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放心,以你的實力他們對上你,絕對是你完虐他們。】係統鼓勵道。


    沈唯:……


    係統對他可真是有信心。


    【宿主需要現在給你傳輸氣運之子們的命運線嗎?】係統體貼地詢問。


    【等把麵前的事情處理完了再說吧,你隻需要告訴我,現在這一幕是不是對方的命運線的打臉劇情?】沈唯看著雙方已經開始劍拔弩張的場景,詢問道。


    【是的,宿主,對方是和春城城主的兒子,未來走的是建立修仙王朝的路子。現在他所經曆的是打臉炮灰,獲得另外兩個門派的好感,然後在你們宗門的打壓之下不斷壯大自己,最後聯合其他宗門吞並你的宗門。】係統解釋道。


    沈唯:???


    【這個命運線怎麽看都不對勁吧?難道他不知道臨淵宗和淩霄宗在東域的地位和實力嗎?就算拉攏也應該是拉攏臨淵宗吧?更何況臨淵宗那麽富,他以後要是走修仙王朝,難道不要錢來發展嗎?


    既然需要錢,又有哪個宗門能有臨淵宗富?不管怎麽看拉攏臨淵宗才是最好的選擇吧?】沈唯不理解。


    麵對沈唯的一連串詢問,係統耐心地解答道:【宿主前麵的問題,在命運線中的解釋是,臨淵宗和淩霄宗的地位很高,所以和春城很難和它們合作,就算合作起來,到時候他發現修仙王朝,經濟命脈就被臨淵宗拿捏,這讓他很不安心,想要安心發展王朝的經濟那就必須把錢握在他的手裏。


    但正如宿主所說,發展王朝的確需要大筆的錢,他缺錢,既然臨淵宗合作不了那就將它吞並,但在此之前,一直擋在臨淵宗前麵的淩霄宗是個麻煩,因此他會先解決淩霄宗然後再解決臨淵宗。】


    【解決的方法,無疑就是先拆分削弱淩霄宗的整體實力,然後在淩霄宗自己都顧及不了的情況下聯合其他的宗門一起對臨淵宗發難,相信那群與他合作的宗門絕對不會拒絕臨淵宗這麽大的蛋糕。】


    聽到係統的解釋,沈唯看向場中的少年有些鄙夷地說道:【真不愧是能將和春城建立成修仙王朝的人,政客就是心黑手黑。】


    轉頭他又注意到了另外一件事,繼續詢問道:【那為什麽臨淵宗和淩霄宗在對方的眼裏就被劃分到反派勢力上去了?】


    【宿主,這件事上我覺得你應該心裏有數才對,畢竟你那未出世的弟弟可是集合八個反派命運線的人。】係統解釋道。


    沈唯聽懂係統所表達的意思了,就是因為他弟弟有八個反派的劇本,所以他們一家包括宗門都被安排到了反派劇本裏。


    【我就說,臨淵宗的弟子在宗門裏還好好的,怎麽一出門都是這副德性,原來罪魁禍首是他啊!】沈唯看著反派作風的臨淵宗弟子恍然道。


    係統:……


    係統很想說這根本就不關你弟弟的事,它之前可是說過,隻有宗門符合哪一個反派和氣運之子的命運線,對方才會被安排過來的。


    也就是說,是先有臨淵宗的這種門派作風,後才有反派氣運之子的降臨。


    【好了,接下來就到了我出場的時候了。】沈唯開口說道。


    隨後他讓抱著他的弟子放他下來,直接走到了雙方爭執的場景之中。


    對麵的氣運之子已經介紹過自己的名字和身份,現在正在譴責徐奚的行為,並且已經上升到臨淵宗的行為問題了。


    臨淵宗的弟子一向心高氣傲,又以自己的宗門自豪,麵對氣運之子的譴責自然是不服氣,隻是他們不服氣的表現卻格外盛氣淩人。


    這讓周圍圍觀的人看向臨淵宗的弟子逐漸皺眉。


    沈唯立刻走上前,看著對麵的氣運之子詢問道:“是少城主就這般不講理的嗎?你可曾詢問過到底發生了什麽?又是為什麽我們會對他發起懸賞呢?你什麽都不知道就在這裏秉持公道,這個公道是你定下的嗎?”


    沈唯的詢問讓在場的所有人將目光都集中到他的身上。


    盛昌浩看著麵前還沒到他腿高的小孩子,穿著一身白底藍邊的長袍,胸口用銀絲繡著一頭騰飛的麒麟,頭上佩戴著麒麟珠冠,戴著銀白色的惡狼麵具,麵具底下是一張白嫩的小臉,隻是那臉頰上,畫了一層銀色的線條,時不時流動著銀色的光芒,直到隱入脖子下的衣領之間。


    孩童看上去隻有四五歲的樣子,但通體的氣勢卻不凡,除此之外,他甚至都沒有看透對方的修為。


    盛昌浩不由得警惕了起來,修真界奇怪嗜好的人也有不少,對方惡修為他看不透隻有兩種情況,要麽對方身上佩戴了屏蔽探查的法寶,要麽就是修為比他高。


    前者他覺得應該沒必要,畢竟這麽小的一個孩子誰會讓他佩戴屏蔽探查的法寶?估計引氣入體都沒有開始。


    如果是後者,那就說明對方是一個裝小孩的老妖怪。


    畢竟以他為例子,他現在已經十四歲了,目前為止修為在煉氣二層,即將突破煉氣三層,以他這種資質在修真界已經是天賦較高的存在了,對方要是真的是一個小孩子,這麽小的歲數絕對不可能比他還高,除非他並不是人類。


    盛昌浩看了眼在場的人,隨後拱手行了一禮,詢問道:“是在下先入為主莽撞了,那不知他們做了什麽能讓你們想要將他置之死地呢?”


    臨淵宗的弟子本不想回答,但對方是和春城的少城主,再加上對方已經行禮致歉,禮節方麵沒什麽問題,他們再追究就有些咄咄逼人了,更何況,對方是在詢問事情的經過,因此,一旁的一位身穿紫色長裙的女子便將事情的經過全部說了出來。


    聽到事情的前因後果,盛昌浩頓時就明白自己這是幫偏了。


    事情的確是地上的這群人先惹的事,被人教訓也是應該的,隻是……


    “事情的確是他們的不對,但他也罪不至死。”盛昌浩勸說道。


    沈唯聽到他的話暗自咂舌:就知道對方不可能不救人。


    身份上他是少城主,自然不可能看著有人因為這點事就喪命,在命運線的安排上,他們天生就是對立麵,自然也不會輕易倒戈他們。


    “罪不至死?你如何這般認為?他侮辱淩霄宗的人是狗,若他侮辱的是少城主你的家人,少城主也會輕易放過他嗎?”沈唯反問道。


    隨後不等對方回答,又繼續說道:“就算少城主心地慈善到不在意父母的地步,可我不是少城主,我做不到,我師父是風瀾劍尊,我絕對不允許有人侮辱我師父!他說出這般侮辱的話之後就該想到,自己可能活不了多久。”


    沈唯將雲非翎的身份說出來,在場所有人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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