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雪嬌望了望遠方的紅日,道:“這個冬季好像很短,不過在雪域,我也隻感受過冬季。”


    雲宇道:“雪嬌姐,你會什麽時候離開?”


    深雪嬌道:“莫詡,你認為我會去何處?”


    莫仙表情頗為恭敬地道:“想必聖神會去一些小國,遠離冰雪,遠離帝國的硝煙和塵世的喧囂。”


    深雪嬌微微一笑,不置可否,轉頭看向雲宇道:“雲宇,你覺得呢?”


    雲宇道:“靈域總會有一條路,而這條路似乎通往一個未知的空間,或許是天空,又或許……是海洋吧。”


    深雪嬌和莫仙看著雲宇,這二十出頭的少年似乎有著常人所不能的冷靜,在這一刻不僅冷靜而且安靜,靜的隻聽風雪之聲。


    深雪嬌道:“這樣的年紀這般的冷靜,有些可怕。”莫仙微微點頭,這一刻他都想不到雲宇顯示出比曾經更為成熟的一麵,也許是因為煉魂,一個人但凡真正進入了一個高度,便會發生極速的劇變,不止在外表,而且在性格。


    雲宇道:“曾經老師的一句話,讓我覺得這靈域雖大,不過是在我們眼中大,我們隻知道在各國內享受生活,卻不知靈域以外為何處。”


    “靈域之外?”莫仙並不知道是自己哪句話讓雲宇有了這般想法,但聽起來倒想是出自一個長著之口。


    深雪嬌道:“五星的戰仙居然是一個弱冠之年的年輕人,雲宇,你不簡單啊。”很顯然深雪嬌對於雲宇的觀點很是欣賞,又或許是肯定。


    “嗬嗬,但我隻想做好眼前的事情,眼下的……鍛器大會?大概還有半月吧。”雲宇笑道,瞬間把凝固的氣氛鬆緩了下來。


    莫仙陰笑一聲,道:“半月,你可知煉魂過程有幾日?”


    雲宇看著莫仙,顯然知道了這過程並非自己想象那般。不過是在洞內忘記了時間。


    深雪嬌道:“去吧,去昆萊國,鍛器大會將是靈域的又一個開始。”


    雲宇不明話中意思,剛欲問,隻見深雪嬌身體緩緩騰起,向遠處飛去,隻剩下空間繚繞親和的聲音:“雲宇,再赴雪域,深雪嬌已不在,修靈者來此一切也就將要靠自己了。”


    莫仙輕聲道:“看來聖神將要離開了。”


    雲宇道:“走了就別說這有的沒的。老師。到底過了多久?”


    莫仙道:“後天是鍛器大會。”


    “我擦。你不早說,在這裏浪費時間,快走吧!”


    莫仙笑道:“我去秦族。”


    雲宇方才想起阿圖雅,道:“我也去。”


    出了雪域。便離開了白色的世界,一片黃沙再度浮現在眼前,路途遙遠,雲宇還是召喚了紫雲雕,這般速度畢竟要快於修靈者,要知道當初在蒙比山,莫仙也是追它不能,當時不過靈王爾爾。


    到達秦族之際,已經是傍晚。以紫雲雕的速度如此,可想昆萊、畢沉兩國實際距離堪比千萬裏。


    走進部落,莫仙便走回了德爾幹為他專門設起的帳篷,這近二十日為雲宇的煉魂守護,也使得莫仙這老人家疲憊不已。


    雲宇倒是精神飽滿。煉魂成功後,麒麟蛟入體一刻,便使得實力充盈起來,此時可以說正是亢奮狀態。


    走到阿圖雅帳門口,雲宇探頭觀瞧,一支蠟燭還在燃著,少女坐於床前,目光呆呆的,倒是安靜得很。


    少女身著白色的睡袍,襯得那小臉蛋極為粉嫩,頭發沒有像以前一樣盤起,而是垂下香肩,燭光下,閃出綢緞般的光澤。


    阿圖雅變了,變得不再吵鬧,不再強勢,或許是雲宇的作用,女人一旦墜入愛河,便會目空一切,所有事情都變得渺小,此刻氣氛雖靜,阿圖雅的腦海中勢必都是雲宇的畫麵。


    “咳咳……”雲宇幹咳兩聲,阿圖雅聽到這熟悉的聲音,馬上抬起頭,兩眼淚水汪出,起身便跑了過來,一下子撲到了雲宇的身上。


    雲宇輕輕撫摸著阿圖雅的青絲,道:“丫頭,這麽晚還不睡,是不是想我了?”


    再度聽到雲宇溫柔的聲音,阿圖雅才相信眼前的一切是真的,抬起頭委屈道:“討厭死了,你不是說兩天嗎?你是個大騙子!”


    雲宇道:“對對對,我騙了我們的小郡主,該罰!”


    阿圖雅道:“你去哪裏了?”


    雲宇想到深雪嬌的囑咐,道:“這麽多天你為什麽不去水墨城找我?”


    阿圖雅露出甜美的微笑,依偎在雲宇的胸前道:“我知道你去做很重要的事,你說過回來接我,我就在這裏等你,我相信你不會騙我。”


    雲宇道:“那你還說我是大騙子!”


    “討厭啊你!”


    雲宇道:“好了,乖乖休息吧,後天便是鍛器大會,明日一早我們便去水墨城,走了將近一個月,我怎麽也要和軒轅會長有個交代。”


    阿圖雅點了點頭,道:“那你呢?”


    雲宇道:“我?我回去休息啊!”


    雲宇轉身之際阿圖雅下意識地拽了一下雲宇的袖口,但很快便羞紅了臉,分別了這麽久,思念早已占據了她的大腦,此刻,就是想和雲宇多呆一會兒。


    雲宇轉身道:“丫頭,你上癮啦?”


    阿圖雅臉紅的像火燒雲一樣,皺眉嘟著小嘴,一記粉拳狠狠捶在了雲宇的胸上,但雲宇順勢一拉,那柔若無骨的嬌軀便一下子倒在了雲宇的懷裏。


    雲宇露出一記溫柔的笑,手臂一個用力,阿圖雅那嬌軀便騰起,雲宇揚手一接,便將其抱了起來。


    阿圖雅微微低下頭,靠在了雲宇身上,乖巧得像一隻小羊,沒有一絲反抗的意圖。


    雲宇將阿圖雅平放在床上,低下頭貼近那嬌顏,低聲道:“丫頭,你真美。”說完,便俯身親在了那溫度似火的紅唇之上。


    阿圖雅身體迎著雲宇向上挺起,雙手緊緊環抱雲宇的頸部,急促的呼吸聲漸漸大了起來。


    雲宇親吻著阿圖雅白嫩的脖子。一手解開了少女胸前的蝴蝶扣,畢竟是睡袍,扣子解開一刻,便滑落向兩邊,大手正好捂在那少女發育將成熟的酥胸之上。


    雲宇隻覺手掌暖烘烘、軟綿綿的,直到那一顆滴水欲出的櫻桃,手指漸漸並攏,兩指微微用力,隻聽阿圖雅“嗯”的一聲嬌喘。


    這種呻吟徹底摧毀了雲宇的風度,隨之動作像野獸一般地將手伸向下麵。在那黑森林處。被阿圖雅細嫩的雙腿緊緊抓住。少女的腰使也隨著潮水的澎湃勁挺了起來。


    雲宇跪在了阿圖雅雙腿之間,阿圖雅微微閉上一雙美眸,臉扭向了一邊,雖說有了第一次的經曆。但這種小別勝新婚依然讓她保有幾分嬌羞。


    當雲宇的大軍徹底挺近營地,方才摘下少女嬌羞的麵紗,阿圖雅一聲嬌吟,恍如多日的空虛終於得到了填充,而這一刻,滿滿的……幸福。


    “雲宇,我……我愛你。”說完,阿圖雅緊緊抱住了雲宇的脖子,粗聲喘息著。


    黎明之際。雲宇睡眼惺忪地醒來,發現自己已經穿好衣服,應該是阿圖雅做的,揉了揉眼起身,少女並不在帳內。


    但雲宇走出帳外一刻。卻看到一片唯美的畫麵,微亮的光線,秦族部落安靜的令人心爽,少女坐在柵欄上望著東方等待著紅日起床。


    迎麵拂來陣陣晨風,青絲向後吹起,帶起一陣清美的香氣,少女微閉著雙眼,嗅著空氣中黃沙的味道。


    雲宇走近前雙手環抱在那纖細的腰肢上,阿圖雅緩緩偏過頭,臉頰與雲宇貼著,微微輕蹭,幸福也就是這種畫麵了。


    “丫頭,去和大首領道別,我們該去水墨城了。”雲宇溫柔地說道,他感覺自己已經習慣了這種口吻,從最開始的調侃,到嚴肅、真誠,最後則是溫柔,對著阿圖雅,他想不到還能以什麽語氣說話。


    阿圖雅微笑搖了搖頭,道:“父親那裏都知道了,以後你去哪裏,我就去哪裏。”


    二人挽著手走出部落,黃沙之中,一道紫影襲過,伴隨著安靜之中的第一聲嘶鳴,新的一天,到來了。


    到達水墨城之時,已經是上午,清晨的溫柔已過,剩下的便是刺眼的陽光,不過好在是冬季,這般陽光也是暖洋洋的。


    軒轅洪簡直不知道還能說什麽,雖說最後一段時間的練習讓雲宇自由掌握時間,可沒想到這小子竟然一走這麽多天,這也未免太自由了。


    議事大廳內雲宇站在中間,跟一個被家長數落的小孩子一樣,一言不發,就聽著。


    褚九公倒是一直說好話,道:“嗬嗬,會長,你看宇兒畢竟年輕,這玩心自然少不了,前段時間最重要的練習既然已經做了,其實大會前的練習也並不是那麽重要了。”


    軒轅洪一直尊重褚九公,可謂話語敬重三分,可此刻也沒有了好氣兒,道:“你懂什麽,最後一段的確起不了實質性的作用,但也同樣是不可或缺,這是默契感,鍛器的默契感。”


    雲宇站在中間也不敢說話,時而轉頭看一眼程煥,後者也是愛莫能助,趕忙低頭不語。


    軒轅洪歎了口氣道:“越是臨近,其實大突破的作用越小,連貫性方才是重要,對於大會,手熱爐熱的人總要比冷冰冰的有優勢。”


    雲宇知道這冷冰冰的話肯定是指自己,不過也沒錯,剛從雪域回來,不冷才怪。


    褚九公趕忙道:“小子,你倒是說話啊,別以為不說話會長就原諒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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