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覺醒了水係武魂,但納蘭哲並沒有修煉過水係的武者技,所以隻好惡補一番。<-》


    好在臨界是個有錢就有一切的好地方,納蘭哲把從青山夢那偷來的金幣全部花了出去,換來了許多水係武者技的功法。


    本來貓叔還想讓納蘭哲同時覺醒金係武魂,但納蘭哲覺得貪多嚼不爛,還是先把水係武者技融會貫通了再說。


    “喝!”


    納蘭哲站在百獸森林中的小河裏,揚起一片水波,揮向不遠處的小樹。


    “轟!”


    隻見小樹被水波擊中,竟然從中間裂了開來!


    納蘭哲自己都被嚇到了,沒想到水係武者技竟然如此厲害!


    雖然說七種屬性的武者技沒有優劣之分,但通常來說,水係、風係和木係的武者技,是比較難修煉的。


    當然,難有難的好處,一旦修煉得好,效果也非常明顯。


    比如青山幽,就是風係天階鬼武者,那天夜裏,他輕輕吹一口氣,就能讓紫澤蘭的軟甲武者服裂成碎片,可見其威力之大!


    納蘭哲知道有一招風係天階武者技,名叫龍卷風,甚至可以把人卷到天上,然後,能不能安全降落,就要看個人造化了。


    武者技千千萬,其中不乏有神乎其技的,想著自己擁有七彩武魂,可以學習如此多的武者技,納蘭哲興奮不已。


    不由地,納蘭哲緊緊地握住了拳頭,暗暗地發誓,下一次,再見到青山幽的時候。不會再使挾持人質這種把戲,要堂堂正正地跟他打一場。


    “吼!”


    納蘭哲奮力地用拳頭擊打一下水麵,水花頓時高高濺起,像下雨一樣,將緊皺眉頭的納蘭哲埋葬。


    ……


    修煉也是不是時時刻刻的。所以不修煉的時候,納蘭哲就戴上陸無相特製的人皮麵具,化身九樓居的小二。


    “小二,來一壺桂花酒。”


    “來嘍!”


    納蘭哲拉長了聲音,學著別的小二一樣吆喝,感覺十分有趣。也許是戴了一副麵具的原因,他感覺自己像是在演戲一樣,一點兒也不覺得難為情。


    人有時候就是這樣奇怪,隻有戴了麵具,才能瀟灑自如。


    九樓居的生意還是蠻火的,尤其是最近。來來往往很多人,大半是趕往水雲間參加水雲大會的,納蘭哲從他們嘴裏,聽了許多傳聞和故事,生活倒也愜意。


    ……


    “這脆皮雪鴨不錯,再來一盤。”


    說話的是酒樓正中雅座裏的青年男子,體型巨胖。一個人占了兩個人的座,大有打破水雲胖人記錄的趨勢。


    而且他胖得與眾不同,一個碩大無比的鼻子占據了臉麵的半壁江山,眼睛卻小得出奇,仿佛兩顆小黑豆,孤零零的點綴在鼻子上方,而且看起來似乎並不對稱。


    雖然稱為雅座,其實和別的酒桌沒什麽區別,隻是離水雲羞的畫像近一些,但酒菜的價格卻整整貴了一倍。


    這就是派頭。


    “好嘞。”納蘭哲應聲離去。不一會兒,端上了一盤剛出鍋的脆皮雪鴨。


    “不錯,賞你的。”


    胖子出手倒是極為大方,把一枚銀幣甩給了納蘭哲,隻是素養較為一般。要不是納蘭哲眼疾手快,銀幣就掉到了地上。


    不過給錢的是大爺,納蘭哲仍然道了一聲謝,心想待會兒這丫的再要什麽菜,吐口唾沫是少不了的。


    “哎,你說她為什麽光著腳呢?”


    胖子指著畫像中的水雲羞,問著納蘭哲。


    納蘭哲微微一笑,沒有說什麽,倒是雅座上的另一個年長些的中年男人,接過話頭說:“誰知道呢,這種事放在她身上太正常不過了。”


    胖子端詳著畫像,不知想到了什麽,嘴角流涎,壞壞地一笑,說:“這要不穿衣服就好了。”


    說完後胖子自顧地大笑起來,旁邊的中年人也跟著笑,但笑得很沒誠意,倒像是苦笑。


    納蘭哲自然是不笑的。


    ……


    “朱少爺,來,嚐一下這脆皮雪鴨,剛出鍋的,你看這嫩的。”


    坐在朱少爺旁邊的中年男人,正是護送他來臨界的人階護衛程亦寒。


    程亦寒邊說邊夾了一塊最嫩的脆皮雪鴨遞過去,心下甚是不安,他常來往臨界,雖然不太清楚九樓居的來曆,但酒樓正中間擺著謎之王女水雲羞的畫像,名字又叫九樓居,想也知道肯定和風九樓有些關係,在這種地方亂說話,可不是什麽好事。


    可惜朱少爺聽不到程護衛的心語,對畫中人執著不已,“對了,程護衛,聽說你在做護衛之前是教畫畫的,你照著這幅畫,給我畫一幅不穿衣服的,畫好了有賞。”


    “敢情畫不好還沒賞啊。”


    程亦寒心下嘀咕一聲,但重要不是這個,“這家夥腦子有病吧。敢在這種地方說這種話,要不是有別的任務在身,給多少錢都不接這活,找死。”


    “朱少爺,此事待回來時再辦吧。按約好的時間,老爺應該快到了,咱們還有事呢。”


    程亦寒壓低聲音,陪一個笑,委婉拒絕,卻沒想到朱少爺急著投胎的願望相當強烈。


    “叫你畫你就畫嘛,這次去水雲間參加水雲大會,來回少說半年,等回來了這畫還在不在都難說。”


    “肯定在的,這畫是九樓居的招牌,已經放這好幾年了,而且你看畫像是嵌在雪國的冰水晶裏的,就算這房子燒沒了,它都沒事。”


    “掃興,老板!”


    朱少爺抱怨一句,扯開嗓門大喊,酒樓裏頓時安靜下來,幾乎所有人都把視線轉了過來。


    “您好,有事?”


    不遠處一個麵目慈祥的清瘦老者聽到招呼,慢悠悠走過來。來的自然是貓叔。


    “這畫像多少錢,我要了。”


    貓叔一愣,微微站直了些,慢悠悠說,“哎喲。真是抱歉,這畫不賣呢。”


    “哈哈,在我們大明城,所有不賣的東西,但凡出到兩倍價錢就賣了。說吧,多少錢。”


    “還要添些酒菜麽?”


    “你什麽意思?”朱少爺有些生氣。


    “沒什麽。”貓叔說完話。慢悠悠轉過身走了。


    “你――”朱少爺大概沒被人這樣冷落過,一時卡住,不知道說什麽。


    四下有人見他的窘樣,偷偷笑起來。


    程亦寒怕朱少爺惹事,趕緊拉住他,一邊低聲罵老板不識抬舉。一邊說不賣就不賣,誰稀罕個破畫。


    “他媽還不賣!我讓你不賣!”


    朱少爺大吼一聲,把一盤菜扔向畫像,菜湯濺到畫像上,水雲羞的臉頓時花了,還好外麵有冰水晶罩著,否則這畫就毀了。


    貓叔看一眼畫像。沒有回頭,語氣平靜地說:“結賬時別忘了多付一銀幣擦水晶的服務費。”


    “好啊,今天少爺我就讓你發筆橫財。”


    朱少爺邊說邊把桌上的飯菜一股腦向畫像扔去,邊扔邊念叨“我讓你不賣,我讓你不賣”。


    “三銀幣,四銀幣,五銀幣,六銀幣……”一個聲音從旁邊悠悠傳來。


    朱少爺剛開始扔得興起,沒有在意,扔了幾盤菜。越聽越覺得這聲音不爽,於是停下來望過去,是個穿一身灰色衣服的小二,此刻正用大拇指摸著嘴唇,嬉皮笑臉的看著自己――不就是剛才上菜的小二麽。


    “你數個鳥!”朱少爺怒發衝冠。衝納蘭哲吼道。


    納蘭哲沒有理他,反而衝貓叔說道:“恭喜老板,一共賺了八銀幣,今天小發一筆啊。”


    貓叔本來擔心納蘭哲會生氣發作,現在看他一臉淡定的微笑,不由放下心來,心想這孩子已經不是過去的小屁孩了,心智如此成熟。


    貓叔沒有回納蘭哲的話,而是又一次看向朱少爺,微微一笑,悠悠地對朱少爺說:“還要添些酒菜麽?”


    這是他剛才說過的話,這時說出來別有意味,四周的人不禁笑起來。


    朱少爺怒火中燒,一股被捉弄的感覺,氣急罵道:“都笑個鳥。”


    四下頓時安靜了。


    “一幅破畫像,老子才不稀罕,老子玩過的女人比她漂亮的多的是。”


    朱少爺邊說邊向畫像吐了一口痰,不偏不倚,正好吐在畫中水雲羞的赤足上。他這樣做顯然是想挑起貓叔的火氣,可是他失敗了。


    貓叔竟然不理會,慢悠悠走了。


    朱少爺這下要氣炸了,周圍的人擔心他下一步會不會采取更極端的方式來挑釁,比如脫褲子撒泡尿在畫像上麵,經過剛才的事,大家對他能做出這種事很有信心,於是心理即擔心又期待,很是複雜。


    要不是被程亦寒拉著,朱少爺恨不得衝上去把貓叔暴打一頓,這口氣出不了,又醞釀了一口痰吐上去。四周有客人嫌惡心,直皺眉頭,但又不想惹事,隻在心底罵幾聲沒素質之類的廢話。


    “太過分了!”說話的是納蘭哲。


    朱少爺轉過臉去,正要發作,隻見納蘭哲竟然迎麵走來。


    程亦寒警覺,用身體檔在朱少爺前麵,警惕地看著納蘭哲。


    “這位……胖兄,小弟在九樓居多年,從來都聽大夥說,謎之王女水雲羞是水雲第一美女,也是最傳奇的水雲十少之一,但剛才聽胖兄所言,似乎寵幸過比她還漂亮的女人,還不止一個,如此看來,大夥豈不是欺負我張阿牛沒出過這臨界,沒見過世麵麽,你說過分不過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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