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玩家弱水三千獲得[百變狐扇]、[白狐錦]。(.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祝玩家遊戲愉快!”


    收到係統提示,我趕緊收一收我的妄想,立刻打開腰帶,就見一把瑩白的扇子與一件潔白的毛裘靜靜的躺在空間裏。


    為什麽都是白色的呢?雖然白色很漂亮,可我比較偏好黑色啊,黑色不容易看出髒來,不像白色,稍微在哪碰一下就可能有一大塊汙髒。雖然白色是我最喜歡五種顏色中的一種。


    摸著[白狐錦]那柔軟細滑的雪白細毛,我真是愛不釋手,這觸感就好像是在摸我那隻可愛的小狐狸一樣,軟軟的,柔柔的,順順的……


    想到小狐狸,我就想把小狐狸叫出來,讓它也看看這次兩件和它很有緣的物品,它也一定會喜歡。


    叫出小狐狸,果然如我所想,趴在白狐錦上的小狐狸,用四肢抱著百變狐扇,雙眼眯眯的一副滿足的表情,可愛的我真想一把抓過來,好好在懷中疼愛一把。


    可惜兩件物品都是未鑒定狀態,不知道是什麽屬性。不過就算是純裝飾物品,我也很喜歡,因為實在是和弱水三千太相配了,這麽穿出去,不引起整個[縹緲]的騷動我這人妖我就不當了。


    抽完獎的我們十人圍作一圈交流了下,再把還搞不清楚的疑問問了下老頭,得知抽取到淡色係紙片的人,得到的都是武器。沉默、風逍遙、悠閑假日,分別得到兩劍一弓,同樣是未鑒定物品。


    而深色係紙片的人,抽取得到的都是防器。憂傷的魅力、愛吃桃子的貓、心的距離、悲傷獨角獸、秋水長天幾人得到的都是服飾、護具之類的。也是未鑒定物品。


    至於我和娃娃,似乎不在此規則內,因為娃娃抽到的是一條墜子為公主冠的未鑒定粗體項鏈,極有可能是現在少有的帶屬性飾品。


    老頭給我們解釋到,我和娃娃的紙片屬於純色係,抽到武器或防具或其他什麽都有可能,就連靈丹妙藥、珍惜植物、或者雜草廢物也不是沒有可能。


    聽的我和娃娃一陣害怕,還真擔心抽到的東西有可能鑒定好後,就是一件垃圾。但又一看別致的造型,也就無所謂了,就算鑒定出來後,就真是一件沒用的垃圾又怎麽樣,漂亮不就好了。


    最後老頭免費送我們一個消息:“你們這次抽取的物品,隻有給你們轉職任務的人才能幫你們鑒定出來。除了那兩個已經轉職的常規職業者……”老頭指著沉默青鸞兄妹,“……除了他們兩可以直接去找幫他們轉職的人直接鑒定外,其他人都要在完成60級任務之後,才會幫你們鑒定這些物品。所以你們也就不用急著去找其他鑒定師了。”


    拜托,難道是怕我們不去轉職啊?還想出這個花樣,有必要麽。手上有好東西卻不知道屬性,肯定憋的難過,這不是催著我們完成轉職任務麽。


    明白這點的人都無奈的翻著白眼。


    “喂,老頭,這次你會送我們出去吧,不會再像前幾次一樣,把我們扔這裏讓我們自生自滅吧。”最主要,我們這次根本不知道該怎麽出去,前幾次還有通道讓我們走,可這次我們是通過一個傳送陣來這裏的,現在我們又沒有辦法傳送出去。


    “哦,放心,這次我會送他們出去的,看他們想到哪都行。”老頭絲毫不計較我對他的稱呼,大方的表示願意送大家從這裏出去。


    可我聽聽感覺不太對啊。“他們?他們是什麽意思,你不打算送我出去啊?”


    “送你出去幹嗎?”老頭仿佛像看弱智兒童一樣的看著我,“你的轉職任務發布者就是我,我幹嗎還多此一舉的先把你送出去,再去找你,之後再發布任務啊。”


    呃……對哦,我的任務是找他要的,一直叫他老頭老頭的,都忘了他就是平衡者了。


    我不要一個人留在這裏啦,會很無聊耶。


    “那你先不用把我送出去,我和她一起好了。”沉默走到我身邊,拉著我的手對著老頭要求到。


    默!好感動哦……


    “不可能!”老頭無情的把我剛竄出來的一點感動給敲碎了。


    “為什麽?”如果沒有合理的解釋,我就要讓那老頭好看。


    “[天後]大人規定,非常規職業者接受轉職任務時,隻能單獨麵對任務發布者,無關人員一律將被扔出去。”


    還有這種規定?奇了怪類,為什麽啊。


    “我站遠點?”沉默想了個折中的辦法,但老頭依舊搖頭。


    “不是站的遠近的問題,每個60級轉職的職業者,在接受任務的時候,會被帶往一個沒有外人的空間,在這個空間裏,除了發布任務者和接受任務者,將沒有其他生物存在。之後接受任務的人就會被任務發布者傳送離開,這時接受了任務的他們都不會知道會到哪裏,你就算等在這裏也沒意義。”


    失望,怎麽還有這種奇怪的要求。沒辦法,沉默順著我的長發安慰我,順便安慰安慰自己。


    既然老頭都這麽說了,那其他幾人也隻能獨自上路了。都表示讓老頭把他們送到他們的轉職任務發布者那裏去,這樣還省去他們找轉職npc的時間呢。


    至於沉默和青鸞則選擇回晴空城,這次出來這麽久,晴空城裏的事情肯定都堆到天上了。雖然有毒毒和一劍回眸在,但再怎麽說,少了幫主,有些事還是沒辦法做的。


    悲傷獨角獸和秋水長天,風逍遙和心的距離,這兩對形影不離的搭檔隻能暫時分別了,一下子分開行動,看來他們想適應也要花段時間了。


    同樣依依不舍的還有我和要被傳送回晴空城的沉默,拽著沉默的胳膊,我又重複起了當初在假期結束時離開沉默家時的那一口一個“哦”。


    叮囑這,叮囑那,不讓這,不讓那,要記得這,要記得那,一定要這,一定要那,最好這,最好那,不然這,不然那……絮絮叨叨、絮絮叨叨,直到老頭實在受不了我的羅嗦,趁我還在抓著沉默叮嚀的時候,一個甩手,把除我之外的九人全部送走。


    其中同樣包括一部分噪音的製造者:悲傷獨角獸和風逍遙。


    和我不同,我是對著沉默提出一大堆的要求,而悲傷獨角獸則是一個勁的對著秋水長天關照著:要好好照顧自己、要按時吃飯、別冷著別熱著,迷路的時候不要急……


    風逍遙這個在我們眼裏一直酷酷的酷哥這次更是打破了我門一貫的印象,同樣對著心的距離千叮嚀萬囑咐,不嫌浪費口水的說個不停。


    讓我想起來,彭大帥哥似乎也是個生活白癡,家務什麽的也通通不會做。這算是研究人員的通病嗎?還是天才的通病?


    看著所有人毫無征兆的一下子都不見了,剛才還嫌吵鬧的空間頓時安靜了下來,心頭一下空蕩蕩的。不知道已經變成獨身一人的大家是不是也會有這種失落感。


    五個月的相處,雖然有時會嫌太吵了,但一瞬間隻留下自己一個人孤零零的,又是那麽的不習慣。


    嫻靜的憂傷堂姐,愛和我抬杠的秋水長天,泡的一手好茶的悲傷獨角獸,總是嘴饞的悠閑假日,愛吊人胃口的心的距離,酷酷少言的風逍遙,喜歡抱著我當靠枕的桃子姐姐……


    這些已經習慣他們存在的同伴一下從身邊消失,心底的惆悵怎麽也止不住。


    有多久沒有孤單一人了?習慣了吵鬧,就那麽難回歸孤獨嗎?以前那獨自一人的旅行,又是怎麽走過來的呢。


    我,已經脫離不了群體了麽……


    搖頭甩掉這些無聊的想法,不管現在再怎麽不舍,再怎麽留戀,我都必須認清一件事,我又如同剛進遊戲時一樣,隻剩下自己了。


    不,最起碼現在我還有小狐狸、朱雀、白虎陪在我身邊,這就夠了。


    強迫自己從這份失落中清醒過來,帶上自信的麵具,回身麵向死老頭,我的任務發布者――平衡者,準備接下我的轉職任務。


    來吧,姑娘我大風大浪都經過了,怎麽還會怕你這小小的任務。


    放馬過來吧,姑娘我接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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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從魚兒說是菲特米歇布魯邇、陸綾瀨、相淳一要來山海大學做交換生已經過了一個多月了,不管學生之間傳的有多沸沸揚揚,但校方一直沒有給出真正的消息。


    我還以為這件事情兩校之間談崩了,我就可以避過這一劫。沒想到在事隔一個月後的現在,校方居然在公告欄裏白紙黑字的宣布,這三個世界聞名、崇拜者無數的大明星真的要來山海大學讀書。


    當我吃的飽飽的從食堂晃悠回來,在公告欄前看到這一消息後,我第一反應就是抱著身邊的娃娃大哭特哭。周圍的人都以為我是因為快見到偶像而激動的哭了,因為看了這則通告後,抹眼淚的人真的不少。


    所以雖然在大庭廣眾之下失態了,但卻沒有被別人當神經病。


    可又有多少人知道,我的心態和其他人可是完完全全不一樣啊。


    我千躲萬躲,還是沒能躲開這三個人,我這是造的什麽孽啊。


    知道我是為什麽而哭泣的娃娃隻能一個勁的拍著我的背安慰我,不停的說“乖哦”、“不哭”、“好乖”……跟她哥一個樣,到了安慰人的時候就詞窮。


    因為不好意思而紅著臉,娃娃把眼眶紅紅的我拉回了寢室。


    都怪那三個混蛋啦,從有記憶以來,我還從沒這麽哭過類,想當初,他在我懷中死去的時候,我都隻是無聲的落淚,都沒有這麽嘶聲力竭的哭過。


    我這樣子要是被老爸知道了,還指不定怎麽笑我類。完了完了,我都能想到家裏那些老老小小看著報告,或暢快大笑、或掩嘴悶笑的樣子了,嗚嗚……糗了啦。


    想到丟臉處,我又差點悲從中來,再次放聲大哭一場了。


    與舉校歡慶、人人喜不自勝的熱烈氣氛完全相反,我頭頂飄散著陰暗的烏雲,窩在床角,蜷縮著喃喃自語。連帶的,我們寢室也因為我的不良狀況,成為了學校裏最詭異的地方。


    現在在整個山海大學,因為那三位明星的將要到來而張燈結彩。當然,這張燈結彩自然不會是為了歡迎他們,而是因為再過幾天就是學校的校慶了,這幾天本來就在布置學校。


    但有了菲特他們三人的到來,讓每個本來怨聲載道的勞動者們都有了動力,完全沒有過去幾年那拖拉的工作態度,每個人都精神奕奕的賣力裝點著校園。


    在這到處充滿歡騰氣氛的學校裏,隻有兩個地方因為強烈的對比而顯出了濃鬱的陰沉和死氣。


    其中之一就是生人規避的百鬼林,還有一處就是我所在的寢室。


    像我這麽破壞節日氣氛的行為,換做平時,毒毒早就一個掃堂腿把我踹出去好好反省了。要鬱卒、要不爽,自己找個沒人的地方去愛怎樣就怎樣,管你去上吊、割脈、跳樓、投湖、墮落……反正別影響到其他人,要消沉到萬念俱灰也沒人理你。


    可這次毒毒是很清楚我胸中的苦悶,想想換做是她,從小被纏的緊緊的,到最後被逼的離家出走也沒能躲過這些纏人的“藤蔓”,她可能會更鬱悶。


    不了解情況的魚兒幾人見連毒毒都不出手教訓我,估計我是真碰上什麽麻煩的事了,苦苦開解我幾次不成功後,也就選擇盡量不在寢室裏待了,免得受到低氣壓的侵襲,害她們原本愉悅的心情也隨之煙消雲散。


    娃娃講義氣的拉著毒毒賴在寢室裏陪我,三人圍坐一圈在毒毒床上打牌,期間娃娃盡力的活絡著氣氛,但效果不佳。


    我知道我這半死不活的樣子很不對,但就是提不起精神。估計是因為剛和大家分開,還不能調試心情,又被這突如其來的“噩耗”嚇到了,再加上在遊戲裏,我很可悲的又迷路了……當然,這次不是我自願的,完全是被人陷害的。


    “啊……………………”想到鬱悶處,煩躁的扔下了手中的牌,我衝到窗口,對著外麵就是一陣大喊。


    被我突如其來的發神經嚇到的毒毒娃娃保持兩手持牌的姿勢,呆滯的看著半個身子都探出窗外的我。


    在吼到力竭後,我就把自己那麽掛在窗沿上,既不跳出去,也不縮進來。


    怕我真的瘋了而亂打人,毒毒和娃娃沒一個人敢靠過來,任我依舊挺屍一樣在窗沿那一動不動。


    沒幾秒,“砰砰”的砸門聲就響了起來。


    用最利索的身手跳下床鋪,毒毒“謔”的一聲開了門,也沒管門外的到底是哪路神仙,扔下句“瘋子在發瘋”的甩上了門板。


    外麵的人不知道是忌憚毒毒的淫威還是因為聽到“瘋子在發瘋”而膽怯了,總之,是沒人敢再來敲我們寢室的門了。


    在整個宿舍樓裏的人都知道,如果說毒毒是可以撩倒拳擊社王牌的暴龍,那發起瘋來的瘋子,就是可以把整個學院的運動社團全都轟殺至渣的人間凶器了。


    瘋子為什麽叫瘋子,而且都沒人有異義,那不是沒有理由的。


    在我們三人剛進學校時,除了懶得打理自己的我,身材火爆的毒毒和清新可人的娃娃不是沒引起過騷動,但為什麽時隔半年後,她們兩人就很少有男生來招惹呢?毒毒實力強悍這不用說,但和那場騷動不是沒有關係的。


    當我來到山海大學的第九天,也是開學典禮那天,我因為被無辜卷入學長們對毒毒和娃娃的熱烈追求中,當著校長大人的麵,把柔道社的大個子社長―同時也是娃娃最熱烈的追求者―給一拳揍飛了出去,鑲在水泥牆上半天沒動靜。


    而毒毒也把對她窮追猛打的拳擊社王牌給揍了個生活不能自理,從此以後看到毒毒就雙腿發軟、繞道走人。


    至於娃娃,雖然沒有出手,但在那麽暴力的情況下,依舊氣定神閑、一派溫和的站在我和毒毒中間,笑意盎然的看著一切的神態,也嚇的沒什麽人敢靠近她。


    那個時候我剛離開狂天,下手根本沒輕沒重,沒把人打死就已經算是對方幸運了。


    之後不知道毒毒娃娃用了什麽手段擺平校長,反正我們三個是既沒拿警告也沒被退學,依舊正常的上下課。但從那時起,毒毒和娃娃就徹底纏上了我,加上我們又正好是一個寢室,一來二往,關係更加密切。


    雖然這事過了大半年,平時也沒人敢提起,但我“瘋子”的名號因為娃娃的刻意渲染,早就人盡皆知了。但除了開學典禮時的騷亂,我平時好說話的很,又不像毒毒一樣凡事都愛動拳頭,大家也就當那事沒發生過。


    但現在聽毒毒忽然冒出句“瘋子在發瘋”,想起了“陳年舊事”的大家,都沒那個膽子叩開這扇門。


    柔道社前任社長的悲慘身影還曆曆在目,誰敢以身犯險啊。事後柔道社的社員不是沒找“瘋子”討公道,可結果呢,在醫院陪他們的社長呢。


    沒理會外麵閑雜人等的心裏活動,毒毒雙手抱胸,斜靠在床鋪的支架上,口氣淡淡的衝著還掛在窗沿的我,沒好氣的道:“你鬧夠了吧,再這麽下去,好不容易消散的關於開學時候的風言風語又要再鬧騰起來了。在這種敏感的時候,你還想讓他們更注意你啊。”


    “他們”是誰,毒毒不用特別解釋,我也知道是誰,還不是逼的我“發瘋”的那三個混蛋。


    聽了毒毒的話,我慢慢騰騰的把自己從窗沿上撐起來,再慢慢騰騰的晃回她的床上,筆直直的倒下去,趴著不動了。


    拿我沒轍的毒毒氣苦的一拍我的屁屁,說了句“受不了你”,就拎著飯盒,給我打飯去了。


    她也知道,現在唯一能讓我打起精神的,估計就兩樣:沉默和食物。沉默現在不在身邊,遠水救不了近火,那就隻能依靠食物了。


    聽到關門聲,知道毒毒去食堂的我,翻起身抱過娃娃,把頭埋在她頸窩裏,恩恩唉唉的左搖右擺,趁機撒嬌。


    這事在毒毒在的時候我可不敢做,會被她打的,哪怕我現在是心情不好之人一樣沒情麵可講。


    聽著娃娃膩噥的嗓音、聞著她身上淡淡的體香,心情轉好了不少。


    md,來就來吧,我還怕他們不成。想我風子亞從小到大,真的怕過什麽人了,反正他們也吃不了我,就和他們好好玩玩。我就不信了,小時候雖然見了他們就躲,現在長大了我難道還鬥不過他們三個嗎。


    暗自咬牙下決心,就趁這次機會,讓他們三個人徹底對自己死心吧,不然這事還真沒完沒了了,難道真要被他們纏上一輩子啊。


    揣著飯盒回來的毒毒一開門就看見我鬥誌高昂的和娃娃玩著撲克,有些愣神,實在是想不通,為什麽就她出去買個飯的功夫,前一刻還半死不活的人現在就這麽風騷了。


    用眼神詢問著娃娃,可憐的被連番轟炸的娃娃可憐兮兮的回了個“我也不知道”的神情。她也想不通,為什麽剛才還在自己懷裏撒嬌的某人,像是吸了興奮劑一樣,忽然生龍活虎的。


    不過不解歸不解,見到我又有精神了,總是好的。笑著的瘋子最起碼比消沉的瘋子要可愛的多。


    端著飯盒,毒毒爬上了自己的床鋪,把食物分一分,三個人熱絡的邊吃飯邊打牌,把之前的拘束別扭全拋開,盡情的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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