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分！”
出了別墅，走向停車場。
明月江楓滿臉忿忿：“姐，那女人完全把你當成了工具人，而且毫不掩飾的！太可惡了！”
洛飛跟在後麵，滿臉尷尬。
說實話，美衣學姐的確有些過分，而且做的也太明顯了。
至少委婉點，給人家一點麵子嘛。
這讓他下次怎麽還好意思求人家帶他來呢？
“明月學姐，抱歉，我代美衣學姐向你們道歉。她是那樣的性格，希望你們別放在心上。”
洛飛隻能硬著頭皮幫學姐道歉。
明月心微微一笑，道：“沒事，我知道美衣姐的性格，她也是開玩笑的。就算我們明天再來，她也不會趕我們的。”
明月江楓冷哼道：“那可說不到，那女人的性格，誰都捉摸不透，說變就變，而且特別沒教養。”
明月心看著他道：“你能不能閉嘴？”
明月江楓撇了撇嘴，沒再說話，過去打開了車門。
洛飛從後排上了車，道：“楓哥，待會兒把我放在外麵的路口就好了。”
明月江楓沒有吭聲，從後視鏡地看了自己的姐姐一眼。
明月心微笑道：“洛學弟，你要去哪裏，讓阿楓送你就是了，反正時間還早，我們也不急著回去。”
洛飛看了看時間。
被美衣學姐一耽擱，現在已經五點多了。
估計走路是來不及了。
“那麻煩你們了，去京都大學，我要去接人。”
洛飛有些不好意思地道。
明月心微笑道：“洛學弟跟我們沒必要客氣的，你跟阿楓是朋友，跟我呢，我可是你在守護許願見到的第一個美女，你說呢？”
洛飛想到那天去考試的場景，也笑了起來。
明月江楓開著車道：“洛飛，是去接你姐姐嗎？晚上我們可以一起去吃飯的，吃完飯了可以去看電影。”
明月心目光閃了閃。
洛飛笑容微斂，道：“不用了，我們要回家。”
洛嘉嘉可不喜歡跟陌生一起吃飯和看電影。
而且他很避諱讓洛嘉嘉接觸其他覺醒者。
明月江楓見自家老姐沒給暗示，也沒再囉嗦。
快到京都大學時，明月心突然問道：“洛學弟，明天周末，晚上有空嗎？”
洛飛歉意地搖了搖頭：“沒空，明月學姐有事嗎？”
明月心微笑道：“沒什麽事，就是想喊你去看場電影。沒空就算了，下次吧。”
頓了下，她突然想起了什麽：“對了洛學弟，上次我看過你資料，你生日好像就是這個月吧？這個月幾號？”
洛飛微怔，道：“明月學姐什麽時候看過我資料？”
明月心笑道：“考試的時候，雖然你自己沒有填寫，但之前的考試名單上，寫過你的身份證號碼。我記得好像就是這個月，對嗎？”
洛飛愣了愣，臉上露出了一抹尷尬：“對。”
明月心微笑著看著他，目光明亮：“幾號？”
明月清風也轉過頭看了他一眼道：“洛飛，到時候你過生日，我們給你開個party！那天把同學們都約來，熱熱鬧鬧辦一場，在我們家後花園就可以。”
明月心笑道：“對。洛學弟，幾號過生日，我們提前準備一下。”
洛飛很尷尬，搖頭道：“我不過生日的，從來都沒有過過，不需要辦什麽party。”
他明天就要過生日。
除了童顏巨可愛小姐以外，他沒有邀請任何人，連美衣學姐都沒有告訴。
洛嘉嘉不喜歡人多。
他也不喜歡成為大家的焦點。
其實他隻要跟洛嘉嘉兩個人過就好了。
“那怎麽行呢？人的一生之中，每個生日都很重要，過一個少一個，洛學弟，這次你必須過。你不用擔心其他東西，我們都會幫你辦好的，到時候你隻要人到場就可以了。”
明月心笑道。
明月江楓也道：“洛飛，男子漢大丈夫，別婆婆媽媽的，過個生日而已，有什麽好猶豫的？大家聚在一起熱鬧一下，而且你剛去學校，在班級很多人都不認識，剛好可以借這個機會與大家交流認識一下。我們可以把老師也請去，就這麽決定。說吧，幾號過生日？”
洛飛依舊搖頭，沒有再說話。
明月江楓皺起了眉頭，還要再說時，明月心開口道：“算了，洛學弟不說，我也會知道的。到時候我們把宴會提前準備好就可以了，快到的時候再通知大家。”
洛飛連忙道：“學姐，我的生日已經過了，前幾天過的。”
明月心愣了一下，看著他道：“過了？真的假的？”
洛飛點頭道：“真的，我在家裏下的長壽命，還買了蛋糕，真的已經過了。”
明月心狐疑地看著他，道：“我不信。”
這時，車已經到了小巷門口。
洛飛連忙道：“就在這裏停，我先下去了，今天的事情，謝謝明月學姐和楓哥，下次有時間的話，一定請你們吃飯。”
車剛停穩，他立刻打開車門下了車，快步離開。
明月心透過車窗玻璃看著他的背影，目光閃爍。
明月江楓回頭看著她道：“那家夥的性格真是古怪，過個生日而已，大家都高高興興的，到處邀請朋友熱鬧，他倒好，似乎生怕別人知道似的。”
明月心蹙了蹙眉頭，看著那道身影漸漸消失在小巷裏，道：“阿楓，你說，他到底過沒過生日呢？”
明月江楓聳了聳肩道：“我怎麽知道，他既然不想過，隨他了。”
明月心遲疑了一下，道：“後天去學院後，我去問問青舟老師，青舟老師還應該記得。”
明月江楓苦笑道：“姐，沒必要對他那麽上心吧？你也看到今天他跟清水美衣那個女人親熱了，我覺得你可能會竹籃打水一場空。”
明月心蹙著眉頭，突然從口袋裏掏出手機道：“算了，還是現在問吧。”
明月江楓：“……姐，你有沒有在聽我說話？”
“你閉嘴！”
“哦……”
二十餘分鍾後。
清水青舟的消息才回複過來。
這時，兩人剛進小區。
明月心看到消息，頓時驚呼一聲，嚇的明月江楓慌忙刹車，以為前麵出現了他沒看到的障礙，慌忙道：“姐，怎麽了？”
明月心看著手機，臉上的表情有些複雜：“阿楓，洛學弟他的生日是……明天。”
明月江楓：“……”
咖啡屋裏。
清水美衣正靠在柔軟的沙發上，百無聊賴地翻看著一本雜誌。
在房間裏呆夠了。
今天好不容易出來一次，她現在還不想回去。
正看的昏昏欲睡時，放在桌上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她蹙了蹙眉頭，沒有立刻去接。
過了片刻，在電話快要掛斷時，她方伸手拿了下來，隨意看了一眼，頓時身子一震，猛然坐了起來。
來電顯示是……梨衣的媽媽。
也就是她的親生母親。
她不是在醫院守著梨衣嗎？怎麽會突然給她打電話呢？
這時對方第一次主動給她打電話。
難道梨衣醒過來了？
清水美衣顫抖著手指，接通了電話。
話筒裏沉默了幾秒，方傳來一道熟悉而冷漠的聲音：“美衣，告訴你一件事。”
清水美衣猛然站了起來，顫聲道：“梨……梨衣醒了嗎？”
話筒裏的那個女人又沉默了一會兒，道：“不是。”
清水美衣愣了愣，道：“那……是什麽事？”
女人聲音冷漠卻好聽地道：“我記得明天是那個少年的生日……當初我和美驕住在那裏時，那少年的每個生日，美驕都會參加，每次都會給他買禮物和蛋糕，每次都很開心。在他過生日的前一個月，美驕每天都會掰著手指頭數著日子，每天都會問我該送他什麽禮物……”
清水美衣怔怔地聽著，腦海中浮現出那名女孩明眸皓齒，青春靚麗的笑容和滿臉的期待。
眸中，漸漸起霧。
“美驕現在還沒有醒，但我想，如果她醒了，一定不會忘記這件事的。當然，我是說她如果沒有失去曾經的記憶。所以，美衣，如果你有時間的話，明天去幫美驕給那個少年過個生日吧。這個生日，也可能是美驕最後一次給他過了。”
“也許過幾天美驕就醒了，然後，再也記不起他，記不起曾經的一切了。”
清水美衣沉默了片刻，道：“好。”
話筒裏也沉默了下來。
兩人拿著電話，都沒有在說話，但似乎能夠聽到彼此的呼吸聲。
“美衣，對不起……”
女人的聲音，變的稍稍溫柔。
清水美衣的眼淚滑落下來，聲音卻依舊冷漠：“你沒有對不起我，是我父親拋棄了你，跟你沒關係，跟梨衣更沒關係。”
女人柔聲道：“謝謝你，謝謝你這麽幫她……”
“她是我妹妹，我從未否認過。”
清水美衣冷冷地道：“沒事的話，我掛了。”
女人的聲音有些低沉：“嗯，掛了。”
清水美衣掛了電話，在沙發前站了許久，臉上的淚水，止不住的流淌。
墨蘭悄無聲息地出現在旁邊，默默地把紙巾遞到了她的麵前。
清水美衣突然看向她，滿臉淚水，恨恨地道：“那賤人，明天過生日，他竟然都不對我說！你幫我去殺了他！把他姐姐也殺了！全家都殺了！一個不留！”
墨蘭沉默了一下，點了點頭，向著門外走去。
她當然不是去殺人。
她當然也知道，這少女的哭泣和傷心，跟那個少年其實沒有多大的關係。
當然，也有那麽一點點的關係。
她需要發泄。
需要一個人發泄。
她的脆弱和眼淚，不想讓任何人看見。
哪怕她是她最忠誠的衛士。
“賤人！賤人！”
屋裏傳來了咬牙切齒的罵聲，和咖啡杯摔碎在地上的聲音。
甚至桌子也倒在了地上。
墨蘭默默地站在門外，目光看向了外麵的天空。
雪花依舊在飄落。
而這冬天，才剛剛來臨。
出了別墅，走向停車場。
明月江楓滿臉忿忿：“姐，那女人完全把你當成了工具人，而且毫不掩飾的！太可惡了！”
洛飛跟在後麵，滿臉尷尬。
說實話，美衣學姐的確有些過分，而且做的也太明顯了。
至少委婉點，給人家一點麵子嘛。
這讓他下次怎麽還好意思求人家帶他來呢？
“明月學姐，抱歉，我代美衣學姐向你們道歉。她是那樣的性格，希望你們別放在心上。”
洛飛隻能硬著頭皮幫學姐道歉。
明月心微微一笑，道：“沒事，我知道美衣姐的性格，她也是開玩笑的。就算我們明天再來，她也不會趕我們的。”
明月江楓冷哼道：“那可說不到，那女人的性格，誰都捉摸不透，說變就變，而且特別沒教養。”
明月心看著他道：“你能不能閉嘴？”
明月江楓撇了撇嘴，沒再說話，過去打開了車門。
洛飛從後排上了車，道：“楓哥，待會兒把我放在外麵的路口就好了。”
明月江楓沒有吭聲，從後視鏡地看了自己的姐姐一眼。
明月心微笑道：“洛學弟，你要去哪裏，讓阿楓送你就是了，反正時間還早，我們也不急著回去。”
洛飛看了看時間。
被美衣學姐一耽擱，現在已經五點多了。
估計走路是來不及了。
“那麻煩你們了，去京都大學，我要去接人。”
洛飛有些不好意思地道。
明月心微笑道：“洛學弟跟我們沒必要客氣的，你跟阿楓是朋友，跟我呢，我可是你在守護許願見到的第一個美女，你說呢？”
洛飛想到那天去考試的場景，也笑了起來。
明月江楓開著車道：“洛飛，是去接你姐姐嗎？晚上我們可以一起去吃飯的，吃完飯了可以去看電影。”
明月心目光閃了閃。
洛飛笑容微斂，道：“不用了，我們要回家。”
洛嘉嘉可不喜歡跟陌生一起吃飯和看電影。
而且他很避諱讓洛嘉嘉接觸其他覺醒者。
明月江楓見自家老姐沒給暗示，也沒再囉嗦。
快到京都大學時，明月心突然問道：“洛學弟，明天周末，晚上有空嗎？”
洛飛歉意地搖了搖頭：“沒空，明月學姐有事嗎？”
明月心微笑道：“沒什麽事，就是想喊你去看場電影。沒空就算了，下次吧。”
頓了下，她突然想起了什麽：“對了洛學弟，上次我看過你資料，你生日好像就是這個月吧？這個月幾號？”
洛飛微怔，道：“明月學姐什麽時候看過我資料？”
明月心笑道：“考試的時候，雖然你自己沒有填寫，但之前的考試名單上，寫過你的身份證號碼。我記得好像就是這個月，對嗎？”
洛飛愣了愣，臉上露出了一抹尷尬：“對。”
明月心微笑著看著他，目光明亮：“幾號？”
明月清風也轉過頭看了他一眼道：“洛飛，到時候你過生日，我們給你開個party！那天把同學們都約來，熱熱鬧鬧辦一場，在我們家後花園就可以。”
明月心笑道：“對。洛學弟，幾號過生日，我們提前準備一下。”
洛飛很尷尬，搖頭道：“我不過生日的，從來都沒有過過，不需要辦什麽party。”
他明天就要過生日。
除了童顏巨可愛小姐以外，他沒有邀請任何人，連美衣學姐都沒有告訴。
洛嘉嘉不喜歡人多。
他也不喜歡成為大家的焦點。
其實他隻要跟洛嘉嘉兩個人過就好了。
“那怎麽行呢？人的一生之中，每個生日都很重要，過一個少一個，洛學弟，這次你必須過。你不用擔心其他東西，我們都會幫你辦好的，到時候你隻要人到場就可以了。”
明月心笑道。
明月江楓也道：“洛飛，男子漢大丈夫，別婆婆媽媽的，過個生日而已，有什麽好猶豫的？大家聚在一起熱鬧一下，而且你剛去學校，在班級很多人都不認識，剛好可以借這個機會與大家交流認識一下。我們可以把老師也請去，就這麽決定。說吧，幾號過生日？”
洛飛依舊搖頭，沒有再說話。
明月江楓皺起了眉頭，還要再說時，明月心開口道：“算了，洛學弟不說，我也會知道的。到時候我們把宴會提前準備好就可以了，快到的時候再通知大家。”
洛飛連忙道：“學姐，我的生日已經過了，前幾天過的。”
明月心愣了一下，看著他道：“過了？真的假的？”
洛飛點頭道：“真的，我在家裏下的長壽命，還買了蛋糕，真的已經過了。”
明月心狐疑地看著他，道：“我不信。”
這時，車已經到了小巷門口。
洛飛連忙道：“就在這裏停，我先下去了，今天的事情，謝謝明月學姐和楓哥，下次有時間的話，一定請你們吃飯。”
車剛停穩，他立刻打開車門下了車，快步離開。
明月心透過車窗玻璃看著他的背影，目光閃爍。
明月江楓回頭看著她道：“那家夥的性格真是古怪，過個生日而已，大家都高高興興的，到處邀請朋友熱鬧，他倒好，似乎生怕別人知道似的。”
明月心蹙了蹙眉頭，看著那道身影漸漸消失在小巷裏，道：“阿楓，你說，他到底過沒過生日呢？”
明月江楓聳了聳肩道：“我怎麽知道，他既然不想過，隨他了。”
明月心遲疑了一下，道：“後天去學院後，我去問問青舟老師，青舟老師還應該記得。”
明月江楓苦笑道：“姐，沒必要對他那麽上心吧？你也看到今天他跟清水美衣那個女人親熱了，我覺得你可能會竹籃打水一場空。”
明月心蹙著眉頭，突然從口袋裏掏出手機道：“算了，還是現在問吧。”
明月江楓：“……姐，你有沒有在聽我說話？”
“你閉嘴！”
“哦……”
二十餘分鍾後。
清水青舟的消息才回複過來。
這時，兩人剛進小區。
明月心看到消息，頓時驚呼一聲，嚇的明月江楓慌忙刹車，以為前麵出現了他沒看到的障礙，慌忙道：“姐，怎麽了？”
明月心看著手機，臉上的表情有些複雜：“阿楓，洛學弟他的生日是……明天。”
明月江楓：“……”
咖啡屋裏。
清水美衣正靠在柔軟的沙發上，百無聊賴地翻看著一本雜誌。
在房間裏呆夠了。
今天好不容易出來一次，她現在還不想回去。
正看的昏昏欲睡時，放在桌上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她蹙了蹙眉頭，沒有立刻去接。
過了片刻，在電話快要掛斷時，她方伸手拿了下來，隨意看了一眼，頓時身子一震，猛然坐了起來。
來電顯示是……梨衣的媽媽。
也就是她的親生母親。
她不是在醫院守著梨衣嗎？怎麽會突然給她打電話呢？
這時對方第一次主動給她打電話。
難道梨衣醒過來了？
清水美衣顫抖著手指，接通了電話。
話筒裏沉默了幾秒，方傳來一道熟悉而冷漠的聲音：“美衣，告訴你一件事。”
清水美衣猛然站了起來，顫聲道：“梨……梨衣醒了嗎？”
話筒裏的那個女人又沉默了一會兒，道：“不是。”
清水美衣愣了愣，道：“那……是什麽事？”
女人聲音冷漠卻好聽地道：“我記得明天是那個少年的生日……當初我和美驕住在那裏時，那少年的每個生日，美驕都會參加，每次都會給他買禮物和蛋糕，每次都很開心。在他過生日的前一個月，美驕每天都會掰著手指頭數著日子，每天都會問我該送他什麽禮物……”
清水美衣怔怔地聽著，腦海中浮現出那名女孩明眸皓齒，青春靚麗的笑容和滿臉的期待。
眸中，漸漸起霧。
“美驕現在還沒有醒，但我想，如果她醒了，一定不會忘記這件事的。當然，我是說她如果沒有失去曾經的記憶。所以，美衣，如果你有時間的話，明天去幫美驕給那個少年過個生日吧。這個生日，也可能是美驕最後一次給他過了。”
“也許過幾天美驕就醒了，然後，再也記不起他，記不起曾經的一切了。”
清水美衣沉默了片刻，道：“好。”
話筒裏也沉默了下來。
兩人拿著電話，都沒有在說話，但似乎能夠聽到彼此的呼吸聲。
“美衣，對不起……”
女人的聲音，變的稍稍溫柔。
清水美衣的眼淚滑落下來，聲音卻依舊冷漠：“你沒有對不起我，是我父親拋棄了你，跟你沒關係，跟梨衣更沒關係。”
女人柔聲道：“謝謝你，謝謝你這麽幫她……”
“她是我妹妹，我從未否認過。”
清水美衣冷冷地道：“沒事的話，我掛了。”
女人的聲音有些低沉：“嗯，掛了。”
清水美衣掛了電話，在沙發前站了許久，臉上的淚水，止不住的流淌。
墨蘭悄無聲息地出現在旁邊，默默地把紙巾遞到了她的麵前。
清水美衣突然看向她，滿臉淚水，恨恨地道：“那賤人，明天過生日，他竟然都不對我說！你幫我去殺了他！把他姐姐也殺了！全家都殺了！一個不留！”
墨蘭沉默了一下，點了點頭，向著門外走去。
她當然不是去殺人。
她當然也知道，這少女的哭泣和傷心，跟那個少年其實沒有多大的關係。
當然，也有那麽一點點的關係。
她需要發泄。
需要一個人發泄。
她的脆弱和眼淚，不想讓任何人看見。
哪怕她是她最忠誠的衛士。
“賤人！賤人！”
屋裏傳來了咬牙切齒的罵聲，和咖啡杯摔碎在地上的聲音。
甚至桌子也倒在了地上。
墨蘭默默地站在門外，目光看向了外麵的天空。
雪花依舊在飄落。
而這冬天，才剛剛來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