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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雷加這才想起進城前曾答應過要讓索拉抱著睡覺――其實那也不算答應,頂多算是沒有拒絕。他原打算等進城後找個機會借口什麽的推脫索拉的要求,可自從得知火鳥家族的一係列事情,以及見到顧立竟處理惡仆之後,他就把“推脫”這件事忘得一幹二淨了。


    如果現在拒絕,也不是不可以,可那樣話,自己就成了言而無信之徒。他可以為了達到複仇目的去欺騙銀邊貴族、裁縫店老板、甚至是整個世界,可他不能用同樣的手段來對付關心自己的人。


    “索拉,如果隻是抱著的話……”


    索拉除去胸前圍著的狼皮,將緊致的乳溝展露出來。這還不算完,她坦然的望著自己的主人,用手抹下肩頭的衣帶,讓那麥色的皮膚完全暴露在雷加的眼底。接著,那條如絲般柔軟的衣物就從她的胸口滑落下來,滑過尖尖的**,滑過平坦的小腹,柔軟的腰肢、茂盛的三角地、修長健美的大腿、迷人的腿彎、性感的小腿,最後,堆在她的腳踝處。


    她就像雷加今天洗澡前做的那樣,把自己全脫光了,毫無保留。


    她的肌膚如同金子一樣閃耀,而三角地的毛色則如火焰一般橙亮,讓雷加忍不住心生邪念。可他當即就意識到自己不該這樣,於是急忙把目光從索拉的**上移開,嘴裏嗬斥道:“索拉,快穿好!”


    “洗澡的時候怎麽能穿衣服呢?”


    索拉一伸手,一道火印淩空將壁爐裏的新柴點燃,“主人……要不要一起洗?”


    她的臉色像熟透的紅蘋果一樣,半是被火光映照,半是說了羞澀的話語。


    “不要!爐火太熱,我、我出去散散步!”


    雷加幾乎是從椅子上跳了起來,抓著烏鴉劍逃出了房間。


    索拉咬著嘴唇吃吃一笑,纖細的手指遮掩在自己粉嫩的乳暈之上,喃喃的說道:“主人,索拉等你喔……”


    雷加一口氣衝到了旅館的後院,直到荒草沒過了膝蓋,才停了下來。新衣服和疾風靴都很合體,但雷加身體的某個部位仍有種難以啟齒的不暢快。


    血液已經被索拉點燃了,並且久久無法熄滅。他滿腦子裏都是跟索拉纏滿的幻景,兩腿間的邪火越漲越高。


    人跟野獸之所以不同,就在於人能控製欲念。如果索拉不給他如此多的暗示,他一定會控製住自己,可索拉卻一而再,再而三的撩動他那根緊繃的神經。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


    他有一萬條不能跟索拉纏綿的理由,可隨著索拉身體的成熟,一萬條理由都變得空洞乏力。人體本能的渴望從來都不會錯,他知道自己想要她,想要那種把她壓在身下、攻占她城門的暢快感,比當初想要杜蘭敵的心情還要劇烈迫切。


    而且光是想想,就已經讓他不能控製了。鼓脹的命根子已經把嚴肅的貴族長袍撐得滑稽無比,好在這裏空無一人,連月光都照射不到。


    雷加懊惱的歎了一口氣,他不希望索拉長大後怨恨,可男人的本性又無法遏製――就算能守得住今晚、明晚、後晚,可總有一天,他會爆發出來。


    與其自己上一道枷鎖,倒不如順其自然,不去考慮索拉將來會成為什麽樣的領袖,也不去考慮那些還很遙不可及的恩恩怨怨。


    隻是有一點,現在仍需以尋找都頓奪回蒼鷺劍為目標,過度的兒女情長會打亂他的原定計劃,他有必要跟索拉說清楚,在殺掉都頓之前,他們什麽都不能做,等殺掉都頓並且能安然離開森岩城之後,索拉仍是想給的話,他必然不會拒絕。


    想到了這裏,雷加的心緒明朗了起來,燥熱感也漸漸消退,涼涼的秋風拂過腿邊的雜草,讓他無比釋然。


    他環顧四周,隱約看到馬廄的痕跡,思緒隨之飄揚到當年跟蒼鷺一起流浪的歲月。


    就是在這裏,黑甲衛士抓走了旅館老板娘馬莎的丈夫和兒子,並以信奉魔族的罪名燒死了他們。


    而今,整潔的後院已經荒棄,衰弱的馬莎也隻會說“我早就該死了”的話――


    猶如閃電從腦中劃過一般,雷加突然想起馬莎丈夫被抓走時高喊的話:


    馬莎!活下去!看著他們毀滅!


    ――原來,她活著,是在等待,等待毀滅的複仇……


    可複仇的對象是誰?顧立竟?獅子王?環視被聖光籠罩的這個虛偽的世界?顧立竟當初真的做錯了嗎?旅館老板娘的丈夫和兒子真的不該被燒死嗎?他們是否真的在崇拜惡魔?那惡魔跟魔族究竟有沒有關係?


    原本確信的一切,此時變的不那麽確定起來。


    雷加在後院裏胡思亂想了好一陣子,從跟索拉的關係,到旅館老板娘的悲傷,又聯想到黑甲統領顧立竟。最後,他毫無頭緒。耐不住技癢,以顧立竟為假想敵,在後院練起了劍法。


    他沒有用鬥氣波動,也沒有用劍罡之力,隻是單純的想象對招拆招,就如同一個跟自己下棋的棋手一樣,深陷其中,一時竟然忘記了時間。等他累得不能翻轉手腕的時候,才想起索拉仍在房裏等著他。


    等雷加躡手躡腳的回到房間時,索拉正側臥在床上,用手肘支撐著腦袋,胸前隻蓋了一層狼皮。


    “主人,你看上去很累。”


    她欲起身,卻被雷加按住了肩膀。


    “索拉,我明白你的心思……”


    雷加感受到索拉肩膀的光滑,他努力控製住想手指想要摩挲的衝動,以疲倦的嗓音說道:“可在我殺掉都頓帶你離開森岩城之前,我們什麽都不能做。”


    “之後呢?”索拉屏住了呼吸,身體因激動而在雷加的手掌下微微顫抖。


    “之後……”


    雷加艱難的張了張嘴,一臉嚴肅的說道:“之後……你若再敢這樣,我就把你壓在身下,狠狠的教訓你。”


    索拉先是怔了怔,隨即撲哧一笑。“索拉明白了……在主人複仇完成之前,索拉不會再分主人的心了。”


    她掩著胸口,肩膀從雷加的手掌下溜開,順勢將身體挪開一個床位,“請主人上床吧,索拉絕對會老老實實,隻是想從前一樣抱著主人,不越雷池半步的。”


    雷加遲疑了一下,他懷疑索拉是否真的明白了他的話,但最終他什麽都沒有說,和衣躺到了索拉的身旁。床上帶著索拉的體溫,以及火靈親和的磁力,讓雷加瞬間就感到無比愜意的舒適。


    索拉將手臂橫在雷加的胸口,指尖觸摸著雷加的心跳,然後心滿意足的閉上了眼睛,“晚安,主人。”


    “晚安……索拉。”


    這樣的場麵讓雷加根本無法入睡,他被索拉的火靈親和所吸引,總想挨著索拉的身體近一些再近一些,這無關肉欲,隻是單純的火靈親和――他突然有種錯覺:索拉的力量已經超過了他身體裏的火靈聲望,換句話說,以前是他吸引著索拉,而如今卻變成了索拉吸引著他。


    那也就意味著,索拉的實力已經成長到雷加誓言的範圍之外,她可以離開了。


    但有一點仍說不通。如果索拉真的已經跟火靈元素融合的話,那麽她就沒必要對他這個隻有崇敬聲望的人唯唯諾諾,更沒必要言必稱主人,把自己當成奴隸,他們之間的火靈親和關係也不是以前的壓製關係,而應該是平等的朋友關係,不存在崇拜和依賴。


    可索拉對他的態度一如既往,除了偶爾會撒一下嬌之外,從來就沒有不服從他的時候。


    或許隻是自己想多了吧。雷加微微歎了一口氣,努力的閉上了眼睛,清空一切思緒,強製自己睡了過去……


    第二天早上,雷加從久違的舒適感中醒來,發現自己的一條腿正騎在索拉的胯骨上,而手掌也停在索拉的**上。狼皮已經被踹到了床下,而他身上的衣服也鬆開了大半。


    好在索拉仍在沉睡,豐腴的嘴唇上還掛著幸福的笑意。


    雷加慢慢的把腿從索拉身上移開,又慢慢的把手從索拉的乳肉中拔出來――大腿上、指尖上殘留的溫柔仍在,甚至比真的挨在索拉身上還要真實。


    他有股想要證實一下溫柔感的衝動,可又擔心索拉會隨時蘇醒過來――那樣就太尷尬了。


    他悄悄的下床,整理了一下衣服和思緒,然後走出房間。


    旅館老板娘馬莎依然坐在櫃台後,對雷加的不理不睬。雷加也沒有打擾她,徑直走出旅館,找到一個在搶劫玩耍的小孩,給了他一枚銀幣,讓他去“王者足跡”酒館叫菜。


    等他回來的時候,索拉已經穿好了衣服,精神飽滿整理著自己的頭發。


    “主人,昨天晚上睡的好嗎?”


    “唔,還可以吧。”


    豈止是可以?這幾日的奔波勞累全都卸除了,就好像重新生長了一樣,渾身上下全是力量,思維念頭也無比通暢。隻不過,雷加不想那麽熱烈的回應,以免又產生曖昧糾葛。


    “昨天晚上索拉聽話嗎?”


    “唔,還可以吧。”


    事實上,索拉很老實,手腳都規規矩矩的,動手動腳的反而是他自己!雷加忍不住暗罵自己,怎麽連睡著了都那麽不老實呢?


    “那就是沒問題嘍,以後每天晚上索拉都可以陪主人一起睡了吧?”


    “唔――啊?”


    雷加猛的反應過來,竭力的板起臉來說道:“索拉,我們不能再這樣糾結下去了,實在……太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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