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這次宋家來的人,除了宋雲雨父親廣元真人宋純剛和那宋雲海外,還有跟來一個大美女,言談中聽說是宋雲雨他姐,叫什麽宋雲鳳,我和哈武猜測可能是這宋家知道師弟未來前途不可無量,所以提前來和我五柳師尊攀上個關係,順便把這宋家大美女送給師弟做道侶!”哈武說話後眉目間似乎和哈文又呼應溝通了下。


    許衝雖然對宋家大美女有些好奇,但以宋雲雨和自己不死不休的恩怨又怎麽可能結什麽道侶,而且哈文哈武兩人說話帶些玩笑性質,表情也很不正常,許衝知道不能當真。


    “好,兩位師兄,那我們就去見見宋家的大美女吧!”許衝飛騰起來後朝兩人說道。


    “好嘞,想不到師弟倒也心急,哈武我們就陪師弟走一趟,想想也是,宋家美女一出,雪舞誰與爭鋒!”哈文與哈武心情頗佳地飛騰起來,緊隨許衝身後朝白鬆觀飛去。


    “哈文,你用詞越來越沒水平了,是美女呢,還誰與爭鋒?應該誰與爭豔才對!”


    “美女美到非比尋常,用詞怎能沒有創意,我看還是誰與爭鋒好!”


    “即使美得出類拔萃又怎樣,不還是個女的嘛!怎們能用鋒呢,很傷人呢,哈文!”


    許衝在前麵飛騰,身後不斷傳來哈文與哈武的爭論的聲音。


    ……


    很快眾人就來到半山腰的白鬆觀外,三人進了大門穿過庭院來到二層建築處,那裏是平時純陽門用來接待客人的一個大客廳。


    此廳又叫‘鬆聚廳’,除了迎接來訪客人,平時純陽門大的聚會商議事情也基本在此廳進行。


    在許衝三人來到大廳門外時,就聽到那曾有個一麵之緣的廣陽門宋純剛的聲音傳來。


    “五柳道友果然好氣度,這次我特地趕到純陽門來終止犬子與令徒之間的這場生死決鬥,不但是我的意思,也是掌門的意思,在雪武國麵臨‘拜魔宗’肆虐的時刻,我們雪舞修道界應該攜手才對,不能再彼此相鬥了!”


    “貴派和宋道友能有如此氣度,我要是因為弟子們之間的這些事情執著地話,就說不過去了!”


    稟告後,許衝與哈文哈武也一起走入‘聚鬆廳’。


    許衝一進入大廳,就看到除了在主人位置上的五柳外,還有侍立在五柳身後的胡鐵英大師兄,除此外大廳中還坐了三人。


    距離五柳最近的當然是廣元真人宋純鋼,其次是一身白衣風度頗佳的雪舞四傑之一的宋雲海,而坐在宋雲海旁邊的是個二十一二歲的女子。


    在看到這女子的瞬間,許衝的神情不禁一愣,隻所以微微發愣,不是因為這女子的美,而是這女子的黑,還有她臉上額頭處一個明顯的不小的褐色胎記。


    如果不是這兩個大的瑕疵,這女子雖然不漂亮,也不能算是醜,問題就是這瑕疵現在就是如此明顯,所以這被哈文哈武包裝出來的‘誰與爭鋒’大美女,在許衝看第一看到時,美感全無,甚至讓許衝有了略略吃驚的感覺。


    這宋雲鳳在修道界來說,確實算是個不折不扣的醜女了!


    許衝此前就知道哈文哈武說得有問題動機也不純,這叫宋雲鳳的女子還是讓許衝感覺反差太大,尤其她和長得頗為英俊瀟灑的宋雲海坐在一起時,讓許衝簡直都不相信他們是同一個爹生出來的。


    “這廣陽門的宋純剛沒事要帶著這麽醜的女兒來純陽門幹什麽?到底是這宋雲鳳太自信,還是她確實有些真材實料,值得這廣元真人帶她出來呢?我剛才靈識微動,感覺這女子修為似乎至少在化元巔峰期,看來也不可小瞧!”


    許衝一邊心裏暗自想著,一邊趕忙向五柳行禮,而那跟在許衝身後的哈文哈武在五柳麵前不敢放肆,兩人在看到許衝臉上的吃驚表情後,強忍著笑意一本正經地也朝五柳行禮。


    “徒兒,這是廣陽門的宋道友,你也來見禮一下,宋道友這次特地為你和宋雲雨決鬥的事情來跑一趟,要化解你們之間的恩怨誤會,以前你和宋雲雨之間發生的事情就隻當沒有發生,一切以雪舞修道界的團結為主,知道嗎?”五柳朝來到客廳中央的許衝說道,神情平淡從容,讓許衝也無法看清五柳此時心裏的真實想法。


    許衝聽五柳如此說話,也就向那坐在旁邊左邊紫檀木椅子上的廣元真人宋純鋼略略抱拳行禮,然後朗聲說道:“純陽門弟子許衝見過宋前輩,前輩放心,以前我與宋雲雨道友之間的事情如果廣陽門願意化幹戈為玉帛,晚輩也不會再去計較的!”


    那宋純剛一聲青衣,看起來三十幾歲,而且容貌也頗有幾分俊朗,看到許衝向他行禮也微微一笑,然後說道:“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在十年前竟然以練氣期八層的修為贏了我兒宋雲雨和他手下三個護衛修士,看來許師侄將來一定前途無量的。當年的事情我了解清楚後,反而要謝謝你,因為你當時不是你阻止了我那逆子繼續犯錯,我廣陽門的臉幾乎要給他丟盡了!所以我這次來為你和他的事情來講和,同時也要給你準備了份禮物,以表我們廣陽門的誠意!”


    這宋純鋼說話之際,緊挨在宋純剛而坐的宋雲海也略略含笑地看著許衝,對於他來說,這是他與許衝第四次見麵了,雖然在他看來,許衝沒有資格被他當成像司馬長風那樣的競爭對手,但一年多前許衝在‘恒夷山’時已經引起他的注意,甚至有些怒意。


    以他的行事風格,絕對不是做事不用大腦的人,多少家族外與宋家暗地敵對的修士,或者三代弟子中可能成為領軍人物的潛在對手,凡是被他宋雲海注意的人,有很多都是在與宋雲海的談笑時被他踩在腳下,有些甚至永世不得翻身!


    宋雲海和宋雲雨的做事風格絕對不同,宋雲雨是典型的強盜加公子哥的風格,而宋雲海殺人可以在談笑間,殺人也可以不見血!


    許衝聽到這廣元真人的話略感詫異,心想這宋純鋼上次在落雲峰的‘迎星殿’遇到時目光灼灼,隱約有些殺意,今天如此和顏悅色,還說有禮物,不會是把他那醜女兒送給我吧,這到底是唱得哪一出!?


    許衝不禁有朝那膚色很黑臉上胎記明顯的宋雲鳳看了一眼。


    沒想到的是,那宋雲鳳此刻竟然也在看著許衝,但臉上卻沒有絲毫笑意,而是一臉冰冷之色。


    許衝不知道,這宋雲海是宋純剛前一位道侶所生,而這宋雲雨與宋雲鳳是其後一個道侶所生,才是真正的同母的親姐弟,這宋雲鳳平日裏一直十分照顧這頗為頑劣的弟弟,即使其有錯,也常常護短。


    而這宋雲鳳人雖然長得不好看,但修道天賦不在宋雲海之下,而且頗為有才,擅長陣法並且心思縝密,如果她不是容貌不佳,早就在雪舞修道界年輕一輩弟子名聲大顯,所以即使修道時間比宋雲海遲五六年,可也修煉到藏息初期巔峰,前麵許衝感知她修為時,她稍稍收斂了氣息而已。


    “宋前輩,禮物的事情就算了吧,當年宋雲雨道友的護衛修士雖傷過我,但我也傷過他們,也算扯平了!”許衝說道。


    “其實也算不得禮物,如果你不收的話,我們宋家又怎好讓許道友交出被你奪去的家族法器‘飛梭金鐲’!而且以許道友的人品風度,我想也不會一直居為己有的是吧!?”那坐在宋雲海旁邊的宋雲鳳見許衝如此說竟然突然插話道。


    在長輩詢問許衝的時候,連宋雲海都不方便插話,而這宋雲鳳竟然敢搶在宋純剛之前說話,許衝目光一閃,不禁也朝那麵色冰冷的宋雲鳳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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