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衝一聽這叫高明的男修如此說,不禁眉頭略略一皺,一時沒有言語。


    那高明與武達見許衝突然沉默,似乎在思考,也不敢無故打擾,這兩人雖然修為被廢,腦子還是不笨,知道許衝雖然住在這下人的地方,修為卻不但沒有被廢,而且敢外出修煉,所以覺得這眼前的人可能有些不簡單。


    因為在東苑,總共有七八個男性的下人仆役,無一例外地都被廢除了修為。


    “你們覺得這藍姬找我過去會有何事,還是你們在她麵前說了我的壞話,所以她才找我過去興師問罪?”許衝稍稍思考下朝那高明兩人略帶嚴肅地問道。


    “這位道友千萬不要誤會,我們真的沒有說你任何壞話,說真的我與武達後麵還有事情想請你幫忙,如果我猜想的不錯,那藍姬要你過去,應該也想是要你和她雙修,因為這藍姬修煉了一種詭異的專門吸收男子元陽和身體內元氣的功法,通過雙修可以快速地增加她的修煉進度!”那高明說道。


    “原來是這樣,你剛才說有事情向我求助,不知道是什麽事情,我現在修為雖沒有被廢,但如果後麵不配合這藍姬的話估計也有很大風險,幾乎也是自身難保,我還有什麽能力可以幫助你們呢?”


    “我與武達修為被廢,估計這輩子都出不了這山穀了,雖然我們都對出穀已經死心,不過每人心中都還有個遺願,如果道友以後有出穀的機會,願意幫我們倆完成這意願,我們不但有一樣東西相贈,而且可以告訴你一個應付藍姬的辦法!”那高明一臉誠懇地說。


    “噢,你們竟然有應付那藍姬的辦法,那你們剛才不是說幾乎已經成了藍姬的男鼎爐了嗎?”許衝有些不解。


    “這辦法隻對你有用,我們基本已經無效了,當初隻怪自己把持不住,所以一步錯,步步錯,以至於越陷越深!”那矮壯些的武達語帶感歎。


    “噢,那說來聽聽!”許衝略感興趣。


    “如果你能答應我們以後有機會出穀幫我們完成遺願,不要說這應付藍姬的方法,我們還有件不錯的東西相贈!”高明見許衝有些動心,表情也變得激動起來。


    “實際上,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在十年後我確實也有可能出穀,你們不妨說說到底還有什麽心願需要完成,如果我可也做到,或許可以幫你們一次!”


    許衝這樣說,一是確實對應付那擅長采補男子元陽的藍姬感覺頭疼,也有對這兩人有一絲同情,這兩人也就是一念之差竟然落得如此下場,也算是太過悲慘了!


    “在下,高明是來自與靠近雪舞國南邊的南閩郡,一個緊靠‘尼斯內海’的很小的修仙家族,十年前出門時,家中還有一個一個修為不高的道侶和剛滿十歲的女兒,隻怪我高明一時糊塗,受不住這女修的迷惑,誤入此絕境,我這裏有一封信希望道友出去後,在有時間或者順道去南閩郡時為我交給我的道侶,我那道侶的名字叫汪蕾,道友如果可以幫我做此事,我就是來世做牛做馬也會報答道友這大恩!”那高明朝許衝頗為悲痛地說道。


    這高明說到後麵突然要給椅子上的許衝下跪起來,不是許衝攔得及時,也許高明真得就跪下去了。


    “高道友,千萬不要如此,我雖然短期不會去那南閩郡,但相信一定有機會的,所以你的願望我可以答應你!”許衝將那高明扶了起來。


    “謝謝道友,還請道友到時千萬不要告訴我被困的位置,因為她們即使來了,也會沒命!”


    許衝朝那高明微微點頭,心中也是感慨,如果他此刻修為足夠,說不定就可以找那天顏真人理論,讓她放了這些人,僅僅一念之差,就如此毀人一生,也太過分了。


    不過此刻,他也沒這能力!


    看到悲劇發生,依然無法阻止,其實,許衝此刻的處境又何嚐不是個小小的悲劇!


    “我是個散修,沒有高明兄那麽的兒女情長,我當年外出時身上藏有我師父留給我的一塊圖鑒,我師父要我一定要將此圖鑒交給他的女兒宋婉清,他說這圖鑒在任何人手中都沒有用,隻有在宋婉清的手中可能才會發生一些作用!”那武達說道。


    “那你師父為何當年將圖鑒給你,而不是直接送給他女兒呢?”許衝疑惑地問。


    “因為師父年輕時到處沾花惹草,師娘一氣之下帶著女兒宋婉清離開師父,直到師父遇到意外死之前也沒再見到自己女兒,所以就把這圖鑒交給我保管!”


    “那你可知道這宋婉清大概居住在什麽地方呢,或者在那個門派呢?”


    “不知道,十幾年前,師娘走時沒有留下任何的口信,而且我也不知師娘到底是什麽宗門?”武達有些沮喪。


    “那叫我如何尋找,道友不會以為我專門尋人的修士吧?”許衝為難地說,前麵高明的事情雖麻煩,還不算難度太大,這武達的事情簡直就是大海撈針一般。


    “我也不指望道友一定可以找到我師娘和師妹,道友就把這圖鑒帶出這山穀,要是遇到了那是最好,如果沒遇到,我武達死後再見師父時也問心無愧了!”那武達語氣略有悲傷。


    許衝微微搖頭,一臉無奈,以他的性格,要是答應別人的事情,基本都要全力以赴去做到,武達的事情還真的讓他猶豫。


    “我雖然可以答應你,不過我的事情真的很多,不一定專門抽出時間到此去打聽,我會在外出時適當留意,或者讓消息靈通的朋友代為打聽下,你看可以嗎?”許衝見武達神情頗為悲傷,想想這可能是武達決心老死在山穀中最後的心願,也就勉強如此說道。


    “謝謝道友,武達感激不盡!”那武達聽到許衝如此說,臉上露出喜色,朝許衝大力抱拳,深深鞠了一躬。


    “你們倆的事情我答應下來了,那如何應付那藍姬的事情兩位總該給我說說吧!”許衝見兩人的事情基本說完後,就如此說道。


    “我們即使告訴道友應付藍姬的方法,可道友本身也要有心理準備!”高明說道。


    “噢,此話怎講呢?”


    “因為那藍姬雖然是會通過雙修吸納男子的元陽和體內的元氣,不過她本身確實長得嬌媚妖豔無比,渾身上下充滿對男子誘惑的,所以我們即使告訴你方法,你也要自己能把持得住才行!”那武達又補充說。


    “噢,原來這樣,兩位放心好了,兩位還是把應付藍姬的方法告訴我吧!”許衝說道。


    許衝覺得自己定力不算出類拔萃,但他畢竟見過的絕色女子也不少,尤其是辛果兒,更堪稱絕代佳人,所以許衝對自己還是有些信心。


    那高明兩人並沒有誰對許衝直接說出這方法,兩人彼此看了一眼後,那高明慢慢走到許衝身邊然後在許衝耳邊低聲說了幾句。


    “啊——要這樣子嗎,這到底行不行呢?”許衝一臉吃驚的問。


    “應該是可以的!”那此時退到許衝身前一丈外的高明微微點頭,語氣頗為嚴肅。


    許衝眉頭微皺,長吸了口氣,稍稍思考後也似乎下定了決心。


    “那我就姑且再過去時如此試試吧,你們兩人要托我帶離山穀的物品現在也可以就交給我了,隻是希望以後‘西苑’內的雜事兩位也能幫我分擔下,如此我修煉的快或許可以早些出山穀!”許衝眉頭一舒,朝兩人說道。


    “道友放心,後麵道友在‘西苑’的雜事都由我和武達幫你來做,道友隻要適當時間來幾次做做樣子就可以了!”那高明回道。


    那高明說完後就與武達很快從各自的衣袋裏把準備好的東西,交給許衝,讓許衝意外的是高明在把一個信件交個自己後,還很快跑到自己的‘地’字號廂房拿了一個頗大的三尺高的瓶子過來。


    瓶子雖不是很精致,模樣卻古樸,上麵有梅花圖案,質地似玉非玉,似石非石。


    “這是我與武達送給道友的幫忙的酬禮,請道友一定要收下,這瓶子雖然沒什麽了不起,但極其牢固,是我祖傳之物,實際是個特殊的小空間法器,裏麵空間大約有三四丈方圓,最適合儲存液體之類的東西,以前我好酒,常常以此瓶裝酒,每買酒裝入此酒,即使喝個五六年也喝不完,可惜現在我就是想喝一口酒也不能了,就它送給道友吧!”那高明感歎說道,倒也是一臉的誠懇。


    許衝也沒有過分的客氣,畢竟這兩人的事情自己以後也一定要花不少時間去處理,所以也就把兩人的東西藏入到‘小乾坤袋’中,那古拙的堅固瓶子許衝也用靈識查探了下,也沒發現什麽異常,感覺也確實是個空間法器,也就收入到‘小乾坤袋’。


    “兩位請回吧,我許衝出了此穀,隻要沒死,一定會把兩位的事情放在心上,花些時間處理,幫兩位道友完成心願!”許衝在收好的東西後,朝高明與武達說道。


    那高明與武達朝許衝深深的看了一眼,朝他微微點頭,然後雙雙出了客廳。


    許衝在兩人出去後深吸了一口氣,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就像大餅爺爺說的那樣,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不管這藍姬找我何事,看來我也得到她居住的‘青荷苑’去一趟了!”許衝目露決然地自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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