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邊跟他們二人聊起中蠱的跡象,一邊用看病的形式,說給他們兩人聽。


    錢九妹聽著聽著摸著自己的肚子,眉毛就皺了起來,感覺疼的不行,不一會肥胖的臉上都擰出褶來了,就如同包子一樣。


    那邊的李發財更是不堪,哎喲哎喲的叫了起來。


    錢九妹的疼痛稍緩,立馬臉笑成了一朵菊花,拿起杯茶就開始說:“不愧是咱們家鄉出來的人!老弟你是真人不露相啊,姐姐衝撞你了,來咱們以茶代酒,姐姐給你賠個不是!”


    說完她一口喝了下去,一旁的丈夫看妻子這樣也急忙端起茶喝了一口,喝的太極還被燙了。


    我本來就是為了和解而來,也不想多樹敵人,自然也不能不給他們麵子,拿起茶來輕潤了一口。


    我也就借著坡下驢了說道:“錢大姐客氣了,在家靠親人出門靠朋友,何況是我們這些同行呢,自然平時也要多照顧照顧了,小弟我略懂醫術,二位的藥方,那自然也是手到擒來。”


    兩人立馬討好似的笑了笑,拱手說是。


    我給他二人解了毒,並給了他們一個調養身子的藥方,聯合三日方可消除。


    兩人感覺好了之後千萬謝的離去,臨走還把帳付了,說改天有時間一定叫我們去他們家的川菜館,好好吃一頓。


    他們走了之後阿木給我豎了個大拇指說:“遠哥你真行啊,這要是沒有你換做是我自己的話,我都不知道應該怎麽辦了。”


    我點點頭,他這話說的沒錯,如果阿木真的是自己一個人硬扛的話,肯定是熬不過這兩個社會老油條的。


    道上的高手不是地上的石頭一碰一個準,高手不常見的是因為高手實在是太罕見了,像前九妹這樣的無非就是走了點小運,跟著哪位走江湖的先生學了一點粗淺的術法,她要是真的那麽牛逼的話,也就不會在這破縣城裏麵開酒樓了。


    而且大家開門做生意不為搏命隻為求財,何必把事情弄得那麽僵,都是成年人,小小的警告他們自然懂得應該怎麽做。


    第二天上午,昨天敢來鬧事的幾個人,也過來老老實實的賠禮道歉了,恭恭敬敬的奉還了那兩千塊錢。


    又過了一天,川菜館那一麵叫我和阿木過去喝杯酒。我們兩個趕去赴宴,喝了幾杯酒之後,這過節也就算是解開了。


    這是塵埃落定,算是一個小小的插曲吧,我終於得到了我夢寐以求的假期,在白事店做甩手掌櫃好幾天,又抽空回家一趟,很是愜意。


    這天我仍舊是在白事店裏麵坐著我的躺椅,享受著暖暖的按摩服務,一邊看著北洋如何撩妹賣棺材,一邊看著牆上掛著的電視。


    “林師傅在嗎?”門外傳來了一聲我既熟悉又陌生的聲音,我起身看了一眼,一身中山裝,鋥光瓦亮的大背頭,這不正是龍鏡先生嗎?


    在我們之前分別的時候,我們都各自報了地址,邀請同道們有興趣或者路過的時候來溜達溜達,探討一下道術什麽的,我沒想到龍鏡先生這才過了幾天呢,還真就找來了。


    我急忙親自起身迎接他,進了白事店,這老家貨一進店裏麵就發覺了不對,肯定不對呀,那邊兒長得很妖孽的大帥哥就是一隻妖精,還有伺候我的暖暖也是一隻老僵屍。


    不過他這人多多少少知道我一點兒底氣,我劍走偏鋒,和他們走的路子不一樣,不過大家都是替天行道之人,術法沒有好壞,隻是因為使用人的不同,才有好壞之分。


    隻是一瞬間他就變換了臉色,哈哈大笑著進了堂子。


    一番寒暄過後,我問他怎麽這麽快就有空到我這兒來溜達了?


    “哈哈哈,是這樣的,自打林師傅走了之後,日子過得還算風平浪靜,不過就在前幾天,我突然接到了一個夥計。


    最開始的時候是我們那兒的一家別墅區裏麵的人來找的我,說什麽家裏麵總是鬧鬼。


    做咱們這行的碰到這事兒不就和吃飯一樣簡單嗎?我聽了之後了解了,然後跟著他們去看了一番,然後我發現了點不得了的事。


    那別墅區下麵是一個墓啊!”


    “墓?”我看著龍鏡先生放光的兩隻眼睛,反問了這麽一嘴。


    按理來說不應該呀,那別墅區買的人非富即貴,開發商在買地皮之前肯定都會調查得明明白白的,更何況當地政府也不會放棄這麽一塊墓啊。


    種種詭異的點湊合到了一塊兒,那就是一個更大的陰謀。


    不過值得注意的是龍鏡這小子,走出來的還真是快呀,徒弟才死了幾天的工夫啊,這就開始準備找活了。


    不過這未嚐不是一件好事,他能這樣作為曾經並肩戰鬥過的戰友,我也感到十分的欣慰。


    那頭暖暖十分乖巧的泡了一壺茶,給龍靜端了過來,龍鏡一見急忙恭敬的的接了下來,他這麽恭敬倒是讓我有點兒不明所以。


    不過這事我也沒放在心上當下之急,那個藏在別墅區下麵的墓倒是很是讓我好奇。


    不過在市區發現墓這個事兒應該報備給上麵呢,不然的話我們冒昧的下去豈不是被人當成了盜墓賊?


    我把我的想法說了出來,龍鏡先生擺了擺手說:“那別墅區氣派著呢,我怎麽沒往上報呢?報了也有人從中作梗給攔了下來。這次的報酬不僅是鬧鬼的那幾家出錢,物業一方更是出了一個不菲的數字。


    可是我自己能力實在是有限,要說能信得過的也就你和元鬆大師了!大家都是過命的交情我也能放心。”


    說著這貨還拍了拍我的手。


    我了解明白了,這背後肯定牽扯到某人的蛋糕了,在市區發現墓地這麽大的事到現在才揭曉,可以說背後的複雜程度絕不是一星半點,不過這都不是我考慮的了。


    不過剛剛回家我還沒休息幾天,說實話我還是得考慮考慮,畢竟我現在屬實是不缺錢。


    不過我不想去,有人想去啊,那頭某隻閑得脫了毛的鳥兒,立馬來了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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