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忒,你個不要臉的死色女,竟然敢欺負到佑姐姐頭上,看我今天不射死你。”


    清脆柔嫩嗓音的主人根本就沒想過,主城裏武器根本造不成任何傷害。


    聽著來人這一番話,無論是“施暴者”還是“受害者”頭上都一團黑線,都在心裏琢磨,是不是這小家夥最近武俠小說看多了。


    沒理會兩人臉上明顯的想暈厥的反應,踹門進來的小家夥已經將弓弦拉成了滿月狀,眼看箭矢隨時會射出,但房裏的兩人都不擔心,因為那支箭根本射不出去。果不其然,一個暴栗穩穩的落在了踹門的小家夥頭上,施加暴力的人也順勢奪下了小家夥手上的凶器。


    看到門口越聚越多的好奇視線,煙花三月還是很顧忌群眾流言的威力的,所以慢吞吞的回到了原先的座位上,順便也拉了已經橫躺下來的情佑,讓她可以方便的整理衣服。


    門口,蹲在地上抱著腦袋的小家夥被跟著她身後進來、並賞了她一個栗子的好朋友給拖了進房,還順勢關上房門,杜絕那些好奇的視線。


    把仍舊抱著頭的小家夥安置到椅子上,對著煙花三月及情佑一個點頭算是打招呼,對於她這種招呼方式大家也都習慣了,對方的性格使然,所以大家也並不在乎。


    和幫主及副幫主打過招呼,奪下小家夥手上弓箭的人轉頭朝著仍舊抱著腦袋喊痛的家夥輕聲吼道:“夠了麽,被我這個法師敲一下能有多痛,別趁機裝可憐。”邊說,邊把手上的弓箭扔回給小家夥。


    抱著頭喊痛的小家夥接住弓箭後,轉身撲到了情佑懷裏,用著無比淒慘嗓音哭訴著:“佑姐姐,可樂她欺負我,你可要為我做主啊~~~”埋在情佑挺拔的雙峰間的小腦袋還順勢拱了拱,吃著情佑的小豆腐。


    除了聲音製造者和情佑,另兩個人不自覺的皺著眉頭,來抗議這噪音汙染,反觀距離噪音源最近的情佑反而毫無感覺般,沒有先前梨花帶雨的委屈,笑的一派溫和,讓邊上深受噪音騷擾的兩人發出兩聲“哧”的嘲諷音節。


    新進房的兩人,分別就是煙花三月的兩位長老,把頭埋在情佑懷裏吃豆腐的弓箭手―小花一朵朵,唯一能製衡小花的雷係魔法師―可樂不好喝。


    花一朵朵的種族是貓族,她小小的個子,可愛的外表還真是和貓族很合,那大大的虎紋貓耳軟軟的、毛茸茸的,很是可愛。但不知為什麽,小花一朵朵特別喜歡粘著情佑,而且最喜歡做的事就是與煙花三月鬥嘴,每次隻要這兩人在場,一定會發展成一場“鬥眼大賽”。


    不過還好,煙花三月怎麽也是幫主,還是有風度的,按她的話說,“她才不會和這種小女生計較些什麽呢。”說完,還很是輕蔑的仗著身高,把明顯矮她一個頭的小花從上到下瞄一遍,尤其在小花明顯發育不怎麽明顯的地方停頓兩、三秒,傲然的冷哼一聲,甩頭、走人。每次把小花一朵朵氣的直跳腳,但也毫無辦法。


    至於可樂不好喝,則是和小花一朵朵基本形影不離,而且正好是和小花完全相反的類型。人族的可樂身材高挑健美,曲線凹凸有致,連寬大的法師袍都遮掩不掉她的好身材。而且她是全幫上下除情佑外,唯一能管的住小花一朵朵的人,再加上雖說不上豔麗,但也深邃的五官,這兩人組合在煙花三月裏也很是受人歡迎的。


    知道小花一朵朵一時半刻不可能從情佑懷裏探出頭來,把她扔給情佑解決,煙花三月和可樂不好喝談起了正事。其實也不外乎是些幫裏最近發生的事,以及一些資料報告。煙花三月把剛才對情佑說過一次的決定再和可樂不好喝說上一遍,讓她負責通知其他堂主、幫眾,閑閑無事的四位女性,喝著幫內成員端上的紅茶,開始做起了隻要是女性都喜歡做的事―聊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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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時的我可沒空關心有多少人在腦子裏打著轉的就是在打我主意,我連應付麵前的危機都應付不過來呢。


    誰曾想到,沉默那句“那我們明天繼續”居然持續了好幾天。這幾天裏,隻要我一上線,不管我去哪裏、做什麽,身邊一定少不了沉默的身影,而且他的嘴就像是不需要休息一樣,不停的說著這說著那,還美其名曰:“幫你增加憂患意識。”天知道我要增加什麽憂患意識。


    期間不是沒人想救我一把,但連娃娃都過來嚐試說服沉默去關心一下城裏的建設,但最後因為忍受不了沉默的“叨念”而揮淚跑掉後,就再也沒有勇於嚐試的傻瓜來陪我受這份罪了。


    我原本是想很無賴的索性不上線算了,可……考試周內,沒課上,教科書也沒必要看了,其他什麽事都沒有,除了躺在床上數手指頭,居然沒有其他的事情可以做。發覺這可悲的一點後,我還是認命的套上遊戲頭盔,被念就被念吧,最起碼我不會無聊到發瘋。


    這種悲慘的日子一直持續到考試結束,我和毒毒包袱款款的準備去娃娃家度假,沉默為了安排我們三人的住宿、飲食問題,以及還要通知他們父母娃娃回家的消息,拽著一劍回眸下線,我才算解脫。


    看到沉默漸漸消失的身影,確定他已經完全下線後,還在晴空城市政廳裏的一夥人十分默契的用手一摸頭上的虛汗,同時在心裏大喊一聲:“總算解脫了。”


    我這些日子難過,他們也不好過,為了躲避沉默的叨念,我可是把整個晴空城跑遍了,隻要有人的地方一定有我,不想一個人被念,理所當然的就多找幾個人陪我。而和我熟悉的幾人首當其衝,不是沒想過躲,可怎麽躲,晴空城的事情一大堆,想躲都沒地方讓人躲。


    現在我解脫了,那大家也就跟著解脫了。


    “娃娃,沉默怎麽這麽會嘮叨。”會把話說這麽明顯的,也就隻有毒毒了。


    把擦汗的手帕放進懷裏,娃娃不認同的說道:“才沒有類,我也是第一次見到大哥這麽……能說會道……大哥平常如果非必要,一整天不說話都是很正常的。”


    聽了娃娃的話,還留在市政廳內的人不約而同的把目光集中在我身上,被看的有些心虛的我調整了下坐姿,把頭一扭,當作不知道。


    可有人明顯不願意放過我,毒毒把手擱我肩上,順勢坐在我椅子的扶手上,很是曖昧的說道:“那就是說,沉默如此反常就是因為……恩?我的意思,大家明白?”說完,還挑了挑眉問著大家。


    見她如此糗我,眾人咧嘴一笑,未免我發飆,大家一哄而散,各忙各的去。


    至於我們嘛,下線,收拾包袱,準備明天準時上路……總覺得這句話聽起來怪怪的,但因為是從毒毒口裏說出來的,本來我們也就沒指望過從她嘴裏能說出什麽正常的語句,所以……跳過,不想。


    假期,偶們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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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我和娃娃攙扶著明顯暈機已經暈到快虛脫的毒毒一起走下娃娃家派遣來的私人飛機時,已經是第二天的下午了。


    難怪娃娃之前告訴我們不需要去訂車票(因為毒毒死都不肯坐飛機,所以原本商量下來是坐浮動力長途客車的,沒想到到最後還是要坐飛機才能到娃娃家,也因此被我們強製拉上飛機的毒毒在嚴重體力透支後,在飛機上已經吐到快掛了),原來有免費交通工具啊。


    不過也的確是需要私人交通工具才行啊,誰能知道娃娃所說的“家”居然是位於亞熱帶地區的一座島上,當我從空中向下俯望而娃娃在一邊介紹時,很是感慨了句“有錢有錢。”


    雖然我家也蠻有錢的,像這種小島也有不少,不過那和我沒關係,當年離家出走時就是兩袖清風走的,除了我的可攜帶電子設備和幾套衣服,我就隻帶了我房間裏所有的現金,加起來連1000元都不滿,後來去了狂天,錢是沒少賺,不過也因為某人的“暴政”……我用不到。再之後去了山海大學,除了每年的學費和基本生活費外,隊長更是不會多寄一分錢給我。家裏?家裏已經發話了,除非我主動回家,不然一分錢都不給我寄。


    不去想那群冷血的家人,還是好好看看娃娃的家所處的島嶼吧。從空中看還真有點像是隻展翅的鳥呢,如果硬要說像鶴的話也是可以的,估計當初也就是因為這點所以才買下這座島的吧,紅鶴的大本營在一座鶴形小島上,恩,蠻稱的。


    娃娃殷勤的介紹下,我腦子裏胡思亂想著,毒毒的嘔吐聲作為背景音樂中,飛機平穩降落。


    下飛機後,就見一個四十多歲近五十歲、衣著嚴謹、留著兩撇搞笑的小翹胡子、貌似是管家的大叔步伐急促但不慌亂的向我們走來,一瞧清娃娃,臉上就揚起了大大的笑容。


    “小姐,你終於回來了。”停在我們身前五步的距離,壓抑下心裏的激動,管家大叔恭敬的對著娃娃躬身三十度,雖然外表看不出什麽,但聲音還是有些顫抖,估計是太開心了。


    娃娃見到他,也很是開心,放開攙著毒毒的手,跑近了那位管家大叔。因為娃娃的突然放手,使得根本沒辦法靠自己站立的毒毒把所有的重量全壓在我身上了。靠,毒毒明明吐了半天了,胃裏早空了,怎麽還那麽重。


    “金叔!我回來了!”看來娃娃很喜歡這位“金叔”,衝著他就撲了上去,更是在他臉頰兩邊留下兩個濕漉漉的吻。


    金叔可是看著敖家三兄妹長大的,敖家父母工作繁忙,兩位少爺那時還小,娃娃可以說是被金叔抱大的,在整個家裏,除了娃娃父母和兩個哥哥外,最疼娃娃的長輩非金叔莫屬了。


    這次娃娃被夫人(娃娃的媽媽,紅鶴的當家)趕到那麽遠的地方去讀書,平時也不準娃娃回來,早就害得金叔擔心的要命,每天都在想,“小姐習不習慣那的生活”、“小姐不知有沒有吃好”、“天冷了,小姐要多加點衣服”……


    知道金叔疼娃娃的敖家人也隻能默默聽他念叨,先不說金叔在年輕時就在敖家工作,看著現任當家結婚生子,全是他忙裏忙外一手操持,光是他代替工作忙碌的敖家家長,把三兄妹拉扯大這一點上,敖家父母也不能說什麽,敖家兩兄弟更是把金叔當幹爹了,聽幹爹擔心自己的小妹,想說什麽也不能說。


    現在娃娃回來了,金叔更是激動的早就布置開了,就是為了娃娃回家後能住的舒服。昨天敖家兩兄弟早早的下遊戲,想看看能有什麽好幫忙的,沒想到全被金叔給踢了出來,讓他們別去給他添亂。相視苦笑的兩兄弟隻能再爬進遊戲,沒想到娃娃她們已經下線去收拾東西了,無事可做的兩兄弟隻好結伴去練級去了。


    自然,這麽寵著娃娃,疼著娃娃的人,娃娃自然也十分喜歡這位金叔,現在見到金叔居然親自來接她,娃娃當然開心。按照金叔的身份,他其實隻要在主屋和敖家兄弟一起等著仆傭開車,把娃娃接回去就可以了,但他還是親自來到停機場,可見他有多心急。


    娃娃給我們雙方做了介紹後,我很爽快的把毒毒拋給過來接手的傭人,沒想到毒毒死沉死沉的,靠我一個人頂著還蠻累的。


    從停機場到主屋還有好遠一段距離,當然不用我們走過去,上了專用的小型懸浮車,我們……正確說隻有我一個,娃娃和金叔在聊天,毒毒則閉目養神,所以隻有我一人一路抱著欣賞的心情看著島上的環境。


    金叔一邊握著方向盤,一邊更是不時問著娃娃學校的生活,娃娃也嘰嘰喳喳的告訴金叔學校裏遇到的各種好玩的事,其中三句話裏能聽到我的名字,五句話裏會冒出毒毒的名字。


    就這樣,原本30分鍾不到的路程,在所有人刻意放慢速度的情況下(毒毒號稱不舒服,所以車的速度不宜過快,金叔想多了解娃娃學校的情況,到了主屋他就沒什麽時間問了,我貪看島上的風景,當然不希望車開的太快),走了近一個小時。


    遠遠眺望到那在綠色樹影中露出一角的白色建築,說不激動估計也沒人相信,可以見到沉默了,不是遊戲裏,而是真正的見到他,自從上次他……們來學校後,就沒再現實裏見過了,現在又可以見麵了,期待期待。


    雖然拖拖拉拉,但最終還是到了,我第一個從懸浮車上跳下來。


    看著眼前占地廣大的建築,我對著在我之後跳下來的娃娃提出了我的顧忌:“娃娃,最好專門找個人幫我帶路。”我以前在家裏的確是有人專門為我帶路的,那時還以為是因為不太出門,所以對於記路這種事不曾用過心而已,直到離家後才發覺,記不得路是我天生的缺陷,沒的救了。


    剛跳下來的娃娃一聽我的要求,還沒站穩,就“吧唧”摔地上了。而正打算下來的毒毒腳一滑,又躺回車裏了。


    撩了下額前滑落的發絲,反正她們有人幫忙,不用我動手。果然,金叔手腳麻利的把娃娃從地上扶了起來,雙手在娃娃身上猛拍,其實娃娃身上也隻沾了些草屑,用不著這麽仔細的拍吧。


    就在金叔幫娃娃拍草屑,毒毒費力的從懸浮車裏爬出來,我在旁邊閑閑等金叔開門時,白色建築物的大門打開了。


    隨著開門聲望去,就見敖似默與敖日飛兩兄弟在門口迎接我們,身邊整齊排列著兩列穿著整齊的仆傭,男女各一排。排場真大。敖日飛抱胸地站著,好笑的看著屋子前各做各事,就是不打算進屋的四人,敖似默就比跨著三七步的敖日飛正經的多。


    娃娃見到兩位兄長,跨步就向他們奔去,打算好好親熱一下,隻可惜,有個身影的動作比她還快。


    “默~~~~~~~~~~~”一個熊抱,我成功的掛在了敖似默身上,敖似默因為衝擊,一個踉蹌,還好,基礎功夫不錯,還算是站穩了。手忙腳亂的托住了我。除了我幸福的把頭埋在敖似默的頸項來回蹭蹭外,其餘在場所有人―包括敖似默―都滿頭的黑線。已經見過這種狀況的毒毒、娃娃和敖日飛還好,但金叔以及其他傭人看樣子被嚇的不輕。


    黏糊了一下,似默還是拍拍我的背,示意我從他身上下來,雖然他是很想一直抱著我,但……還是注意點影響比較好。心不甘情不願,我還是磨磨蹭蹭的雙腳著地,雙手也從似默的頸後鬆開了。


    “走吧,進屋。一路上肯定累了,把行李整理好休息一下,晚上好好幫你們改善夥食。”知道我們在學校裏的飲食不咋地,敖日飛很是體貼的告訴我們這個不錯的消息。


    可惜,沒人領情,我和似默卿卿我我,娃娃和金叔開心聊天,毒毒吐的七暈八素、沒有胃口。看見沒人理他,敖日飛很是覺得淒涼,隻能揮揮手,讓傭人幫我們拿行李,帶著些落寞的感覺帶頭走進屋子。


    穿過橫廊、大廳,隨著敖日飛我們來到了間不大(隻是相較於整個建築而前麵路過的大廳而言)但感覺舒適的房間,米黃的牆麵,淺色係的木質家具,像是用紫槿木做的。


    紫槿木是種罕見稀少的木材,它的紋理天生流暢,製成家具後不需塗漆,隻要做些防潮、防蟲的工作就可以了,紫槿木那渾然天成的淺米色低紋上不時勾勒著紫色的條紋,有時從特定的角度看這些紫色條紋上還泛著些銀條。


    還真奢侈,一房間的家具全是紫槿木,這紫槿木可不便宜。


    靠近為了方便采光而存在的落地窗供人休息的沙發我沒看錯的話,這個款式是世界限量的吧,一組多少錢來著萬還是記不清了。


    不過沙發上坐著的人咋那麽眼熟呢。


    似默介紹說這是招呼密友、親人等時用的客廳,不過我沒仔細聽,因為我在努力的翻著腦子裏的人名錄,坐沙發上喝茶聊天的一男一女中的女人真的覺得很眼熟嘛。


    見到敖日飛推門而入,沙發上的兩人同時放下手中的單耳瓷杯,笑著抬頭等著我們進去。


    娃娃三步兩步就蹦達到沙發上兩人的中間擠了進去,一手一個的勾著兩人的脖子,甜膩膩地喊著:“媽咪達令、爹地親親,好想你們哦~~”說完,狠狠地在兩人臉上留下一灘口水。


    原來那兩人是娃娃的父母啊。娃娃的父親長相十分儒雅,如果不是知道他是紅鶴的當家的丈夫,紅鶴的副幫主,還真容易被他的外表給騙了,還以為他是個無害的好好先生,可誰又能想到,這麽儒雅到有些秀氣的迷人、一點也不像中年大叔的大叔,在道上可是以心狠手辣出名的,他下手從不留活口,而且手法也甚是血腥。他的名字也特文雅,像個學者―炎以儒。


    娃娃的母親一點也看不出像是生過三個孩子的中年女性,她應該也有四十五歲左右了,可看起來就像是三十出頭一樣,皮膚白裏透紅、光滑細嫩,比青澀的少女還多了股誘人的風味,身材還特火爆。美女啊美女。


    看他們兩人現在低頭和娃娃快樂說話的樣子,哪裏像是在道上讓人聞風喪膽的紅鶴雙煞,在這一刻,在透過落地玻璃照射進來的陽光下,他們三人就如同一般的幸福三口之家,雙手上的血腥在這明媚的陽光下,都是不存在的。


    似乎想起了我們,娃娃打算好好的介紹一下她的兩個好朋友。敖家父母也知道娃娃要帶她的好友回家,所以也打算好好認識認識他們女兒這麽喜歡的朋友是何方神聖。


    一抬頭,兩人也明顯的愣了愣,看到敖母那雙熟悉的眼睛,我終於想起來了。


    “心姐!”認出對方使我蠻驚訝的,沒想到她居然是娃娃的媽媽。


    “心姨!”而暈的七葷八素的毒毒也和我同時叫了出來,聲音裏也盡是驚訝。


    我們兩眼神一接觸,都讀到了對方眼底的訝意。而房內的幾人也因為我們的出聲把所有的目光集中在我們身上。


    當敖家媽媽、紅鶴當家―敖心―看清眼前自己女兒的好友時,吃驚程度不比我們小。


    “小藍?小亞?”


    幾雙不明就裏的目光不停在敖心及我和毒毒之間來回張望,心裏的納悶不停的往外冒,不過最起碼知道,這三人,原來早認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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