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旭立功了。船上的大理石板裏夾藏著一包包高純度的毒品, 整理完了,總共有175公斤。這玩意兒一千克就可以判死刑, 一下子從船上搜出這些,夠他們槍斃5分鍾的了。


    丁旭在此次毒品走私案件中有突出貢獻, 而且本人因公受傷,總關來了特派員,專門為他開了一次會。會議結束之後,丁旭的肩章做了調整,最基本的一杠三星。特派員向他保證,以後也會考慮他的升遷,恢複他的待遇。


    丁旭從關裏出來, 就直接去了醫院。即便是有了關銜, 他心裏也不舒坦。丁旭還記得肖良文出來的時候,肩頭都被血沁透了。這家夥悶不吭聲的,還準備自己去醫院隨便縫幾針,要不是瞧著丁旭臉色不好, 估計都不會在醫院多呆。


    丁旭推門進去的時候, 肖良文正在病房裏跟一幫人開會,瞧見丁旭進來挺高興,還招呼他來坐下,“丁旭,累了吧?這裏有水果,要吃嗎?”


    旁邊站著一幫黑衣服的家夥,統一的小平頭, 瞧著不像好人。但是在丁旭進來的時候,努力做出微笑的臉。他們以前在丁旭麵前說錯過話,被肖良文教訓過一頓,現在都老實了,不敢胡亂開口。見著丁旭,也隻是喊了一嗓子,“丁哥!!”


    丁旭衝他們點了下頭,看著他們的發型,又提了意見,“是比以前長點了。”


    那幫人很高興,不好意思的抓了抓腦袋,嘿嘿的笑。他們以前是光頭,被丁旭說了一次‘難看’,從那以後就統一改平頭了,幸好這次通過。


    肖良文把他們帶來的文件簽好字,讓他們拿走。“可以了,明天下午再來一趟。西區的事兒先放著,不急。”


    他們拿著文件畢恭畢敬的出去了,臨走還體貼的給關上門。


    肖良文瞧著丁旭從裏間洗好櫻桃端出來,仔細觀察了他的肩章,忍不住眯起眼睛笑了,“丁旭,很好看。”


    丁旭坐在他床邊,語氣淡淡的回了句,“衣服沒換,就換了那麽一個小地方,有什麽好看不好看的?”拿了一顆櫻桃塞進嘴裏,扭頭去問肖良文。“你吃不吃?”


    肖良文有點愣住了。他看看丁旭,又看看丁旭嘴裏的那顆櫻桃,不太確定的問了句,“這個……是喂我的?”


    丁旭垂著眼睛,用舌頭卷了櫻桃帶進嘴巴裏,“不吃算了。”


    肖良文幾乎用撲的上去,吻住丁旭去吸屬於自己的甜蜜,“我吃!”他高興壞了,從來沒有覺得哪裏受傷這麽值得過!以前受了輕傷,丁旭還罰他睡客廳,哪裏有現在喂櫻桃的福利。當然,他私自出去做的那些事也不太對……


    櫻桃早就被咬破了,肖良文那個粗人,連舌頭也蠻橫的狠,一通亂攪簡直稱得上打架。丁旭被他親到最後,臉都憋得有點紅了,推了一把讓肖良文放開。“吃沒了吧?”


    肖良文有點不情願的放開,還是老實的點了頭,“沒了。”


    丁旭做了一件讓肖良文目瞪口呆的事兒。他又拿了一顆櫻桃,放進了自己嘴裏,然後扭頭向肖良文示意,“還要不要了?”


    肖良文吞了吞口水,雖然美味在前,他還是先說出了自己的要求。“吃了,回家也不讓我睡沙發好不好?”這位有些擔心自己受傷再次遭到冷凍對待,他不喜歡沙發,比抱著丁旭不能做,更難熬。


    丁旭笑了,唇舌間的鮮紅櫻桃 ,“嗯,不讓你睡沙發。”


    有這句話,還等什麽?


    肖良文覺得,今天真是他的幸運日。不,也許以後,就真的能過上好日子了。 那三個字念了又念,直到丁旭臉色薄紅,那巴掌拍他。“有完沒完!都、都跟你說知道了啊,閉嘴, !”


    他正在被自己深愛的人愛著,這恐怕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兒了。


    丁浩在醫院休養的幾天中,潘峰也來瞧了一眼。潘中校很多年沒有被人打過了,尤其是打臉,雖然從白斌那邊撈了些好處,但是心裏仍是冒壞水。他這次來,是故意來挑撥事兒的。


    丁浩在醫院休養的幾天中,潘峰也來瞧了一眼。潘中校很多年沒有被人打過了,尤其是打臉,雖然從白斌那邊撈了些好處,但是心裏仍是冒壞水。他這次來,是故意來挑撥事兒的。


    潘峰坐在丁浩病床邊上,拿了他一顆蘋果隨便擦了一把,就啃起來。“丁浩你不知道,我們當時都安排好了。談判是個引子,就是想讓那家夥露出點空隙,後邊的狙擊手可是一直瞄準著呢!你也有感覺的吧?‘啪’——毫不猶豫的就開槍了,哈哈哈!”丁浩在醫院休養的幾天中,潘峰也來瞧了一眼。潘中校很多年沒有被人打過了,尤其是打臉,雖然從白斌那邊撈了些好處,但是心裏仍是冒壞水。他這次來,是故意來挑撥事兒的。丁浩在醫院休養的幾天中,潘峰也來瞧了一眼。潘中校很多年沒有被人打過了,尤其是打臉,雖然從白斌那邊撈了些好處,但是心裏仍是冒壞水。他這次來,是故意來挑撥事兒的。丁浩在醫院休養的幾天中,潘峰也來瞧了一眼。潘中校很多年沒有被人打過了,尤其是打臉,雖然從白斌那邊撈了些好處,但是心裏仍是冒壞水。他這次來,是故意來挑撥事兒的。丁浩在醫院休養的幾天中,潘峰也來瞧了一眼。潘中校很多年沒有被人打過了,尤其是打臉,雖然從白斌那邊撈了些好處,但是心裏仍是冒壞水。他這次來,是故意來挑撥事兒的。丁浩在醫院休養的幾天中,潘峰也來瞧了一眼。潘中校很多年沒有被人打過了,尤其是打臉,雖然從白斌那邊撈了些好處,但是心裏仍是冒壞水。他這次來,是故意來挑撥事兒的。丁浩在醫院休養的幾天中,潘峰也來瞧了一眼。潘中校很多年沒有被人打過了,尤其是打臉,雖然從白斌那邊撈了些好處,但是心裏仍是冒壞水。他這次來,是故意來挑撥事兒的。丁浩在醫院休養的幾天中,潘峰也來瞧了一眼。潘中校很多年沒有被人打過了,尤其是打臉,雖然從白斌那邊撈了些好處,但是心裏仍是冒壞水。他這次來,是故意來挑撥事兒的。丁浩在醫院休養的幾天中,潘峰也來瞧了一眼。潘中校很多年沒有被人打過了,尤其是打臉,雖然從白斌那邊撈了些好處,但是心裏仍是冒壞水。他這次來,是故意來挑撥事兒的。丁浩在醫院休養的幾天中,潘峰也來瞧了一眼。潘中校很多年沒有被人打過了,尤其是打臉,雖然從白斌那邊撈了些好處,但是心裏仍是冒壞水。他這次來,是故意來挑撥事兒的。


    丁浩在醫院休養的幾天中,潘峰也來瞧了一眼。潘中校很多年沒有被人打過了,尤其是打臉,雖然從白斌那邊撈了些好處,但是心裏仍是冒壞水。他這次來,是故意來挑撥事兒的。丁浩在醫院休養的幾天中,潘峰也來瞧了一眼。潘中校很多年沒有被人打過了,尤其是打臉,雖然從白斌那邊撈了些好處,但是心裏仍是冒壞水。他這次來,是故意來挑撥事兒的。丁浩在醫院休養的幾天中,潘峰也來瞧了一眼。潘中校很多年沒有被人打過了,尤其是打臉,雖然從白斌那邊撈了些好處,但是心裏仍是冒壞水。他這次來,是故意來挑撥事兒的。丁浩在醫院休養的幾天中,潘峰也來瞧了一眼。潘中校很多年沒有被人打過了,尤其是打臉,雖然從白斌那邊撈了些好處,但是心裏仍是冒壞水。他這次來,是故意來挑撥事兒的。丁浩在醫院休養的幾天中,潘峰也來瞧了一眼。潘中校很多年沒有被人打過了,尤其是打臉,雖然從白斌那邊撈了些好處,但是心裏仍是冒壞水。他這次來,是故意來挑撥事兒的。丁浩在醫院休養的幾天中,潘峰也來瞧了一眼。潘中校很多年沒有被人打過了,尤其是打臉,雖然從白斌那邊撈了些好處,但是心裏仍是冒壞水。他這次來,是故意來挑撥事兒的。


    白斌在旁邊聽得臉色不好,他現在最煩別人講這些,尤其潘峰那兵痞還拿手比劃成槍的樣子,在丁浩腦袋上來回戳。白斌看著潘峰動丁浩腦袋,忍不住皺眉提醒他,“別碰了,那裏還有傷。”


    這次輪到潘峰驚奇了,他盯著丁浩那腦袋,“沒有啊,瞧著不像有傷的……”又仔細的打量了丁浩全身,這次倒是笑了。“喲,脖子上這是怎麽了?紅了這麽些個印子啊,都是被槍管子戳的吧?”


    潘峰斜眼往下瞟,笑的更曖昧了。丁浩自己把病號服的衣領往上提了提,一點不好意思的表情都沒有,他臉皮厚,也不在乎潘峰笑話,還挺自然的接了一句。“昂,就是槍管子戳的。”


    潘峰吧嗒了下嘴,摸著下巴讚歎了一句,“這槍也夠利的!”


    好歹也是潘峰救下的,丁浩對他的探望和及時相救表達了謝意,同時也委婉的指著自己的腦袋告訴他,“潘隊,您當初承諾不傷我一根頭發,可是……您瞧,我腦袋這邊,讓子彈擦過去烤焦了一縷……”


    潘峰差點沒被喉嚨裏的蘋果嗆著,咳了半天才止住。“丁浩,沒那麽算的啊!你這也太過分了……”這還沒白斌實在呢!


    丁浩又遞給他一個蘋果,一臉的誠懇,“當然,就算沒有實現‘毫發無損’的諾言,我也很感激您,還有您那些隊員。改天咱們一起吃頓飯?”


    潘峰接過蘋果在手裏掂了兩下,看看丁浩,又瞧瞧白斌,笑著點頭說好。“成啊,到時候一起吃頓飯。先說好,酒得管足夠了啊!”


    丁浩忙答應了,“那必須的!”他心裏還是很感激潘峰的,這人是個可以結交的朋友。聊了一會,又說起那天的驚心動魄,丁浩開了句玩笑,“潘隊,我瞧著你們那幾個兄弟可不像經常出這種任務的!這一來就直接爆破,下手挺幹脆的啊!”


    潘峰挑了眉毛,也說了實話。“是啊!海上緝私的事兒我們沒幹過,平時訓練的時候不是偽裝成恐怖分子,就是反恐了!下手也都習慣了。”他瞧著白斌在旁邊又要變臉,哈哈笑著又接了一句,試著緩和氣氛。“那什麽,現在任務也完成的挺好,對吧?我們還是很在乎人質安全的嘛!”


    傷著頭發的丁浩,勉強認同了潘峰這句話。其他幾位不是很認同,他們沒丁浩那麽好的運氣,身上還是受了些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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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盛東出了碼頭,就進了醫院。他身上多是被鐵棍及爆炸鐵皮弄的擦傷,傷的都不重,可是處理起來也挺麻煩。李盛東沒選好躲藏的位置,跟人家空降部隊選的強行突破地兒重了,破門而入的那一刹那,李老板差點被炸飛嘍。


    李華茂比他傷得輕,這會兒也跟著住進了同間病房。李華茂隻是額頭有輕微的擦傷,包紮了一下就沒事了,他正坐在病床前邊幫裹成粽子一般的李老板削蘋果。


    李老板在旁邊指揮他,“切大一點、大一點!這麽小一塊夠誰吃的啊?”


    李華茂不聽他的,還是切成了細條。“我自己吃唄,你怎麽這麽多事啊李盛東!臉上都捆了兩圈兒了,你張得開嘴嘛?”


    李盛東聽了這話,心裏舒坦了一點,瞧著李翻譯切完蘋果,美滋滋的張開嘴等著喂。剛張開嘴,人家李翻譯拿起蘋果喂進了自己嘴裏,邊吃還邊衝他嘟囔,“沒見過你這麽麻煩的,等會啊,我吃飽了給你削……”


    李盛東不樂意了,“你那個不是給我削的啊?”


    李華茂衝他翻個白眼,“廢話,我嘴巴也渴啊!你看你找的這加護病房!護士不來,就連個送水的都沒有,要不是還有兜蘋果,我渴得都想去喝自來水了!”


    李盛東氣的扭頭不看他。他也口渴啊,這不是尋思著……兩人單處,能增加點感情嗎!想起之前李華茂那段羞澀忍讓,李盛東心裏酸溜溜的,“你以前,對我比這好多了。”瞧著李華茂沒反應,又咳了一聲。“你以前!對我比這好多……”


    李華茂捏了塊蘋果塞進他嘴裏去,愣是給氣笑了,“給!吃吧,你嘴巴能張得開嗎?哎!你別咬我手指頭!”


    李盛東讓他喂了好幾塊,這才不吃了。他看了李華茂一眼,慢吞吞的開了口,“你還留在我這兒吧?”


    他話說的含含糊糊的,李華茂也跟他一起裝傻,“是啊。我跟你簽的合同還沒到期,還留在你那邊做翻譯唄!”不過到底被李盛東傷了一回,瞧著他不再做聲,忍不住又加了一句。“等著合同到期了,我就走。你也不需要翻譯了吧?”


    李盛東急了,差點從床上坐起來,“誰說我不要的啊!我、我是要走向國際的人……反正,你得留下!沒準兒我還需要翻譯哪!”


    李華茂恨不得拿那蘋果盤子扣在他臉上。“甭說了!我知道……”


    “你知道個屁!”李盛東按著他的手,不讓他走。“李華茂,你把我拖到這條道上來,他媽我剛嚐出個味來,你告訴我你要撤?!你玩我啊?!”


    李華茂氣得哆嗦,“誰、誰玩誰了?!李盛東你講不講道理,我就偷著、偷著喜歡都不成嗎……!”李華茂暗戀了一輩子,這會兒終於光明正大的暗戀了,他覺得這麽跟李盛東吵架的自己,真是二到家了。


    那位抓的更緊了,一著急就把李翻譯扯進了懷裏,粗聲粗氣的嚷了一回。“不行!我他媽都當真了!咱們先處一年,不成再說!瞪什麽瞪……就這麽定了!!”


    “李盛東你個烏龜王八蛋!”李華茂罵了一句,連帶著震掉自己一串眼淚,把嘴巴咬得發紅,眼圈兒更是紅得厲害。“你要是敢、敢再耍我……你生兒子沒□□……嗚嗚!”


    “哎!我說你這人怎麽這麽狠哪……”


    “閉、閉嘴!嗚嗚嗚!”


    總之,李華茂沒走成,他被李老板以‘可能需要翻譯’的理由扣下了。也許一年,也許很多年,也許再也走不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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