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小隊長你慢走再見!有常來坐坐。”化名普托圖亞的托博爾送走了我們的鄭雯霜小小隊長。立即關好房門回身在屋裏左看右探的好象是在找東西。


    “你……?”


    我正要出聲尋問卻被他做了個禁聲的手勢止住。


    托博爾將我們住的屋子翻了個遍一無所獲。


    “好了沒事了有什麽話你就說吧。”托博爾拍了拍身上的灰塵說道。


    “我無話可說明天早上就要開始巡邏我想早點睡了。”我難得再理托博爾躺到床上準備休息。


    “我還有事跟你說。”


    “你們那點事我都知道了要我打掩護我掩護就是了。”


    “不是的啦還有人出一億買那個東西。”


    我騰的一下坐了起來“什麽?你說多少?”


    “一億。”


    “一億?!你答應人家了?”


    “是的”托博爾點了點頭。


    “靠你小子不想活了你這麽做就算蘭斯特肯放過你的帝國也不會放過你的你寫好遺書我不會介意幫你帶給你家裏人的。”


    “你小子咒我是兄弟的就幫我一把。”


    “這麽點錢不值!更何況你不認識我我們怎麽會是兄弟呢?”我拉過被子倒回床上蒙頭大睡。


    “哼――!沒想到你小子這麽小氣我也不過是奉命行事我一隻眼被你廢了都沒跟你計較了你還計較那麽多。”


    “信不信我把你另外一隻眼也廢了。”我騰的一下又坐了起來“下不為例跟買主說至少要兩億少一分都不行你都拿著吧我隻幫你弄到東西你想交給誰自己看著辦吧我管不著。”


    托博爾一楞一陣潮紅湧上臉膛他沒想到獨孤戰不僅為他著想而且還分文不取而自已還跟他耍心機沉默了一會嚅嚅的說道:“其實買家出了二十億。”


    “二十億!嗬――!人家說不定出了一百億來買你才要了二十億幹嘛不多要點。”我沒好氣的損著托博爾躺回床上“錢夠用就行了太多了不過是個數字問題。嗨――!錢拿到手了別忘了借我一、兩億我想買台自己的機甲。等你死了我每年會去你的墳頭燒點紙錢還給你的。”


    “你小子不要咒我好不好。”


    “我不是咒你而是事實如此。是誰那麽有錢花二十億來買?”我有點好奇的問道。


    “暗之工會。”


    “暗之工會?奇怪了!你在暗之工會很有名?靠怎麽這種好事就輪不到我頭上呢?我加入銀河工會六年了你加入暗之工會才五年嗨你是不是有什麽自抬身價的絕招給兄弟我說說看讓我也學學。(.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說)”


    “我是暗之工會的‘夜’”托博爾一本正經的對我說道。


    “你是‘夜’那是什麽東西?”我一時沒明白托博爾說的是什麽意思。


    托博爾深吸了口氣抑製住抓狂的衝動心平氣合的跟我解釋道:“你聽說過屠神傳說嗎?”


    “聽說過。”屠神傳說在黑姆內斯行星上流傳的很廣在村子裏的時候我也聽過不下百遍了。


    “祛邪神教教主那個自稱是神的家夥的腦袋就是我割下來的。”


    托博爾語出驚人我騰的一下從床上跳到地上“你……你……你不會是開玩笑吧?”我指著他半天才說出一句話來。


    “我就是因為那才在暗之工會裏出名的不過知道實情的人很少。我以為你早就知道了。”托博爾看我是真不知道的樣子有點意外的說道。


    “我早就知道?我為什麽會早就知道?”我一頭霧水不明所以。


    “如果不是你打瞎了那位教主的雙眼我也不會割到他的腦袋的。”托博爾看我還是不明白接著說道“你忘了那年你遇到一個牛皮烘烘頭上戴著金冠說自己是神抓了幾個小女孩說她們是魔鬼要燒死她們你就跟他們幹上了後來你打瞎了那家夥的一雙眼那家夥就是祛邪神教的教主。”


    “啊――!那個老混蛋就是祛邪神教的教主我還以為是不知從那個旮旯裏跑出來的老混球呢早知道我就不讓他跑掉了。”我恍然想起是有那麽回事。


    “現在明白了吧。”


    “明白了”


    “沒有你我這個‘夜’的名號不會這麽值錢的。”托博爾感歎道。


    “嗬嗬――!我不認識你你那個‘夜’與我無關想把我拖下水門都沒有。”


    我的話音剛落就見托博爾一頭栽在地上估計是被我氣的。


    大約是在兩年前我在銀河工會裏接了件送貨的任務送貨地點是六百裏外一個名叫德羅普的小鎮。在黑姆內斯行星上象我這樣年紀小小就替人送貨的不在少數當然送得都是些不值錢的貨物。通常我們都會跟隨著流動的商隊路途上幫著商隊幹幹雜活什麽的充作路費。


    那次我同往常一樣跟著流動的商隊到了德羅普才現貼身收藏的貨物(一封信而己)竟然沒了。也不知是被那個不長眼的小子給偷走了。


    無法可想之下我隻好德羅普鎮四處遊蕩以期老天開眼能上我遇上那位偷了我的信的混蛋。結果那偷信的家夥沒遇上到是看見一長溜的穿著一身潔白長袍的家夥嘴裏念念有詞圍著幾輛木籠車在鎮上到處巡行木籠車裏關著幾個女孩子隊列的後頭還跟著一座裝飾華麗的抬輦由八名大漢抬著一個腦袋上戴著個黃箍箍的老家夥站在上頭唾沫橫飛的說著什麽魔鬼呀聖靈之神、邪惡正義什麽的引道路兩旁的行人紛紛駐足觀看有的還跪在地上頂禮膜拜。還有一些人拿起手旁所有可以扔的東西往那幾輛木籠車上關著的女孩子砸去似乎有著說不盡得深仇大恨。


    站在人群後我看著那戴著黃箍箍的老家夥手舞足蹈的表演怎麽看怎麽不順眼再加上一點點想做個救美英雄的想法的推動下我跟上了這幫以為穿著一身白袍就以為很神聖純潔的家夥。


    後來那幫家夥不知怎得和另外一群人打了個兩敗俱傷最後還是穿白袍的家夥們略占了上風將前來進攻的人全部滅掉了。趁著那戴著黃箍箍的老家夥很是囂張的仰天長笑說他是什麽什麽神是不可戰勝的時候我“嗖、嗖”就是兩彈弓過去立馬將那老家夥打了個滿麵開花。僥幸活下來的穿著白袍的家夥們立時亂做一團護著那老家夥撒腿就跑。


    我也無心追趕放了被那些白袍人丟下的關在木籠車裏的女孩子們就回家了。因為接受的委托的斯限快到了。到了時間而沒完成銀河工會的任務又不回工會做解釋的話是會受到處罰的而且聲譽會大幅下降的聲譽一低就別想接到什麽能掙錢的好任務了。


    要是當時我就知道那個老家夥是什麽祛邪神教的教主的話嘿嘿――俺可能就不敢著去打瞎那老家夥的眼睛了。要那老家夥的腦袋的是暗之會可不是銀河工會。那老家夥被幹掉之後祛邪神教的教徒曾在銀河工會裏出過天價要買殺了他們教主的凶手的人頭。


    後來不知怎得不了了之了那項任務在銀河工會裏布了半年左右的時間唾涎那份任務賞金的人不少但是沒人敢接我本來想接那份任務的可惜名聲太臭級別又不夠隻有看著最後那個任務被撤消了祛邪神教的教徒們也消聲匿跡沒了蹤影。


    沒想到幹掉那個什麽祛邪神教的教主竟然有我的份嗬嗬――!幸好當初沒接那個追殺凶手的任務。


    “你沒看錯地圖吧。”


    “沒有線路是這麽畫的。”


    第二天一大早我和普托圖亞就按照小隊長的命令在山地間開始進行巡邏路線是鄭雯霜那個小丫頭給我們定製的而且沿途還要做記錄巡邏完後她會檢查的。


    我們按著地圖走了三個小時卻現前麵是個蜿蜒而下深不見底的峽穀這種鬼地方除了一些怪獸之外恐怕沒人會來這種地方有在這巡邏的必要嗎?可是那條代表著我們巡邏線路的紅線明顯的穿進了峽穀口回轉扭曲著從另一方穿了出來。


    操縱著機甲手腳並用的往峽穀裏降落我沒有帶遠程的攻擊裝備倒是很輕鬆的後麵的托博爾就吃力多了他的突擊機甲雙手要抱著23omm的光磁炮要不是我在前頭他隻怕早就一路滾到穀底了下到一半我忽然停了下來。


    “怎麽了?”托博爾急急的刹住機甲向衝的勢頭差點和我撞在一起。


    “有龍金花峽穀底下有龍金花。”還有數十米遠的穀底東一叢西一束的長著不少開著金黃的花朵半尺來高的草本植物。


    “你沒看錯?我們要不原路返回去?”做為在原始生態保護行星出來的人托博爾非常清楚有龍金花的地方就有毒龍獸出沒毒龍獸外形看起來和蟒差不多隻不過它是有劇毒的。就算他們開著機甲這鐵家夥要是不小心被毒龍獸纏住一樣會死定了。


    “就這麽回去不太好吧先下去看看吧說不定我看錯了。哈哈――!”我在通訊器裏笑了笑我不能確定那些花是否就是龍金花剛才不過是想嚇唬一下托博爾而已。


    “嗯看起來的確不一樣不過還是小心點我可不想把命就這麽丟在這裏。”


    下到穀底這才看清那些金黃色的花朵雖然顏色和黑姆內斯行星上的龍金花類似但是花瓣數至少比龍金花多了一倍托博爾鬆了口氣。


    “哈――是不是有錢的家夥都會怕死呀?你小子還沒成億萬富翁呢。”我不屑的在前麵開著路。


    “是――我可沒你那麽粗的神經我最不喜歡的就是毒龍獸了希望這裏沒有那些東西。”托博爾小心翼翼的跟在我身後。


    “你小子怕毒龍獸?”


    “不是怕是不喜歡我不喜歡那種冷冰冰的還帶毒的玩意。”


    “有什麽區……”


    “哐當”一下接著托博爾略帶點怒氣的聲音從通訊器中傳了過來:“幹嘛又停下?”


    “我們中彩了別亂動前麵有毒龍獸!”


    轉眼間已是日上中天的時候了恒星的光芒從峽穀頂上直射了進來將穀底的霧瘴驅散了不少在我們前進的方向上三四條正在懶洋洋的移動著水桶般粗的身體的毒龍獸被突然響起的“哐當”聲震了一下很不高興的揚起巨大的頭顱向兩位不之客看了過來。


    “喂!你要做什麽?你可別亂來這地方還不知道有多少條這種怪物呢!”我覺托博爾正在悄悄的調整手中的光磁炮忙出聲警告。


    “哎好象不是毒龍獸它們頭上都長著角呢而且體形可比毒龍獸短多了。”


    “是的喔!你查查看能不能找到關於這些怪物的資料。”


    “怎麽查?”


    “你出來的比我早你應該有辦法的吧。”


    “哦有了我看看能不能聯上星際網絡不行峽穀太深了信號進不來。嗯我直接在機甲的主電腦資料庫裏查查看有了!”


    岩蛟喜群居多居於深山峽穀中劇毒其頭頂的獨角可輕易的破開岩石堅壁現有的各形陸戰裝甲對其攻擊的防護力極其有限。


    “靠!咱們好象被那小丫頭給坑了。”我也從自己的機甲的主電腦中察到了眼前怪獸的資料看來情況是糟糕透了。


    “不是好象而是肯定奇怪她要整的話應該整你一個才對怎麽連我這個好人也一起整?”


    “哈――就你那樣子還好人呢!一看就知道貌岸然不是什麽好貨色不整你……嗨!它們過來了。”


    四條岩蛟扭動著身體遊了過來。


    “這麽站著不是辦法想個辦法要麽衝過去要麽退回去。”


    “我們也慢慢往前走不要輕舉妄動它們好象沒有敵意。”往回退回去隻怕我們一轉身那幾條岩蛟就衝上來了我提議繼續向前。


    “你怎麽知道?”


    “要攻擊的話它們不會用這種度挪過來的。”野獸們有自己的謀略和衡量強弱的方式我看那四條岩蛟是在試探它們眼前這兩個從沒見過的東西是強還是弱我們隻要稍有異動就會被它們當做軟弱可欺的獵物的。


    雖然我們的確不好惹但我們也不想因為清除眼前的這麽一點小麻煩而引來大麻煩鬼都不知道這個峽穀裏有多少這種岩蛟。四、五個也還能對付要是來個百八十條的!!!其實要不了那麽多有個十多二十幾條的明年今日就是我倆的忌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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