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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94、都是雙修惹的禍


    到組織部之後還才第一次真正地考察了一個預備副處級幹部,正在信心滿滿之際,卻被分管領導給停了職,這對張勁鬆來說,確實是一個不小的打擊。這個打擊不僅僅對張勁鬆心裏有陰影,也讓組織部其餘的人對他的看法會產生一個細微的轉變。


    張勁鬆眉頭皺了一會兒,覺得還是要去找木槿花,馬上去承認個錯誤,看看木槿花是什麽態度再說。他覺得,自己這個事情,木槿花應該會出麵幫一把手的。若隻是鄧如意一個人,張勁鬆真的不怕他,可是現在池堅強擺明了態度,那他就不得不重視了――在市委組織部幹了四年的二把手,能量可想而知。


    是的,在明麵上,他是省委組織部部長武賢齊的準妹夫,但這並不代表他行事可以毫無顧慮,俗話說現官不如現管,他現在在隨江市委上班,那就得受隨江市委的管。現在這次的事情,隻要隨江方麵不是做得太狠,而使用那種打入冷宮的方法來對付他,武賢齊就算有心幫他,都不好開口。


    更何況,誰知道武賢齊有沒有幫他的意思?


    池堅強現在隻是讓他把手頭的工作放一放而沒有直接就來個處分,這就已經是給了武賢齊麵子了。


    組織部內部的事務,還是得去找木槿花這個大部長才是正途啊。


    然而令張勁鬆鬱悶的是,木槿花辦公室的門緊閉著,他沉吟良久,把心一橫,撥通了木槿花秘書魯顏玉的電話。


    電話很快接通,魯顏玉的聲音淡淡地傳了過來:“張科長。”


    張勁鬆趕緊道:“魯科長你好,我想請問下,部長......”


    “部長在開會。”魯顏玉不等張勁鬆說完便給了這麽個答案。


    “那......”張勁鬆本想問什麽時候散會的,可是話到嘴邊,卻又覺得還是別問了,領導開會,最早也得要下班的時候才會散會。


    “現在在白漳,省裏開會。”魯顏玉又說了句。


    聽到這個話,張勁鬆就知道沒什麽好說的了,道過謝之後掛斷電話。組織部出了這麽大的事情,魯顏玉作為部長秘書,不可能沒有人跟她打小報告,而她在接到電話之後卻一句都沒問過自己這方麵的情況,反而不停地強調木槿花沒空,這不就是一種態度嗎?一種靜觀其變的態度。


    這個態度表明,木槿花不準備在這個時候幫他出頭,而是想看看他自己有沒有能力把事情擺平。


    整整一個下午,張勁鬆都在考慮著要不要到醫院裏去看一下鄧如意。聽池堅強話裏透出來的信息,鄧如意還不肯就此作罷,大有把事情搞大的趨勢。部裏究竟會怎麽處理此事,跟鄧如意本人的意見也是有很大關係的,遇到問題了想要解決好,必須要先找到症結。現在這件事情的症結就在鄧如意,如果鄧如意本人不再追究,想必池堅強也不至於硬要把人一棍子打死吧?


    在他想這個問題的時候,徐倩還打來了個電話:“晚上一起吃飯。”


    這個話語氣很嚴肅,說得不容置否,張勁鬆略為遲疑,答應了:“嗯,好。”


    徐倩道:“你這個狀態......不行啊。”


    張勁鬆心中一暖,勉強笑了笑道:“下班了我給你電話。”


    徐倩道:“好,有什麽事情,見麵再說,你這一路還是走得太順了。”


    走得太順嗎?張勁鬆放下電話後反思了一下,覺得未必,不過,也沒遇到過什麽挫折這倒是事實。唉,難不成這就是自己人生中的第一個挫折嗎?


    ......


    “我說過,你這一路走得太順了。”徐倩手指在桌子上輕輕磕了磕,看著張勁鬆道,一臉嚴肅地說,“做事情要講個規矩,打打殺殺是解決不了任何問題的。你這個毛病得改了,不要一遇到個什麽事,就動手動腳!市委可不比開發區,打出麻煩了吧?”


    “我......”張勁鬆張張嘴巴想辯解,可卻又不知道說什麽好。


    “參加工作之前的我不清楚,也不多問你。你自己好好想想,參加工作之後,打過幾次架了?”徐倩臉上的表情還是絲毫不見緩和,直盯著張勁鬆,句句緊逼,“不要以為認得幾個人就有多深厚的背景,比你背景深的人多的是,你看到哪個像你這麽喜歡打架的?你是從政,不是從軍,幹工作是要動腦子的,不是動手腳的!就算是從軍,現在部隊裏也不是打打殺殺就能打得出江山的,還是要動腦子!”


    張勁鬆被徐倩說得無地自容,滿臉懊惱地說:“倩姐,我也不想打架。現在想想,當時的情況,其實我還有更好的辦法解決的,可是不知道怎麽回事,腦子裏就隻想著動手,想打他幾下出氣,其實,其實這個事情,真要說起來,還是鄧如意先動手的。”


    “但現在躺在醫院裏的人是鄧如意。”徐倩眉毛一挑,冷哼一聲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幾根花花腸子。打人的時候很過癮是不是?我看你是心理方麵有問題了,有暴力傾向,平時看著很冷靜,可一激動就不冷靜了,不管多好的辦法都不想用,隻想打人。你這個狀態還是不行,抽個時間看看心理醫生吧,要不然就算這次的事情處理好了,下次難免會鬧出更大的麻煩。”


    張勁鬆一向都不認為自己有心理問題,可徐倩說的話卻又有幾分道理,他嘴歪了幾歪,沒說話。但是,自己沒有不冷靜啊,當時在打鄧如意之前,還極冷靜地分析過如何打才能不落口實,隻是沒料到鄧如意會跑到醫院去住院,也沒把領導一向都是隻問事實不講道理的這一條算進去而已。


    這個,頂多也就是個疏忽,不能說自己當時不冷靜吧。


    徐倩見張勁鬆不說話,便換了種語氣道:“我知道你們這些所謂的武林中人對心理醫生比較排斥,要不你去紫霞觀找你師父算一算,看看你今年是不是運氣有什麽問題。”


    話說到這個程度上,張勁鬆自然不能再不識好歹了,點頭道:“嗯,我知道了,等這個事情了結,我就到山上去。唉,目前最大的問題,就是怎麽擺平這個事,要不然,後果不堪設想。”池堅強一句話,張勁鬆現在就成了無事人了,掛著副科長的名,什麽事也幹不了,偏偏又在木槿花要燒這把火的關鍵時刻。木槿花還指望張勁鬆在這場戰鬥中當急先鋒呢,可是張勁鬆卻偏偏自顧不暇,那會讓木槿花怎麽想?在組織部,要沒了木槿花的看重,張勁鬆再大的能量也別想翻起什麽浪來。


    木槿花知道張勁鬆擔心什麽,便說:“解鈴還須係鈴人,隻要鄧如意這邊熄了火,池部長就算再怎麽想搞你,也都沒了借口。不要太擔心,這個事情可大可小,你畢竟是武玲的男朋友,不看僧麵看佛麵,市裏不會把你往死裏整的。”


    張勁鬆怎麽聽都覺得她這話裏有著一股濃濃的醋味,便柔聲道:“倩姐,我想你教我怎麽去做,我隻相信你。”


    明知道他這話是哄人的,可徐倩聽了還是很舒服,白了張勁鬆一眼,冷哼了一聲,還是決定幫忙了:“鄧如意是個大孝子,對他媽的話言聽計從,他媽得了種病,腿上無緣無故的疼,疼起來了直打滾,省城京城都去了,土方子也用了不少,可是幾年都沒治好,你可以去試試。”


    張勁鬆這下就真的相當感動了,從他和鄧如意打架到現在,才過去多長時間?他也沒跟徐倩說具體的情況,可是徐倩卻在不聲不響中幫他探到了這麽個消息,可謂是對症下藥了。唉,還是倩姐經驗老道啊,早就做把事情算準了。看來自己治好了她痛經的毛病,她這是把自己當江湖遊醫了。


    見到張勁鬆臉上的喜色,徐倩又道:“不要一次治好,但第一次效果一定要相當明顯才行。這次的事情,希望你能夠汲取教訓,這對你來說是個挫折,挫折也好,啊,挫折也是成長。”


    張勁鬆沒有馬上就去給鄧如意的母親看腿病,而是從徐倩的嘴裏問了病症的詳細情況,然後在匆匆吃過晚後便開車上了紫霞山。他要去見師父吳長順,對於治病,他真的不在行,他覺得這個病應該可以用內勁拍打,但問問師父還是穩當些。為人治病,這可不是兒戲啊。


    到了紫霞觀之後,張勁鬆又想到了徐倩要他看心理醫生的話,想了想,還是把自己這個情況跟吳長順說了說,想讓師父請一卦看看到底怎麽回事。


    吳長順沒有起卦,隻是盯著張勁鬆的臉色仔細看了看,然後說:“你這是犯了孤陽煞。”


    “啊?”張勁鬆一聽到這三個字,就覺得不是什麽好東西,有點心驚了。


    吳長順說得相當嚇人:“犯了孤陽煞,陽火太盛了,遇到事情了就想打人,想動手,情況再嚴重一些就想殺人了。”


    見張勁鬆一臉駭然,吳長順這才又雲淡風清地說:“沒什麽大問題,這你的雙修功法出了點偏差。現在問題還不大,盡快找個同樣修習了雙修功法的女子,陰陽調和,過段時間自然心平氣靜。”


    張勁鬆聽到這話就為難了,這時候叫他到哪兒盡快找個修習了雙修功法的女子呢?咦,慢著,武玲不就從自己這兒學了那功夫嗎?我靠,這,這難不成真要和武玲雙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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