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雲宇顫顫地道:“老師,您不是在說煉魂吧?”雲宇之所以這樣,倒不是因為怕,而是著實沒有想過會接觸煉魂,或者是現在便開始煉魂,畢竟曾經九天尊者欲煉魂成九天麒麟蛟,結果被九天玄冰蛟龍弑主,導致徹底失敗。


    在年輕人心裏,九天尊者畢竟是無上高的位置,真的去讓自己走尊者走過的足跡,難免會些許不自信。


    莫仙看到雲宇的些許顧忌,道:“你怕了?”


    雲宇搖頭道:“怕?我雲宇倒是真的沒有怕過,就是有,也是靜妍被殺的那一瞬間。”想到此,雲宇沉下了麵孔,但仇恨似乎早就淡了,就連罪魁禍首劍辰,也已經死在了寒竹重劍之下。


    莫仙拍了拍雲宇的肩膀,道:“小子,也許你忘了,你雖然身體有著內傷,但靈力卻絲毫不被影響,依然是戰仙,昔日尊者煉魂之時雖說是戰狂,但畢竟是沒有防備,若是你提前防備蛟龍弑主,也許不無勝算。”


    雲宇想了想,道:“雖說不怕,可的確沒什麽信心,畢竟連尊者都失敗了,何況我一個小小戰仙。”


    莫仙笑道:“嗬嗬,小小戰仙?你太小看你自己了,你可知古天通為何上次見你而不動手?你真的以為他考慮我這把神魂憤?”


    雲宇方才想起與古天通見得第一麵,莫仙就在身邊,道:“其實後來我還見過他一次。”雲宇的話也說明了其實他已經猜出了算命人就是古天通,莫仙倒是不奇怪,他當日不願說出完全是因為怕雲宇又不該有的行為,不過他也知道憑著雲宇的分析,不難想到那人是誰,畢竟那般氣質,一般人不配有。


    莫仙道:“你在古天通眼裏已經是一個顧忌了,你可還記得曾經一個戰仙在你眼中為何種人?”


    雲宇道:“高不可攀,無窮盡而不可追趕,觸手摸不到。甚至生活中難得一見。”


    莫仙點頭笑道:“不錯,你雲宇現在是一名戰仙強者,記住,你是強者!”


    雲宇猛地抬起頭,道:“老師,我願意一試。”


    看著雲宇的堅毅,莫仙不覺得陌生,自從昔日孔雀湖畔,他便見過這表情,隻不過今日。他的心中盡是心疼。其實他也無法保證煉魂的成功。甚至知道有一定的危險,不過對於一個修靈者,到了這一關,隻有闖。


    或許對於莫仙自己。並沒有闖一次的勇氣,可對雲宇,他不僅有著信心,還有著似是強迫的心理,雲宇是他的弟子,是他的驕傲,到了這一步,必須上!這甚至已經變成了一種寄托。


    莫仙道:“宇兒,你要知道。九天尊者沒有做到的,你未必做不到。”


    雲宇微微一笑,笑容裏有著前所未有的自信,或許是自我安慰,或許是信念所致。“嗬嗬,老師您了解我,既然決定了,就不需要任何鼓勵的話。”


    莫仙點頭道:“雲宇,說得好!昔日老夫曾親眼得見尊者煉魂,雖不知其中奧妙,但可謂靈域唯一知曉者。”


    雲宇道:“老師,昔日與蛟龍那廝戰鬥便不知幾日,我想與阿圖雅暫且道別。”


    莫仙點頭道:“也好,昔日尊者苦戰十餘日,想必這一次也不會短短數日,明日我們便決定一個幽靜的地方,你先去找郡主吧。”


    帳內依然點著燈,阿圖雅知道雲宇肯定會來找自己,異族的梳妝台很簡單,阿圖雅也是破天荒地化了淡妝,而且是在夜晚,她決定,以後就要給雲宇最美的自己,無論白天或是夜晚。


    雲宇挑簾進入,看到阿圖雅嫣然的一笑,也便露出了溫和的表情,走上前輕撫著阿圖雅的額頭,道:“丫頭,你真美。”


    阿圖雅緩緩起身,與雲宇對立而視,阿圖雅的身高在雲宇的嘴巴高度,微微仰視算得最為絕配的比例。


    依然是緊身裝束,她知道雲宇喜歡看她這樣,甜甜的一笑猶如蕩漾的春水,“我在等你。”


    “你知道我會來?”


    阿圖雅點頭道:“你一定會,你出去肯定和莫老先生有事情談,我不去打攪你,就在這裏等你。”


    雲宇一把將那嬌軟的身姿摟入懷中,那柔和的體溫讓人覺得舒適,阿圖雅俏臉泛紅,將頭緩緩靠在了雲宇的胸膛。


    “丫頭,我可能要離開幾天。”雲宇道。


    阿圖雅揚起頭,看著雲宇,道:“你是要自己離開對麽?不會帶上我麽?”


    雲宇感覺到女人的第六感是敏銳的,道:“不會很長,鍛器大會之前必定會回來,我會帶著你去參加大會。”


    阿圖雅眼裏噙著淚,雖不知發生了什麽,但總覺得雲宇這次是去隻身犯險,畢竟秦族的近況並不好,無論是毒宗或是皇室,都可能是雲宇的目標,“我可以為你做什麽的,我不會煩你。”


    雲宇道:“我需要你等我。”阿圖雅拚命地搖頭,淚水奪出了眼眶,並同時盡量不讓自己哭出聲來。


    “丫頭,等我回來。”


    阿圖雅一臉不情願,卻隻得點了點頭,道:“我想你怎麽辦?”


    這個問題無疑很幼稚,但讓雲宇覺得暖心,他知道這句話出自真心,雲宇沒有再說什麽,而是微微一笑,貼近了阿圖雅那張嬌美的俏臉。


    阿圖雅微微閉上雙目,似是知道要發生什麽,氣息逐漸變得急促,雙手緊緊抱住了雲宇那寬大的背。


    唇齒相依,阿圖雅感覺一股熱流湧進了自己的身體,頓時感覺全身酥麻無力,倒想了雲宇。


    雲宇一把抱起了阿圖雅,走向那溫暖的床榻。


    如果說雲宇曾經嚐過這男女之事的幸福,那也是處於昏迷狀態或不清醒的狀態,而這一次卻是他一生中第一次感受著那一步步的進展,而司徒靜妍甚至艾晴兒從未得到過。


    雲宇感覺幸福,在靈域漂久了,也對著難得的溫馨十分珍惜,而油燈則在一時被靈氣所熄滅,昏黃的帳內變得漆黑無光。


    阿圖雅從未想過反抗,這也便是部落女子的性格,選擇了。也便不後悔,即使孤獨一生,恐怕也不會再有第二個男人。


    當那帶著體香的衣服漸漸滑落肩頭,阿圖雅還是下意識地揚手扶住了雲宇的大手,可此時的雲宇,卻猶如野獸一般,甚至忘記了少女的感受,大手粗暴地將衣衫扯下,直到那體溫的直接接觸。


    雲宇吻過阿圖雅上身的每一寸,當停留在胸前那炙熱的櫻桃。阿圖雅不禁一聲嬌吟。徹底放棄了抵抗。選擇了順從,隨著雲宇的動作,將胸慢慢挺起,開始迎合著雲宇的動作。


    雲宇揚起頭再次吻住了少女的唇。舌頭在口中胡亂的翻攪、揉搓,而手指早就觸到了那一片汪洋。


    二人貼著額頭,呼吸是全部的聲音,雲宇低聲道:“丫頭,給我。”


    阿圖雅微微將雙眼閉上,默默點了點頭,然後雙手抓住了雲宇的背,緊緊地抱著,兩個赤裸的身體相接。雲宇隻覺身下早已擎天一柱,幾乎要爆裂開來,這便是人類最原始的獸性吧。


    當健碩的腰背一次前挺,阿圖雅甚至緊捂著嘴,陌生的疼痛感來的如此突然。眼淚竟然生生落下,但她沒有出聲,這種疼痛恐怕是她這輩子最幸福的痛。


    漸漸地,兩人變得默契,習慣性地抱在了一起,唯一還在動得,便是四目不見的下身……


    夜風吹過,雲宇撫摸著阿圖雅長長的青絲,帶著滿足的笑意,低下頭在少女額頭輕輕一吻。


    阿圖雅微笑地用嬌手在雲宇胸前劃弄著,臉龐偶爾輕蹭,感受著她深愛男人的體溫。


    “你不會有事的對不對。”


    雲宇緩緩低下頭,看著少女稚嫩的臉龐,在唇上輕輕點了一下,道:“對,我不會有事的,我會回來接你,等我參加完鍛器大會的時候,我就帶著你走,我們離開這裏每一個喧囂的地方,去一個少有人煙的山中,我砍柴,你燒飯,好不好?”


    阿圖雅道:“隻要跟你在一起,有沒有人煙都好,隻要你在,都好。”


    雲宇手臂微微用力,將阿圖雅摟得更緊,“丫頭,我從未見過你這麽溫柔。”說著,手掌劃過少女白嫩豐彈的酥胸,輕輕挑逗著。


    阿圖雅撅起嘴道:“我也從未見過你這麽野蠻!”


    “野蠻?嗬嗬,那我就再野蠻一次給你看!”


    不知幾次的翻雲覆雨,雲宇才走出帳篷,阿圖雅不舍地拉著他的手,在後麵不想放開。


    雲宇將阿圖雅摟緊了懷裏,道:“我走了,不想引起太多人注意,若是你父親問起來,便說我先回水墨城了,鍛器大會畢竟需要練習。”


    阿圖雅點了點頭,乖巧地靠在雲宇胸膛,道:“你小心點,現在不止秦族,外麵也不安全,我看得出葉海天對你有危險。”


    雲宇心中一暖,阿圖雅一直留心著自己,算是在意吧,這種在意,他已經很久沒有感受過,頓時覺得很滿足,很甜蜜。


    雲宇捧起阿圖雅的小臉,深深地吻了一口,轉身便離開了。


    阿圖雅站在那裏,像是看著夫君被征兵而遠離家鄉的小媳婦兒,一臉的惆悵,不知何時,滴下了幾滴淚珠。


    走出秦族,莫仙已經在族外等候,看著雲宇走來,氣色之變,不禁掩嘴而笑。


    雲宇也看出了莫仙笑什麽,心說這老頭兒真不正經,我一年輕小夥子和心愛的姑娘那個啥,不是很正常嗎?


    “別笑了,走了!”


    莫仙不禁大笑開來,“哈哈哈,你這不像是去煉魂,倒像是赴刑場前美美地享受一通!”


    雲宇白了莫仙一眼,道:“老頭兒,那衝脈丹的煉製方法,我給忘了!”


    “得!我不笑了,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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