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衝接過那飛禽卵,雖然此刻自己被前麵高溫火柱包裹住大約有兩三息時間,身上有些疼痛,但總體沒有大礙,許衝然後藏好‘小九重天’,與白俊彥很快一起進入其中。


    “你準備把這怪蛋放到哪,我這裏麵已經被你弄了一天脾氣倔得跟頭驢子一樣的銀雕,你還準備再弄頭出來?”在木屋邊,白俊彥神色嚴峻地對許衝說道。


    “這個飛禽卵也不知道存在多少年,光在這天火洞深穴中就待了五六百年,還是沒孕育出飛禽,怎麽可能到了這裏來就孕育出來呢,前輩多慮了!”許衝略帶安慰地說道。


    在白俊彥繃著小臉進了木屋後,許衝也飛騰起來,朝那小桃林飛去。然後就在那歪脖子樹附近刨了了大坑將這飛禽卵埋了下去。


    許衝隻所以這麽做是因為這飛禽卵太大,放在小乾坤袋中占空間,而且自從被邪修孫侯禍害過後,許衝對隨身的小乾坤袋也不大放心,這阿依娜前輩如此鄭重交給自己的東西,還是藏得穩妥些好,許衝在心中如此考慮。


    在忙完這飛禽卵的事情,許衝和白俊彥說了聲,然後又出了‘小九重天’,準備回去到‘西苑’一趟,現在自己儲存的食物基本用盡,必須要到‘西苑’籌集些。


    以許衝現在的修為,憑著吐納天地靈氣,即使大幅度減少飲食,甚至一兩周僅僅稍稍吃些東西也沒事情,可兩三年依然會消耗不少食物。


    如果許衝修為達到藏息期,那即使半年甚至一年不飲不食也沒關係,雖然即使到元櫻期,依然有修士喜愛吃喝,嘴饞得很,但如果他要是不想吃喝的話,即使三五年沒有飲食也是無妨。


    許衝出了天火洞門口,就那‘西苑’一路飛去,在許衝出‘天火洞’洞口,還是感到有一雙氣勢洶洶的眼睛在盯著自己,不用看,許衝也知道是那巨大的猿猴般的‘金毛吼’的目光。


    許衝離開洞口飛行一會後,抬頭看天,發現此時正是下午的時間,那‘幻月穀’的天空中,日月爭輝的奇特景象,依然讓飛行中的許衝感覺一絲新奇,尤其是在許衝那天夜裏闖陣看到那藍色巨蟒後,許衝對這‘水月大陣’頗有幾分好奇心理。


    修為大進的許衝,在經過一段時間的飛行後,就來到那自己居住的‘天’號房的附近。


    在許衝飛臨到一排廂房上空開始朝那廂房門口落下時,突然看到從自己房間旁邊的‘地’字號房中走出一個二十來歲的男子,這男子和許衝一樣穿著的都是下人衣服,在看到頭頂許衝飛來後,一臉驚疑地朝‘西苑’內走去。


    許衝落在自己的房門前,看著這男子離去的背影,不覺有些奇怪,因為這人出來的房間應該本是高明居住的房間,難道高明被調到別處了不成。


    許衝沒有急著走進自己的房間,而是朝那武達居住的‘玄’字號房走去。


    當許衝走近武達的房間時,發現武達一個人正在坐在桌子邊發呆,於是就問道:“武道友,那高明道友現在何處,難道被調到‘東苑’去了嗎?”


    那一直在發呆的武達,聽到幾年不見的許衝突然出現後的問話,微微一楞,然後看著門口的許衝說:“高明前幾個月被調回到‘東苑’,後來很快聽別的道友說,他因為在做事時無故頂撞天顏真人弟子,好像已經被處死,我身份卑微,也無法準確打聽情況!”


    許衝看著失魂落魄的武達微微點頭,在告知武達為自己準備一些食物後,然後朝自己的房間走去,心中也不禁有些感慨。


    自己對那高明的承諾還沒兌現,那高明可能已經喪命,這高明的命運還真的有些讓人慨歎。


    但自己現在修為不夠,也僅僅隻能慨歎而已,如果自己有一天無故喪命,也許也會被別人慨歎!


    許衝在自己的房間稍稍休息會,一邊等待武達把自己要的食物送來,一邊考慮是不是到蘇依依哪裏仔細打聽下高明的下落,假如以後自己見到高明妻子,連高明生死也說不清,這樣也實在說不過去,但被廢修為的人在這山穀性命就像草一樣的不值錢,即使自己此刻知道他有命,幾年後又會如何,也無法知曉。


    在許衝感歎略有失神之間,突然感覺自己門口一暗,同時一股香風飄了進來。


    “妙人兒竟然一去修煉就是好幾年,真的讓人掛念的很呢!”


    許衝還沒抬頭,藍姬的嬌嗲甜膩的聲音便傳了過來,許衝微微一驚,突然想起自己剛來時,那個從高明房間走出的男子匆匆而去的情形,看來是給這藍姬報信的才對。


    “藍道友,幾年不見,不知一向可好?”許衝心中雖然對這藍姬十分抵觸,但知道藍姬在這‘幻月穀’中不可輕易得罪,不然即使有辛果兒幫忙,依然風險極大,所以隻能周旋。


    看著那蓮步輕移,腰肢扭動的藍姬從門口走到廂房的客廳來,許衝在應付之際也不禁對這藍姬天生狐媚風韻,頗有感觸,這藍姬雖然腰肢扭動,但絕對沒有一絲的矯揉造作,而是很為自然地展現女性的柔美風韻,行走之間也散發出一種極致的妖嬈的風姿。


    “姐姐那有什麽好不好呢,修煉之餘,常常想起與你見麵時的情景,都怪那蘇依依師妹,不然我們此刻說不定更是感情匪淺呢!”


    那藍姬在說話之間,就來到許衝的桌子邊,找了張和許衝間隔不遠的椅子坐了下來,一臉的嬌媚笑容,一雙會笑的眼睛,仿佛對許衝藏著著萬千的思念一般,那眼神讓任何一個看見的男人,心中都難免湧起想擁抱自己多年沒見麵情人一般的衝動。


    “不知道藍道友,知不知道那叫高明的道友現在情況如何?”許衝看著坐在自己右邊的藍姬如此問道,藍姬的眼神讓許衝實在有些吃不消。


    “那個廢了修為的小修士,被我調回‘東苑’後,因為衝撞我師妹,已經被我師傅處死,我想為他求情也來不及,唉,我師傅的脾氣,妙人兒你也不是不知道,即使是我師妹的錯,但隻要我們看不順眼,這男子就算占著理,也是個死字而已!”藍姬托著香腮仿佛像個清純女孩似的坐在那桌邊,情意綿綿地看著許衝,對臉色有幾分感傷的許衝如此說道。


    那藍姬不知是看到了許衝的臉上的感傷,還是故意顯示出自己的善良一麵,在說話間,仿佛也對那高明的死抱有幾分無奈和痛惜一般。


    “想不到我們這些修為低的修士的命,在天顏真人眼裏真的是像一根草一樣!”許衝聽到藍姬這樣說,估計藍姬也不會在這事情上欺騙自己,所以就有微微歎息說道。


    “你這話要是被傳到我師父耳中,恐怕對你又是一場禍事,妙人兒說話可當心,如果不是我,換成別的人聽到,可就危險了!我師父恨天下負心男子,可我卻對這時間的好男兒情有獨鍾,比如妙人兒你,姐姐就是發自肺腑的喜愛!”藍姬半真半假媚眼如絲地對許衝說。


    許衝微微一笑,然後說道:“上次藍道友到辛道友的‘青蓮苑’,不知道和那辛道友說了些什麽?這次又到我簡陋居處來,又不知道有什麽事情呢?”


    那藍姬見許衝如此說也不生氣,反而笑得更狐媚,然後開口說道:“我師妹把你看得重的很,讓我以後不要再來找你,我雖和她有口頭的協議,但我藍姬喜歡一個人,又怎麽在乎別人的目光,隻是我這次來,卻是有別的事情,也是為你好呢?”


    “噢,不知道藍道友所說的為我好的事情,到底是什麽事情呢?”


    “我與果兒師妹有約,在你在山穀中時不可打擾你的修行,但即使果兒師妹不說,我又怎會舍得打擾你的修煉,我對妙人兒的心思可比果兒師妹要更為深重,也更有不同。我這次來是因為前段時間從師父與來此地的宗門長輩口中得知,你們雪舞修道界在未來一二十年可能有大的劫難,所以我是提醒你即使到了出穀時間後也最好不要出穀,這樣等過了風頭,還有可能保住性命,不然以妙人兒的修為,即使出穀時修為有所增長,但在大的劫難中依然難逃,這事情可是姐姐我冒著被師父責罰的危險來提醒妙人兒的,你一定要放在心上,莫辜負姐姐的一片情意,不然到時悔之晚矣!”


    那藍姬說完後,一雙鳳目情意綿綿地看著近在咫尺的許衝,而許衝眉頭微皺,一時間也不知道這藍姬突然說出的話,到底是真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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