敖三太子的臉上此刻盡是得意神色,不過隨即自那鯨窖下方,又傳來一聲不甘的憤恨之言,讓敖三太子麵上的神色一下子就難看至極。


    “我不服,我還沒有敗,我還有手段未曾施展!你我再比過!”


    正是被李哲壓服在摧崩山印之下的相盅所發出的無能狂怒。


    相盅一想到自己在四公主麵前丟了麵子,便是接受不了這個事實,吵吵嚷嚷的竟是要求再比過一次。


    他確實還有手段沒有使出來,比如那等保命手段,所以他才會這麽不甘。


    不過他這話聽在眾人耳朵裏,卻不是這麽個味了。


    那一眾海族英豪都是搖頭不已:


    “這下,這位相象一族的少族長可謂是輸人又輸陣了!”


    先前在壓服龍鯨這項比試上,他已經算是輸了,後來這鬥法比鬥又是他主動提出來的,現在比鬥也輸了,竟又是言及要重新比過。


    這不是比小孩子還要過家家麽?


    先前,敖三太子就因此事有些不滿了,沒想到此時相盅竟故技重施,真當這位敖三太子是泥人了。


    敖三太子若是再不發火的話,那就真是個泥人了!


    果不其然,敖三太子麵色鐵青的怒喝道:


    “相盅!你當孤是死人不成?你們相象一族,便是這般教你規矩的不成?輸了便是輸了,你若是想再鬥一場也可,本殿下親自陪你鬥上一場便是!”


    相盅竟是連臉皮都不要了要求再鬥一場,這讓敖三太子心中積攢的怒火熾烈到了頂點。


    萬事都是可一可二不可再三,相盅這般言語,若自己再不發火,威嚴何在?


    “相盅,還是說你自恃有人給你撐腰,你便不將孤放在眼裏了?”


    敖三太子這話,可以說的上已經有些殺人誅心的味道了。


    話鋒裏的意思,分明就對準了兩位殿下,而此時,大殿下與二殿下二人也都一言不發,沒法說話了。


    畢竟他們也要臉,不好再出爾反爾了!


    此時再站出來為相盅說話,就是真個不要臉皮了,先前他們支持相盅出來挑戰那姓龍的家夥,已經夠不講麵子了。


    此時,二人心頭都暗罵相盅:


    “無用的廢物,腦子也是個漿糊!”


    相盅被李哲的摧崩山印壓在鯨窖當中,先前腦子一熱,說出了這不服之言,此刻被敖三太子給嗬斥了一聲,頓時清醒了一大半。


    他後背上已經布滿了冷汗,暗悔不知不覺自己已經將這三殿下給得罪死了!


    即便他是相象一族的少族長,但真將這三殿下給往死了得罪,恐怕也沒有什麽好下場!


    “不敢不敢,三殿下息怒!剛才小的一時失言!”


    相盅隻能趕緊求饒,不過心頭的屈辱之感是未曾減弱半分。


    隻能暗暗將這股怒火投到了對麵的那姓龍的小子上,當即就怒喝道:


    “小子,你到底是誰,怎會有這般手段?定是有所古怪!”


    相盅雖說敗在李哲手上,但他自忖東海海域當中,年輕一輩裏若真出了此等高手,自己應該知曉才對。


    對方如此實力,絕對不可能這麽寂寂無名。


    所以,他直截了當開始質疑起了李哲的身份來。


    畢竟,李哲顯露的乃是氣道修為,法寶神通又皆都具備,明顯不是什麽野路子,倒像是有傳承在身的。


    這東海真正算得上氣道傳承的,也隻有敖氏一族了,這樣看來,這姓龍的小子身份就十分可疑了,絕對有毛病。


    而這時,大殿下與二殿下二人眉頭也都是一挑。聽了相盅之言,心頭又想出了一個針對這姓龍的小子的辦法,當下就衝著敖三太子言道:


    “三弟,你這位龍供奉的身份來曆,可曾核查清楚了,我看這位龍供奉可不是一般人啊,三弟年紀尚輕,被人蒙蔽了也是常有的事,隻是四妹這人生大事,總不能交托在一個身份如此可以之人手上吧?”


    敖三太子聞言,便是冷哼了一聲,心中冷笑不已,自己這二位哥哥,還真是賊心不死。


    一旁的步攆上,侍女阿綾與四公主也有些緊張的盯著敖三太子,等著他的回複,若這位龍供奉真是身份不明之人,恐怕自家公主的這樁姻緣就有些難了!


    好在隨後,敖三太子便朗聲言道:


    “大哥,二哥,你們二位還是莫要再做那無用功了,龍供奉非是什麽身份不明之人,他通過了那神魂探照,龍宮之外把守的樊供奉,也查探過了,確定沒有問題,至於那身份,龍供奉之出身恐怕不必你我低,他乃是那位龍真人的血脈後裔,身俱鎮龍血脈之存在,要我說,和我家四妹正好相配,你們說呢?”


    敖三太子此言說完,場間便是一片寂靜。


    尤其是大殿下與二殿下二人,神色一下子都懵了!


    若真是如敖丙所言,這姓龍的真是那位龍真人的血脈後裔,那出身還真不比自己等人低,血脈高貴!


    而且身俱真龍血脈,和自己四妹簡直可以說是絕配了,就算是自家父王,也沒有任何理由會拒絕這樁婚事。


    恐怕還會大力推動。


    畢竟,這可是兩股真龍血脈融合的最好機會啊!


    “龍······我怎麽沒想到這小子姓龍,與那位龍真人乃是同姓,又是蛟龍同族,唉,此次真是棋差一招!”


    二人心中都有些挫敗之感,這樣看來,自己這三弟這一場基本上是贏定了!


    而此時,場間一眾海族英豪瞧向李哲的眼神又是一變。


    這三太子所言的這姓龍的供奉身份,給他們帶來的震撼,可比他戰勝了那相盅還要強烈百倍。


    畢竟,在東海,真龍血脈代表著什麽,每一位海族都很清楚。


    敖氏一族便是憑借著這身上流淌著的真龍血脈,統領了整個東海的水族,更何況,那位龍真人的盛名,他們也聽聞過,那可是數萬年前,連敖氏一族的紫府真人都得被壓一頭的存在。


    “龜龜,真龍血脈啊,怪不得連相盅都是鬥不過此人,他相象一族雖有些門道,但在這真龍血脈麵前,恐怕也得老老實實低頭才是!”


    “早知道咱們還來湊個什麽熱鬧勁啊,人家兩家真龍血脈乃是天作之合,哪有咱們在這爭搶的機會!”


    “怪不得此人身上法寶神通都是那般強悍,原來是那位龍真人的血脈後裔,想來,那些法寶神通也全都是那位龍真人所傳了!”


    “這相盅輸的還真不冤,這下恐怕就算他再不心甘情願,這四公主也與他無緣了。而那相象一族恐怕也沒有什麽話說了,這等真龍血脈融合的盛事,恐怕還不是他們相象一族可以插手!”


    被摧崩山印壓製住的相盅,此時聽到敖三太子的話,臉上短暫的錯愕後,便露出了灰敗之色。


    他心頭涼涼,若那姓龍的小子真身俱真龍血脈,又是那位龍真人的後裔的話,那自己真就一絲機會都沒有了!


    一時間,他麵色頹唐,身軀無力的癱在海底海床上,最後一絲反抗之意也消散了!


    而步攆之上,四公主聽見敖三殿下的話,心中又驚又喜。


    驚的是這位龍供奉竟然還有這一層身份,喜得則是自己這位心上人身俱真龍血脈,當真是自己幻想中那無論是樣貌身材,實力出身,還有血脈都完美無缺的存在了。


    更為重要的是,有了這一層身份在,父王定然是不會反對這樁婚事!


    要知道,敖氏一族向來注重血脈的傳承,在他們看來,身體內的真龍血脈決定了他們血統的高貴,也是他們敖氏一族的實力根本。


    若能得到新的真龍血脈加入融合家族,他們敖氏一族,定會更加強盛,永鎮東海。


    而那血脈融合一事,卻是非同凡響,不是輕易就能促成,世間那些強行融合血脈的法子,都各有缺陷,但天生萬物自有規律,有一門完全沒有任何風險就能融合血脈的法子。


    那便是誕生子嗣。


    若身俱真龍血脈的龍供奉與敖四公主成婚後,誕下龍子的話,那下一代便自動身俱兩族真龍血脈,基本斷定血脈會強橫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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